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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我和他的故事》作者:方终
文案:
我是个可怜人,好端端就被霸道总裁爱上我;我又是个可恨之人,无端端就迷失了自己。
在贼船上呆久了,总有想跳海的一天,这是我和他的故事,也是我的自我探寻之旅。
注意:第一人称,短篇,今天完结,狗血不是作者要表达的主旨,人生观可能出现问题,不禁止讨论或者吐槽,但是禁止使用和谐词汇,文明交流,谢谢!
内容标签:奇幻魔幻 现代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我,他 ┃ 配角:秦叔,李婶,庞先生,大壮 ┃ 其它:
☆、第五页 我和他的故事(1)
“不要……慢……慢一点……”
“是这样,还是,这样?”他更加用力地顶了顶,口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劣,没有丝毫的怜悯。
“嗯……”破碎的□□不受控制地从我的嘴角溢出,就像被阳光浸染的葡萄酒,在这昏暗的房间内发酵出一股淡淡的令人迷醉的苦涩。
“哼!”意乱情迷之后,他很快就穿戴整齐走了出去。
我颓然地躺在床上,回味着屋子里面残存的各种味道,这里面究竟有没有一丁点儿的爱意呢,我翻了个身,将自己整个儿埋进了被子里,就算是有,想必也是我的错觉罢了。
休息好后,我洗了个澡,穿着拖鞋溜进了厨房,里面白雾袅绕,对我这个吃货而言,简直有如仙境,“秦叔,今天做的什么啊,这么香?”
“黄豆猪蹄,炖乳鸽,油焖春笋和南瓜盅。”秦师傅手里拎着把闪着精光的缸勺,正在试味儿。
“对了,那锅里有碗蛋羹,应该快熟了。”他侧头瞟了我一眼,腾出一只手指了指身后。
“嗯,果然有好东西。”我抽了抽鼻子道。
“香油在左边第二个格子里面,别倒太多。”
“我懂,我懂。”我小心翼翼地将蛋羹放进盘子里,赶紧将手指捏在耳垂上嘶了几口气,他娘的,真是烫死了。
“秦叔,你要不要尝尝?”我每次从他身边经过时都会这么问,而他的回答一概都是冷冰冰的两个字:“不用!”
但不知为何,这次我总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也许是他看我的眼神,也许是厨房的味道,还是我今天换了洗发水?没有吧,我皱着鼻子仔细嗅了嗅,干净清新的薄荷香,没什么不对啊。
和女人不同,男人的第六感总是时隐时现的,准头亦是如此,所以我还是乖乖地坐在客厅里吃完了这碗蛋羹,其他的事情,该来的我也挡不住,不然早就从这里白日飞升,走上康庄大道了。
“啊,啊,啊。”拦在我面前的这个妇人叫李婶,她和秦叔差不多年纪,是这房子里面唯二的两个仆人。心肠倒是很不错,只可惜是个哑巴。
“没事,李婶,您忙您的就好,偶尔刷个盘子而已,还是累不着我的。”
一般来说,李婶不会故意和我过不去,可她这次却出奇的固执,执意将盘子从我手里夺了过来,然后带着“胜利者”的笑容走进了厨房。
唉,真是的,又浪费了一次机会,我无聊地半躺在沙发上,整个客厅空荡荡的,陪伴我的也只有那台高悬的挂式壁钟了。它的时针还有几分钟就要指到六上了,我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今天是什么日子——屁股受难日。
虽然他平时很忙,但是每周周五都会大(ren)发(mian)慈(shou)悲(xin)地来“安慰”一下我被冷落的心情,不过这次时间提前到了下午,被他发泄之后,我睡得昏天暗地,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也实属正常。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两下,是他回来了,在我还没来得及将脚放到拖鞋上的时候,李婶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里屋冲出来,将门一把从里面拉开了。
我揉了揉眼睛,傍晚的光线实在有些耀眼,尤其是铺在那个人身上的时候,我往一边挪了挪身子,皱着眉头瞄了李婶一眼,这位中年妇女的腰椎间盘突出仿佛在刚才那一刻瞬间痊愈了,她站在一片朦胧的光晕中,手上还裹着水珠,几根迎风飘舞的白发和干净的藏青色薄衫衬得她愈发的高贵典雅。
“咔嚓——”门合上了,随着光线消失的,还有李婶错觉般的风华绝代,她低眉顺眼地接过他手里的外套,将仅剩的半点风韵也抹杀得荡然无存了。
“你……”我本来只想打了招呼而已,却没想到他的背后忽地窜出来一个人,一个美人,美得让我一眨眼就将刚才的胡思乱想抛到了九霄云外。
“那个,我可以走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犯浑似的问出了这么一句话,在拥抱自由之前难道不是应该先问问这个美女叫什么名字吗?万一被他赶出去可就没有回来的机会了。
我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他总是能很清楚地猜到我的心思,我却对他基本一无所知,就比如现在他那半笑半怒的表情,除了让我感觉有点不舒服之外,可以说没有任何实用价值,顶多再□□一次罢了,反正我也习惯了,这样想着,我又佯装走神地瞄了美女一眼。
这不能怪我好色,因为我该死的第六感又突然冒了出来,而且明确地告诉我她和过去那些被带回来的人不一样,事实也是如此——
“嗨,你好,我叫钱佳人。”美女热情地冲我打了个招呼。
“哼!”我还没说话,他倒是直接把人拉到了楼上,两分钟后,嘭的一声巨响,卧室的门被关上了,这么大的力度,想必不是一位美女做得出来的。
“你过来。”晚饭过后,秦叔冲我招了招手,我跟着他从后门走了出去,虽然李婶没有过来,但我知道,她就躲在左边第三扇窗户的后面,shit!又是该死的直觉!
