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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兰玉庶-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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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纹行完礼,站起身来。

    付新却不肯,只是跪着说道:“孙女儿不明白,四姊是怎么知道大夫人给我做了新衣服的?大夫人管着后院,总不可能干什么事,通知一声四姊吧?”

    赵夫人听出付新的意思来,在边上很是时候地说道:“不可能,我边你四婶都没告诉。而且给你做男装,又没动用府上的钱,我也没找咱们家里平日的绣纺。可也是呢,纹丫头可是怎么知道的?”

    这一次,孙夫人也来了气。

    一回两回地,拿她女儿当枪使。

    真当她这娘是死的不成?

    孙夫人横了眼付悦,说道:“可不是呢,媳妇也很好奇,这死丫头可是怎么知道的?媳妇不会教女儿,老太君帮下媳妇吧。这个孙女儿不长进,到底也是老太君的亲孙女儿。”

    按理说,这时候,不是都应该将着重点,放在赵夫人为什么会给付新,做了五身男装上吗?

第二十六回 10(花我们自己的钱)

    付悦地心,突突地跳着。

    不能理解这些人,为什么总和她想像的不大一样。

    按着付悦的理解,付新男装的事闹了出来,孙夫人和付纹会觉得赵夫人公报私囊。

    付国公府的情况就是这样,大家都缩紧了过日子,凭什么付新就这么,想做新衣服就有新衣服?

    她若是孙夫人,也定是不服气的。

    更何况,赵夫人给付新做男装,目的何在?

    一个大家闺秀,哪里就用得着男装了?

    不是很奇怪的事吗?

    武老太君瞅着低下的儿媳妇、孙媳妇、孙女儿、重孙女儿还有重孙子。

    沉默了半晌,武老太君挑了挑眼皮子,沉声说道:“纹丫头,你怎么知道大夫人,给新丫头做了五身男装的事?这事我都不知道。”

    付纹也明显没有料到,武老太君会问这个,一时愣住了。

    赵夫人这时候,却突然笑道:“莫不是纹丫头在我或新丫头院子里,安插了眼线不成?”

    孙夫人的脸,立时火辣辣的。

    付新还跪着呢,武老太君说道:“好了,憨娘就先站起来吧。”

    刚才再怎么的,也有威逼武老太君的意思,所以付新向武老太君告了罪,才起来,垂手站到了一边。

    然后,付新斜睇了付悦一眼。

    这事,若是没有付悦在暗中鼓捣付纹,打死付新,付新都不信。

    付纹也是个棒槌的性子。

    付新也算是受够了付纹,一次一次找她麻烦。

    若果然赵夫人不疼她也就算了。

    既然有人疼,付新觉得,她就没必要忍着。

    付新可不管是付纹还是付悦,既然赵夫人拿她当成亲女儿一样的宠,那她,就要对得起赵夫人的宠才对。

    温柔忍让,那是没人宠的人,才拥有的好性格。

    付纹低着头,半晌不说话。

    平日里,万事帮着出头的孙夫人,这时候,却也瞪着一双眼睛,瞅着付纹。

    因为付纹一次一次地被人利用,孙夫人心下也清楚,若不让付纹吃一次的亏,只怕将来嫁到婆家,真的就会栽个大跟头的。

    头破血流还是轻的。

    高门大院里,哪个是良善的?

    到时候,命都没了,只怕她都没处哭去。

    因此上,这一次,孙夫人是下定了决心,要让付纹难受一回。

    吃一次教训。

    别以为别人全是傻子,事情会按着你以为的方式走。

    很多时候,人能控制的,从来都是自己。

    赵夫人见孙夫人没有出声帮腔,便也就猜着了孙夫人的想法。于是,沉着脸,就又问道:“怎么,在老太君这儿,大伯母的话,就可以不用回答了?”

    付纹瘪着嘴,雾一样地眼睛,求救似的,瞅孙夫人。

    孙夫人狠着心,说道:“不用看我,回答你大伯母的话,莫不是你这丫头胆大包天,真的在你大伯母或是新丫头院里,安插人手了?那娘可得向你学习了,娘嫁进国公府几十年,也没这胆子和本事。”

    付纹的眼泪,一下子便就顺着脸流了下来,哽咽着说道:“没有,女儿没有。”

    孙夫人道:“那你是怎么知道的?竟还敢闹到老太君这儿?”

