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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瘾同人)海若有因之青青子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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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猛推了他一把:“你丫知足吧!刚受伤还想大鱼大肉啊?”抢过碗舀一勺送到尤其嘴边。
  尤其皱眉耍起了赖:“猛子啊,我想吃刚出笼的肉包子,咬一口油汪汪,皮儿薄馅儿大,多香啊……吃一个就立马能好!”
  本来就对这家伙没什么抵抗力,再加上难得的撒娇攻势,杨猛咬咬牙:“就一个啊!你敢告诉因子或者你爸妈我就灭口!”
  尤其绽放一个灿烂的笑容:“我还想喝冬瓜排骨汤!”
  杨猛移开视线,使劲儿捏了捏大腿,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吃完包子我回家熬,外边儿的油大。”转身就撤,谁知道再待一会儿,自己会不会对尤大少爷的无理要求照单全收。
  不到十点半,尤其爸妈被医院一个电话招来,尤其突然休克了。
  白洛因本来是来接尤其出院的,结果赶到才知道情况,忙前忙后帮着地办手续,取药。尤其妈握住白洛因的手,不住地掉眼泪,尤其爸也是眉头紧锁,点头应着医生的嘱托。
  “洛因,这次多亏有你……对了,那个像大闺女的孩子呢?”尤其妈哽咽着问道。
  白洛因也不知杨猛的去向,抽空发了条短信,写道:尤其出事了,速来。
  杨猛带着熬好的冬瓜排骨汤赶来时,尤其已经送进检查室了。
  他拽住白洛因有些歇斯底里地问:“怎么回事?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啊!”
  门外的护士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白洛因把杨猛拉到角落道:“具体我也不清楚,我到的时候尤其已经没意识了,医院通知了他父母,说情况可能不乐观。”
  杨猛像挨了一记重锤,彻底傻了。
  过了半个钟头,尤其被推了出来,他戴着氧气罩,苍白如纸的脸上没有一点生气。
  “尤其……”杨猛微弱地叫了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干涸得只发得出气音。
  “现在送病人去放射科做一个全面的脑部CT,不排除有脑积水的可能。”医生简单解释了一下,带着几个护士推着尤其走了。
  尤其妈红着眼睛对白洛因说:“洛因,我先和他爸去交个钱,你在这儿帮忙照料下啊。”
  大家在放射科门外等着结果,尤其爸妈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白洛因陪着杨猛靠在门边,杨猛始终紧紧地握着保温壶的提手。
  正巧尤其的主治医生下楼来拿报告,尤其妈跑上前焦急地问:“您说,这孩子咋就突然昏过去了呢?不是都好得差不多了?”
  医生耐心地答道:“脑外受伤都有一个观察期,初步检查没有积血,之后病人在半天之内没有呕吐,头痛头晕等等现象,一般是判定没有脑震荡的。您孩子这个情况吧,确实挺罕见的……”
  “呕吐?”杨猛惊愕失色,众人不解地打量着他。
  白洛因戳了戳他,压低声音问:“到底怎么回事儿?”
  “他……”杨猛的喉结动了动,好半天才说道:“今天早上尤其喝了点米粥,说没味儿,我就买了个肉包子给他……”
  “然后呢?!”尤其妈紧走几步,盯着杨猛逼问道。
  “然后……他连着包子都吐了……我以为是他吃不惯医院的饭……”杨猛带着哭腔说。
  “事关病人安危,你怎么不及时和我说呢?”医生先板起脸训斥道,“这说小了是轻微脑震荡,万一并发症引起脑积水,脑充血怎么办?那都是要命的!”
  杨猛呆呆地抱着保温桶,双腿失去直觉一般,虚脱地跪在地上。
  “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他机械地重复着这几个字,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
  白洛因蹲下,轻抚着杨猛的背脊安慰道:“没事儿的,尤其肯定吉人天相……”
  话音未落,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杨猛的右脸,保温桶随着惯性滚出半米多,煲了两个小时的汤水洒了一地。
  尤其妈浑身颤抖着嘶喊:“你懂个啥?如果你早点说,我儿子也不会昏迷不醒!”
