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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瘾同人)海若有因之青青子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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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海还没开口邀功,就被噎回去了。
  顾洋眯起眼:“这话听着怎么不像夸人的啊?”
  白洛因回敬道:“你想怎么夸?夸你对顾海照顾有加?夸还是你为长不尊?”
  顾洋用带毛边儿的眼神扫着白洛因:“你倒是说说,我怎么为长不尊了?”
  总不能大剌剌地把自个儿和顾海滚床单被对方看了个遍摊在饭桌上吧?白洛因捏了捏拳头,“你心里有底,还用我说么?”
  顾海也感觉到气氛的紧绷,却不明缘由。疑惑地看看白洛因,又暗地里捶一把顾洋。
  “敢情让你不痛快了,我自罚一杯赔罪。”顾洋举起手里的酒杯。
  白洛因和顾海对视,硬着头皮也举起了酒杯。
  却被顾洋夺下一饮而尽,“本来想道个歉,想起之前被你挤兑,又觉得你不配了。”
  白洛因倏地站起,椅子也被碰到,发出巨大的声响。他冷冷地逼视着顾洋道:“我敬你是顾海的堂哥,别太过了。”
  顾海一惊,立即也帮腔:“你丫怎么回事儿啊,老找因子的麻烦!”顺便拉了拉白洛因的袖口,扶起椅子安顿他坐下。
  顾洋咬下一块羊肉,带着笑意慢慢咀嚼,如同某种兽类,也不反驳,笑里藏刀地看着两人。白洛因突然想起第一次见面后,顾海讲的那个关于风筝的故事,还有那句“他的本性是恶的”。
  现在看来,顾洋不只是恶,简直是恶极盈指!
  顾洋咽下食物,喉结动了动,缓缓地说道:“我就这么一个弟弟,难道还能不帮他一把?绞尽了脑浆子把他按在杂志社,还得求他爸出钱做担保。前因后果都想全了,结果倒落了个为长不尊…”说罢,给了白洛因一个委屈的眼神。
  尊你大爷!白洛因暗骂,也只能忍气吞声的干了一杯。
  有了创刊号做基础,顾洋做起事来更有底气,不出一周就有了大概的轮廓。问题是第二期的封面主题迟迟未定,这让顾洋犯了难。
  杜子明支招道:“现在明星模特都审美疲劳了,咱得另辟蹊径。”在笔电上搜索了几个网页,呈给顾洋:“您看啊,这都是校园偶像,有他们日常的照片,微电影,演出的视频什么的,咱们就做一期“寻找明日之星”,既有学生群体做受众,也让人眼前一亮不是?”
  顾洋沉吟,浏览着这些网页,却发现白洛因和尤其在元旦汇演时吉他弹唱的视频也在其中,虽然是手机录的,但仍能感受到两人得天独厚的气质。
  顾洋点了点屏幕,“其他的再看看,先把这俩人找来。”
  杜子明点头称是:“主编好眼光,这俩小伙子一看就是后起之秀啊,咱先拍个硬照,找几个文艺的地方取景,再做个访谈,基本就齐活儿了。”
  顾洋淡淡道:“就按你说的办,记得通知顾海。”
  到了外景当天,顾海找了个借口没到场,自个儿的媳妇和头号情敌亲密拍照?砸烂丫的相机都算轻的!又不能影响杂志进度,顾海忍痛做了一次鸵鸟。盯场的就只剩顾洋,杜子明,和几个杂志社的骨干。
  另一位人夫杨猛就没那么顾虑了,兴冲冲的当起了尤其的小助理,一会儿送水一会儿加衣,白洛因看了都眼热:“猛子,咱俩认识几年了,也没见你对我这么好啊。”
  “哎呀,就属你话多,堵上你的嘴!”说着塞给白洛因一颗话梅,酸得他五官都皱成一团,尤其和杨猛不厚道地笑翻了。
  “B组架灯!化妆师麻利儿的,补个粉的功夫都够下崽儿了!”导演是个毒舌的中年妇女,一发威全场噤声。
  一切准备就绪,先是白洛因的单人照拍摄,身着白色西装的他,更显得神采奕奕。
  突然,尤其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一丝异动,他四下环顾,寻找声音的来源。
  他的目光定格在白洛因头顶的灯架上,柔光伞头已经摇摇欲坠了。
  “小心!!”尤其急促地喊道,本能地扑向白洛因。
  灯架咔一声断了,狠狠砸在尤其的后脑上。
  现场寂静了三秒,还是杨猛先回过神:“尤其!因子!快他妈来人啊!”大伙才手忙脚乱地来扶人,检查伤势。一道鲜血顺着尤其的发尾,脖子,缓缓地滑下。
  杨猛冲上前抱起尤其,双膝重重地地跪在地上,“你丫不要命了?!”他眼眶带泪,怒吼道。
  尤其托着发昏的脑袋,挤出笑脸:“这不是……救人嘛。”
  “傻逼!”杨猛掐一把尤其的胳膊,两大颗滚烫的泪珠儿滴了下来。
  尤其慌了,被砸的地儿更是如刀刮的刺痛。他抹了抹杨猛的脸,低声嗔怪:“大老爷们儿哭什么劲,丢不丢人?”
