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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魂-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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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拍了拍他的肩:“年轻人,这你就不懂了吧?想要成攻,那就得睡遍六界!碰巧呢,我跟重冥在床上还不错。他又是鬼族未来的君主,以后真要打起来了,我也算是知己知彼。”
  利三挠了挠脑袋:“嘿,我还是第一次见自己正大光明说自己是间谍的呢,谍战电影不是这么演的啊,川哥,你套路不对啊。”
  日哦,不愧是一只无头鬼!
  “川哥,川哥!”
  我正打算胖揍他一顿,一个小酒保突然跑了过来。
  “慌什么啊,什么事?”我问道。
  小酒保擦了擦汗,“川哥,调酒师那边出了点棘手的事,您看……”
  我下意识的往远处看了看,可是今天打折人太多,我只看见了黑压压的人群还有让人眼花缭乱的灯光。
  “走,过去看看!”
  我好不容易才挤了过去,就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挺拔身影,看上去跟重冥的气质有点像,那人突然回过了头,绷着一张脸,等我看清那人的长相时,我有些愣住了。
  与调酒师起争执的,是与重冥年纪相仿,并且是在一百年前刚坐上魔将之位的人,钟言。
  这个男人可谓是年轻有为,仿佛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
  魔界的魔将之位可不是子凭父贵,而是一条血路杀出来的,足可见其狠辣手段。故而这么年轻的魔将,并不多见。
  这位年轻的魔将十分高傲,从不愿屈尊降贵的跟妖族还有鬼族打交道,人家自立门户,在现世投资开了一个演艺公司,那叫一个风生水起。
  而这样一个人委实不该出现在鬼族开的店里,并且跟一个连“鸡鸭”都没分清楚的狐狸一般见识。更别说他现在的状态,简直犹如一只穷途末路的困兽,紧紧地握着双拳,彻底丢弃了以往的骄傲。
  但对我来说,这钟言无疑是一位钻石级的贵宾,我理了理刚才被挤的有些发皱的西装,笑着就走了过去。

  第33章

  “哎呀,钟总?真是幸会幸会!”
  我笑着打了声招呼,顺便递了一张名片。钟言却连看也没看,张口就道:“我说了,把东西给我,钱不是问题。”
  真是怪了,一个喝酒的地方,能有钟言这种人要的东西?
  我看了看旁边已经不知所措的酒保,酒保看到了我,一脸的委屈:“川哥,钟总说什么都要买走一位客人在这里预存的酒……我……”
  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看钟言,钟言像是喝多了些,竟然将自己的皮夹往吧台上一扔,道:“全部都给你,我只要那半瓶酒,你们不吃亏。”钟言说完就是一个踉跄,我刚想去扶他,一直跟在钟言旁边的保镖一个箭步冲了过来,稳稳的撑住了钟言。
  保镖将他扶在高脚凳上旁倚着,小酒保忙不迭的凑过来在我耳边小声道,“川哥;那瓶酒是一个名叫故凡的客人留下的。”
  我彻底被弄糊涂了。
  要知道故凡是可是钟言的手下,并且绝对是最忠心的,为了钟言连命都可以不要的那种。
  说起来好几个月前我还见到故凡来这里,我想着要跟钟言这边打好关系,也就陪着故凡喝了几杯。
  故凡并不爱说话,不过从他做过的那些事看,故凡是个挺精明的男人。只不过那次他似乎有些伤情,他的酒量不怎么样,估计是误打误撞就进了这个酒吧,几杯之后他就找不着北了,后来似乎正是被现在在这位保镖同志接走的。
  可是说起来,故凡也只是来过那一次而已,估计这半瓶酒就是上次他喝剩下来的,只是一般的酒而已。
  现在看来,似乎也不是酒的问题了,难道是故凡出事了?
  我想着故凡也不会再来了,为了这半瓶不值钱的酒得罪了钟言,除非是脑子被驴踢了。
  我招了招手,“既然种总想要这瓶酒,我就做了这个主,还不给钟总取过来?”
