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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去找吧,我呆在这里一会……一会就好了。”Vento面无表情的靠在墙上,纯黑色的眼眸失去了光泽,看起来无神。
“好的。”
随着维安走路的声音,Vento下意识的摸了摸眼睛下,脑海里还存在着维安流眼泪的样子,结果手指没有碰到半点湿润。
明明心里很悲伤,但是却没有办法流眼泪。
流眼泪并不是一件软弱的事情,而是一种发泄的途径。
之前在船上建设很久了心理攻防线就在维安的一不经意破坏的……全部崩塌。
他总是在做无用功。
Vento扯了扯嘴巴想道。
然后他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去放饮料的那个地方。
这件事情……不能够再想了,会坏掉的……
“维安。”
不出意料的,Vento在另外一个房间看到维安一脸苦恼的看着面前的大堆饮料。Vento认识的不过就只有众多饮料中的最普遍的两种,一种是朗姆酒,一种甘蔗糖制造的酒,不过在这里的品质低劣,却不少船员们喜爱的热情。另外一种是西班牙葡萄红酒。其他的种类繁多,对于酒类实在没有什么研究的Vento一脸无奈的看着眼前一堆不知名的饮料。
“我想喝果汁……”维安搔了搔脸蛋,“但是不知道哪一个是果汁。”
“找找吧。”Vento一边说着一边调整着自己的心理。
对于他来说在做麻烦事的时候最好就是心情特别坏的时候做是最好的,至少可以分神不用再想其他事情。
话虽如此,但是Vento却觉得这些饮料实在难以分清,简直实在垃圾山上寻找美味没有过期的食物一样困难。不能尝,不能碰,在这样的条件下寻找果汁对于他们来说过于困难。
自己的酒量Vento是清楚地,虽然喝了之后会保持清醒,但是却不会动弹,身体散发出一种沉迷睡眠的想法。
“哎!Vento,我找到了!”在Vento还没有开始寻找的时候,维安却在另外一边欢快的叫喊道。
Vento快速走到维安旁边,维安指着面前的玻璃杯,里面荡漾着浅黄色的液体,“我闻到果汁的香味了,肯定是这个!”
“……是吗?”Vento狐疑的看着她,但是喉咙一直卡着的面包让他无从反驳。
维安欢快的道:“管它是什么,喝了算了。”维安拿起了一个玻璃杯放到Vento的手里,“喝吧,就算是酒也没有关系的,顶多就被人发现我们两个醉醺醺的躺在这里,嘿嘿,快喝吧。”
Vento瞧见了维安催促的样子,心里骤然衍生出些许不安,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灌入口中。
维安看见了Vento喝下的动作,笑容突然变得有点怪异,“等等!!Vento别喝!快吐出来!”
Vento却举着空杯子,疑惑的看着他。
维安心中一滞,低声喃喃道:“抱歉……”
“嗯……?这是酒吧,喝了也没有关系。”Vento却觉得视线迷糊了起来,酒劲来得非常快,但是Vento依然意识到他喝的是度数偏高的朗姆酒。
维安半跪在Vento面前,呆愣的看着摇摇晃晃摔倒地下,嘴边泄露出一句话,宛若沉睡中的呓语。
“……我应该……是什么人……”
维安快速的握住了Vento的手,颤抖的道:“你就是你自己。”
***
Vento睡得很沉,但是却依然听到外界的一些声音。
比如……
“海贼来了!!!快点戒备!”
“呜哇——!肚子……肚子好痛!”
“能够……放过他吗……”维安低声哀求着,“他已经活不久了,喝了毒药……”
“嗤,随便你,你爸爸在西西里岛港口那里,快滚吧,垃圾。”
Vento睡了很长时间,在一个空间里面随意漂浮着。
他醒来后,那天空是黑色的,时间大概在晚上,可是……船体却已经被时间侵蚀的破旧不堪。
Vento惊讶的说不声音。
船体被时间侵蚀的时间至少有七年以上。
他……睡了七年。
就在这对于他不过一瞬的时间,过了七年……
作者有话要说: _(:з」∠)_久违的更新
这张感觉……没写出感觉……qwq
我还是想说我没有死,但是依然在上班
不会坑的
但是更新缓慢
这篇文不会很长
至少已经差不多过了二分一了
十代我是不会浪费笔墨去描写的,这篇文注重在初代,十代剧情麻烦【←够了
至于剧情……orz
我建议你们不要随便肤浅的去猜测,这篇文的大概设定有点乱,但是我觉得挺好的。
XDDD最后希望大家看文愉快
可以的话顺便收藏作者√
☆、Chapter6 心如止水
身穿素色和服的少年坐在走廊上,手上摆弄着几个在大街上随意看见的普通茶具。
青木风源不懂茶,只会照葫画瓢,想着以前在茶楼茶娘们怎么冲茶,一边用手捣鼓着手中的茶具。
朝利家很大,不至于连一个小小的茶具都买不起,主要原因是青木风源不懂茶的缘故,很多茶师都不愿意借给青木风源。