  杨猛低着头,额前的卷发凌乱地垂下挡住了表情,他就这样保持着跪坐的姿势,直到脸颊上的掌印清清楚楚地浮现出来。他沉默了一会儿,而后缓慢而认真地捡起盖子,汤匙,保温桶……甚至连汤汁也拿卫生纸细针密缕地抹干净。他走到尤其父母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说:“叔叔阿姨,给您添麻烦了,我回去再熬一壶汤来。”
  尤其爸摆摆手:“你还是回吧,你这孩子心太软,别来了,也没啥需要帮忙的。”
  杨猛晃了晃,抱着保温壶一步步走向电梯。

☆、顾家兄弟决裂

  顾海决意从在场的人查起。
  他驱车去了拍外景合作的媒体公司,在前台问了灯光组的位置,正要去,却被前台的小姑娘拦住了:“您还是在会客室等等吧,今天就只有一位灯光师在,我叫他下来。”
  顾海礼貌地笑了笑:“那麻烦你了。”便跟着她走进会客室。
  “你是?”一个戴着黑框眼镜胖胖的小哥推门走了进来。
  顾海起身和他握了握手:“我是顾海,《Shoot快拍》的执行主编。”他做了个请的姿势,“不过今天不是为了公事,就想和你聊聊外景出意外那天的事儿。”
  “啊?”小哥挠挠头,“我就管架灯,这可和我没关系啊。”
  顾海按按他的肩,安抚道:“受伤的是我同学,现在还在昏迷中,管事儿的一直没个准信。你放心,我是代表个人,良心上过不去来问问。再说了,那天人多眼杂,没人知道是谁看到什么说了什么。”
  小哥点了颗烟,闷头抽了几口,才看着顾洋说:“好,其实没啥特别的,只是上面有压力,这年头,找个工作也不容易……”
  “那就说说谁接触过那个灯架吧。”顾海接过话茬,温和一笑问:“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李光仁。你叫我小李就成。”
  顾海坐在他对面,示意他说下去。
  “那天赶进度,所以侯导就特暴躁,在现场发飙,丫一来劲就跟母夜叉似的,搞得大家好一通忙乱。”小李惊觉说错话,尴尬地笑笑转移话题:“架灯都是自己人,我,B组的张越,谢含。可就邪门儿了,仨大老爷们拉不开灯架的伸缩杆,卡得死死的。”
  “有他俩的联系方式吗?”顾海问,小李写了两个手机号,“他俩今天都出活去了,估计挺晚回来。”
  “那正式开拍直到出事,就你们三个动过灯架?之前呢?”
  “之前?”小李想了想,摇头道:“不会有别人了,灯架一直在公司的工作间,没事儿谁动它啊。”
  顾海沉吟一会儿,把手机号写给小李,“谢谢了,你要再想起什么,打我电话。”
  小李突然在顾海身后叫住了他。
  “对了,还有顾主编呢!我不是说那天灯架不知怎么卡住了么,母夜……侯导催着,顾主编就来帮忙,一下子就拔开了。”
  顾海黑眸闪动一下,屏息反问:“顾主编?顾洋?”
  小李点头道:“是啊,顾主编真是面冷心热,一般头头哪理这事儿啊。”
  顾海僵着脸,好一阵才说:“还真没看出来他这么乐于助人。”
  顾洋正在和杜子明商量排版,顾海就一脚踹开了办公室的门。
  杜子明连忙起身,诚惶诚恐地看着两人。
  顾洋倒是气定神闲地问:“你每次出场都得这么戏剧化?”
  顾海冷哼一声,“有事儿问你。”
  杜子明知趣地把门带上,顾海坐下,一颗颗地松开了大衣的扣子,眼神阴鹜地盯着对方。
  “顾洋,以前虽然知道你阴,没想到你阴到这个地步。”
  “哦?”顾洋讳莫如深地一笑,“洗耳恭听。”
  “少他妈来这套!“顾海越过桌子,一把揪起顾洋的衣领,阴着脸逼问:“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顾洋维持着笑容:“敢问是什么手脚?”
  顾海青筋毕现,恨不得将眼前人生吞活剥,他声色俱厉地问:“你猜猜我从哪儿来?”
