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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的,你出老千吧。”老叶大声吼着,抓着刚赢了的老宇,就不肯放手。
“老叶,放手啊,我可还是放水了的,是你牌技不如人。”老宇推着老叶的手,也大声反驳着。
就看到老叶就要扑上去,最后还是被其他人拖住了。
于诚看了看沙发上的人,才发现离苔也来了,她坐在角落里,玩着手机,显的很冷清,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他上前去打了个招呼,那离苔一看到他,“生日快乐。”
“谢谢。”他挤了挤旁边的噜噜,惹来一个怒眼,“怎么不和她们聊天。”
“听不懂她们的笑点。”她腼腆的冲他笑笑。
“是嘛,我也不是很懂。”刚一说完,就被旁边的噜噜掐了一下,他大跳了起来,“干嘛,你是螃蟹吗?”
“你才是螃蟹,你碰到我腰了。”噜噜站起来,还一只手放到自己腰边,“我可怜的腰啊。”
于诚对着她翻了个白眼,还护住自己的胸前,“我可对你没兴趣啊。”
“讲的好像我对你有意思一样。”噜噜一脚踢在他脚上。
大家都停下看着他们拌嘴,于诚好像受了性骚扰的样子,装可怜,大家都让噜噜要控制住自己那野兽般的心,别欺负人家小男生。
一阵争论,于诚就和噜噜给杠上了,他也忘记自己的初衷是去化解离苔的被冷落,粒粒也加入了战局,拉着于诚就要调戏,搞得于诚直呼救命,他喊了几句范子,也没人上前,他抓住粒粒上前的手,用眼神找了找范子,却没找到。
“流氓,吃我豆腐,快看啊,阿诚调戏我啊。”粒粒手被抓住,腿还往于诚身上靠,于诚嫌弃的咦了一声,就抛开了粒粒。
他摸了摸自己的腿,“你们谁带消毒药水没?”
大家哈哈大笑着,他假装瘸着腿,摇了摇头,“可惜了,估计这腿要废了。”
“哼,我手都残了,你敢恶人先告状,噜噜,上。”
然后就看到粒粒噜噜拉衣服的,摸头发的,于诚只能无奈的坐在茶几那,“来吧,来吧,侵犯我吧。”
范子一回来就看到于诚被恶搞,自己也情不自禁的加入了,于诚一瞪,“你小子敢。”
范子不理不顾,一双手在于诚咯吱窝飘来飘去,那人却没任何反应,还傻笑着,“嘿嘿,我不怕痒。”
然后几个人就这个问题,你一手我一手的,验证着,“还真不怕,这练的什么功啊。”
“独门绝迹,一般不外传。”他得意的拍了拍左边胸膛。
“哇,太神奇了。”大家也开着玩笑,吹捧着他。
“你是外星人吗?”
“你是怪物吗?”