  酒保应了一声就将那半瓶子酒拿了出来,钟言一把就将那半瓶酒抱在了怀里护着,周围的人都是一脸的懵逼。我曾见过钟言跟故凡,在我看来,他们绝对不应该是这样的关系,故凡一直都是毕恭毕敬的,钟言的那张脸也是静若寒钟。我本来想跟钟言喝一杯,可眼前看到这一幕我也不想说什么了。
  保镖搀扶着脚下已经不听指挥的钟言离开吧台,我连忙将钟言刚扔下的皮夹塞进了他保镖的兜里。
  钟言的脑子还很清楚,他只是看了我一眼,道,“落川,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要知道,能讨得钟言的一个人情,这简直就像是中了六…合…彩一样。
  终于把钟言这位大爷送走之后,利三笑着对我说,“川哥,要不你也去当明星吧,就凭川哥,一定也能后透半边天啊!”
  我哈哈一笑,“是吧?我也觉得自己挺帅的,这个可以考虑!”
  “川哥!”
  听到又有人像催命一样的叫我的名字,我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又怎么了!”
  一只小狐脸色煞白,紧张的像是下一秒就要吐了一样:“川川川……”
  “川什么川,你结巴个什么劲儿啊!”
  小狐狸抖了抖身子,指了指不远处,“有,有一位客人要点您作陪,我说您不陪…客人,他就……就烧掉了我尾巴上的一撮毛!川哥,你要替我做主啊!”
  干!这他…妈谁啊,这么大口气?
  “操!今天是什么日子啊,真叫一个点儿背!”
  我骂了一句就往出事地点走,就看见一个男子背着我惬意地坐在不远处的卡座上,点的却是店里最贵的酒。周围站着一群狐狸,战战兢兢的一步也不敢靠近,就冲这群狐族的胆子,就算只是来了一个初出茅驴的佛修或是小道士都会吓的哭爹喊娘,眼下竟然能如此乖乖的站着,那便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被法术给定住了!
  一群小狐看见我看了,那眼眶里自瞬间挤出了几滴眼泪,可能是刚才亲眼目睹了碳烤同伴的血腥场面,我觉得他们再战一会就可以直接升天了。
  我望着这个背影,却一点也感知不到他是何许人也。
  一时间,我心里也有些没有底。
  正在此时,那位要指名要我作陪的大爷像是感知到了我的气息,微微回过了头。等我的目光穿过了让人眼花缭乱的灯光的时候,我霎时间便愣住了。
  男人朝着我微微一笑,我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刚想开口,男人便笑着迎了过来,轻轻地牵起了我的双手置于胸前。
  男人的身上有一股桃花的香气,就这么笑盈盈的看着我,道:“仙君叫我好等!”
  男人此话一出,周围的一众狐族简直要把眼珠子就给瞪了出来,看他们的小眼神儿,搞得好像我被人OOXX了一样。
  我淡淡的看了男人一眼,干脆跨坐在了他的双腿上,摸了摸他柔顺的黑发,“呦,怎么了这是……想我了?”
  男人怔了怔,耳朵都有些红了。
  我哈哈一笑,指了指楼上,“走吧,咱们上楼开间包房叙叙旧!”
  “川哥!”
  利三上来就想拉住我,一张脸都快发绿了。男人朝着他吹了口气,利三伸到一般的手臂就这么僵住了,成了一个活死鬼。
  我抚了抚额,“行了,你就别逗他们了。”我一挥手,重获自由一群狐族顷刻间就没了踪影,我冲利三道,“这是我的仙友,你继续做事去吧!”
  利三的腿明显有些软,“镇……镇……”
  我白了他一眼,“他不是镇邪所的,你尽管……”
  “我怎么不是了?”
  “啊?”我懵了。
  男人微微一笑,对我伸出了右手,“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九重天的第二任特派员,云肆仙君。”
  我的嘴角一抽,拉着他的袖子就把他扯上了二楼。除了楼梯我接过了一个酒保手里的房卡就进了房间,“阿肆,你真的是新来的特派员?”
  阿肆点了点头,一拂袖,怀里便多出了两小坛桃花露,“自是当真,喏,这是我特意为仙君带的,还有这个?”
