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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小菜,还要让人经常对他们的那处涂抹一些药物保养,“主子”若长时间未临幸,便要用玉势插入其中,不让那处变得太紧。
慕清寒却推开长欢的手,轻柔的吻落在长欢唇上,“不用,放心交给我就好。”
长欢咬着唇,嗫喏道:“脏……”
慕清寒不以为然道:“我的长欢这么干净,哪里脏了?”继续手上的动作,不给长欢反驳的机会。
长欢突然抱住慕清寒,很用力地抱着他,在慕清寒进入他的身体时,侧过脸,眼角的泪滑出眼眶。慕清寒怜惜地擦着长欢的眼泪,“我弄疼你了吗?”长欢摇头,泪却止不住,好像要把多年积压的泪水一并流干。
“很疼的话今天就算了,你不必勉强自己。”慕清寒说着就要退出长欢的身体,长欢抓着慕清寒的手笑道:“不疼,继续吧。”
慕清寒一举一动都顾着长欢的感受,他会温柔地抚摸长欢的脸,会低声说一些私房话。长欢第一次觉得,欢。爱不是一件龌龊肮脏必须咬牙忍受的事,不再是刻意虚假地伪装迎合,长欢给出的都是最真实的反应,而明显这种反应也取悦了慕清寒,两人都在这场欢。爱中得到了快乐。
事后,慕清寒命人备了热水,抱了长欢在浴桶中替他清理。做那事时尚不觉得如何,现在想着慕清寒的手指要进入那令人羞耻的地方,长欢便羞得耳尖都红透了,抓着慕清寒的手窘迫道:“那个……我自己洗。”
慕清寒见长欢低垂着头,恨不得把自己埋进水中的模样,失笑道:“你身体哪处我没碰过,怎么这会儿倒害羞了?”
长欢深吸一口气,压下泛滥的心潮,“大人,还是长欢自己来吧。”
“在我面前,不用逞强。”慕清寒在长欢额上落下一个充满怜惜的轻吻,趁长欢怔愣时,手下已开始清理工作。
轻叹一声,长欢道:“长欢哪里值得大人这般对待?”
慕清寒道:“我喜欢你,自然想对你好,长欢这么好的人儿,哪里不值得我对你好?”
“长欢一介男宠,连这身子都是不干不净的,有什么好?大人莫要寻长欢开心了。”仿佛方才的甜蜜温存只是幻觉,想到自己的身份,长欢便觉心中泛苦,他这样的人,哪里值得别人喜欢?
慕清寒将长欢拥入怀中,抬起长欢的脸,板着脸严肃道:“我不许你这样轻贱自己,我说你好你就好,我会证明给你看我是真的喜欢你。”
这般认真的眼神,长欢的心神几乎要被吸进那双黝黑深邃的眸里!长欢怔愣片刻,到底移开了视线,叹息道:“大人想要长欢为大人做什么?”
慕清寒似乎有些不高兴了,眉头微皱,惩罚似的在长欢脖子上咬了一口,“我就是喜欢你,你也不必为我做什么,养好身子好好待在我身边便是了。”
果真……如此吗?
第三章 恰似故人入景来
这里当是慕清寒一处别庄,除了长欢自己与家仆护院,再没见着别人。下人该是被吩咐过,对长欢都恭敬得很。
慕清寒也不是每天都来,只是不来时都会遣人提前告知长欢,叫他不必等他。慕清寒来时不只是做那档子事,也会陪长欢吃饭散步,有时候长欢看书,他就在旁边看长欢,或者也拿本书看。即便做那事的时候,慕清寒也是极尽温柔,不让长欢感到一点不好。
自从被卖进赵府,长欢就不敢想自己的未来,每过一日都觉得是煎熬,可现在的日子,即便他不想承认,也难免多了些期待。这样的日子是他曾经不敢想的,长欢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沉醉,又有些惊慌,总觉得这些都不该是他的。
“长欢,你会弹琴么?”
