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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付亮和柳姨奶奶,上回付亮挨打不长记性,那这一回,罗辉就好好的帮他长一下记性。
让付亮知道知道,付国公再怎么宠他俩个。
付国公再是国公府的当家人。
他轹辉想整治他,付国公也是没有办法的。
付国公府乱成了一锅粥。
罗辉骑在墙上,瞅着琪乐园,笑了。
虽然今天付亮回家,赵夫人知道付国公府要乱。
付新今天不去国子监,因为赵诚今天休沐,会来国公府。
所以,赵夫人早早的就打发了付新,去琪乐园躲清净去了。
什么也不知道的付新,高高兴兴地在琪乐园里,与张秀儿两个,又是逗,又是闹的,好不开心。
却不知道,付国公回到国公府之后,就冲着武老太君吵嚷着,让武老太君,将董夫人上次来时,送的那块宝石,退还给罗家。
武老太君气得,就拿柳姨奶奶的帐册砸付国公。
这边老头老太太还没闹完,儿子、媳妇们正拉着呢。
那边就有门丁进来,报说,赵诚上门求见。
付国公和武老太君这才都收敛了,坐好等着赵诚。
赵诚一进来,就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冲着付国公和武老太君一施礼,开门见山的就问:
“听说国公爷的五郎被抓,找巫祝是为了搅合憨娘与罗小郎的婚事?不知道国公爷可怎么解释?是在下的姊姊做错了什么,伤了付五郎,还是憨娘错了什么?让付五郎如此嫉恨?国公爷和老太君不觉得这事,应该给赵家个说法?”
付亮因为什么找巫祝的事,先前只是付宽和赵夫人猜想,所以并没有跟武老太君说。
等付亮这事做实了,这才进家门,武老太君还没来得及问。
听了赵诚的话后,气得差点儿吐血。
拿起棍子来,就要打付国公:
“老不死的,原来你们安的是这个心思?看不得我孙女儿好。我就说,罗家小郎往日里瞅着不错,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就这样,你还敢跟我叫唤着,让我退了董夫人的礼物?”
付家的儿子、孙子、儿媳妇、孙媳妇边忙地就又拉着,武老太君和付国公。
赵诚站在地中,眼瞅着付家上下的人,大他眼皮子底下,一顿乱跑。
这可怎么一个乱字啊?
赵诚直想捂眼睛。
然后果然如罗辉所料,付国公在武老太君和赵诚的两面夹击下,节节溃败,简直是溃不成军,最终偃旗息鼓,认输了。
由付国公出钱,备了一份大礼给罗家,向董夫人赔礼道歉。
自认付亮做错了,希望董夫人大人有大量,不要与付亮斤斤计较。
再说付亮也代表不了付国公府,整个付国公府,一直祈盼着,与罗家能联成亲呢。
在董夫人面前,付国公都快趴到了尘埃里。
然后,又向董夫人表示了对付亮的惩罚。
与柳姨奶奶一起,打发到了长安效区的庄子上,反省错误。
并派人看着。
什么时候改好了,承认了错误,再接回来。
第三十二回 11(纳采)
对于付家的处理,董夫人还是挺满意的。
但却又指出来,放付亮和柳姨奶奶回来,要经过罗辉的同意。
董夫人给出的理由很充分。
她这不是为了别人,是为了付亮着想。
罗辉性子不好,自来惹了他的人,最好是去找棵歪脖树,要不然,罗辉非整得惹他的人,痛不欲生不收手。
董夫人说完这话,非常的心痛地叹息道:
“真是不好意思,我这当娘的也管不了。在边关时,就曾整得敌军生不如死,后来谈和,那小子不同意,非要人家灭族不可。他爹也管不了他,才送到京里来的。咱们以后就是亲戚了,国公爷、世子爷就多担待些吧。”
于是,付国公只得忍痛担待罗辉,将被打得皮开肉绽的付亮、柳姨奶奶一起,送到了京效的庄子上。
还得一副感激罗家大恩大德的模样。
付国公越想越窝火。
回到府国公府,送走付亮和柳姨奶奶几天后,付国公便就想在付新的亲事上,和罗家较劲。
赵夫人是儿媳妇,不能和公公较劲。
而武老太君毕竟是妇人,外场上的事,就全由付国公和着付宽接待。
不过赵夫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直接是丢了个赵诚过来。
赵诚自恃书香门第,也不与付国公争执,张嘴就是:
“我们憨娘可不是没有娘舅的孩子。”
要不然就又说:
“娘亲舅大,这孩子再是付家的,可是婚姻也不能全由得付家做主。也得与娘舅家商量着来才行。万一我们憨娘吃亏了呢?”
