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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阎魔大王睁大着眼皮,似乎要将眼皮里的眼睛给瞪出,那黑黝黝的瞳孔述说着害怕,“鬼灯君,我看清楚了,看清楚了,下面那个是只活的,刚才不过是职业习惯发作了。”他露出诚垦的眼神像尖角鬼神讨好得说着。
看到这一幕,虽然杀生丸通过之前地狱之门可以发现尖角鬼神权利之大与地狱变态之深,可在这一刻,平日里面瘫得他虽然还保持着和尖角鬼神无二的面无表情,可他那双平静的眼球里不禁露出一丝震惊。
不过很快,他就掩饰好自己的表情,静静地看着那如同巨人国与小人国的两只鬼。
直到那尖角鬼神的直属上司,地狱的统治者阎魔大王在尖角鬼神冰冷的目光下尴尬得闭上满是胡子的嘴巴转回头一脸正经得对自己道,“案下之妖来我地狱有何贵干!”像是之前失态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瞟了一眼冰冷着面孔的尖角鬼神,杀生丸内心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有些无话可说,不过在那尖角鬼神眼神下,他也会当做之前那场如同闹剧一样的事情没有发生。
如此,杀生丸微微抬起头,直视那十分高大的人回,“阎魔大人,我想找一个犬妖。”
“犬妖?死的?”
杀生丸:“。。。。。。”
鬼灯:“。。。。。。”
阎魔大王也明白了自己之前说的有多么愚蠢,来地狱不是找死人,为何还要来地狱,可已经问出这话的他开口笑了笑,“倒是我愚昧了。”也不在问,还不等杀生丸开口问道,“鬼是不会让你带走的。”阎魔大王一口拒绝了,坚决得没有一丝挽留的余地。
如此说的阎魔大王让杀生丸眼里闪过了然,能坐稳地狱之王宝座不知道多少年的阎魔大王怎么会简单呢?
不过即使如此,杀生丸仍要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他说,“我一定要知道!”语气坚定不移。
这时候,阎魔大王没有开口说道,而在一旁候着的尖角鬼神却上前一步,站在阎魔大王面前。
见鬼灯的身影,阎魔大王像是知道鬼灯会这么做似,他开口道,“鬼灯君有何见解?”
“大王,不如让先看看他要找的究竟是何妖怪?”
阎魔大王伸手抓了抓胡子,“说得也是,尔等报上姓名,何时死亡的日子吧。”
瞧着面前两人一唱一和,虚假得谁都可以识破,可杀生丸知道他们在顾及着什么,可顾及着什么,杀生丸不知道,不过只要告诉自己答案就可以了。
“窦浮丸,三天前,子夜。”
得到姓名的阎魔大王抓住尖角鬼神之前放在他手旁的文书,打开书页,翻了没几页,阎魔大王便停止了翻页,在书写着子夜打字下面细细寻找着。
只是突然,阎魔大王平静的脸上突然出现吃惊得神色,杀生丸心里感到不妙,他只看到阎魔大王上飘的眼眸显然是在看了一遍他手中的文书和阎魔大王额头渗出的水滴。
这让杀生丸心头突然一凉,他在阎魔大王第四次上飘眼眸时,用力抿了抿唇,带着干渴的嘶哑,“有寻得此妖么?”
回应他的是沉默,直到好一会过后,阎魔大王重重的垂下握着文书的双手,厉声问道,“真有此妖?三天前的子夜没有一个叫窦浮丸的妖怪死亡,甚至尔所在的世界里没有一个叫窦浮丸的生命!”
阎魔大王这句话让素来便是冷静,即使窦浮丸死时也保存着理智的杀生丸赤红了双眼,那瞳孔里被不信所填满,不过在那不信里面似乎有一丝了然闪过。
是啊,在窦浮丸死亡的那一刻,他心里隐隐约约就知道了有这个可能,只不过他一直没去想而已。
但是,即使眼前这个阎魔大王否认了窦浮丸的死亡,甚至否认了窦浮丸的存在,杀生丸仍要得到一个答案!