“好想解剖啊”
“喂喂,这个可不行。”他甩开喜晴的手,这个想法就太恐怖了。
特儿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她坐在沙发那看着被摸的于诚,手一伸,“我也试试。”
“哎,上哪去了,都没瞧见你。”他完全忘记了之前的范子的话,冒出了口,护住自己的咯吱窝,不让人碰。
“去玩了。”她随意的说着,手也动着,“还真不怕痒。”
“好了,快切了蛋糕,我这吃不消了。”老宇口气忧伤着,又盯着新上场的李潇。
“嘿嘿,老宇,说吧,揪哪?五下啊。”老叶在旁边乐个不停。
“我不玩了。”刚说完话的老宇就被按到地上,被老叶狠狠揪了几下大腿,嚎叫声一阵阵的。
于诚一偏头就看到靠在墙边在那里康渡,而他却只是看着那场闹剧。
范子拿出了个大蛋糕,放在桌子那。
“点灯、许愿什么就免了,直接开吃。”寿星于诚发话了,懒的搞的那么麻烦了。
“那怎么行,那就看不出我们的诚意了。”粒粒在旁边,不愿道。
“对啊,对啊,虽然我们没带诚意来。”噜噜靠在粒粒肩膀笑着说。
“你们俩说双簧那。”范子看不下去的,“没诚意这种事得放心里。”
“快切吧,我们都饿了。”
“吃了那一地的垃圾,还饿。”
“哎哎,注意你的说辞,什么叫吃了一地的垃圾。”
一伙人就在那里叽里呱啦个不停,于诚拿过刀就迅速的切了几块,“别吵了,你们搞现场直播呢。”
然后那些人才安静下来,老叶更是指出了,不准浪费、不准玩奶油,还好大家都不太想收拾,也就安安静静的吃着蛋糕。
范子拍了拍手,表演节目的时间,李潇将电灯关了,很劲爆的音乐响起,那五个陌生男子,每个人拿着手电筒,在那里跳动着,手电筒的光线随着他们的带着节奏的舞动而闪动着,
心脏自动数着节拍,扣人心弦的狂热,变换着独特的劲爆的舞姿,光线在他们身边打转,令人震惊,一个简单的转身也变得很潇洒自如,关节很灵活的玩转着手电筒,最后才合集在一起,光线形成了一朵花,很是亮眼,坐在那里的人热烈的鼓起掌声,都闲这短短的几分钟,完全意犹未尽。
那几人喘着气,稍作休息。
“皇上,怎么样,我们学校的校队的表演。”范子在旁边进谏。
“不错,小范子,打赏黄金万两。”于诚也不吝啬的发话了。
“皇上,那臣妾呢。”粒粒也在旁边凑着热闹。
“呦,朕不是把你打落冷宫了嘛,小范子,查查生死簿。”他自己说完,也忍不住的笑了。
“切,小范子,把皇上阉了。”
“女孩家家,别这么粗鲁?”阿顾受不了女孩子爆粗口。
一番争论之后,就没得收拾,“好吵啊,咱们能不能安静的看下表演。”特儿盖住自己耳朵大声说着。
然后大家,就你,就你话多,等着,你小子等着。
又是段华丽而炫酷的舞蹈,大家卖力的鼓掌,直到门外的人敲了敲门,示意安静,大家才安静下来。
一直被忽视了的离苔走向了康渡,不知道说了什么,她转过头,对大家说了声先走了,粒粒她们好像没听到一样,也不搭理,也就于诚还蛮热情的说着什么,下次再来哈。
离苔是走了,但还有个人送了她下去,还很温柔的说着,“离苔,我送你。”
大家目送着,然后回过头看特儿,特儿撇着嘴,“他都没那么叫过我的名字。”
“别难过了,你不还有我吗?”范子拍拍胸脯,安慰着。
“对啊,范子可比他要好多了,吗的,那女的也够不要脸的。”粒粒恨了一眼那门,都能戳出个洞了。
“对啊,上次还看到她和咱们学校的路子在一块呢。”女人八婆起来不是人。
“哦,就是那个花心公子路子啊。”
“我知道他,校花不是还被他甩了吗?”
“就是那个,女生见了就自动送上门的那个轻浮公子哥,路子。”
“张的人模人样的,原来不过贴了张人皮。”
“阿诚,离苔有没有在这里住过。”粒粒突然转过脸来,询问,那八卦着人就都看向了他。
“应该没吧,阿渡不会的。”他心不在焉的听着,其实自己也没底。
“阿渡不是这样的人,大家别提了,今天阿诚生日,我们聊点开心的。”特儿在旁边岔开话题。
然后又针对着于诚的最近在干嘛,偶尔去店里还找不到人,最后于诚就将默默的事,轻描淡写的说着,范子他们之前去过医院,只是默默需要静养,他们也就派代表去了。
“好了,我们该回去了。”李潇看了看手表。
大家也就依依不舍的你看我,我看你的,就在准备要出门的时候,于诚却靠在门那,拦着,“收拾干净才能走。”
“哎呦,我的手痛。”
“我头疼。”
“我屁股疼。”老宇彪出这么一句话,惊起了大家的眼,“被老叶揪的,一个一个邪恶的。”
大家心不甘情不愿的打扫着,都用着祈求的眼神望着站在门口的于诚,于诚被门推着脚步不稳的靠向了喜晴,他双手撑在喜晴的肩膀那,轻微哎呦了一声。
于诚对上了喜晴火辣辣的眼神,烦恼的语气,“你在吃我豆腐吗?”
