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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七苦着脸应了。
喻黛子也转身走入云海里,山脚的雾气一下子涌了上来,周围一片白茫茫,阿七盯着云海,看着喻黛子的身影消失在迷雾之中,心里没来由地激灵。
陆亢龙和颜悦色,道:“小师侄不必担心,黛子掉不下来的,你要不要去走一遭?我听说你轻功也不错,可惜就是胆子小了点。”
阿七仍是摇头,道:“两位师姐比比就好,我就不去了,不去了……”
陆亢龙叹了口气,望着对面。九凝峰此时只有一个淡淡的影子,周围尽是浓雾。
喻黛子最后一个落地,见银锁和金铃已经相对而立,各自拿出了武器,只得道:“两位师侄不论有什么过节,都莫要这么心急……”
银锁道:“喻师叔,为何大师姐拿着‘汉川’?”
喻黛子道:“你将她的武器拿走了不还她,我就借她用用。”
“她难道就没有别的宝刀宝剑么?”
喻黛子笑道:“普通宝刀宝剑,可比不上你手里那个。”
银锁哼了一声,抿着嘴唇不说话。
金铃道:“你若觉得不公平,我们就空手比过,武器交给喻师叔带回去。”
银锁做了个鬼脸,道:“你莫以为我忘了你袖子里还藏了个铁链子。”
金铃亦道:“我知你也藏了个银链子。”
银锁脸一红,双刀反持,道:“少说废话,出招吧。区区一把宝剑,也掀不起什么波澜。”
喻黛子退回山顶对面,见陆亢龙三人都还保持着他离开之时的样子,失笑道:“两位师兄在发什么愣?两位师侄都好好的,只不过前阵子结下了点梁子,若是打得太平和了,有失我们比武的初衷。”
“哦,哦,黛子说得对。”
向碎玉则重重哼了一声,撑着拐杖往近旁的凉亭里走去。
恰如喻黛子所料,等他一离开,银锁便展开双刀,朝着金铃扑过来。
金铃不闪不避,左手铁链忽然甩出,银锁见这锁链是照着自己面门扑来的,当即低头避过,手中双刀仍是向前平推。
蓦地她肩上觉得一沉,竟是金铃趁她低头之时,从她肩上滚了过去。圆月斩击空,她借着冲力往前冲了两步,以防金铃从背后偷袭。她在地上滚了两滚,顺势往斜刺里跳去,堪堪躲开金铃刺过来的一剑。
她落下的这一点位置很好,金铃冲到她方才所在之处时,她这里便是金铃的身后,这等位置专是为了驱夜断仇而抢,刀如月光,照耀头顶。这一招从前对金铃来说,不过是使个巧劲,将这一招导到一旁的事,但在江陵郊外见识到银锁神乎其神的“寻隙之术”后,她也不能肯定自己一定接得住银锁这一招。
但被“驱夜断仇”吓到的人,都是骤然受到偷袭,几乎全无反应的功夫,都凭本能来趋避。金铃却占了个大便宜,一来“驱夜断仇”她偷学过,其中奥妙如何,能猜得□□不离十,二来她的耳神通已开,银锁人在何处,她不但心有所感,而且听得清清楚楚。
就在她听到银锁举刀时刀尖不断刺破以太的声音之后,便猛地向后退了一步。刀光在她眼前落下,后背则贴上了一个熟悉的怀抱。肩上传来巨大的压力,将她压得几乎跪了下来。银锁索性扔下双刀,双腿勾在她腰上,将她脖子勒了起来。
金铃亦丢了剑,伸出双手去拉那勒在颈中的胳膊。
幸而银锁并不是真的要置她于死地,否则刚才双刀反持便能将她刺个对穿。她也并非真的要银锁的命,不然后退时剑尖朝后,银锁此刻哪还有命在。
果不其然,她耳朵上一痛,原是银锁一口咬了上去,不但咬住不松,还往外拉扯。金铃想她又是一副气哼哼的表情,只得轻声道:“小师妹口下留情,别把耳朵咬下来了。”
“偏咬。”
“光咬不解气,我给你打一顿出气,你觉得好不好?”
