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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当心!”一名老者神色凛然,对身旁随侍的几人命令道,“尔等还不快将这群宵小之徒拿下!”
“哼,凭爷的武功,岂用你们插手!”玄衣男子瞪了眼老者,但仍是扶着红衣少女退到人后,轻声道,“姑娘,放心吧,我这几个手下手脚功夫不弱……”
红衣少女轻轻挣脱他的手,嘴角扬起一抹温婉清浅的笑容,“我不是姑娘。”
—————————————————————————————————————————————————我不是菇凉,我不是菇凉,我是传说中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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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从昨天开始就被xr了,原来某又忘了带御免金牌出来。呜~~
明天也是两更,(*^__^*)嘻嘻……
第一卷 第十二章 无巧不成书(下)
玄衣男子有些错愕,更是仔细打量她。眉若远山,眸淡似水,却偏偏穿了一身明艳妖娆的红衣。与其说炙热如火,倒不如说是凄婉哀艳。欺霜赛雪的肌肤在红衣的映衬下显得越发动人心魄的夺目,一颦一笑都仿佛出自画中,当真是我见犹怜。这倒也罢了,最奇的是,眉心居然有一个殷红的观音痣。生来就有这种朱砂痣的人,要么,是倾城绝艳,万千宠爱集于一身,为难得的大富大贵之人;要么,则是大悲大苦之命,需像观音一样忍受世间一切疾苦。
只见红衣少女随意绾起长发,并将手中的玛瑙银簪别在发髻处。她淡淡一笑,笑颜如雪般纯净,如流水般缱绻。“妾身夫姓柳,公子若唤姑娘,却当真是错了。”原来,这红衣少女不是别人,正是退入深巷的裴惜言。
玄衣男子闻言自是一笑,不置可否。
“主子,这几个人都已拿下。”老者站在不远处,恭声道,“请主子发落。”
玄衣男子唇边绽出温柔而冷酷的微笑,黑白分明的眼睛闪烁着些许不耐,“京畿重地,治安之事自有建元令管辖,着人送去也就是了。”
老者也不多言,抬手一挥,随即过来几人将那些地痞****带走。
裴惜言盈盈拜倒,“多谢公子仗义相救。”
老者看着裴惜言,别有深意道,“万事有因有果,建元令若想要查个清楚,只怕还会叨扰柳夫人。”
裴惜言敛了敛衣袖,清清浅浅道,“他们几人本就有案子在身,而且建元令已经发出缉拿榜文……”
谁让他们几个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时,忘记留条退路了。如今王善宝家的事发,他们又能逃到哪里去呢?可怜他们原想暗中报复,之后,远走高飞,却被不料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如此想来,倒也该感谢这位玄衣男子。
裴惜言再次又欲行礼,却被对方扶住。她刚要说话,就听急匆匆脚步,伴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呼叫,越来越近。
“惜言姐,惜言姐!”芸儿带着一群人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我听方婶说那泼皮王二来找姐姐麻烦,我就带了人来……人呢?”
裴惜言揉了揉眉头,心中轻叹,难不成站在这里的,都不是人?“多亏这位公子拔刀相助,那些人已经被送至建元令那里了。倒是各位乡邻的深情厚谊,让妾身真是又愧又惭。”喵喵你个喵喵的,这种恶心的自称就是一万年,她也习惯不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陈保长用手背拭去额头的汗,“柳夫人,你替咱们升平坊铲除了王善宝家的私赌坊,可是一桩大大的好事。我们若是眼睁睁看着你遭了那泼皮王二的毒害而不援手,岂不是要被天打雷劈!”