“今天还要浇花吗?”湿润的空气里面弥漫着浓郁的玫瑰香,那些隐藏在墨绿色叶子中的娇花十分符合他闷骚的癖好,但我在院子里逛了这么多次,丝毫没有发现过这些红得发黑的植物有什么好看的。
“不用。”秦叔递给我一把椅子,周围的灌木不高不矮,正好遮住我们的身形,“你来这里也有三个月了,以后有什么打算?”秦叔看了看我的身后,那是楼上主卧的方向,这对狗男女从回来就缠绵到现在,连晚饭也没下来吃,还是李婶亲自送上去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从这里离开我都不清楚,还提什么以后的打算。
“你应该知道。”
我应该知道什么呢,秦叔的话让我又想起了第一次来这里的情形,好吧,我对他印象比较深的场景都是在床上——
“你对我什么感觉?”
我惊异地看了他一样,甚至暂时忘却了菊花传来的不适,这是个极其深奥的问题,我的脑子一时间转不过来了,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个什么表情,但至少不是一个合格的床伴应该有的反应,我将这一点完全归咎于自己不是专业的,菜鸟难免会有失误。
不过他显然没有这么好打发,我的下巴被他捏在手里,嘴角有些酸酸的,却远没有脑子里的混乱来得更强烈,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问题突然蹦出来后,他就有些不对劲了,连带着我也跟着变得不正常了起来。
“你就是个白痴!”他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你这种人永远都像个胆小鬼一样的活着,对什么东西都无知无觉,甚至没有自己的情感!我让你怎样你就怎样,随遇而安的废物!”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我没把这句话说出来,而是吞进了肚子,它很快被胃液消化,将一种迷茫的感觉输送到了身体的各个角落。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是他说的那个样子吗,我潜意识里并不同意,但事实好像确实如此。
我本来只是个公司里的项目经理,在一次公司年会上偶遇了这个传说中的霸道总裁,然后便一路“高升”,从分公司经理直接变成了贴身秘书,从贴身秘书又变成了专属情人,短短不过七天的时间,我就完成了从一般白领到职业□□的转型,当然,也许对于很多人而言,这本来也就是一码事而已。
至于转型是否成功,我自己没办法判断,不过从客户的表现上来看,可以说是整体平平,欠缺特点,就像是我当初那张单调的业绩报表,那我有没有想过反抗呢?
不知道,还是不知道,我都被自己搞得有点抓狂了,被人包养的生活的确安逸,但问题是到目前为止我拿的依然是自己当初的工资,唯一不同的就是换了个工作环境,至于礼物什么的,我只收到过李婶从院子里剪下的一小束玫瑰,而且很快就被他□□了大厅的花瓶里。
他于我到底是个什么呢,除了简单而原始的运动,我们的交流基本少得可怜,尤其是在那一次不太愉快的床上运动之后,他除了嗯,啊和哼就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搞得像我在强迫他似的,简直有些莫名其妙。
那如果我已开始就不同意,现在又会是怎样呢?在这个夜色渐浓的院子里,我的脑子不受控制地高速运转了起来,李婶和秦叔,或者其他未知的存在,都默默地注视着,等待我自己做出决定。
☆、第五页 我和他的故事(2)
“秦叔,咱们今天还是算了吧。”这已经不知道是我的第几个哈切了,折腾了一下午的疲惫,就像这夜里慢慢沉淀的暗香,熏得人昏昏欲睡。
“你再想想。”秦叔还是不松口。
“我想走——”虽然是在晚上,但我还是能感觉到秦叔的眼亮了一下,就像某些突然出现的夜行动物,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走回房间睡觉……”我伸了个懒腰,将凳子拎在手里,冲秦叔象征性地晃了晃,唉,得罪了秦叔,估计以后再想吃蛋羹就得自己做了,不知道秦叔还能不能不计前嫌地让我进厨房。
“明天六点,厨房!”我走了没几步,秦叔倒是出乎意料地松了嘴。
“谢谢秦叔!”这感觉真的有点像做梦,我一步三晃地飘回了自己在一层的卧室,在某个大魔王下来之前,迫不及待地去和周公见面了。
第二天一早,我睡眼惺忪地按掉了五点半的闹钟,看着身边那个睡得安安稳稳的“死猪”,我心里竟然有了些不一样的感觉,这家伙每个周末都会带不同的人在楼上厮混,也许是为了尝鲜,也许是为了补偿一下在我身上得不到的某些感觉,但雷打不动的是,他晚上都会和我一起睡。