银锁果然不咬了,松开耳朵,脸埋在她颈中,道:“你以为我在生你的气?”
金铃道:“……你对我如此冷淡,我实在受不住。”
银锁哈哈一笑,“若我不冷淡,只怕你更受不住。”
她双臂蓦地用力,将金铃双手反剪在身后,又蹬在她膝窝上。金铃被她压得仰面跪了下来,腰间使力勉强稳住,才没倒下去。
银锁将她胳膊微微一抬,便牵动浑身骨头肌肉,十分疼痛,不得不俯□去。
这姿势瞧着颇为屈辱,金铃却全无反抗,银锁此时将她捆了,叫喻黛子过来判定,便能轻轻松松结束这一回合,下山回家去。
她还真的解下金铃腕中锁链,把她双手捆了个结实,随后坐在她尾椎附近。金铃只觉难堪,但稍稍一动,银锁便一巴掌打在她臀上。
银锁低头看了金铃一眼,只见她神色漠然地看着前方,见她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心下不甘,翘起一条腿来,拖着下巴坐在她身上发呆。
作者有话要说:写得胳膊疼……因为颈椎病和拖延症都比较严重,所以在不影响本文进度的情况下我……只写了两本……
感谢各位购买!喜欢就好!
☆、第399章 更著风和雨七
日出之时,太阳还是一个橘黄色的小球,看着不像是有什么威力的样子,待到它升上天,却力量无穷,将山头上的武器驱逐得干干净净。山顶茂密的树林之中时有丝丝流云飞过,银锁终于站起身来,拉起跪在地上的金玲,叹了口气,却什么也没说。
而金玲只是低着头,不知是不是在酝酿致命一击。
银锁心道:倘使我二人换过来,大师姐胆敢这样折辱我,我拼着与她同归于尽也要砍她一刀……
想着她便扛起金陵来到那泉水边上,将她摆在一边靠着石头,自己脱了手套,从身上摸出一条手绢,浸湿了回过神去替她擦脸。
金玲却躲着她的目光,望向别处。
“生气了?”
金玲摇摇头。
银锁叹了口气,蓦地揪住她的领子,扯开了衣领。
白皙的皮肤暴露在流风之中,很快起了战栗,胸前两点薄红,在领口边缘的摩擦之下挺立起来。因被捆住了双手,她心中微微不安,这不安扩散到全身,使得她在银锁的目光之下略略颤抖着。
银锁从前从不曾如此。
即便是在光明顶上,她也从未有如此强硬的时刻。
金玲一面惧怕着,一面却睁大了眼睛,不敢稍有动弹,生怕惊走了银锁。
银锁的双手却绕过腰间,钻进胳膊与肩背之间的空隙里,准确地按在了她背部最敏感的地方。
轻声的叹息和她甜美的气息一道扑在胸前。暖暖的嘴唇触在战栗的皮肤上,熨平了那里的颤抖。只是这连吻都算不上的触碰,就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
若是在平时,银锁定然要出言嘲笑,可是今日这么好的机会,她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轻轻吮过她平日里流连的那些地方,细致非常,温柔非常,与她刚才的举动大异。
“我……我很……思念你。”
金玲当得住银锁一句“伶牙俐齿”,但今天过了这么长时间也才憋出这么一句。她今天好像终于学会了什么是害羞,只是寻常一句思念,也让她脸上染上了一层粉红色。
银锁却是要让她收声一般,忽的咬住了她的下唇,对着那一块薄薄的肉皮反复撕咬吮吸。金玲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应,但随即想到若是现在扫了这小霸王的面子,少不得等会儿又要发脾气,便生生忍住了。
