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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瘾同人)海若有因之青青子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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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对我好?这照片就是她拍的!您猜怎么着,她还放上我们学校的网页上诋毁我们呢!这叫对我好?!”
  尤其妈愣住了,她绞着手指喃喃自语:“咋可能……你住院的时候,还是她托关系找的脑科专家。又来医院看了几趟,懂事也乖巧……还专门来天津看我和你爸来着,拎了好些保健品,临走才提起这事儿的,怕对你影响不好……不可能,不可能……”
  尤其妈突然一拍桌,笃定地摇摇头,“你肯定搞错了,敏敏咋会害你。”
  尤其暴怒道:“你咋这么糊涂?几盒保健品就把你和爸都收买了?”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尤其妈眼睛里血丝尽布,颤抖着嘶喊:“你个不孝子!为了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就能骂爹骂娘了,发展下去还怎么得了!”她拿起挎包翻腾着,“不行,我得给你们罗老师打电话,她得管管!调座位也行,换班也行!不能让这小子迷惑你!”
  “妈——!”
  尤其扑嗵一声跪下了,他紧紧攥着尤其妈的手,恳求地看着她,嘴唇翕动许久,才喑哑地说:“我跟您回天津,成吗?我明天就去办手续,您别闹了,成吗?”

☆、向着光亮那方

  为了“学院女神”的拍摄,顾洋吩咐杜子明租借了798的一个主题厂房,各种后现代风格的雕塑、画作、涂鸦,看起来确实不俗。
  石慧和付一敏姗姗来迟,顾洋迎上去做了个请的姿势:“差不多布置齐了,就等二位美女锦上添花了。”
  石慧莞尔,拖着付一敏的手介绍道:“这是我表妹,和顾海是一个学校的。”
  付一敏也俏皮一笑,“早听姐姐提起顾主编,真的比顾海还有味道!”
  顾洋公式化地提起嘴角,“多谢付小姐,咱们赶快梳化吧?场地租用有时限的。”
  付一敏撇撇嘴,不忿地抽回手。顾洋示意方奎带她们去化妆区。
  石慧眯起双眼,打量着方奎,瞳孔中掠过不易察觉的阴狠。
  她附身对付一敏耳语一番,付一敏会意地颔首。
  “哎,你叫什么名儿?”付一敏看着镜子说。
  “方奎。”
  付一敏见对方波澜不惊,拉长音调说:“哦~那你给我买杯咖啡吧。”
  方奎一愣,旋即回答道:“最近的咖啡店离场地也有二十分钟车程,您先拍,我这就去。”
  付一敏没好气地推开化妆师,“没有咖啡哪儿有精神拍!没事儿,我等着。”
  方奎看着付一敏挑衅的笑容,沉着地应道:“好,我尽快。”
  虽说还是四月,天气已经急不可耐地热起来。方奎火急火燎地拿着咖啡赶回来时,衬衣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付一敏斜睨一眼:“可我要的不是这个啊。”
  方奎的眸子一沉,还是恭敬地问:“那麻烦付小姐再说一遍,怪我没听清。”
  付一敏托着下巴做思考状,化妆师在她背后忙活着上发卷,也不敢搭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工作人员已经全员就位,等着主人公上场,只不过付一敏还绕着发丝,迟迟不肯开口。
  在场地另一端的休息区,顾洋眼神阴鹜地注意着这边的状况。
  “那……我要焦糖星冰乐好了,千万别加奶油,会胖。”付一敏甜甜地对着方奎一笑。
  方奎点点头,退出去了。
  顾洋沉着脸走到化妆区,强压怒火道:“两位美女,能拍了吗?”
  付一敏眨眨眼,“我的咖啡还没来呢,眼皮重得抬不起来,拍出来的效果不好,不是对不起杂志社么。”
  顾洋望向一旁玩手机的石慧,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那石小姐先请?”