再不,赵诚就会笑眯眯的说道:
“诗有渭阳,这舅家可是自古来的。一切国公爷做主,不用问晚辈,只要对憨娘有好处的,晚辈没有不答应的。”
于是,就是付国公有什么想法,也使不出来了。
而董夫人大概齐心下也清楚,先前罗辉做得有些过了。
将付国公府的人,玩于股掌之间,所以,正式说亲的时候,可是给足了付国公府面子。
董夫人先进宫求见皇上,说给罗辉选了房媳妇。
皇帝自然便就问了谁家小娘子。
一听付国公府的付新,倒也没有多想。
毕竟这么多年了,只是依稀记得当年取心之事,好像是付国公家哪门上的女孩儿,倒也将付新的名字给忘了。
从来都是新人替旧人。
更何况武妃已经死去十多年了,而皇帝现在独宠杨娘娘。
不过是衡量了一下,觉得罗洪做为守边将领,儿女婚姻,没有交接内官之嫌也就同意了。
然后在正式纳彩的时候,便就打发了一个宫里的宫监,充当官媒,去付国公府,为罗辉提亲。
虽然是问过八字了,但六礼前的定亲,仍是走全了。
而媒人是宫监,对于付国公府来说,这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荣誉了。
当那太监,送了贽礼走后,付国公府便就炸开锅了。
其实纳采和付新没有多大关系。
主要是男主请了媒人来,向女方表示想要缔结两姓之好,来时,会带上势礼的雁。
女方同意的话,便就将雁留下。
根本就不用付新出面。
但因为自己要定亲了,付新到底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因此上,便就留在了回燕居里。
哪儿也没有去。
付芩、付芸就陪着付新呆着,说说话,玩一会儿。
有时候,付芩和付芸也会说两句话,取笑付新。
尤其是付芸,由于小,说话没轻没重的,总是想起什么就说什么。
弄得付新十分不好意思。
这种融洽的气氛,在付纹来了之后,就变得诡异起来。
付纹是听得前边传来,说罗家请的媒人,是宫监,心里吃味,才跑到回燕居来的。
宫监代表的是什么?
说明皇帝给做的媒,才会在六礼的第一礼,便就派了个太监来。
付纹不懂得,董夫人之所以这样做,主要是给皇帝报备,并避嫌疑。
她之前受了不少付悦的挑拨。
总觉得付新今天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是她的。
若不是付新到了付国公府,那么,她付纹便就是付国公的嫡亲孙女。
是唯一的,还未出嫁的。
可是付新来了,因为付新是世子的嫡女。
所以,处处的挡在了她付纹的前面。
虽然付纹自觉得配不上李演。
但,付纹天真的以为,以她和罗家是邻居,如果没有付新的话,那么今天的定婚,罗家的求婚,便就是她的。
虽然她一点儿也不喜欢罗辉。
可是,付纹依然嫉妒付新,嫉妒得发狂。
付纹恨恨的想,她和李演,一点儿看不到希望。
李演还是李林甫的庶子呢。
而付新呢?
一个过继女,竟然就可以得配边将之子?
因此上,付纹进来时,阴沉着脸,一点儿都不像是给付新道喜来的。
付新将付纹让进到屋里,也秋出付纹好像不大高兴。
于是,只略和付纹客气了几句。
付芩和付芸与付纹行了礼,也就又跟着付新,继续先前的话题,闹了起来。
付纹坐在一边,看了会儿这姑侄三个,终是忍不住酸付新道:
“五妹妹这会儿,可是扬眉吐气了。”
付芩、付芸两个一听这话,不由得愣住了。
不明白好好的,付纹这是怎么了。
付新歪着头,不明所以地问道:
“好好的,四姊怎么这么说?我和罗公子的事,四姊不是先就知道了。”
付新就差没问,前几天明明好好的,怎么今天就突然吃起味来了?
而且付悦也没在啊。
付纹冷冷的打量着付新,她不晓得付新根本不知道,今天罗家来纳采的,是位宫监。
只以为,付新在跟她装。
于是,付纹满嘴酸味的说道:
“可不是呢,五妹妹得配良婿,媒人又是当今皇上。这下子,五妹妹在咱们国公府,可不是扬眉吐气?再不用像刚来时那样了?”
付纹没有说出口的后半句,大概是要指付新夹着尾巴做人。
虽然付纹没有说出口,但付新仍是听明白了。
付新以同样的目光,打量着付纹。
一声不吭,上上下下的打量着。
然后,付新弯弯着眼睛,向上翘着嘴角,慢条斯理地说道:
“可不是呢,这样的殊荣,四姊姊应该难了吧?毕竟就是皇亲国戚,也没几个,能让皇上派了身边的内贵人出面的。”
第三十二回 12(以逸待劳)
付纹听了付新的话,立时气得差点儿没背过气去。
付新瞅着付纹,只觉得好笑。
对前付纹针对她,可以说是付悦挑拨的。
但现在付悦已经被送走了,那么又是谁挑拔的?