  顾洋挑挑眉,眼神微微一动。
  “那边灯光组的人可是说了,你面冷心热地帮着拉起了出问题的灯架,结果就在当间儿断了。怎么这么巧呢?”
  顾洋冷冷一笑:“你这个推理的漏洞也太多了。动过灯架的肯定不止我一个,就算我动了,事故和我有什么直接关系?白洛因跟我有什么过节?”
  顾海使了暗劲,抠住顾洋的喉结,咬牙吼道:“你丫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自打回来就跟因子过不去!按着你一贯的性子,还不杀之后快?”
  两人红着眼沉默地对视,恶斗一触即发。
  顾洋忽然哑着嗓子笑了:“就你这么个猪脑子,还想给白洛因出头?我真高看你了!”
  顾海的瞳孔掠过一丝犹疑,顾洋趁机挣脱,挥手一拳打在顾海的腮帮子上。
  他冷峻的如同一尊雕像,逼视着倒在地上的弟弟一字一句地说道:“有本事你就找证据钉死我,否则少跟军痞似的来撒野闹事!”
  顾海抹抹嘴角的血污,起身道:“从今天开始,我跟你没半毛关系!”
  说罢,摔门而去。
  顾海的脑袋乱作一团,正在等电梯的时候,杜子明跟了过来,他递上纸巾,压低声音劝道:“您何必跟自己亲哥哥过意不去呢,骨血没有隔夜的仇……”
  顾海目视前方,冷冷打断:“你最好闭嘴,不然后果自负。”
  杜子明立马安静了。他尾随顾海进了电梯,一直到了大厅,他才拿出一张叠的方方正正的纸条,小心翼翼地塞给顾海:“这是负责案件方队长的电话,您呐,有问题可以直接找他,总比没头绪和顾主编置气好,是吧?”
  顾海捏了捏纸条,扫一眼陪着笑的杜子明,沉声道:“谢了。”

☆、真爱总在身后

  到了深夜,白洛因顶替尤其爸妈来医院照看。尤其爸满脸倦容,拍着白洛因道了声谢,便带着尤其妈回招待所休息了。
  白洛因坐在尤其床边,确认一切无恙,翻出课本开始自学,虽然落了几天课,但对于他并不成问题。他只是担心顾海,他不但频频缺课,而且早出晚归,每次问他也都是心事重重的模样。
  他掏出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打了条短信,“noh ss!w !”
  也不知道这个笨蛋能不能看懂,白洛因扬起唇角。
  过了一会儿,屏幕上跳出顾海回复的短信:“noh paau !”
  白洛因的心一下被柔软地击中了。
  他发的是倒写的“i miss you”(我想你了),而顾海回复的是“i need you”(我很需要你)。
  白洛因第一次明确地感受到自己被顾海需要着,在他的印象中,顾海是金刚不坏之身,永远有使不完的精神,永远冲在最前,永远呵护着自己,永远没有烦恼……所以最近即使看出来顾海情绪的反常,他也不知该从何处问起。
  他一字一句地输入着:“没事,有我呢。”
  电话另一头的顾海,所有强撑的铠甲被这几个简单的字击得粉碎,他吻了吻屏幕,抱着手机进入了梦乡。
  这时,病房门上的小窗晃过一个黑影。
  白洛因警觉地低吼:“谁?”
  “是我。”门把缓缓地转动,正是戴着口罩的杨猛,脸上印着病态的红晕,他压抑地咳嗽了几声,瓮声瓮气地说:“我住院了,这不,吊水呢。”
  白洛因惊讶道:“咋弄的?”
  杨猛平静地说:“回家冲了个冷水澡,完事儿出去跑步,回来继续吹风扇,最后喝了一大瓶冰镇的矿泉水,就成这样了。”
  白洛因都快气吐血了:“你丫不要命了啊?!”