  石慧停下动作,无奈地耸耸肩:“还是等敏敏一起吧,这丫头从小没我就不安心。”
  不是看在石锦荣的面子上,顾洋早就掀摊子走人了。他心里明镜似的:这两人来者不善,纯粹就是闹场的。
  这时,方奎一路小跑地端着星冰乐进来了,他递到付一敏面前,低声道:“付小姐,你要的咖啡。”
  付一敏眼皮都没抬,伸出手去接——
  她假意手滑,满满一杯咖啡混着焦糖跌落地面,溅了方奎一身。
  “呀——!”付一敏尖叫着跳起来,抖落着裙摆责怪道:“衣服弄脏了可怎么办?这都是赞助商提供的呢!你也不小心点!”
  方奎涨红了脸,不过犹豫了几秒,立即蹲下开始收拾秽物,嘴里不住地赔着不是:“是我疏忽,化妆师快带付小姐再去换一套备用的服装。”
  石慧暗里拉了拉付一敏,歉意地说:“顾主编,现在弄成这样,真对不起,不如……”
  “不如就别拍了。”顾洋冷冷地说,目光如剑。说罢拽起方奎,打落他手里的塑料杯,换上绅士的微笑:“石小姐,付小姐,我们杂志社的职员办事不力,我回去会好好处置的。不过今天的损失我会据实报给石老先生,这场地租借费,人工费,电费,保险,新刊延迟带来的一系列亏损,大大小小合起来我们这个小杂志社实在承受不起,只能请求石先生帮忙了。”他一口气说完,向着杜子明一行人招招手,便转身要离开。
  “等等。”石慧的脸色十分难看,她紧走几步拦在顾洋面前,缓缓说道:“你明知道今天的事不是针对你的,何必苦苦相逼?”
  顾洋挑挑眉:“哪有将军不爱兵,你让我这个主编怎么混?”
  方奎低着头,嘴边划过一丝笑意。
  石慧的视线锐利地扫过方奎,亦沉着地反击:“那我不得不提醒将军一句,小心你的兵身在曹营心在汉。有贼心背弃旧部的兵,你倒是也敢用。”
  顾洋冷冽地笑出声,握起方奎的手腕,叹息道:“只可惜好好的人才不得重用,被旧主弃如敝屣,我正好捡个便宜!”语毕,拉着方奎往停车场去了。
  身后传来椅子摩擦地面刺耳的声音,付一敏不甘地咒骂着。
  第二天,尤其安顿尤其妈先回天津准备转学事宜,自个儿带着签好字的申请书往学校走,一路上,他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举步维艰。
  到了学校,他直接去办公室找罗晓瑜,把转学申请放在她面前。
  “这是?”罗晓瑜惊讶地晃晃纸张,“怎么突然要转学?”
  “您别问了,家长已经签字了,我今天过来办手续。”尤其讷讷地说。
  “总得有个理由吧?同学有矛盾?学习跟不上?”
  尤其摇摇头,胡乱编了个理由:“我的户口还在天津,在咱们学校直接走艺术生保送也不方便。”
  罗晓瑜沉吟道:“这也不成问题啊,都是重点城市,招生优势差不多的……”
  尤其烦躁地打断罗晓瑜,“已经商量好了!麻烦您也签字,我还得再去政教处。”
  罗晓瑜叹口气,提笔签了字,关切地补充道:“有什么难处跟老师说,下午课间活动给你办个欢送会吧。”
  尤其僵硬地摆摆手,一言不发地走出办公室。
  第一节就是英语课,行过礼后,罗晓瑜沉重地说:“今天我收到一个突然的消息,咱们班的尤其要转学回天津了。”
  话音一落,同学们都窸窸窣窣地议论起来,白洛因撇一眼杨猛,他木木地垂着头,一动不动,只有肩膀在不断地收紧,收紧。
  他戳戳尤其,低声问:“怎么回事?”
  尤其苦笑道:“是朋友就别问。”便转过身趴在桌上了。
  顾海踢踢白洛因的凳子,也收到一个疑惑的眼神。
  转眼间,尤其要转学的消息就传遍了学校。几个低年级的女生甚至跑到班门口哭成一片,大喊着“尤其你别走!”好不容易才被班长劝走。
  副班走到尤其桌前说:“校草,你这可是闹了大新闻了,咱们班里不办欢送会,你的粉丝也不会放过你啊。”
  尤其头也不抬,闷闷地说:“随便你们吧。”
  副班继续絮叨:“那你想要个啥主题?哎,你自个儿肯定得出个节目吧,这可算谢幕了……”
  顾海起身一把推开副班,警告道:“你丫再叨叨,就封上你的嘴!”