只能说,付纹本身,就是个见不得人好的人。
像付芩和付芸,以前付悦也曾在她俩个身上下过工夫。
可是她俩个,却与付新相处融洽。
付纹立着一双眼睛,恶狠狠地说道:
“五妹妹可别得意得太早了,这还没嫁过去呢。这定了婚,被人家退婚的,虽然不多,可也是有的。”
外面正热闹的办着纳采,来往的丫头,都面带着喜色。
可是,偏付纹这时候说这种话。
往好听了说,是小孩子不懂事,妒嫉。
往大了说,这可就是诅咒了。
而且还是当着人的面,说出这样晦气的话来。
可能是往日里付新总是笑呵呵的,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所以给付纹一种错觉。
虽然付纹在付新手下吃过亏,但付纹总以为那只是付新的一时运气而已。
所以,付纹总以为付新很好欺负。
虽然孙夫人耳提面命地提点付纹,这世上没有谁是真的傻的。
付新更不可能是。
要不然,也不可能那样受付伟的喜欢。
可惜付纹就是不听。
付新站在付纹地对面,一双眼睛黑白分明,弯弯如月:
“四姊,我虽然比四姊小,但却懂得一个道理。人,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处在什么地位,说什么话。”
付芩和付芸瞅着眼前的两个姑姑,也不好搭言。
只能站在一边,干着急。
然后付芩还怕付芸,小孩子性急,再说什么话,伤了付纹,只得伸出手,紧紧地拉着付芸,让付芸安生些。
纪妈和绣燕虽然不爱听付纹的话,但到底付纹是正经的国公府小娘子。
因此上,也是在边上干着急,却也不敢胡乱搭言。
付纹嘲笑道:
“那又怎样?现在五妹妹还没嫁出去呢,地位也不过就是世子的嫡女。可惜,就这身份,也是有瑕疵的。”
付新并不肯低头,道:
“四姊错了。”
付纹轻蔑地问:
“我哪儿说错了?”
付新一笑,道:
“妹妹指得可不是妹妹自己的身份地位变了,而是……”
付新故意拉了个长音。
付纹问道:“而是什么?”
付新看着付纹,突然觉得付纹傻,就是赢了她,却也没什么意思。
但,也不能无故的,被人欺负了。
于是便就有些兴趣缺缺了。
付新坐回到了床沿边上,又拉了付芩和付芸两个重新坐下了,才不紧不慢地说道:
“四姊觉得,现如今国公爷和老太君更看重谁?”
这一下就又绕回到了,付纹嫉妒的根源上来。
付纹怒目圆睁:“你!”
付新也不理付纹,只是对绣燕道:
“绣姨,去前面和老太君说……”
付纹大惊,立时高声喊道:
“付新你个小人,你要告状?”
付新顿住了,转过头瞅着付纹,笑道:
“人家纳采,四姊跑人家门上来,说退婚就不是小人被?”
付纹大急,因为她知道,这要是让武老太君知道了,那她可就有得好看了。
所以,简直就是急如漏网之鱼一般,声音急促地说道:
“所以,所以你要告我的状?”
付纹越是着急,付新就越是淡定,微笑着反问付纹:
“那依着四姊的脾气,明儿四姊订婚了,妹妹也去与四姊说退婚之事,四姊会如何?”
付纹简直被气死了。咬着牙,跺着脚道:
“所以,所以你是要告我的状?我告诉你,你告去吧,告我也不承认。”
一直被扯着的付芸这时候突然说道:
“我们听见了,给五姑姑做证。”
付纹跳脚道:
“小屁孩,你到底知不知道谁远谁近?我可是你嫡亲的姑姑,她是你哪们子姑姑?”
付芩一听这句话,也不乐意了,说道:
“四姑姑这话说得侄女不爱听。五姑姑怎么就不是姑姑了?要不,咱们问问老太君去?或问问大夫人也行。”
付纹拿手指着付新、付芩和付芸,气得说不出话来,只一个点的:
“你们……你们……”
付芸小头一扬,道:
“我们怎么了?四姑姑倒是说话啊?”
付纹站在地中,瞪着这姑侄三个,不说话。
气得鼓鼓的。
付新瞥了付纹一眼,也不理她,又继续对绣燕说道:
“绣姨去与老太君说,就说我想在院子里弄个小厨房,今儿大人们都在前院呢,从一早上开始,就有来我这儿给我送礼,我也不好白拿人东西。知道今儿忙,但想在这儿弄几桌席,热闹一下,不知道可行。给老太君添麻烦了,还请老太君原谅。”
其实纪妈和绣燕,也还担心,付新果然要去告状呢。
虽然说付新现在在付国公府的地位,不同往日。
但前院正乱着,这时候去告状,虽然惩罚了付纹,但对于付新,却也是没有半分好处的。
却没想到,付新是让干这个。
绣燕开开心心地答应了声,出去了。
付新这一步,走得可谓是高棋。
以逸待劳!
不费自己的一兵一卒,却是将付纹给震住了。
付国公府可比不得广陵的付家,外面架子大,内里早就已经空了。
各院中,就是武老太君院子里,虽然设有小厨房,却也是久也不用了。
付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