  杨猛哭得更凶了。
  顾洋沉着地打了急救,叫来随队的医护,拉起杨猛道:“快给他包扎伤口,救护车马上到。”
  好歹给尤其止了血,顾洋又把白洛因推上前:“也给他好好看看。”白洛因挣开:“就是点擦伤,尤其那儿要紧。”
  顾洋的眸子沉了沉,没再说话。
  救护车呼啸着到了,戴着口罩的医生跳下车立刻询问:“伤者被什么砸伤的?有没有呕吐?意识清醒吗?”白洛因一一回答后,医生点了点头道:“急救做的不错,去医院拍片,住院观察有没有颅内出血,你们赶快联系病人家属。”说罢,一群人把尤其安置在担架上抬上了车。
  杨猛正欲上车,白洛因拦下了他,“你快联系尤其的家人,都在天津,赶过来也得一会儿。”见他还是焦急,白洛因拍拍他的肩,安慰道:“放心吧!有我呢,有事儿给你电话。”几个负责人也一起上了车,绝尘而去。
  杨猛呆呆地伫立在原地,袖子上还沾着几道刺眼的血迹。
  “我真没用。”他喃喃说道,“还是因子成事儿,能帮上忙……”他吸了吸鼻子,拿出手机翻出尤其妈的号码,这还是他偷偷从尤其手机里抄来的。
  谁料,早有人把一切看在眼里,瞳孔闪过得意的光,趁乱拧紧了灯架原本松动的螺丝。
  “寻找明日之星”虽有风波,最后还是圆满结束了。杂志一出,不到两周就销售一空。顾洋立刻联系加印第二版,借此和几家大型书局签了长期合同。石锦荣接到报告后十分满意,决意宴请全杂志社的员工以示嘉奖。 
  宴会设在德裕楼,这里聚集了全京城各类菜系顶尖的师傅,一进门便是两米高镀金的马踏飞燕,大厅一周尽是文玩古迹,甚至连流落巴黎的太平有象钟也位列其中。其奢华程度可见一斑。
  顾洋一行人被带到了二楼的“竹厅”,顾海不屑地想,这么一个纸醉金迷的地方,竟然用花中君子命名包厢,也真是够附庸风雅的。
  一进门,石锦荣和石慧正坐在主席点菜。
  顾海心里一紧,目光锁定在石慧身上。
  石慧若无其事的扶着石锦荣起身,笑着和众人打招呼。
  “慧儿,这位是顾洋顾主编,这位是他的堂弟,顾海……”石锦荣一一介绍道。
  “我们见过了,他是洛因的弟弟,上学也在一个班里。”石慧笑得得体,可是顾海怎么看怎么觉得反胃。
  “大家都坐吧,别拘着。”石锦荣和顾海想象中完全不同,他温文儒雅,没有架子,更没有商人的铜臭气,也难怪石慧□□得大家闺秀一般。
  “顾主编,我替爸爸敬你一杯。”石慧举起一杯红酒,莞尔看着顾洋说道,“爸爸的身体不能喝酒,我就僭越替他谢谢你把杂志做得有声有色,不会介意吧?”