  副班吓一跳,收声溜走了。
  尤其感激地朝他笑笑,顾海拉过凳子坐在尤其对面,酝酿了半天,才开口说:“你的事,我多少知道点,你也有不容易的地方。”
  尤其眼神微敛,直直地看着顾海。
  顾海朝着杨猛的座位扬扬下巴,压低声音道:“别辜负他。”
  尤其的心脏倏地抽痛了一下,紧接着扩散至全身,他张了张嘴,又摇了摇头。
  因为想参加欢送会的尤其的粉丝实在太多,副班组织着挪到了放学后。
  教室被挤得满满当当,连走廊里也站满了人。副班做了个开场,就带头起哄让尤其上台说几句,尤其推辞不得,硬着头皮走上讲台。
  “我不会说矫情话,跟大家相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要离开了,真的挺舍不得你们的。高考过后见吧!”尤其环视着台下一张张熟悉的面孔,百感交集。
  唯独不见杨猛。
  “大家鼓掌!”副班吆喝道,等掌声渐息,他清清嗓子说:“欢送会重在个“欢”字,我们欢迎尤其的铁哥们白洛因给咱们唱个歌!”
  又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白洛因下意识看一眼顾海,他微笑着点点头,竖起大拇指。
  白洛因走到尤其身边,用力拍拍他的肩膀,“这首歌,送给尤其,也送给大家,《向着光亮那方》!”
  白洛因清亮的歌声响起,毋需伴奏,毋需音响,淡然却而坚定:
  蝴蝶 被光照耀着肩膀
  掀起另外半球的巨大海浪
  好似交响
  蚂蚁们举起石头
  也成群结队飘过雨前河流
  手牵着手
  羚羊角坚硬如钩
  挑破草原黎明前 满天星斗
  绝不停留
  在雨中行走瞳孔里有一个世界
  有一整个宇宙
  你是新的树木
  是现在小小山丘
  是一条清澈奇怪河流
  你是不知名的花草
  还是一块顽固石头
  向着光亮那方
  变的不一样学会坚强
  变无可阻挡不只是理想
  是逆风的力量
  向着光亮那方
  变得不一样不同寻常
  变想要模样不只是理想
  是活着的方向
  所有人投入地听着,尤其眼底氤氲起灼热的湿气,他使劲吸吸鼻子,才平复了心情。
  白洛因也被离愁别绪感染得歌声哽咽,他遥遥和顾海对视一眼,仿佛被吸入安静无声的宇宙,顾海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只是温柔地望着白洛因,就让他无比安心。
  欢送会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当人群逐渐散去时,天空已经下起瓢泼大雨。顾海留住尤其说:“和我俩打车吧,把你捎回家。”
  尤其扬扬手里的伞,笑道:“早有准备,就不当电灯泡了。”
  白洛因捶了他一拳,笑骂:“快走吧你!天都擦黑了。”想了想又说:“你可别松劲儿,我还等着去天津看你呢。”背后被某人的目光一凉,补充道:“我和顾海一起去。”
  尤其看着此情此景,更加不是滋味。他拍拍白洛因,又和顾海握了握手,这是两人第二次握手,时过境迁,少了芥蒂,多了性情。
  尤其撑着伞,心里空落落的,他没想到杨猛竟然这么绝情,连欢送会也不参加,看来,两人真的是完了。
  他摸一把脸,才发现不知何时,眼泪早已破笼而出。
  走进熟悉的小巷,尤其从裤兜里摸出钥匙,他还存着一丝希冀,如果能碰到杨猛,或者能远远看他一眼,也值了。转念一想,他自嘲地甩甩头,这么大的雨,杨猛那个娇气包肯定窝在家里小憩了。
  雨滴越来越密集,眼前雾蒙蒙的一片,尤其加快脚步,老天爷倒也应景,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吗?