“会一点。”
慕清寒知道长欢向来谦虚,他说的会一点就不只是一点而已,便兴冲冲地道:“我近日听了首好曲子,等会儿写了谱子给你,你弹与我听罢。”
其实长欢许久不碰琴了,有些没底,但又不忍搅了慕清寒的兴致,便应了。
慕清寒说着便要拉长欢去书房写谱子,这时丘晟走近前来低声与慕清寒说了几句,慕清寒便带了几分得意的笑对长欢道:“之前不是说了今天要给你个惊喜么?惊喜来了。”
为了这个惊喜,慕清寒还不要脸地从长欢那儿讨了不少好处,长欢也好奇是什么惊喜。
长欢看到凝香和彩凤时还有些不敢相信,他有了猜测,便向慕清寒投去求证的眼神,慕清寒毫不避讳都揽着他的腰,在他脸上轻刮一下,面上眼中满是笑意,“往后她俩就专门伺候你,喜欢吗?”
当然是喜欢的。
长欢知道以慕清寒的权势要弄两个丫鬟过来轻而易举,但他没想到慕清寒会为了他花这份心思。
凝香和彩凤看到长欢也是极高兴的。
凝香尚且稳重些,虽然情绪激动,还是规矩地朝慕清寒与长欢行礼,彩凤只是意思了下便忍不住上前拉着长欢的手道:“公子,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长欢笑着摇摇头,“傻丫头。”
彩凤嘻嘻笑道:“公子我可想你啦!凝香也想你,不过肯定没我想!这次咱们不会再分开了吧?”
长欢还没说话,慕清寒在一旁故意板着脸道:“都当我不在呢?再这样我可要吃味了。”
虽是玩笑,但慕清寒身上与生俱来的气势非常人可比,彩凤虽然平常性子跳脱了些,但也懂得察言观色,听出慕清寒玩笑之外表现出来的占有欲,便乖乖退到一边不说话了。
凝香彩凤便留了下来,专门伺候长欢的饮食起居。
之前伺候的人也不是不好,至少比在吴府时好得多,但到底比不上熟悉的人。往往长欢不需要说,凝香彩凤便知他要什么,长欢于她们更像兄长,三人相处总是温馨自然的。
这几日天气变化有些快,长欢不小心受了寒,让大夫看过之后便躺在床上休息。
凝香往火盆里添了碳,又将窗户都关严实了,只留一扇门通风。彩凤端了药来,忍不住数落长欢:“叫你多加些衣服你不听,这下好了吧?这几天你就好好躺着,不把身体养好不许乱跑!”
长欢哭笑不得:“哪有这么娇气?”
“彩凤说得对,你呀,就是不懂得爱惜自己!”
慕清寒从外面进来,身上却没有一丝寒气,想来是在外间等身上寒气散了才进来的。
慕清寒:“把药给我,你们都出去吧。”
“是。”
长欢要起身,慕清寒脸一冷,“躺好别动,别等我真收拾你。”
长欢告饶:“我知道错了,往后定会注意,你就别生气了吧?”
长欢难得服软,慕清寒本来想晾他一晾,到底憋不住缓了脸色,“知道错就好!”
慕清寒试了药的温度,舀了勺送到长欢嘴边,长欢苦着脸:“你还是直接给我碗吧。”长欢怕苦,药又不能不喝,长痛不如短痛,憋一口气喝完也就是了。
慕清寒便直接端着碗喂长欢,长欢大气也不敢出,皱着眉喝完了。慕清寒递了个蜜枣,长欢吃在嘴里化去了苦味,一脸餍足的表情,慕清寒轻笑,伸手拧他的脸,“小孩儿样。”
喝了药之后有些犯困,长欢说着话就睡着了。慕清寒小心将人放平,又掖好被角,自己坐在床头拿了本书看。
入夜慕清寒还没走,长欢奇怪,“你不走么?”
慕清寒:“我留下来陪你。”
慕清寒留下来自然不会去别的屋睡,长欢不赞同道:“我正病着,怕传给你。”
慕清寒将人抱进怀里,“你相公这么厉害,哪会这么容易就病了?”