  久经沙场的顾洋神色里都多了几分欣赏,“石小姐抬爱了,都是分内的事。”他顿了顿,眸子里多了一丝暧昧,“石小姐意思意思就行,你一口,我一杯。”说罢,将杯里的红酒饮尽。
  石慧抿了一口,会意地笑道:“顾主编在国外生活多年,果然多了几分绅士风度。”
  绅士风度?你真该看看丫是怎么整我的。顾海暗付着,嘴角不由得上扬。
  “顾海,我也敬你一杯吧。”石慧转向还在神游的顾海。
  顾海一愣,随即礼貌地笑着说:“石小姐可别贪杯。”
  石慧没料到这句“石小姐”,她低头看了看石锦荣,又悠悠地说:“那更该敬你一杯,按理说你还是杂志的执行主编,我都听爸爸说了,你是怎么辅佐顾主编把杂志一步步做活的。这可是帮爸爸分了大忧,该好好谢谢你。”语毕,优雅地举杯一饮而尽。
  “好,石小姐海量,我奉陪。”顾海也喝干了杯中酒。
  “哈哈,果然是年轻人的天下了。”石锦荣朗声笑道,声如洪钟。“我们这些老家伙啊,是该退居二线了。再等几年,带着慧儿她妈妈,去国外找个农场,过些闲云野鹤的日子,想想就惬意……你们正值壮年,体会不到啊。”
  顾海忍不住腹诽:你丫还蹿着混政治圈呢,装狗屁陶渊明啊?!
  顾洋和他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起身谦逊道:“石叔叔好心性,我敬您,您以茶代酒。”
  石锦荣爽快地笑笑,举起手里的茶盅。
  席间觥筹交错,顾海却觉得假模假式,耐心也即将耗尽。和因子的前女友同桌,她爸爸又是现在的顶头上司,这个局,真是有生之年最憋屈的了。
  “顾海啊,你跟慧儿年龄相当,还没有女朋友吧?”石锦荣目光熠熠地看着他。
  “我……”未等顾海开口,石慧抢过话头道:“爸爸,别乱点鸳鸯谱,不是和您说过,我要和洛因一起去英国念书吗。”
  “呵!”顾海拍案而起,“这话,我可没听白洛因说过!”

☆、阴谋初现头角

  石慧没来得及说话,顾海紧逼道:“石小姐总是自说自话替白洛因做决定,没过门就倒贴,这样不好吧?”
  所有人都是一惊,屏住呼吸等着石锦荣父女的反应。
  顾洋连忙起身拉了拉顾海道:“没听他说过兴许他还没来得及说,最近白洛因不都在医院照顾尤其吗。”
  顾海冷哼一声,“这也是我要请教石叔叔的,拍摄现场出了事故,伤了两个无辜的学生不说,你们事后调查也是草草了事,这合理吗?”
  石锦荣沉着地说:“受伤的事,公司会负全责的,需要什么直接报上来。”
  “好一个负全责!”顾海面部肌肉抽搐着,强忍怒火道:“尤其本来好好的,结果快出院了突然失去意识,因子受了伤还在医院陪着尤其的父母衣不解带地照顾。今天,我来这儿可不是为了庆功,是要一个说法!明明警方证实灯架没有损坏,那怎么会无故断开?这事儿,明显是冲着当时拍照的因子来的!”顾海一口气说完,包厢陷入紧绷的死寂。
  石锦荣站起来,缓步走向顾海,站定在他面前,眼神阴鹜道:“年轻人,不要口出妄言。凡事三思后行,也是必修课。”
  顾海亦直视回去:“多谢您的教导,那晚辈为了帮您分忧,调几个得力助手来彻查,也能还昏迷的尤其和受伤的白洛因一个公道。”说罢,黑着脸离了席。
  杜子明一路小跑追了上来,气喘吁吁地说:“我的顾大少,谁都能惹,这石先生可万万动不得啊。”
  顾海怒目而视,狠狠地说:“我他妈倒要看看丫有多大势力!”
  “哎哟…您先别动气,且不说石先生在北京城可是黑白两道都说得上话的主儿,就连您的父亲都得忌惮三分。更何况……”杜子明故意停了停,掏出手帕擦擦额上的汗,“顾主编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也是石先生一手提拔起来的。”
  “一手提拔?”顾海双眉紧促,问道:“这个杂志社是石锦荣亲手交给顾洋的?”
