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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想的,林晔早就料定了小峥的心思不定,未必会永远陪在他身边。
如若当真如此,他现在就更不能将小峥束缚在自己身边了。
“云大哥,我已经承诺了,若你还不肯相信,那我愿发誓,若来日我离开你一步。”陆峥缓缓抬起衣袖,他虽然年纪轻了一些,但亦有自己的思考能力了,也不至于父亲和云大哥那般不相信他的话吧。
云涵伸手按住了陆峥的丹唇,“我相信小峥,只是。”云涵微微低下头,面上有些苦涩。
“只是什么。”陆峥急切的问道,是他一事无成配不上云大哥吗,他甘愿从现在开始刻苦念书学习。
“若小峥与我在一起,就要终日过着无聊的生活了。”云涵有些不舍得,陆峥这般年轻就死板的留在府中,而他日日操劳于朝中事务亦没有太多的时间陪在小峥身边。
“能陪在云大哥身边,我不觉得无聊,况且我现在不也日日陪着云大哥吗?”陆峥到喜欢望着云涵俊秀的面容,就算看一天他也不会觉得厌烦。
云涵微微叹了口气,小峥才陪了他一些时日,而以后的人生甚为漫长,小峥难免会耐不住寂寞。
“小峥日后可能不能再碰女子了。”云涵的声音微微淡了下去,这仅仅是他的希望而已,他并未强迫小峥终日守着他一个年长之人,但如若小峥仍喜欢女子,他甘愿现在就离开小峥,也不愿见到日后尴尬的一幕。
“云大哥,你再说什么,我怎可能在触碰女子。”陆峥面色有些怒意,他已经说了很多了,难道云涵还不能明白他的心意吗。
云涵虽是知道陆峥现在不会,但他不能保证陆峥十余年后心思仍在他身上,人的心性总会变的。
陆峥猛然起身走到云涵面前,俯身拥住云涵的腰身,吻上了粉嫩的唇瓣。云涵稍稍有些退意,但他看着陆峥眼底的深情,微闭双目拦住了陆峥的纤细的腰身。
陆峥缓缓抬头,“云大哥可是明白我的心意了?”
云涵点头,将陆峥的纤指握入了掌心中,以后他再不会回绝小峥的心意了。
陆峥抽出指尖缓缓抚上云涵白皙的脖颈,趁机解开了扣紧的衣领,顺势滑入云涵的胸膛。
“小峥,”云涵的面色微紧,他伸手握住了陆峥的手,他虽是拥过小峥,但还未与小峥有过肌肤之亲,心中有一丝丝紧意。
“云大哥这般紧张做什么?”陆峥轻笑,他不过是乱摸了几下,又未做什么。
“这是在书房。”云涵如何不明白小峥的意图。
“那好,我们回房间就是了。”陆峥拉着云涵的衣袖想起身离开。
“小峥,我并不是此意。”云涵颇有些无奈,将美人拥入怀中自然甚好,可是他未曾动过这般淫念。
“那云大哥是不愿碰我了。”陆峥放下手,面色有些微冷,怎么云大哥和爹爹一般万般哀求才肯答应,可□□不是你情我愿的吗。
“不是,我。”云涵怕伤了陆峥的心,但他又不知该如何委婉拒绝陆峥。“小峥再给我一些时日好吗?”
陆峥缓缓点了点头,强迫得来的东西终不能如愿以偿,况且日后将是云大哥的生辰了,他想那日在作为惊喜送给云大哥。
第 49 章
第48章
方桌上的香炉散发着缕缕白烟,缓缓飘向了远处,芬芳之气异常清淡。皇后侧身靠在床边,淡紫色的薄纱隐约透出如玉脂般的肌肤,纤细的脖颈隐在了衣领下,光滑白皙的面容异常美艳,漆黑的双眸隐约有些寒意。
高高盘起的乌发上插着一个玉簪,垂下长长的流苏,在光照下愈发晶莹剔透。衣袖下纤细的手腕稍稍抬起,纤指按住了奏折的书页上,殷红的指甲如淌过的鲜血一般异常凄美。
卫瑄缓缓步入房间中,年轻的面容异常秀美,身姿高挑挺拔,然腰身处却有一丝丝的臃肿。
“儿臣拜见母后。”卫瑄双膝跪在地上,略有些稍稍的吃力。
皇后看向窗外的目光微寒,许久才回神落在面前的卫瑄身上,她微微抬了抬手。
卫瑄缓缓起身,伸手不留痕迹的撑了一下腰身,“母后唤儿臣前来是否何事?”