被相公二字激得没话说,长欢偏开脸不理慕清寒,慕清寒便看着他通红的耳朵笑。
夜里慕清寒与长欢同睡什么也没做,只怕长欢冻着似的将他抱得很紧。长欢被捂出一身汗,翌日起床时倒是好了不少。
彩凤伺候长欢穿衣时便忍不住笑道:“公子,王爷对你真好呀!”
长欢先是笑,后来却是渐渐敛了笑,“彩凤你要知道,没有谁会毫无理由地对一个人好的。”
“公子的意思是王爷对你好是有目的的吗?”
长欢摇头,“我没这样想,无端的猜测对他也不公平。”只是,不想也不敢抱太多期望罢了。
长欢穿好衣服就要出门,凝香拿了件裘衣给他披上,“天冷,公子的病还没好,还敢穿这么少出去。”
“我忘了。”
凝香瞪他,“自己的身体自己不记得!”
长欢笑道:“凝香记得就好了。”
长欢出门其实也就是到了花园里。
早晨才下过雨,长欢便想着收集些干净的露水回去煮茶。
凝香看长欢手都冻红了,忍不住道:“公子,还是我来吧。”
长欢:“难得有点事做,整日闲着骨头都要松了。”
慕清寒来时长欢刚泡好一壶茶,便倒了杯递给他,“正好你来了,尝尝。”
“和平常喝的有点不一样。”慕清寒放下杯子握住长欢的手,“手怎么这么凉?”
长欢缩回手有些心虚,本以为这么会儿手怎么也该捂热了,哪知还是被慕清寒逮个正着。
“方才去花园看雨后花,屋子里暖,过会儿就捂热了。”
慕清寒信他胡扯呢。
说到花园和雨,再想味道不太一样的茶,慕清寒也就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慕清寒有些哭笑不得,抓了长欢的手在怀里捂着,“是谁昨天信誓旦旦地保证的?才过一天就忘了自己说的话了?”
长欢到底理亏,便闭了嘴乖乖听训。
旁边彩凤和凝香见他那样,颇有些幸灾乐祸,她俩的话不听,也就只有慕王爷治得了他!
“之前送你的琴在屋里么?”
“嗯。”
“正好我把那个谱子写出来了,你看着随便弹弹。”
长欢便让凝香取了琴来。
到底有段时间没碰琴了,刚开始弹还有些生疏,到后边儿便顺了。
弹完一遍,长欢指着一处道:“这里是不是有些问题?弹到这儿的时候感觉有点不对。”
慕清寒:“我那日听到的便是这样,许是写这首曲子的人故意的吧。”
这个话题便过了。
慕清寒又让长欢弹别的曲子,长欢便捡着自己以前擅长的一些弹了。
和长欢在一起的时候,慕清寒总是觉得很放松,大概长欢身上有种让人平静的气质,只要一看到他,朝堂上那些烦心事都好像扰不了他了。只剩满心欢喜。
通常与长欢在一块儿,即便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他,慕清寒都觉得安心。有时被那些糟心事惹得烦了乱了,慕清寒便忍不住来长欢这儿,甚至一想到他,便忍不住露出些笑来。
这些,慕清寒自己知道却不在意,丘晟发现了便有些担心。
丘晟劝慕清寒不要将长欢看得太重了,丘晟觉得慕清寒对长欢花的心思太过了,慕清寒却不以为意。丘晟劝不住慕清寒,便只能乐观地安慰自己王爷不是常人,必然是知道分寸的。
长欢病着这段时间慕清寒每日都来,夜里睡觉时都安分得很,好容易等长欢病好了,自然是好一番温存。许是隔了段日子没做,又或许长欢心态有了变化,长欢难得显出些羞涩来,慕清寒便高兴地欣赏这不一样的风情,激动的后果便是长欢第二日整个人都是软的。
长欢住进来这么久,一直在庄子里待着,慕清寒便问他要不要出去。长欢有些犹豫,想想还是同意了。
许久不曾出来逛街,皇都的样子与长欢记忆中有很大不同,长欢便觉得每样看着都是新鲜的。慕清寒便由着长欢慢慢看,横竖也是出来闲逛,并不急着去哪儿。
正看得兴起,却见前方吵吵闹闹似乎出了什么事。长欢不爱凑热闹,也不想惹麻烦,转过身正要绕路走,却听见有人叫他。
“长欢?”