只见他半垂着眼睑,遮住眼底的情绪肯定着,“确有此妖。”
“不过看一看你的一生便知。”只见尖角鬼神领着杀生丸走到檀香紫檀边上安放着得一面圆镜前。
“说的也是,看了便知真假。”阎魔大王也是如此说道。
只见杀生丸面前那倒映着自己身影的圆镜突然折射着一束光,正是杀生丸在大门口感受到的那光,他再次闭上了眼睛。
待他睁开时,他眼前的圆镜倒映的还是自己,不过却不是现在的自己,而是一只小犬。
圆镜里的画面飞快的流逝着,那只小犬早已长得如圆镜外站着的他一样大时,另外一只小犬出现了。
在那华美女人说出窦浮丸三个字时,杀生丸所在的大厅里有人倒吸了一口气,随后画面再次开始动了,杀生丸神色复杂得看着圆镜里那还鲜活的生命,仿佛听到一声糯糯的,“杀生丸。”
可惜的是,画面停留在那鲜活消失的那一刻。
在这一刻,圆镜也从新回到了倒映自己身影的样子,而它刚才所闪过的画面不断在讽刺着阎魔大王所说的话,导致如今大厅里的寂静。
不过终还是有一个人先出声打破这场寂静,这个人是。。。。。。
☆、鬼灯的冷彻3(已修)
“阎魔大王,会不会是他们?”尖角鬼神少见得皱起眉宇,虽然是疑问的句式,可他的语气带着了然,下了定论。
“他们?”这一句让阎魔大王也陷入了思绪之又如恍然大悟,而杀生丸已经不能保持冷静了,他只想知道窦浮丸在那里,只想知道那活在自己生命中的妖怪只是一场属于自己的幻想还是对于窦浮丸来说,他只是一个过客。
过客这个词让杀生丸心里猛的一抽,脑里闪过一幕幕他们相处时画面,有着初见的粘合,也有后来的依赖,更多的是那柔软的触感,即使他已经化为人形也从未消失的触感。
在那些画面尽头的是,那人一脸认真的说,“我想知道杀生丸所在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坚定的容貌。
曾经,这句话让杀生丸对窦浮丸做出了承诺,且如窦浮丸所希望那样实现它。
可如今,在窦浮丸死亡后,不!应该说是他抛下自己后显得多么苍白,简直像是讽刺自己为他打开了一扇门,为他所改变的事如同笑话一样存在,这到底是为什么?
杀生丸低沉得笑了笑,在这个沉寂的大厅里突然响起的笑声显得刺耳极了。
他的笑声惊起一旁的两个鬼神转过头来看着他,杀生丸可以从他们的眼瞳里看到自己的倒映,他在笑,笑得释然,笑得恣意,笑得肆无忌惮。
杀生丸明白,这一切是因为那个妖怪,他若死了也就罢了,若是不死,问个答案,若是不满,便抓了关起来吧。
因什么起的,便由什么结束吧,窦浮丸。
止住口中的笑声,杀生丸没有收回脸上的笑容,抬着的头仰望着坐在高处,“告诉我你们所知道的一切!”看着那只能是让自己仰望的鬼神,他的脸上并没有因为仰望对方而显得弱势,甚至因为那还没收回的笑容有一丝诡异危险的意味。
在这个时候,还不等阎魔大王开口,那尖角鬼神本皱起的眉宇更深了一点,他抬起右手,抓着狼牙棒指着杀生丸怒道,“看清楚你在和谁说话!”