他又看了看那玄衣男子以及站在他身后的老者,深施一礼,“在下陈宝忠,代乡民谢过公子。”
随性慵懒的眸中浮现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神情,玄衣男子一展手中纸扇,“小事一桩何足挂齿。”
“主子,天色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回府……”老者上前一步,在玄衣男子身旁道。
裴惜言见状,连忙道,“未曾请教公子名讳,今日之恩,他日定当登门拜谢。”
黑眸轻敛,微薄的唇角掀起戏谑的弧度,玄衣男子笑道,“施恩者若各个都是为了他日有人相报,岂不失了本意?邹常喜,走吧。”说完,带着老者并一众随侍,径自离去。
“施恩不图报,果真是英雄本色。”陈保长叹道,转身对众人道,“辛苦大家跑这一趟了,如今,那泼皮王二和他的手下都已被扭送官府,总算能过几天清闲日子了。”
“可不是。那王二,成天价偷鸡摸狗,动辄就把人打得鼻青脸肿,实在令人憎恶。”
“还说呢!上次我就是多看了他一眼,结果被他打得三天下不来床。”
“你还好意思说,就属你杵窝子!”
“你这老娘们说什么呢!你能耐,你能耐就别去赌啊,没人家柳家小娘子的赌技,出去赌什么。”
“人家柳翰林又会读书又会下棋,你这做苦力的除了扛大包还会什么!”
听着众人乱七八糟的话,裴惜言哭笑不得的看着芸儿,“今日,又是你帮了我,我都不知该怎么谢你才好了。”
芸儿摇摇头,期期艾艾道,“柳先生说过,惜言姐的身子弱,让我平时多看顾你一些。”
裴惜言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许久,幽幽笑道,“快回家练琴吧,否则赖婶又该唠叨你了。”
“没事,我妈啊,刀子嘴豆腐心,我才不……”
“不什么呀!”身后传来一阵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这懒丫头,我看你不但不成气候,而且还欠抽!”
“吖!”芸儿大惊失色,“妈?”
裴惜言见状,连忙劝道,“赖婶子,莫生气,芸儿还小,有什么事说说她也就是了。可千万别动家法。”
“家法?对,就是家法!”赖婶指着芸儿骂道,“咱就是个唱曲的,不好好练曲,成天价瞎跑什么,别以为你爹不在了我就管不了你!以后,你要是再乱跑,我就让你跪在你爹牌位前,家法伺候!”
“妈!”芸儿一听,眼圈顿时红了,“人都说笑贫不笑娼……妈妈,我若真去那酒楼馆阁卖唱,还有何颜面给爹磕头上香。”
赖婶冷笑道,“你想做状元娘子,也得有那不开眼的仕子看上才行。否则,咱们娘俩吃什么喝什么,指着什么过活?”
裴惜言看着她们娘俩拌嘴,也不插话,毕竟——家家都有那么本难念的经。
却说那玄衣男子,带着老者并一众随侍,在大街上溜溜达达,看起来并不像是急于回家的样子。
“主子。”押送王二等人去建元令的随侍凌少晨抱拳道。
“怎么个案子?”玄衣男子轻摇纸扇,随意问道。
凌少晨答曰,“私设赌局,欺诈乡邻。”
玄衣男子冷然笑问,“那女子与该案又有何关联?”
凌少晨答曰,“方才被主子救下的女子乃是棋待诏柳子清的夫人,据闻,正是她揭穿了犯人的伎俩,破了赌局。”
“柳子清?”玄衣男子缓缓回身,目光中多了一丝笑意,“常喜呐,翰林院可有此人?”
老者略微思忖片刻,答道,“确有其人。”
“哦?
“此人擅弈,年纪虽轻,却可与徐有岚、莫励晟相提并论。”
“妻擅六博,夫擅纹枰,哈哈,有趣,有趣。”玄衣男子朗然一笑,又对老者道,“平日里,常与徐莫二人对弈,时间久了,倒也有些乏味。改日,当与这柳子清较量一二,看看他可否名实相符。”
“主子,棋道虽暗含天地之数,却也不过是那些仕子儒生喜好的风雅之物,终非正途。”
“此言差矣。有道是‘治大国若烹小鲜’,莫非你这个老东西也要在爷面前说什么‘君子远庖厨’么?”