  杜子明扶扶眼镜,“那可不,石先生可是亲自拜访令尊,才请到这位青年才俊出山啊。”
  顾海的脑袋里响起一记炸雷。
  庆功宴在诡异和别扭中潦草结束。顾洋将石锦荣和石慧送到车上,满含歉意地说:“是顾海太任性,两位千万别介意,回去我一定找他好好谈谈,不会影响公司形象的。”
  石锦荣这才缓和了颜色,点了点头道:“这件事要严谨处理,杂志刚有起色,栽了跟头对你也没好处。”
  顾洋谦逊地低头受命,待黑色的轿车隐没在夜色中,才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石锦荣见女儿心事重重,问道:“慧儿,是不是今天顾海的话让你不高兴了?”
  石慧淡淡地笑道:“不碍事,他的脾气一向火爆,又护着洛因才那样。”
  石锦荣沉吟半晌,缓缓说:“本来想着这小子是个可造之材,虎父无犬子,顾威霆的儿子自然差不了。可惜性子还得磨练,倒让他堂哥占了先机。”
  “那天喝茶时,顾伯伯也极力推荐顾洋,毕竟顾海还是个学生,能做的实在有限。”石慧帮着分析道。
  “顾洋父母意外早逝,上学一直受顾威霆资助,于情于理都应该对他唯命是从。可我就看出这个人不简单,心思密,城府深,野心和欲望都体现在做事上,干脆漂亮。”石锦荣叹了口气,“如果不是他并非顾威霆的直系亲属,你和他也能成一桩好事。”
  “爸爸!”石慧有些激动地提高音调反驳道,“我心里只有洛因一个人,别说顾海顾洋,就是……”
  “够了!”石锦荣喝到,“小孩子懂什么,石顾两家结合就是强强联手,顾威霆搞了半辈子政治,在军队势力也不可小觑,对我以后仕途发展大有裨益。拿不下顾海,顾洋也罢!”他挥挥手,制止了石慧的下文。

☆、你可不能有事!

  尤其爸妈连夜开车赶来时,医生已经做完例行检查,开了一付消炎止痛的药,就留下白洛因和杨猛在病房陪着尤其。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尤其妈一进门就急着要检查伤势。
  尤其爸拉住她,责怪道:“本来没事也得被你叨叨出毛病来!你让儿子好好休息不成吗?”
  尤其妈美目圆睁:“那可得问清楚!孩子受伤总得有个原因,快和妈说说。”
  尤其和白洛因对视一眼,在对方开口前就抢着答道:“我不小心撞倒灯架,结果给砸脑袋上了。”
  杨猛望了望白洛因,他的眼睛里盛满了愧疚,感激,还有几分无助。
  尤其妈心疼地眼眶都红了,“你咋这么冒失呢?实在不行妈在北京租个房子照顾你。”
  “你可别!”尤其猛地坐起来,脑袋更是抽痛,杨猛赶紧垫了一个枕头。
  “哎,病人怎么能坐起来呢?快躺下!”医生巡房回来,立即制止。
  尤其妈推开杨猛,小心翼翼地扶着儿子躺下。
  “大夫啊,我家儿子没事吧?”
  医生肯定地答道:“住院观察一晚,没有特殊情况明天中午十二点就能办理出院手续了。”
  大伙儿都松了一口气。
  “明儿就出院了,瞎担心啥啊你俩。”尤其虽然面色苍白,可是精神很好。
  尤其妈抹了抹眼角,嗔怪道:“你这个死孩子,吓死妈了……想吃啥?我跟你爸买去。”
  尤其的胃一阵泛酸,立刻托付白洛因带老两口在医院旁边的招待所凑合一晚,尤其妈又叮嘱几句,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让你逞英雄!”杨猛趴在床边瞪着尤其。
  “难道你见死不救啊?”尤其揉揉他的头发。
  杨猛被说中,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打掉某人的爪子,“那可不一样,因子是我的发小,你对因子就……”他咬了咬嘴唇,没再说下去。
  尤其缓了缓呼吸,看向远方,握紧了杨猛的手。
  第二天一早,杨猛就端来清淡的病号餐——一碗米粥,一碟小菜,一颗煮蛋,一只馒头。尤其喝了几口,撇撇嘴道:“医院这饭都淡出鸟儿来了!”
  杨猛推了他一把:“你丫知足吧!刚受伤还想大鱼大肉啊?”抢过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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