  下一刻出现在我手里的,正是我的我的法器,浑天扇。
  “浑天扇怎么在你手里?”
  阿肆笑道:“我又不是广化,得了令之后我就自己不动声色的来了,碰巧看见白枢拿着浑天扇的尸骸去找九组组长,我闲着也是闲着,便接收了。”
  我将扇面一展,层层的仙气拂过了过来,不得不说这浑天扇经了阿肆的手后,魔气淡了些许,可其中的法力却较之前而言更胜一筹。
  我从不跟阿肆客气,笑着将浑天扇收好,问道:“阿肆,你一向不问酿酒之外的事,怎么这次应会答应这个差事?”
  “仙君的事,从不是之外的事。”
  我心里一热,简直要老泪纵横,我拍了拍他的背,“阿肆啊,我真是没有白疼你!”
  阿肆突然笑了笑,道:“阿肆又不是仙君的孩子。”
  “怎么不是了,在我眼里你就是我亲生的!”
  关于这一点,还要从很久很久之前说起,那是我在重冥九重天那三万年中的最后一万年。
  阿肆本是九重天一处桃花林中的一枝桃花,许是被九重天的仙气染了些许年的缘故,阿肆修炼的不错,却总是化不成人形,只能开口说说话而已。我也是突然心动,便点化了他,顺便给他取了名字,唤作云肆。
  彼时阿肆还只相当于凡人十三四岁的模样,可阿肆是桃花修炼的,寿命不比我们这这些神仙。阿肆善酿酒,师父大寿之时,我曾带着阿肆的酒去献宝,结果几位星君喝完之后连连称赞,都说要讨上一些。遂以,我告诉师父酿酒之人,求师傅替阿肆美言几句。又因阿肆酿酒的手艺确实一流,上头一喜,封了酒仙的称号。
  可仅仅一万多年,阿肆就成了如今这副青年模样,一双眸子分外惹眼,可能是因为阿肆的真身是一株桃花的缘故,阿肆这小子的桃花特别的旺,看得人那叫一个眼红,可就是不见他对谁心动过。我觉得比起我那一众同门,阿肆才是真正的仙风道骨。
  可如此阿肆眼下竟然搞成了短发,还跑到这个乌七八糟的地方,作为他某种意义上的家长来说,本仙君表示很痛心啊!
  阿肆默默地看了我一眼,“几百年不见仙君,阿肆尤为想念,仙君难道不想见阿肆?”
  “哪儿能啊!我只是觉得现世与你格格不入,还是少来些的好。”
  阿肆长着一张清秀的脸,额间还有一抹朱红。特别是九重天的那小风一吹,阿肆及地的衣摆随风游曳,他回身一笑,就像是会与那灼灼的桃花融为一体一般,堪称绝景。故而我绝对不想让现世这个大染缸把我家的宝贝阿肆给弄污了!
  在我眼里,阿肆还是那个整日里笑盈盈,一见我就落川落川喊着的小小少年。我摸了摸他的头,道:“行了,我这过的挺好的,你就回九重天吧,特派员不是什么好差事,再说眼看这聚魄棺就要大成,你一个酒仙搞不好是会送命的,乖点,回去吧。”
  “仙君同我一起回去,可好?我日日给仙君酿酒喝,可好?”
  我心中一梗,“阿肆啊,我现在回不去。”
  “没有什么回不去的地方,只有想与不想,不是么?”
  我一时间语塞,阿肆突然捧住了我的左手,他的指尖徐徐的揉搓着我掌心处的那道伤痕,激的我身子一震。
  阿肆望着我,那种眼神就像是要将我魂魄一并看穿,我的目光下意识的游离着。阿肆只是轻声道:“在阿肆看来,这道伤痕并非划在了这掌心处,而是划在了您的心头,对么?既然仙君不肯回去,阿肆就陪着您,可好?”
  “阿肆……我……”
  我刚想说什么,手机却震动起来,我低头一看是重冥的电话。阿肆放开了我的手,我看着重冥的号码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接。
  “开门!”