银锁果然展开了掠夺。舌尖稍一用力便顶开了她的牙关,只稍微在她上颚勾了两下,就让她乖乖伸出了舌头。银锁一只手托在她脑后,另一只手顶在她后腰上,跪在金玲两侧,强迫她抬起头来任她索求。银锁的舌尖反复推挤着金玲,在她就要张口呼吸时,便恶质地堵住她的嘴,两人之间的空气本就有限,金玲用鼻子根本抢不过银锁,渐渐地呼吸凌乱起来,忍不住出声抗议。
她百转千回地嗯了一声,较之平常稳重沉静的声音大为不同,带着浓重的鼻音,只在床帏伸出嗯给银锁一个人听过。银锁略略一笑,托高她的头,潜入肩颈之间啃咬,算是饶过她一次。
金玲大口地呼吸着,心中暗想难道平日里银锁就是这等感觉?怨不得总是要让我不许还手……
银锁似有所感,横了她一眼,以粗砺的舌尖反复刮擦着她而后一小块皮肤,弄得金玲又痒又麻,忍不住扭动着抗议。银锁轻咬她锁骨,金玲竟然还懂是叫她不要乱动,喘息着停下来。
她不由得动了动肩膀,把衣领往两旁顶开,她已觉得有些热了,不知这热气是来自自己的身体,还是隔着重衣,从银锁身上传了过来。
察觉到她的动作,银锁解开了她的腰带,没了腰带的固定,她的衣服挂在肩上摇摇欲坠,衣领处浆过的布料硬挺,磨着下面盖着的红果微微刺痛,无端端渴望着有谁来解救——譬如那些惯常爱恋它们的软物,手指、嘴唇、舌头,甚或是银锁赤裸的身躯……
许是那些微的颤抖引起了银锁的注意,她从金玲背后抽回手臂,又顺着领子与皮肤之间的空隙滑了进去,指尖掠过那点嫩红,恶意地拨弄了一下,又捧着她的背,大摇大摆地品尝她的战利品。
唇舌熨烫着胸前裸露的肌肤,背后也因为她反复的揉捏和摩挲而觉得异样舒服,只有胸前无人触碰,而显得越发渴望起来。
“银锁,银锁……”她叹息着呼唤银锁的名字,银锁更为恶劣地在峰峦初起之处画圈,鼻尖有时触到峰顶软肉,便马上离开,毫不留恋,那处便越发显得红润,像是热血都涌上来了一样。
银锁抬头就看见了金玲略有哀求之色的眼神,心下不忍,一口咬了上去。舌尖折磨着红石下缘从未有旁人碰过的地方,更有时,银锁直接用牙轻咬,金玲细细抽气,有时被她顽劣的动作惹得顿住,银锁便大为开心,更加卖力地玩弄着可怜又敏感脆弱的地方。
金玲渐渐失控,腰间禁不住绷起来,每一次的呼吸都牵动了肉体,煽动了里面勃发的欲望。银锁却在这时候退开了,冷风涌进两人之间温暖的空隙之中,金玲不解地抬起头来望着她,眼神似在求她不要如此狠心地离去。
银锁站起身来,以靴尖踢了踢她的脚,金玲顿时明白她是何意思,咬着下唇,慢慢打开双膝,面上显得颇不情愿,银锁单膝跪在她两腿之间,拍拍她的脸颊,缓缓欺近。
暖暖的甜香再度裹了上来,银锁搂紧她的腰,脸贴在小腹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吻着。
这等缠绵缱绻,与从前并无二致,金玲却无法确定她心中是何想法。
“银锁……”
可每当她想出口询问的时候,银锁就窜上来吮吸她的嘴唇,几番纠缠之后,金玲也只好不再说话。只是反复的撩拨之下,欲火变得越发难以忍受。金玲曲起双膝,将银锁顶向自己,催促她快些动作,而银锁虽然呼吸急促,眼角飞红,却仍旧只是四下放火。
身下的湿意越来越盛,幸而银锁终于不再将小腹之下当做禁地,每一次巡视领地之时,都会再往下入侵一番。
越是往下,毛发月是茂盛,寻常二人颠鸾倒凤之际,此书也是常闯的禁地,但金玲却不知毫无知觉的汗毛,也能在银锁轻蹭之后生出千千万万的欲望来,就像是树叶被风吹拂生出的响声,一片一片地汇聚起来,就成了森林中的涛声。
她叹息地唤着她的名字,银锁大约也听出这只不过是呢喃,便也没来堵她的嘴。
“银锁……”
银锁亦叹息一声,喷出的热气吹在被蹭的敏感无比的皮肤之上。说不上是灼痛或是麻痒,金玲无意识地缠住银锁的腿,轻摆腰肢缓缓磨蹭,可是意图已然如此明显,银锁却仍旧只是在她全身游走着。