多么滑稽和讽刺,但我从一开始就习惯了,习惯接受他的半夜突袭,习惯忍耐那些人的白眼,但在这个清晨,我突然不想再这么随便了,趁着洗漱的功夫,一个计划慢慢从我的心里孕育了出来,或者说,它可能一直就在那里,只是在等待一个契机。
“师傅早!”我看了看大厅里面的挂钟,这间房子里,除了秦叔,最准时的就是它了。
“叫我秦叔就行。”秦叔摆了摆手,“我可没答应教你什么,叫师傅太早了。”
“谨遵秦叔教诲!”这老头子难得话多一回,既然肯叫我过来,自然不能让我空手而归。
“在厨房里面少说话。”秦叔不冷不热地说道,“大壮马上要把今天的菜运过来了,你出去给他开门。”
我经过客厅的时候,李婶刚刚从屋子里走出来,她眯着眼睛盯了我一会儿,擦了擦脖子上的老花镜,摇摇头去准备餐具了,她大概以为是自己睡得太久出现幻觉了吧,要知道我之前都是她叫三遍才能在十点左右勉强翻个身的,第一次起这么早,明显不太现实。
“小帅哥早!”大壮是个皮肤黑黑的男人,个子高高的,结实的肌肉块控制不住地争相想要从他的衣服里面冒出来,尤其是在肩膀上扛着一大箱蔬菜的时候,晶莹的露珠挂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一种原始却内敛的美感。
大壮经过我的身边时,冲我咧出了一口白牙,眼里是控制不住的笑意。我知道他在暗示些什么,借着擦肩而过的空当,我偷偷将自己的答复塞进了他的衣服里面,我清楚地知道,从这一刻起,计划已经开始运作,而我也没有了回头的可能。
一个小时后——
“这是你做的?”他诧异地用筷子拨了拨盘子里造型诡异的蛋挞。
“你先尝尝?”我脸上带着些许期待,一分不多,一分也不少,刚刚能够让他体会到我想要表达的心情。
“嗯,还凑合,就是太丑了一点。”他嘴里嚼着东西,含糊其辞地说道,“反正秦叔做也是一样,以后不如多睡一会儿。”
“那可不行,秦师傅好不容易答应收我作徒弟,你可别过去乱说话。”能把蛋挞做成爆米花的形状也是很考验技术的,太丑了你就不要吃算了,我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
“随你。”他状若无意地瞟了我一眼,我自然假装没看见,仍然安安静静地喝着自己的红豆粥。
一顿平(暗)平(流)淡(涌)淡(动)的早餐很快结束,我们交换了早安吻,然后便各回各屋了,唯一有点不对劲的就是,我好像一直没有见到那位钱佳人的影子,难道她昨晚就已经走了?单单这一点,就和过去那些死缠烂打不想离开的人是天壤之别了。
是个惊喜也说不定呢,我这样想着,从抽屉里摸出了两张名片,一张花里胡哨,一张死气沉沉,不过上面的电话号码至少还都是活着的。
“喂——你好,我是……”
打完电话,我顺手将它们撕成碎片丢进了垃圾桶,抽屉里再次变得空空如也了,这里其实应该还有一张名片的,不过已经在今天早上被我塞给了大壮,那也是我逃出去的最大王牌了。
周一和周四他都在出差,情况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家里虽然没有安装监视器,但隐藏在暗处的保镖总还是比较负责的,至少能把我每天的动向汇报个七七八八。
坏处就是他们不能靠得太近,到手的也都是些无关痛痒的问题,毕竟我的第六感很好,这也是我第一次由衷地感谢这种本不为男人设计的情感天赋。
计划一切照常,我每天加班加点,基本全部时间都泡在了厨房里面,秦叔毛病太多,一般指点我几句之后就出去遛弯了,相比之下李婶就要积极得多了,充分展现出了她作为一个中老年妇女的职业精神,兴许是终于看到了把我送走的希望,她这几天都没有偷偷地跳广场舞。
具体的计划我并没有和他们两个细说,到时候那人问起来,顶多是我突发奇想地学做饭罢了,实话实说就好,至于人怎么消失的,就看他的本事了,当然,他彻底死心不来找我那才敢情好呢!
周二的时候我迎来的是第一个客人——白松,他是这里的家庭医生,也是那人的诸多爱慕者之一,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刚开始的时候夫夫生活不和谐,我那个地方曾经受过几次伤,这个冷面少侠下手的时候可一点没有白衣天使的感觉,简直就像是在收拾一块死猪肉。
“你好。”我友好地伸出了手,而他也很明确地没有接受我的好意。
“东西我带来了。”这个比我还瘦的年轻人脸上总是带着些惨白的光芒,很像那些心理变态的医生。
“不会是□□吧。”我拿着那一小管粉末晃了晃,里面传来了噗噗两声轻响。
“饭后服用,记住了。”他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扶了扶眼睛就走人了。
还是像以前那样干净利索,但这最后一次见面总归没有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