那人语气似乎也有些不确定,长欢听见这个声音却仿佛被人定了身,脚下再挪动不得。
第四章 前尘旧事将割舍
“长欢!”
那人又叫了一声,这次是确定之后的惊讶和欣喜。
长欢头也不回,语气十分僵硬地道:“你认错人了。”说罢便要走。
然刚走出一步,那人却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突然挣开压制着他的几人,冲过来扑到了长欢脚下。他也不管自己的姿态多么狼狈,生怕多耽搁一会儿长欢就走了似的,伸手抱住长欢的腿。长欢这下想走也走不了了。
长欢低下头去,面无表情地往回抽脚,“放手。”
“长欢!你连自己亲爹都不认了么!”无论长欢怎么使力,他只管抱着不撒手,抱着长欢的腿就像抱着一根救命稻草。
旁边本就有不少看热闹的人,一听那人的话,再看地上那汉子虽然狼狈了点,但外貌与长欢确实有几分相似,当下便不知脑补了多少故事,对着长欢指指点点起来。
长欢冷笑,“许仲安,你但凡还算个人,现在就立马滚,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许仲安大概从来没见过长欢这个样子,愣了一瞬之后却是变本加厉地嚎哭起来:“你这个不孝子!枉我生你养你,你长大出息了就嫌弃我这个爹给你丢人现眼,不想管我了是不是?”
长欢知道许仲安是个不要脸的货色,只是没想到他不要脸到这个地步,这种颠倒黑白的话,也亏他说得出口。
长欢本不想搭理他,却不知想到什么,脚也不想着抽回来了,只定定地看着许仲安:“许仲安,你去看过我娘么?”
许仲安不防他问到这个,一时怔住了,脸上甚至有些茫然。长欢一看他这个神色,心里瞬间就冷了,他到底为什么要问这种话呢?难道对这个人还有期望么?长欢唇角扯出一个讥讽的笑,也不知笑许仲安还是笑自己。
许仲安想了半天才想起长欢说的娘是哪个,再看长欢时难免有些心虚,便也不哭喊了,只有些底气不足地央求:“长欢,你我父子一场,你总不能忍心看我还不起债被人剁手吧?”
许仲安好赌,从前他家境殷实,随便他怎么挥霍,家里人也不怎么管他,尤其他做了当家之后更是肆无忌惮,别人想管也管不着了。后来落了难,到底改不了赌博的毛病,一有点钱就往赌坊跑,连他那个明媒正娶的夫人都忍受不了他强行与他和离。许仲安落难之后,仔细算来没有弃他而去的也就长欢了,可惜到头来陪着他的人却落得这么个下场。
没了长欢之后,许仲安真正是妻离子散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之后许仲安过得怎么样长欢没打听过,不过想想一个没钱没势的赌鬼怎么也好不到哪儿去,今日撞见的情况虽不在预料之中,倒是并不意外。
长欢笑了一下,只是一个笑,没什么情绪。他对着许仲安,甚至算得上温柔地道:“我忍心,我怎么不忍心呢?别说你被剁手,就算你要被人打死,我也是不在意的。”
“你!你你你……”许仲安气得浑身发抖。
真可笑,长欢想,他有什么资格生气呢?
“逆子!你这是不孝!你就不怕下地狱吗!”
许仲安还在骂骂咧咧的,长欢真是多一句话都不想再和他说,用力一脚将人踹开,对着赌坊的打手道:“这人我不认识,你们按着规矩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说完,没理会许仲安的谩骂和旁边一群人的指点,快步离去。
对许仲安,他从前或许还有怨恨不满,现在他对他而言与一个陌生人无异了。不想管他,也不想看他的下场,只当他早死了。
从头到尾慕清寒都没说过一句话,长欢走时丘晟睇了个眼神问慕清寒,慕清寒看了许仲安一眼,眸子里有毫不掩饰的寒意,却是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了。丘晟看慕清寒没什么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