她的手掌有几乎令人融化的热力,唇齿经过之处都是金玲喜欢她舔咬的地方。但两人一个直接,一个享受,自光明顶以来,无不是说做就做,从未像今日这般刻意隐忍,刻意撩拨。
金玲骤然起身,一口咬在银锁肩头,算是下最后通牒。银锁一愣,随即温柔地吻在她颈间,一手托着背后,另一只手极快速地挑开裤子。
未等金玲反应,她的指节已滴在了雨后的溪谷前,甚至不待她抬起腰,就已狠狠地抵了进去。那柔软的内壁过了一会儿才骤然收缩,一张一合地碾着入侵者。它咬的力道不小,却带着撒娇一般的粘腻。
身体总是最诚实,金玲曾说过对她“起于温情”,从前就算是情到浓处,金玲的身体也不会如此急切。
银锁吻着金玲的额头,吻着她桃花似的脸颊,吻落在她耳边,落在她散乱的发丝上,金玲细声呢喃,大抵总是在叫她的名字,叫所有她曾经教过的名字。听着她的耳语,银锁终究忍不住回应,出声唤道:“大师姐……”
她明白什么能安抚金玲的不安,她亦是想张口告诉金玲,自己并不是真的生气,甚至不是真的有意要赶她走。可是未出口的话,却被别的什么力量扼住了咽喉,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被这股焦虑和烦乱逼迫着,她手中的动作越发急躁,金玲被她顶得前后晃动,本梳得一丝不苟的发型渐渐散乱,发簪在刚才的乱战中失落,发丝垂在裸裎的香肩上。
这模样未免太过情色——
银锁看着只觉得口干舌燥,一心想看着这冷面美人失控,手中动作越发迅速,甚至反复地攻击着花心软肉,而每一下撞击,逗使得进来无法控制地震颤。
冷面美人不愿意出声,银锁埋在她颈间,听着她频繁克制的呼吸声,渐觉指尖的压迫感变得微妙——不是有意识地收缩,而是控制不住的僵硬。
金玲猛地动了一下,哀婉的喉音溢出嘴唇,她咬也咬不住,银锁紧紧将她按往怀中,手指仍然压在她身体深处,她清楚她的少主的渴望。
“银锁,松开我,松开我的手……”
银锁抽搐湿漉漉的手指,贴着她已变得滚烫的皮肤钻进衣服里,轻轻按在她仍旧不时痉挛的小腹上,直视她的双眼,摇了摇头。
金玲忍不住想出口求她,银锁却不给这个机会,伸出双手,将她搂紧。
想松开双手亦不过是想紧紧相拥。要求被满足的金玲那些恳求的话也没有必要再说,化作满足的叹息随风而逝。她听见银锁的心脏急切地跳动,甚至于她不相上下。那大片的暖意比怎样的吻都更能使人感到满足,她又忍不住呢喃起来。
☆、第400章 更著风和雨八
可银锁只是在她身后摩挲着,金玲心中不解,不明白为何银锁要将她双手捆起来,放弃这绝顶的享受。
“……你不喜欢我抱着你吗?”
银锁笑着摇头,仍是不语,歪着头细细打量着金玲的面容。
任逍遥曾说过二人“有情人的眼神谁都看得明白”,银锁此番看着她的眼神不带丝毫的掩饰,金玲终于等到这炽烈的眼神,脸上淡淡的愁容才尽数抹去,心中高兴起来,便忍不住撑起上半身,要去亲银锁的眼睛。
银锁缓缓闭上眼睛,任她亲来亲去。还扶着她的腰,恐她挣扎间自己倒下去。
“你松开我,我替你……”她料着方才一番折腾,银锁自己想必也不大忍得了。这等气息掩盖不住,这等念头,也很难压抑得住。更何况此时两人本已无压抑的必要。
不料银锁仍是摇头。
就在金玲忍不住私下乱猜之时,锁链轻微的摩擦声惊动了她。她低下头,看见火红的腰带散开来,银锁又让她靠回石头上,跪在她身前,直直往她身下撞过来。
同她所料一样,一片泥泞。
“银锁……”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