他赶紧松开,“我不喜欢吃豆腐。”
而推开门的人,见这个情景,他微微的愣在那,没有上前,“伤着哪了吗?”
“没事,还能呼吸。”他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开着玩笑,然后意识到之后,又别过脸的冲那伙人,“别想偷懒啊。”
“地主”
“冷暴力”
“政治压迫”
一伙人喧闹的人终是走了,于诚关上门,看了看还没回房的康渡,“很晚了,不去睡吗?”
“你肩膀没事吧。”康渡站起来,关心的问他。
“没事,又不是很大力。”他动了动手臂,假意轻松的笑了笑。
“恩。”康渡走过他身边,又变回了那张沉默的脸,语气里却含着一丝温柔,“早点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比较喜欢热闹呢,转折点啊。。。。。。
☆、第五十二章 顺其自然
于诚靠坐在沙发那,闭着眼睛,想的却还是康渡那个温柔的样子,离苔,我送你。为什么要那么温柔的对别人,为什么开始不看他,为什么要注视着别人。
果然男人之间的爱情,这么不堪一击吗?看着他送她的背影,好像自己根本没有活着一样,他喜欢她吗?他和她在交往吗?他已经不再喜欢他了吗?明明这种想法在脑子里盘旋了很久,但真正看到那种场面,心里却好像受了委屈一样,很痛很压抑,好像呼吸都变得困难了,令人窒息,有什么东西正在挖他的心,痛的可以让他掉下泪来。
一个手机短信,他看了一下,又望了一下窗外,他站在隔壁门口,举起了手,又放了下去,还是没有敲,他打开手机,按了两个字,“谢谢。”
以为可以按朋友的关系继续下去,但好像有点撑不住了,阿渡不再关注他,让他感到受伤,阿渡不再喜欢他,让他失神。
之后的几天,他开始有了辞职的想法,自己再这样下去,好像会连朋友关系也变得微弱。看着好像丢魂了的于诚,老板娘再一次的跟他谈话了。
“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老板娘亲切的沟通着。
“没什么事。”这个人还嘴硬着,这种事怎么可能说的出口。
“那你怎么将盐倒奶油里,还把糖洒地上了。”她看穿的说出事实。
于诚张了张嘴,良久,“抱歉,这种事不会发生了。”
“恩,那就好”。她站起来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有什么烦心事记得跟我说。”
“恩,谢谢。”
他怎么可以让老板娘担心呢,他打起精神的站起身,眼神却追随在窗外那停留的人身上,他第一次觉得,看的太清也是种痛苦,那人骑车走了,而那失落感却再一次袭来。
“阿诚,5号的蛋糕可以取出来了。”老板设置着2号烤箱温度,见于诚没反应,又大声叫了句,“阿诚。”
于诚盯着那烤箱,回过神来,“哦,好。”然后隔热手套也没带,打开了烤箱,伸手去取蛋糕,老板刚转过来就见到这一幕,大吼着,“你在干嘛?”于诚反应过来赶紧松开了那炙热的地方。
炙痛感迅速的袭击着他的两只手,一双手掌迅速的转成了红色,老板把他的手放到冰水里,嘴里还在大骂,你疯了你,傻了,皮痒了,那你也不能往那上面蹭啊,老板娘更是担心的,休息几天,好了再来上班,反正还有小王他们。
老板骑着车带着他到了医院,好在发现的及时,烫的没那么严重,但伤口挺吓人的,红肿着起了大大小小的水泡,涂了点药,几天就会结疤,最近几天还不能碰水,会留下伤疤。
这下好了,又无名的休几天假,他坐在公园那椅子那,自己怎么就那么犯傻呢,果然默默说的对,自己就是太呆了,手掌那还传来阵阵刺痛,而且好像那种痛还钻进了骨头里,火辣辣的钻心的痛。
他往家里走,想起了康渡也在家,现在的他不想要他看到这样,他往车站走了去。
在蚊子那借宿了一夜,蚊子见到他这个狼狈样,直接笑了出来,“就知道你不适合做这行,以前煮个菜也总是这样,不是砍坏砧板,就是砸坏锅,幸亏,这次倒没什么。”
“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我现在可是受伤了。”老这么打击人的,非朋友不能。
“好好好,那你就好好享受这几天假,哎我也想请假啊。”
“你不是有休息吗?”