  在离家门几步远的地方,尤其停住了。
  一个身影,蹲在台阶旁瑟瑟发抖。
  尤其举着伞挡在杨猛头顶,他才抬起湿濡的脸,笑了。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头上的卷毛贴着头皮,身上的校服已经湿透了。他嘴唇发紫,牙齿打着颤,好半天才出声:“你说也怪,本来想回家,结果走到这儿来了。”
  犹如无形的手扼住喉咙,尤其手一松,雨伞跌落在漫天的雨幕中。他紧紧地把杨猛箍进怀里,喃喃地说:“我不走了,不走了……”

☆、一切为了告别

  从尤其的怀里好不容易挣脱,杨猛雾蒙蒙地看着他,半天没说话。
  “过来!”尤其伸手要拽他。
  “我说,”杨猛一侧身,抹抹脸,“要是你见不着我了,就别惦记我了。”
  尤其气结,“都说不走了!有啥事一起面对不成吗?!”
  杨猛苦涩地笑了。
  这笑容在尤其心尖上拧了一把,他兀地将杨猛抵在门边,深深地吻了下去。不具名的恐惧、急迫缠绕着尤其,他吻得又急又凶,牙齿硌到舌头都没发觉,津液夹着血丝从嘴角滑下。
  杨猛从激烈的亲吻中缓过神,扳正尤其的脸,细细抚摸着:“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
  尤其坏笑,嘬了嘬他的指尖,“怎么?这么帅的脸看也看不够?”
  “你丫不能不耍贫?”
  尤其扑上去继续缱绻地吻着日思夜想的两片薄唇,含糊地答道:“不能……见你就想招你可怎么办。”
  尤其紧紧拥着杨猛,激吻着,踉踉跄跄地走回屋,拉开他校服的拉链,杨猛打了个激灵,低声道:“冷……”
  尤其把杨猛拽进了卫生间,打开花洒,周围渐渐腾起水雾,暖意这才将二人身上的寒意驱散。杨猛的胸膛高高低低地起伏着,无言地望着尤其。尤其的眼中仿佛着了火,他一件件退下杨猛湿透的衣服,把他拉入温暖的水流中。
  两人裹着浴巾走入卧室,身体暖和过来,顺带着某个点,也窸窸窣窣地烧起来了。
  尤其贴着杨猛退到床边,两人的嘴唇留了一个易燃的距离,他饶有兴趣地挑逗着面前这只小绵羊,双手在他身前肆意游走着。
  杨猛的乱了气息,一个趔趄摔在床上,浴巾也顺势松开半截。
  尤其一把扯开碍事儿的,架开杨猛的双腿,就要冲着要害而去。
  杨猛一惊,他没想到尤其愿意为他做这事。
  “不行……”杨猛想推开他,尤其的手温柔而坚定地在他的腰间按了按,做了个“嘘”的口型。
  杨猛轻轻闭上了眼睛。
  夜色正酣。
  杨猛的□□像一支滑顺的冰棒,见了底儿,没了章法,他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灵活的舌尖勾勒着。这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和阴阳结合不同,禁忌,叛逆,矛盾,激烈。杨猛不可抑制地闷哼着,背脊浮出一层汗,他迷乱地抓着尤其的头发,随着他的频率微微颤抖着。
  尤其注视着杨猛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生怕他有什么不适,同时也不禁欣赏着他脸上少见的迷醉、销魂。杨猛蹙着眉,薄唇微启,这种羞耻隐忍的神情更激起尤其深藏的暴虐,他薅起杨猛的额发,将他翻了个身,毫无预警地挺进;挺进——
  一声变了腔调的□□冲出杨猛的喉咙。
  这一嗓子不知带给尤其多大的刺激,他扼住身下人的脖子,贴近他耳边邪恶地低语道:“你真浪。”
  杨猛瞬间涨红了脸,怒骂:“你丫闭嘴!”起身正欲反抗,无奈被尤其的又一波攻势压在床上,只得咬牙承受着强烈的冲击。
  两人在小小的租屋里,在发了潮的床单上缠绵着,索取着对方,不知今夕何夕。
  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尤其好几次迷迷糊糊地醒来,杨猛还躺在自己的臂弯里。最后一次睁眼,墙上的挂钟已经过了凌晨一点,他吻吻杨猛翘起的鬓角,莫名的踏实,就彻底地睡了过去。
  闹铃响起,尤其被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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