“难道无事就不能唤瑄儿前来吗,瑄儿的事务甚为繁忙已多日不能来为母后请安了。”皇后冷声道,现在皇上稍稍看重瑄儿一些,瑄儿就不将她放在眼中了,不知日后瑄儿即位会怎样待她,但她膝下只有瑄儿一位皇子,她必须要依靠瑄儿。“不知瑄儿每日为何事而忙。”
“近些时日父皇的病情稍有痊愈的迹象,儿臣生怕父皇再操劳恐病情复发,便帮父皇阅了一些折子,儿臣时时思虑朝中之事,一时忽略了为母后请安,请母后见谅。”卫瑄见母后落在他腹部的视线,恐母后察觉了什么,身体稍稍侧了一些。
“瑄儿过来一些。”皇后抬了抬手,卫瑄越是避开她的视线,她越觉得卫瑄心中有事欺瞒她。
卫瑄迫不得已的上前走了几步,微微低下头站在母后面前。
“瑄儿有这份孝心是好事,但瑄儿每日留在书房中皆是在批阅奏折吗?”皇后微微扬声说道,她可未想到卫瑄借着批阅奏折的机会,趁机篡改大臣上奏的内容。
“那母后以为儿臣会在书房中做什么,是在发呆吗,儿臣已经成年了,绝不会再如儿时那般顽劣不误正业了,儿臣会担当起肩上的重任不负母后和老师的期望。”卫瑄严肃的说,他这幅言辞丝毫不留给母后任何质疑的余地。老师既然已让他放心,他更不用过多思虑,若他表现的稍有懦弱躲闪,亦会让母后对他极为不放心。
皇后看着卫瑄面上的神情,神色稍稍缓了缓,“瑄儿,可还怨母后强迫你迎娶了小婉。”
卫瑄思虑了一会,微微摇头,“小婉性情温婉实在是难得的良人,如今她有了儿臣的血脉,儿臣实不应该冷落她,可是最近事务实在有些繁忙,待儿臣抽出一些时间必然好好陪在她身边。”卫瑄心知母后不愿开口与他争执,言语上尽量安抚着母后。
“母后不介意瑄儿说真话,但母后不想听瑄儿的虚言假意。”皇后看着卫瑄平静的面色,甚至有些怀疑是她误会瑄儿了,但还能有谁这般大胆敢擅自篡改奏折。
“这确是儿臣的真心实意。”卫瑄点点头,话既然已经说出口,他自然要装的像一些了。
皇后的面容瞬间冷了下去,精致的眉眼间燃起一丝怒意,她拿起桌上的奏折重重的扔到了卫瑄面前,“瑄儿又如何解释这本奏折上的言辞。”
卫瑄看着母后冰冷的面容,不敢躲避半分,奏折砸到了他的肚腹上,不禁有些疼痛,他微微俯下身假装捡起奏折,试图感觉腹中的异样,好在奏折甚轻,母后的力道又有限,并未伤到腹中的孩子,只是一层皮的疼痛而已。
卫瑄缓缓直起身体,摊开奏折草草看了两眼,面上不禁有一丝诧异,他紧紧是稍稍改动了一些母后又是得知的,况且此事老师都不曾发现,卫瑄心底不禁生起一丝寒意。
“瑄儿是想问母后怎发现这般奏折中的异样?”皇后的纤纤玉指紧紧握住了洁白的帕子,她是稳坐在宫中不曾得知朝堂中的事情,但亦有宫人在暗中探查着这一切。
卫瑄摇摇头,母后好似看出了他心底的一切想法。如今证据已经稳握在母后手中,无论他怎样辩解都是错的了,反而到会激起母后心中的怒意。
“还是瑄儿想辩解是母后误会了此事。”皇后冷声道,她到想要听听卫瑄的言辞。
皇后许久未听见卫瑄的回应,她看着卫瑄沉默的面容,开口道,“瑄儿因为大婚之事对母后颇有言辞,所以想趁机报复陈家。”她宁愿相信卫瑄是临时起意,而绝非处心积虑,陈家固然强大但依旧拗不过天子。
“不是。”卫瑄低声道,若母后得知了他的心思,恐怕会想先废除了他的太子之位,待他静静悔过一段时日在考虑立禇之事。
“那又是什么,难道瑄儿忘记了你舅舅对你付出的心血吗,若他得知此事又是怎样的心寒。”皇后的神情有些激动,枉哥哥为了瑄儿那般操劳,甚至不惜几次入清心阁求得裴太傅辅佐瑄儿,如今瑄儿羽翼丰满了却这般对待陈家。