“我指双休呢,我签了那么长的时间,怎么就不是双休呢?”蚊子也纳闷着,店里一般签了两年以上的都是双休的,他也算老员工了,虽然碍于林奥的好,也没挑明,但现在情况又不一样了。(后有说明)
“那人家还不是一次性的给了你那么多钱。”
“也对,唉。”
“干嘛叹气。”
“不知道,还记得之前我跟你说过的事吗?最近又开始犯病了。”
于诚停顿了一会,抓着蚊子的手,“蚊子,那你怎么想。”
“能怎么想,顺其自然呗,想多了,脑袋受不了。”蚊子敲了敲脑袋,看了下时间,“我去上班了。”
“怎么顺其自然?”于诚盯着他,没过脑的问。
“额,这个,跟着感觉走就行了,我走了哈。”蚊子拿着东西就走了。
跟着感觉走就行了,可以吗?
他回到家,拉上了窗帘,坐在床边,思考着,可以跟着感觉走吗?自己可以去回应那个人吗?但是那个人已经有了陪伴在身边的人,这怎么办?
“叮咚”
他起身去开门,应该不是康渡,他有钥匙吗?这种时候,交水电费?
一打开门就看到了一张秀丽的脸,他很是吃惊着,“离苔,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那个女人微笑着回答。
“没有,欢迎,进来吧。”他嘿嘿笑着。
离苔坐沙发上,注意到他俩只包裹的手,“你手怎么了?”
“哦,不小心烫伤了。”他倒了杯水,挪到她面前。
她接过水,关心的问,“那没事吧。”
“没事,小伤。”他客套着,淡淡的一笑。
“那下次小心点”。离苔给出了符合她的关心。
“恩。”于诚嘿嘿的坐在旁边,“康渡还没回来。”
“我只是拿本书给他而已。”她说着从包里取了一本书《峻》。
“你们不是同班的吗?”于诚好奇着,在班上给不就行了,还特意跑到家里来。
“恩,我特意岔开他的。”离苔将东西放到茶几上,看到于诚的眼神就知道他要问,她突然带着可惜的语气说,“我被拒绝了,所以啊,我还在尴尬期。”
“什么?”于诚拿过那本书,假意的翻开着,他们没有在交往吗?原来是自己多想了,阿渡是不是还喜欢着他呢。
“干嘛要我说的那么明白。”她站起身,“我得走了,要不然就要碰到了。”
“为什么?”他放下书,不明的看着她。
“什么为什么?”
“你这么优秀,为什么会。”
她抿了抿嘴,“恩,败给了一个陌生的女人,他说他有了喜欢的人,而且喜欢上了就会爱一辈子,所以啊,我就失恋了。”她假意轻松道,看了下时间,“我得走了,拜拜。”
他说他有了喜欢的人,而且他是个喜欢上了就会爱一辈子,爱一辈子,可以期待吗?可以吗?
他拿着那本书,随意的翻动着,繁杂的心情根本看不进什么,他放下了那本书。
坐在床上,思考着什么,爱一辈子……。。
手机的铃声响起,他看了看上面的显示,没有接,电话就再没响过了,他躺在床上,盯着手机上的那个未接来电。
很久,电话再一次响起了,他把手机丢进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