  突然,重冥低沉的声音从门外透了过来,吓得我一个哆嗦。

  第34章

  我一听就知道重冥来者不善,我尴尬的看了看身后的阿肆,“那个……阿肆……”
  阿肆只是看着我,似乎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我刚想说什么,就听到“嘭”地一声,身后厚重的大门被一脚踢开,我下意识的往后一跳,倒下来的门险些将我拍了个狗啃屎。
  重冥像是一个人过来的,身后并没有利三他们跟着,可是他周身的戾气还是让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像是一根根寒针透过我的肉身,直直扎进我的魂魄。
  他只是踏进了一步,那种气场就逼得我往后退了一大步,我吞了吞口水刚想问他抽了什么疯,阿肆却淡定从容的上前一步,道:“莫非这就是鬼族的待客之道?现世不是提倡一切为顾客服务的理念么?”
  重冥依旧只是盯着我,我实在不知道这是出了什么事,下意识问道:“重冥,出……事了?”
  重冥狠狠地剜了我一眼,这才看向了阿肆;“本店不做仙家的生意,店外的结界显然是被您施术打破。”
  阿肆笑了笑,“这里一众厉鬼狐妖,还有结界加护,我怎不知如今的现世竟是如此无法无天了?”
  我见重冥要发火,连忙解释道:“重冥,阿肆是天界新来的特派员,这只是例行检查工作,你这是做什么?”
  “检查工作?”重冥的语调忽然提高,他扯了扯嘴角指了指不远的大圆床,“在这里检查工作?”
  “仙君此言差矣,如果是来检查工作,我又为何化作现实之人的模样?”
  我愣愣的看着阿肆,阿肆却是笑盈盈道:“阿肆方才说了,阿肆只是想念仙君,故而借此机会来探望仙君,仅此而已。”
  在我的印象里,阿肆一直是一个随和的仙,我从没见他讽刺过谁,也从未见他抱怨过任何一件事,总是我冲他埋怨一些有的没的。阿肆也知道重冥的性格,可眼下这两个人似乎杠上了,对此我表示很头疼。
  我咳了咳,施了个法术将门给修了修,开开合合了几次权当给自己扇风去火,“重冥,你来找我,是有事?”
  重冥似乎是以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我,我懒得去猜他今天吃错了什么药,只是冲阿肆道;“阿肆,今天你就先回去吧,我最近抽空会回一趟镇邪所的。”
  阿肆盯着我看了看,终是笑笑,“恩,那阿肆便回去等着您。天气微凉,还请仙君多添件衣物才是。”我暗自舒了口气,以为这事总算这么完了,可阿肆走到了门口却又微微转过身,道:“只可惜某位依旧还是这般孩子习性,真叫人失望。”
  傻子也知道他说的是谁,只是一瞬间,站在重冥身旁的我就感觉到了一丝灼热。我突然意识到这正是重冥的麒麟火正要破身而出,我连忙拉住了他的手臂,“重冥,你他…娘的你想把这条街给烧没吗?”
  我这都快吓得一身冷汗了,那边阿肆却是笑得更开了,“哎呀,仙君有所不知,当年这位小小鬼将可是偷窥过仙君洗澡呢,他身边不是有一只四目厉鬼么?”
  我彻底懵了,“啊?什么时候?”
  “恩……就是镇邪组刚成立的那百年之中,某次仙君您沐浴的时候。啊,不过那次碰巧被我逮到,我就设了个界,他们便再也看不到了。”
  我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头,“不是,我说阿肆啊,我洗澡的时候,你在哪啊?”
  阿肆朝着我眨了眨眼睛,“您忘了?也是……当时您多喝了些,站都站不稳了,还要我给您搓背来着。”
  额……
  阿肆说罢,脚下便拂过一缕清风,整个房间桃花灼灼,似是花海一般,“天色已晚,阿肆便先回去了。仙君,阿肆在镇邪所等着您。”房间里的桃花四散开来,余香未散,阿肆却了无踪影了,徒留房间里那一排昏暗的灯光,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是错觉。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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