“阎魔。”杀生丸张口回应,他从腰间抽出一把长刀,那把刀不是他以自身妖力孕育的爆碎牙,不是杀人的刀,是他曾丢弃的刀,是一把只能救人无用的刀。
可这把刀在其他地方却强大的无法形容,至少它砍鬼魂会顺手非凡。正如犬大将对天生牙的描述,“天之天生牙,一挥之下可救百命。”
这百名是指鲜活的生命,也是指从地狱狱卒中夺回那鲜活的生命,在那时天生牙不仅仅是救人的,它也是夺去生命的刀,毕竟从地狱里抢夺灵魂可不是容易事。
手持天生牙的杀生丸并没有马上动身,他只是执着刀专注得盯着尖角鬼神,等待一个的答案,可惜的是他等不到了,毕竟地狱不是犬族,不是他的底牌。
回应他的是尖角鬼神挥舞着狼牙棒所激起的厉风,那力道让杀生丸心底一惊,心里虽是惊讶一个文官也居然有如此强大的战斗力,可他并没迎击的意思,就在他准备在狼牙棒砸下的时候闪身躲过时,一声,“鬼灯君。”将尖角鬼神的攻击停下。
只见狼牙棒停留在杀生丸头顶,只要阎魔大王稍稍慢了一拍,或尖角鬼神来不及收回攻势就会打在杀生丸头顶。
想到如此,杀生丸眼里闪过意外,因为作为当事人的他看的很清楚,在阎魔大王叫住尖角鬼神的那一刻,不仅仅是狼牙棒停了下来,连那些被狼牙棒所带动的厉风也统统消失了。
这可不只是强大,至少杀生丸做不到将自己全力的攻击完好无缺的收回。
“告诉他吧,在他来到地狱的那一刻已经注定了我们会告诉他,无论过程如何,他终究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这就是必然。”阎魔大王叹了一口气淡淡说道。
这时的他显得正经多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让人觉得他有着人类迟暮,失去支撑力量的感觉。
“是。”尖角鬼神迟疑了一会答到。
“地狱是活的进不来的世界,而你进来了,这大概就命。”尖角鬼神双眼盯着杀生丸解释到,他的眼里少见得流露着一丝不满,“至于那个死去的妖怪,可能还活着,我在成为第一辅佐官曾去过很多地方。在那些地方我也曾遇到与你空中叫窦浮丸相似的人。”
“他们没有任何记录的诞生,又毫无痕迹的死亡,他们不入地狱,不入天国,不容人世间。他们可以说是活着,也可以说是死的,他们存在的意义极少人知道,当时我也不曾了解,只是疑惑他们的存在。”说到这里,尖角鬼神像是想到了什么人,顿了顿,神情极其复杂的接下去说到到,“那个时候我在天国遇到了一个人,曾提过这件事情,他告诉我,那些人代表着命的存在,修复着偶然,将错位的命运拉回正规。”
“你口中的那个妖怪大概就是这种存在,他们不会在一个时空停留,他们只会不停穿越着空间时间。”说罢,便闭上了嘴巴,半垂着眼睑遮住眼里闪耀着的怀念。
尖角鬼神的一番话让杀生丸陷入的沉思,在他沉思的时候,没有发现尖角鬼神说完后抬头若有所失得看着高空,还有那阎魔大王望着尖角鬼神那若带愧疚的神色。
他只是在想尖角鬼神的话,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话,那么窦浮丸还或者,在其他的世界,其他的空间里。
这个时候,杀生丸因为尖角鬼神的话,脑里突然闪过一个枯井,建在渺无人迹的地方的井——食骨之井。
那是能让妖怪的尸首消失到不知道那里的井,代表着未知神秘让曾经在井边生活的人类搬离,妖怪逃避,那井是所有生物的天敌所害怕的井,它有一个名字——食骨之井,不知是谁取的,可这个名字却合它极了,连尸骨也不存的井。
其实这口井是用御神木的树干做原木,有一个恶名的井没想到是用神圣的御神木所制的吧。
杀生丸双眼一眯,像是想到了什么。
不过也是,其实御神木也叫做时代树,不知何时生长,也不知年轮,很少有人知道时代树是跟我们存在于完全不同时代的树。
这颗树一个世界只有一颗,它链接着不同的时空的桥梁,它的存在是因为什么,谁也不知道,在它还是树的时候,不知道多少人和妖怪打着它的主意,不过却没有人发现它究竟有什么用,也正是这个样子,很少人知道它叫时代树。