老者躬身道,“主子天资聪慧,机敏过人,早已至‘入神’之境……”
玄衣男子薄唇微翘,挂着不浓不淡的笑意,偏偏笑不至眼底,仿佛那里横亘着万古不化的寒冰,“棋品如人品,这天下既有棋中君子,亦有棋之小人,爷最烦的就是那等借棋献媚,借棋行骗,借棋耍赖的奸佞之人。输赢之事,当真,亦当不得真,邹常喜,爷的意思你明白么?”
老者从袖中掏出绢帕微微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连声道,“老仆省得,老仆省得。”
——————————————————————————————————————————————————————————我是番外篇的分割线,耶!
小剧场之围殴真相
话说那一日,裴惜言在街头偶遇恶霸****,情急之下退入死巷,却仍能安然无恙脱身。众人都以为全赖那玄衣男子拔刀相助,但,真相仅是如此么?
喜好八卦,立志扒尽一切八卦的某,顶着血雨腥风为众位看官还原案件现场——
当时,情况甚是危机。(裴惜言:废话)
裴惜言身上除了新买的一包纳鞋底的专用针,再无它物。当时她心里这叫一个悔呀,为什么地上没板砖,为什么自己不买柄开了刃的菜刀呢?可时间紧迫,如何化险为夷,如何安然脱身,她的大脑自动寻径,直接从记忆深处提取出一段不到三十分钟的视频。(某:此段视频来自探索频道,这不是广告。)
然后,就有了如下的对话。
恶霸甲:“不是吧!这个小娘们出门还带着暗器,兄弟们,亮家伙!”众人掏遍全身,除了如厕用的草纸三张,刚勒索来到铜钱两贯,一柄开了刃儿的剔骨刀,就剩下八百年没洗过的臭脚丫子四双。
(裴惜言:喵喵你个喵喵的,还有生化武器!坚决抵制这玩意出场,根本不符合时代进程!)
(某:不要就不要吧,反正平日里没少见你吃炸臭豆腐,唉,表里不一啊表里不一!)
(裴惜言:那也比你这个好吃榴莲的家伙正常。)
(狂擦汗的某无言以对。)
裴惜言双手指缝间分别夹着三根银光闪闪的大长针,一边往攻击她的人身上扎,一边喊,“救……”
(裴惜言:啐,什么大长针,还大长今呢!那是纳鞋底的专用针!)
(某:用锥子不好么?)
(裴惜言:哪儿那么多废话,我说用针就用针。)
(某:还不是因为用锥子不漂亮……)
(裴惜言手上银针一亮:一个人嘀嘀咕咕的在说些什么?)
(胆小怕事的某傻笑:正夸耀你和青霞姐姐一般美艳动人……)
(裴惜言眼珠一转:敢说我是人妖,看针!某,抱头鼠窜。)
恶霸乙&;丙捂着胳膊哀嚎,“好痛!”
(裴惜言:废话,不痛扎你干吗?我又不好女王。)
(某,躲在墙角碎碎念:还不女王?都s&;m了……)
(裴惜言左顾右盼。)
(某脑袋一缩,啥话也不敢说了。)
裴惜言手上的银针扎得快拔得更快,她闪开一人的拳头,继续喊道,“……救命!”
(某:zzzzzzzz~~~~~)
恶霸乙的臀部很不小心的中了针,他心中又急又气,不禁吼道,“喂!有完没完……明明是你扎人比较痛,还好意思喊救命!”(裴惜言莞尔:我扎得正高兴,少废话!)
裴惜言哪儿管他是这儿疼还是哪儿痛,她的簪子掉了,那可是柳天白送的,坏了她可赔不起。所以,下手更是迅速凌厉,口中的呼喊也更为楚楚可怜,“……救命啊!”
(某:你家不是开了馆子,银子哗哗的进账么?)
(裴惜言撇撇嘴:这簪子配我这身衣服。不过都是柳天白送那人的,和我没关系。)
(某:你借用人家的肉身,怎么能叫没关系?)