“儿臣不曾忘记,只是近来景诚表兄步步高升,儿臣担心朝中有人妒忌表兄,更是担忧表兄得意忘形给暗中小人已上奏诬陷的机会,便在奏折中提点了几句。”卫瑄小心的抬头望了一眼母后的面色,或许他不该不听太傅之言,现在考虑这些事情却是有些过早了,稍有不慎便会危及他的地位。
“瑄儿这般还是为了帮助景诚了。”皇后面上的怒意稍稍缓了缓,瑄儿大了,心思重了,不如儿时那般好管教了,就算她愤怒与瑄儿的关系闹僵了也毫无任何意义。但她却不知瑄儿将这份城府用在了苦苦相助他的自家人身上。
“儿臣是做错了,但儿臣不曾有一分伤害表兄的意思,若儿臣真想除去表兄就对父皇当面直言了,亦不会在奏折中不痛不痒的写上几句话。”卫瑄面上有一丝冷汗,若母后实在较真,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皇后看着卫瑄秀美的面容,不知卫瑄所言到底是真是假,但她以后必须要小心提防一些了。皇后悲凉的笑了笑,她身为人母,如今却要提防自己的儿子。有时她真希望如若瑄儿是她亲生的又该多好,可这一切只是奢望。
“母后希望瑄儿以后有事不得在欺瞒,如若瑄儿对景诚有所不满,对母后直言就好。”皇后抚养卫瑄付出了多年的心力,她不希望看着卫瑄对她动小心思。最近景诚是有些狂妄了,她必须要写封家信提点他注意一些。
“儿臣并未对表兄不满。”卫瑄张口解释道,他绝不能在母后心中留下他针对陈家人的阴影,否则到了他登基之后有母后的阻碍,事情就更为难办。
皇后听着卫瑄口口唤着表兄,却不知卫瑄心中又是如何想的。
“瑄儿有事务要忙就回书房吧,不用在这陪着母后了。”皇后的声音微微沉了下去,她犹记得瑄儿儿时依偎在她怀中亲昵的情形,如今瑄儿真的长大了,距她愈加遥远了。
“儿臣先离开了,母后多加注意身体。”卫瑄转身走出房门,心下缓缓松了一口气,幸好母后听进他的解释未在过多追究下去。
卫瑄走向长廊中,步伐稍稍加快了一些,乌发微微扬起,衣诀翻飞。他抬脚迈入房门中,看着空旷的房间,长舒了一口气,幸好老师尚未回来,否则他消失了怎么久老师必要询问他去哪了。
卫瑄面对着老师温和的眉眼亦说不出一句假话,若老师得知他不听劝解执意对付陈家,恐怕大为伤心。
卫瑄靠着桌边,抬手抚上了腹顶的一片痛处,轻轻揉着,孩子在他的手掌下微微动了动,卫瑄的面上流露出一丝笑意。
“瑄儿是腹部不舒服吗?”裴言刚刚走进房门便看见卫瑄伸手抚着腹部,忙赶几步扶着卫瑄的肩膀,缓缓坐在了桌边
卫瑄微微摇头,“老师,孩子动了。”他握着裴言的手抚在了腹上。
裴言感受到掌心下的触动,面容异常柔和,情不自禁的将卫瑄揽入了怀中,“再有五个多月瑄儿便要做爹爹了。”
“老师也能亲手抱到自己的血脉。”卫瑄甚至有些期待腹中的孩子,他不知宝宝的相貌是像他多一些,还是像老师多一些。他心爱老师,情愿宝宝与老师甚为相像,但若是抱入宫中的孩子如老师甚为相似,亦不好瞒过众人的双眼。
“辛苦瑄儿了。”裴言怜爱的看着卫瑄白皙的面容,距宝宝生产时瑄儿还要经受诸多苦痛,裴言心中隐隐的有些不忍。
卫瑄摇摇头,只要老师高兴,他无论怎样都亦心甘情愿。他原还是想再痛一次将血脉留在老师身边由老师亲自抚养,现他腹中有两个孩子,痛一次就足以了。
裴言看着卫瑄眼底的深情,一时情动,不禁俯下身。卫瑄微微凑近老师的双唇,感受着那片柔意。
第 50 章
第49章