至少知道的人没有人敢去跳那由御神木实则是时代树所制的食骨之井,仅因为,怎么砍都砍不掉的树突然化成了一口井。一口经过无数妖怪实验摸不清底的井,如今早已被遗忘的井。
不过如今,倒是有一个妖怪想要去挑战了。
这只妖怪回过神来时,那尖角鬼神和阎魔大王早已离开,整个大厅里只有他一人。
他也毫不在意,得到想要的答案,且有了解决方法的他转身向来时的方向走去,在他走出这个大厅的时候,一只白色的小狗挡下了杀生丸的去路,那只狗张口说着,“鬼灯大人让小白在这里把一个犬妖拦住。”
“鬼灯大人说的犬妖是你么?”小白一脸好奇的说着,它水汪汪的眼睛不停得在杀生丸耳尖和四周回顾,还抖了抖鼻翼,似乎在确认杀生丸的身份。
“恩。”
在得到杀生丸的肯定,白色小狗不知从何处叼出一封信,向杀生丸高扬着头,示意杀生丸接过。
杀生丸顺从往下腰,伸出修长的五指握住白色小狗所叼着的信封,在取走信封时,瞧着白色小狗水汪汪的眼睛,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伸手揉了揉小狗的脑袋说道,“谢谢。”
“这是小白的本职(*^__^*) ”小白蹭了蹭头顶的大手猛的跑走,在虚空中还能听到它的声,“完成鬼灯大人交代的事情了~(≧▽≦)/~。”
见白色小狗的离开,杀生丸直起身体,微微低下头看向手中握着的白色的信封,信封上什么都没有写,只有在封口那里印了一个红章,红章里有着鬼灯二字。
看到这两字,杀生丸想到了鬼灯之前所说得在天国遇到的那个人,和那极其复杂的眼神,他抿了抿唇,撕开信封的封口,将里面的信纸取了出来。
打开手中得白纸,杀生丸金色的瞳孔猛的一缩,握紧白纸的手突然用力,将白纸褶皱,又一松,那张白纸从杀生丸手中飘然落下。
只见那张白纸上用黑色的笔墨写着这么一句话:相遇之时,便是分离之始。
☆、free!1(已修)
相遇之时,便是分离之始。
简直是如同预言一样,像诅咒一般的预言。
真是令人厌恶,杀生丸眯起双眼,看着这只有自己一人的大厅,没有捡起地上白纸想法头也不回头地向路的尽头走去。
在杀生丸离开这座大殿时,在他刚才所停留的位置上,突然出现一个白色透明身影,身影慢慢充实,从似有似无的透明到确实存在的身体。那是一个身穿着白色衣袍,右耳带着用红色丝线编制出中国结,将翠绿的平安扣编制其中留下挂着两粒翠绿小圆珠的流苏耳饰的男人。
男人看着已经看不到身影的杀生丸低低的笑了,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只见他止住了笑容后,弯着嘴角,弯下腰向被主人丢弃在地面上的白纸伸出手。
在他即将碰到那张即使掉落在地上依旧不染纤尘的白纸时,一声极淡极浅的声音传进了男人的耳力,“你来了啊。”
声音并没有阻止男人的动作,男人修长的手不曾停顿,似乎早已知道他的存在,并没惊讶突然出现的声音,只是在那个声音主人所看不到的地方,像是星空般美丽的黑瞳似乎更深沉了一点。
男人捡起地上的纸张,他并没有看白纸上字迹清秀的黑字,他只是专注得,认真地将双手间的白纸对折,在对折。。。。。。直到折成一个小方块,他将这个小方块缓缓放入怀里,他所放的位置对着跳动的心脏。
做好一切的他并没有转身看向那个声音的主人,也没有回应那个人,只是低低得叹了一声,“快了。”然后就在那个声音主人的面前消失了。
一如他来的时候,去得也突然。只剩下双眼极其复杂的尖角鬼神。
“白泽,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
这一幕,早已离开的杀生丸并不知道,他在走出了大殿的那一刻便拿出天生牙斩开空间的屏障离开地狱,回到了他之前进入地狱的地方。
这一次他静静得站在原位很久,没有去找那食骨之井,只是站在这个位置抬头看向那犬族最高的建筑物。
那是他出生的地方,那是他生在的地方,那是他血脉所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