(裴惜言怒道:还不都是因为你!否则,我至于这么憋屈么?你还我清白,还我婚礼,还我……)
(某:我这儿不是给了你一个老公么?)
(裴惜言更怒:你不说还好,越说我越憋屈。)
(某:这是哪儿的话,柳天白可是个好男人。)
(裴惜言:再好也不能让我穿来当黄脸婆啊!说话间,裴惜言抄起银针扎在某的胳膊上,义正言辞道:快把原来那个裴惜言给我找来,我要和她说清楚。)
(呲牙咧嘴的某,碎碎念:不会是真的暗恋上人家,打算和原主pk吧?)
(裴惜言一脸忿恨,吼道:喵喵你个喵喵的,有本事你别写!)
(某也怒了:有本事你别恋!)
(裴惜言继续吼:你不写我还恋个屁!)
(某愕然:柳天白难道是某种积聚在体内的浊气?)
(囧囧的裴惜言干脆利落地吐出一个字:滚!)
(处于慢滚状态的心灵受伤的某,抱起roki,揉搓着它的小肉垫,叹道:慰藉啊,真是慰藉。)
被扎的无言的恶霸丁翻了个白眼,心道,该叫救命的是我们好不好!(某和裴惜言瞥了他一眼,然后继续blablablabla……)
……
就这样,玄衣男子以天人之姿华丽丽地出场了。
(所以说,那个大汉口中的英雄救美并不是常理意义上的英雄救美,至少站在他面前的这位,更喜欢依赖自己。做完现场播报的某抱着roki从一旁走过,而后,远去。)
烟雾渐起,嗯,tobecontinue。
p。s。
是tobecontinue哦,所以,为了庆祝新书进入潜力榜,咱今天还有一更!大约在晚上九十点钟,哦o(n_n)o哈哈哈~
第一卷 第十三章 伴君如伴虎(上)
面对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要么做武松,要么做驯兽员。但前提是,好酒量,好胆量,好功夫,三者缺一不可。
——水玥颜呓语录
柳天白最近过得有些陶然。
每天,去点卯前,都有热呼呼的早饭;晚饭,虽清淡却样样精致;打谱时,更有一壶清茶放在手边,化去了初夏的溽热,只留下满齿余香。
对于妻子厨艺的突飞猛进,他也曾试探性的问过。当时裴惜言正在研究怎么把晒好的布条和在一切纳成鞋底,所以她头都没抬就回答道,“你做梦能和周公下棋,自然有人做梦和周公学做饭。”
还有这么一说?柳天白莞尔,心道:要是想什么梦什么会什么,那所有人都去睡觉好了。
只是,今个,他可笑不出来了。
因为裴惜言很认真很诚恳地问了他一个问题,“北方院子里的竹子都是什么品种?我想在新家种些。”
柳天白很坦然地看着她,眼中甚是茫然。
“不是说‘可使食无肉,不可使居无竹’么?”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竹子不就是竹子么?还好,柳天白没有问出口,他依旧很坦然地看着裴惜言,眼神继续困惑。
“反正房契也拿回来了,而且租金正好下个月到期,索性时间充裕倒不如先把那边布置好,我们再搬回去吧。”裴惜言抬头的瞬间,目光犹带笑意,黑白分明的一双眸子,如水清透。她转而问道,“要是竖个架子,种点紫藤花、丝瓜、葫芦、葡萄什么的,你介意么?”
柳天白摇摇头,心想:绿意融融倒也悠然。
裴惜言见状继续道,“墙根底下种些爬墙虎,到了仲秋,风过处犹若丹霞流火,如何?”
柳天白想了想,突然问了一句,“要不要在小池塘里再种些芙蕖?”
“夜听枯荷落残雪……”裴惜言抚掌笑道,“景致好,意境更好,却不知该种哪种最合适?”
柳天白微微蹙起眉头,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