  杨猛的脸上呈现出少见的坚毅:“只有这样,才能名正言顺的陪着尤其。”
  “……”白洛因狠狠地叹了口气,脱下羽绒服递给杨猛,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老老实实养病,别尤其醒了你倒不成了。”
  杨猛沉默地披上衣服,扎着吊针的手微微颤抖,他看了看病床上的尤其,恳求道:“因子,你千万别告诉尤其爸妈,我就是晚上来看看他……你可别……”
  白洛因捏了捏他的肩膀,用力点了点头。
  有了白洛因的安慰,顾海第二天起了个大早,简单吃过早饭后,他拿出杜子明的纸条,拨通了方队长的电话。
  “喂?”传来的声音底气十足。
  “您好,我是前几天拍照意外杂志社的负责人,顾海。今天方便找您问问案情进展吗?”虽说用了请求疑问句,但语气却是不容拒绝。
  对方沉吟半晌,缓缓说道:“十点半,你来石景山分局二楼找我吧。”
  顾海敲了敲门,里面应道:“进。”
  方队长大名方嗣同,人送外号“方一刻”,因为每次审讯嫌疑犯不出十五分钟,不是犯人精神崩溃招供,就是被套出关键线索。他端坐在办公桌后,刚毅的脸上不见笑容,指了指椅子说:“坐。”
  从进门,拢共就说了两个字,顾海深知此人是块硬骨头。他靠在椅背上,双目微敛:“贵局局长姓鲁吧?”
  方队长杨扬眉,并不接话。
  “鲁局长和家父顾威霆,也算是世交了。”顾海不得已,硬着头皮搬出了顾首长的名号。
  “哈哈哈…我早知道你是谁了,顾洋是你堂哥,对吧?”方队长朗声笑道,搞得顾海好不尴尬。
  “那想必您也知道我为什么来了。”顾海稳了稳心神道。
  方队长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道:“瞧这情形,不给你点真东西,你是不会走了。”
  顾海轻轻一笑:“方队长好眼力。”
  “给你看个东西。”方队长从档案袋里拿出一张照片,敲敲桌角。
  照片里标明了“证物1。”,是分开摆放的一颗螺母和螺丝。
  “这是?”顾海疑惑道。
  “仔细看看,这个螺丝有什么不一样的?”
  顾海拿近仔细端详了半天,脸色一沉:“这个螺丝滑口处的螺纹被刻意打磨过。”
  “这就是砸伤尤其那个灯架上的。”方队长说出了顾海最不愿听到的事实,他怀着一缕希望问:“会不会弄错了?”
  方队长磕了磕手里的香烟,反问道:“那你怎么认为?”
  顾海语塞,痛苦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滑丝知道吧?就是螺纹连接件中,螺牙因为用力过猛或者磨损而导致无法咬合,拧不紧。”方队长呼出一口烟,“只有动手脚的人,才能做出拧紧螺丝的假象,然后再轻轻这么一转,螺纹被磨平的地儿就移出来了,你说,这灯架能不倒么?”他做了一个转动的手势,似笑非笑地看着顾海。
  顾海的心彻底死了,他木木地站起来说:“你的意思是最后接触过灯架的人,就是凶手了?”
  “只是最有可能。”方队长捻灭了烟,纠正道:“应该叫犯罪嫌疑人。”
  住院的第五天,尤其已经渐渐有了反应,除了手指偶尔的颤动,也开始模糊地呓语。医生由物理治疗转为药物,尤其爸妈也稍稍宽心。他们让白洛因回家休息,轮番上阵照顾着。
  尤其妈正拿棉签蘸着水擦拭着尤其干裂的嘴唇,有人“叩叩”地敲了敲门。
  回头一看,是个梳马尾身着校服的女生,提着一篮水果,脸蛋冻得通红,有些羞怯地往里看着,“请问……这是尤其哥哥的病房吗?”
  尤其妈顿时对这个面目清秀的小姑娘充满好感,和尤其爸交换了一个眼神,柔声问道:“姑娘,你是大其的同学啊?”
  “叔叔阿姨好,我叫付一敏,比尤其哥哥低一届。”付一敏脆生生地说,把果篮递给尤其妈,“都怪我不好,才知道尤其哥哥住院,还……”说着眼眶一红,哽咽道:“我代表老师同学来看看,您别太担心,医生说只是脑震荡出现的意识丧失,我爸爸认识市医院最好的脑科专家,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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