天色一片漆黑,柔和的光芒倾泻在大地上,墨绿色的枝叶随寒风飘摇投下片片斑驳的阴影。
远处的丛林中停下了一辆深色的马车,站在一旁等待的几个人匆匆走上前,帘子掀开跳下一个身着囚服的年轻人,浅色的衣衫染满血迹与灰尘,头发乱糟糟的扑在面前,根本无法辨认容颜。
景诚随即从马车走下,一身玄色长衣随风飘摇,眉眼异常严肃,举止之间尽显威严之气。
景王爷看见年轻人的身影忙冲上前去,伸手拥住了,他探查着儿子衣衫下的伤口,发现仅仅是一些皮外伤而已,并未有任何大碍,缓缓放下了心。
“王爷,小公子身体未愈还是留在府中休养一些时日为好,近些天就不要再街头露面了。”景诚扫向年轻人的双目,虽有些恐惧但未有一丝悔改之意,若小公子继续在街头游荡,被当今圣上得知此事,他与王爷都不会有好下场。
“陈大人放心,本王定会好好管教儿子,决不再让其惹是生非。”景王爷眼中有一丝感谢之意,“陈大人为浩儿的事情费心了,若陈大人日后有事,本王绝不会推辞半分。”
“天色已晚,王爷快带着小公子离开吧。”景诚开口说道,心间隐隐有些不安,他尽力压制了下去,牢房那边他已经安排妥善了,应该不会再出什么事情。
景诚目送远处的一行人缓缓离开,转身走向马车,他抬脚踏入马车内,低声吩咐面前的车夫,“去皇宫。”若见不到书墨平安的离开,他实在无法放下心。小公子不过是一个纨绔子弟罢了,又怎值得书墨舍命相救,景诚的心猛然一惊,他用力握紧了衣袖边,书墨武艺高强心思缜密又怎会有事,必然是他多虑了。
“大人,大人。”景诚似乎听见远处的声音,他忙示意马夫停车,抬手撩开身侧的帘子。
“什么事情?”景诚微蹙眉头,沉声道。
“牢房中出了些状况,守卫的侍卫突然增加了几倍,事先准备的死囚根本没有送入的机会。”侍卫气喘吁吁的说。
“什么?”景诚猛然瞪大了双眼,伸手用力握住侍卫的衣领,不可能的,他已经算计好了一切,怎会突然发生此事。
“那牢房中的人呢。”景诚紧紧盯着侍卫的面容。
“属下不知道,属下在得知出事后,立刻就前来通知您了。”侍卫摇摇头,他看着景诚的面色,阴沉的可怕。
景诚抬头望着漆黑的天色,距离行刑之时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他厉声喝道,命令马夫赶去皇宫。
马车在小路上行驶得异常不平稳,景诚用力按住四壁才勉强稳下了摇晃的身体,“再快一些。”景诚焦急的说,他必须要在行刑之前赶到皇城救下书墨,如今他已不想小公子之事被揭发后,他将会被皇上如何责罚,他只求书墨能活下来就好。
若他能安然救下书墨,以后他绝不会再让书墨冒一分险了。
景诚看着夜空中缓缓升起的圆月,心中愈加绝望,或许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他希望书墨能逃出皇城,就算是向行刑之人告发他也好,他亦甘愿承受这一切罪过。但景诚想不到倘若书墨不在了,他又会怎样,不,书墨不能离开,书墨陪在他身边近十年了,他早已习惯书墨默默的守在他身后,根本不能再接受书墨的离开。
马车一阵摇晃,景诚重重的跌在了地上,他缓缓起身,双眼中略有些迷茫,似乎忆起了当年他生情儿的时候。
景诚在床上痛了许久,孩子仍未有一丝下来的迹象,他甚至说出了绝望的话。书墨拥住他伤痕累累的手,将他抱入怀中,不停的温声安慰着他,我们有了情儿已经足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