茶具是茶师们的生存的价值,给一个无常识经常打烂茶具的人来玩简直浪费。
朝利雨月是青木风源在跌跌撞撞来到日本第一个认识的朋友。
自从青木风源在那天醒来后,满船的木头都腐朽了,船板一不注意就会被踩碎,有时候一只脚都踩了下去,拔不出来。吃的是七年中长在船上的菇类,还有在船深处找到的一些发霉的腊肉,喝的水是简单过滤后,或者直接用锅装上海水,上面装上一个小锅,方便收集蒸馏水。
航海过程艰难,只能说青木风源那时刚好学了一点点的掌舵技术和分辨天气的技能,早上一直驶向太阳升起的东方,晚上闲着没事做,就拿出用磁石简单做出的罗盘,继续航海。只要一直驶向东方就可以看到自己的国家或者是日本。
维安的事情,青木风源从醒来的那一刻就抛出脑后,通过在沉睡时模模糊糊听见的语句,他就能够猜出个大概,大概就是维安口中的故事加上了父亲被海贼抓走,威胁他到商船下药,这样的剧情。
那件事他怪不了维安,倘若是他的话,说不定做得更绝情,比如将尸体抛入海中。维安并没有这样做也只能说是万幸。
在海上飘荡了一年有余,陪伴他的只有已死亡的尸首。
一开始他还能够从尸首的脸型猜出个大概,到了最后,散发着尸臭味,被黑色的乌鸦啄食着腐肉,他在另外一边看着,黄昏的时候经常看到这样的场景,本来在七年间就应该化为尸骨的尸首却没有变化到,一直保持着死亡前的姿态,从尸首眼中还能看到对死亡的恐惧。
——就好像整一艘船的时间,从青木风源醒来后才开始运转。
但是唯一的变化却是船体破旧不堪。
一年过后的青木风源,才踏入了日本的道路。
第一个认识的朋友是朝利雨月。但是这个名字和主人的出现,都让他不得不想到一件事情。
这个世界乃是家庭教师的世界……
得到这个答案的青木风源一怔,另一种陌生的情感悄然滋生在心中。
那名为——喜爱。
家庭教师是他非常喜欢的动漫,曾经为了这部动漫写了很多字数,每一个剧情都能够朗朗上口,他所在的那个小说网站因为家庭教师许久不更新,不再出现在人们视线中,而开始步上低沉期。很快的,这部动漫将会销声匿迹在人们的视线中。
青木风源叹声,应了一声那名蓝色狩衣和服少年的问候。朝利雨月那张酷似山本武的脸,恍惚间让他想到很久以前,倾听他述说中国故事的那名金发孩童。
他不由得想到了那个孩童的脸蛋逐渐长大,变得有棱有角,最终变成了Giotto·Vongola的脸。那是他所喜爱的人。
这个世界是十八世纪末,还有一年就会步入了十九世纪。
在这个极端的年代跨越里面,Giotto·Vongola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顶端的强者之一,他所带领的自卫团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大最强大,站在以往从来没有的世界顶端位置。
即使……这个时候的Giotto年仅十七岁。
他将会在那个名为黑手党的起源地西西里岛背负着压力,进化成后世乃至泽田纲吉都没有办法达到的巅峰。
青木风源一想到这里,内心百感交错,在没有穿越之前,他对Giotto的感觉仅仅在于那个说出“想要繁荣还是毁灭都随便你。”的霸气首领。穿越后,他只记得那个那个在他怀里撒娇想要继续听故事的小孩子。
两者差距实在太大了。
他根本没有办法想象这是怎么进化,背负着怎么巨大的压力。
虽说心中有心疼和后悔于没有留在意大利的遗憾,但是他却没有想现在回去意大利的想法。
阻止喜爱之人的命运,对他来说是罪无可赦。
无论在怎么困难,催人而泪的过往,假如没有这样的过往,那个人还是他所喜爱的人吗,答案是否定的。
一直妄想着改变他人命运的人,才叫侮辱。
“呀,风源,又在这里发呆了吗?”朝利雨月双手放在另一只袖子中,微笑的道。朝利雨月挺喜欢这个认识一年有余的朋友,虽然态度总是不温不淡的,身上总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悲伤,不过心软得很,特别喜欢一个人发呆。
“嗯。”青木风源垂眸道。原著并没有说朝利雨月的家庭状况,但是这个世界很完美的补充了。
朝利家世代都是供奉王族的音乐世家,而朝利雨月是朝利家的二子,不必承担什么家族继承,偶尔也都是王族下令才会进宫表演乐器。
朝利雨月最好的就是笛子了,总是在青木风源一个人独自摆弄茶具的时候,坐在旁边吹笛子。
青木风源一开始还有一点点的反感和抵触,到了后面,倒是放开心了。
不得不说朝利雨月身上有这样的魅力。
青木风源注意到朝利雨月一直别在腰间的笛子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柄日本太刀和两柄类似匕首的小太刀,“你的笛子呢?”青木风源问。
朝利雨月搔了搔脑袋,无奈的道:“嘛……这个有点原因,风源很喜欢之前的那个笛子吗?”
“并没有。”青木风源看出了朝利雨月明显想要转移话题,也顺着他的意思下去了。青木风源虽然不懂什么音乐,但是他依然看得出来朝利雨月非常喜欢自己的乐器笛子,能够让他换掉笛子的必然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青木风源低声问道:“你之前不是说要到意大利解决事情吗?现在如何?”青木风源其实不用猜就大抵知道事情的原委。原著本身就说朝利雨月毫不犹豫的用自己的乐器换取刀具直奔意大利西西里岛,冲去帮助Giotto。
“啊,风源你这样根本就没有想转移话题的意思嘛,完全就是想套话。”朝利雨月佯装生气道。
“所以,你就告诉我吧。”
朝利雨月耸了耸肩,“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啊,风源。”
青木风源低下头抿了一口茶,等待着朝利雨月的下一句话。朝利雨月这句话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废话,并不是什么预言能力,而是他本身就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得知的渠道比较简单,只是片言只语。
“那个……怎么说呢。”朝利雨月苦恼的道,“不知道从何说起,我还是觉得给你介绍一个人的话,应该更加容易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吧,毕竟我只是中途参加的,而不是当事人。”
“?”青木风源抬头看着朝利雨月,“谁?”
“是我一个朋友,意大利朋友,也就是我这次要帮忙的朋友,他决定在这里定居下来了,意大利好像已经没有什么需要他的地方了。”朝利雨月笑道,“反正你们都是住在一个宅子的人了,可以说是……邻居吧?提早认识一下也好的,比风源小那么一点点。”
青木风源脑海里快速闪掠过一个人的名字。
——Giotto·Vongola。
是他吗?
青木风源努力的调动了脑子里面的脑细胞去想这件事情,时间有过那么长时间吗?怎么可能那么快Giotto就会来到日本定居下来。
青木风源静下心,努力的去细想,睡醒后七年,加上在海上漂流一年,朝利家住下两年,刚好十年。那个时候的Giotto是多少岁来着?
三岁?四岁?还是五岁?
记得不太清楚了……
……想起来了,是六岁。
青木风源茫然的想到,那么他现在……应该是二十六岁才对吧。
时间在他身上停滞太长时间了,他依然是十六岁的样子。有些时候照到了镜子,一如当初穿越前那么年轻青涩,让他忘记了时间依然流动的事实。时间流动的太guo无情,忘记了有一个人的时间还没有被带走。
所有人都在前进,唯有他一个人站在原地迷茫找不到路。
青木风源下意识的挺直了一直驼背的背部,还没有从脑子中脱离出来,朝利雨月已经将那名一直站在外面的人带了进来。
青木风源听到了脚步声,将视线移到了朝利雨月的那个方向。朝利雨月身后还有一个人,拥有着一头灿烂的金发,和浅金色的眸子,那双曾经带着对未来希冀的眼睛,已经被摧毁的一败涂地。
那个少年的面目依然带着青涩,还没有追及到记忆中的稳重,但是却拥有一种比记忆中更加让人心痛的绝望感。
青木风源想到了原著中斯佩多的背叛,估计这是这个少年现在都还没有脱离开被同伴背叛的绝望吧。他无法想象,Giotto绝望到怎么样的地步才会一个人独自逃离意大利来到异乡,长眠异乡。
Giotto一脸低沉的抬起头来,只觉的盘腿坐在走廊上少年脸上的轮廓熟悉,一时间想不出是谁,后天养成良好的家教让他礼貌性的问出口,“你好,请问我是不是在哪里看过你?”
朝利雨月闻言,哭笑不得的道:“Giotto,虽然我知道你很想在日本好好生活,但是,也不是这样和人打招呼的吧。”
青木风源缓慢的点了点头,纯黑色的眼眸波澜不惊,“确实,好久不见。”从青木风源口中脱离而出的是Giotto所熟悉的母语,滑溜顺畅。
Giotto呆愣着,脑子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虽然脸庞轮廓非常熟悉,但是声音却陌生过头,Giotto努力回想着以前到底遇过这个人。
青木风源也只是安静的把玩着手中的茶具,Giotto难以回想起来,他也是能够理解的,毕竟他遇到Giotto的时候是Giotto六岁的时候,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学会意大利语,一手一笔的和他交流。
而且,对于青木风源来说,这才过了三年而已。对于Giotto来说,已经十年过去了,这十年中包含了太多的生与死的过去,比起和他相处的那几天来说,更为重要。
朝利雨月看了看Giotto,看了看青木风源。两者都在想着些什么,徒留他一个人看着两位好友发呆。
Giotto忽然想起阿尔亚德说过那个和他说故事的哥哥去了日本的事情,Giotto颤抖的询问道:“……你……你是Vento哥哥吗……?”
在一旁的朝利雨月恍然大悟,“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了。”
青木风源没有否认的点了点头,转身低声道:“是。”青木风源觉得这样的问候太过单调,又加上了一句,“阿尔亚德还好吗?”
Giotto咬了咬牙,忽的摇了摇头,“阿尔亚德哥哥已经死掉了,在黑手党向贵族府们发动总攻击的时候,阿尔亚德哥哥中了火绳枪的子弹。”Giotto悲哀道,“正中心脏……甚至坚持不到医生的到来,就这样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