    付悦办事,还是挺有一手的。

    自然不会露出自己的马脚来。

    付纹吭吭哧哧地想了半天,才说道:“昨天的时候,六妹妹说要送女儿个布虎枕,可却没给女儿送来。女儿早上的时候,就派丫头去拿,正好碰见了外面的绣娘,拿了衣服来给大夫人送去。”

    孙夫人问:“然后呢?”

    付纹说道:“丫头回来后,便就跟女儿学了。女儿纳闷,就让那丫头去问那绣娘。因为先前那丫头,跟绣娘说过话,所以认得。”

    赵夫人瞅着付悦,皱着眉不说话。

    付纹继续说道:“后来女儿让人在大夫人的院子边上等着,就看见丁婆子拿了衣服,给五妹妹送去了。”

    孙夫人和赵夫人都瞅付悦。

    打春天时过继,到秋天,几个月的时间,虽然时间不长,但付悦的面色,却比刚进国公府时,红润了不少。

    出脱得也越发的好看了。

    美人胚子,已经显现出来。

    眉如远黛,眼似点膝,长长的睫毛,呼扇着。

    除了瘦之外,几乎看不出来,还是小孩子的付悦,竟然是个心思如此深沉的人。

    赵夫人和孙夫人也好,还是武老太君也好,都没有再问布老虎枕的事。

    付悦滑得,就像是泥里的泥鳅。

    看得到,抓不到。

    孙夫人也说不上,有多怨恨付悦。

    付纹的毛病,正是因为付悦,才在还未嫁人的时候,突显了出来。

    不过,孙夫人还是暗恨,自己小瞧了付悦。

    付悦低着头,一直不敢说话。

    开始时,她还打算着,帮腔问一问,赵夫人为何要给付新准备男装来着。

    可是孙夫人虽然恨女儿被人当枪使,但不表示,她会与赵夫人站到一条线上去。

    付纹在武老太君着号了亏,长记性是一回事。

    孙夫人这时候,却似笑非笑地问道:“纹丫头窥探长辈,一会儿回去了,我定是要罚她的。但有一事不明,看样子大夫人是真的给新丫头准备男装了?弟妹我斗胆问一句,大嫂可是准备新丫头什么时候穿?”

    赵夫人淡淡地笑道:“想来弟妹也想知道,这钱是打哪儿出的了?”

    孙夫人道:“若是大嫂不吝告知,弟妹我自然洗耳恭听。”

    赵夫人瞅了眼武老太君,笑道:

    “现在胡装盛行,女子着男装,应该算不得什么奇事吧?至于钱……”

    赵夫人将声音拉得长长的,慢悠悠地说道:

    “难道弟妹不知道,憨娘进我门的时候,他爹给了她多少东西和钱?那帐册,老太君看见过。要是弟妹有何疑问,问老太君就行了。我想,明儿就是我给憨娘做身黄金衣,应该也不用动国公府上一两银子。”

    赵夫人的言外之意非常的明显,也就是说,我们家憨娘有钱,做啥你也没权过问,只能干看着。

    孙夫人被赵夫人的一席话,堵得哑口无言。

    好在这时候,武老太君说道:“好了,一早上的就闹,时候不早了,我的早饭呢?她都回去吧,今儿我自己吃饭,还清静。”

第二十七回 未讯春花久不开 穿庭飘雪做梨园1(学校门口)

    从武老太君哪儿出来,付纹就又回复了过来,立着眼睛瞪付新。

    付芩、付芸两个,拉着付新的手,道:“五姑姑男装好看吗?一会儿我们去姑姑哪儿瞅瞅,行不行?”

    付新瞅也不瞅付纹和付悦两个,笑道:“这可不行,要瞅晚上的吧,一会儿我要去找舅舅。”

    付悦打武老太君的正屋出来,便就站在付纹身边,小声地安慰着付纹。

    也不知道两个人在说着什么,总之,付纹那小眼刀子,就没离开过付新。

    付新也没法子,既然付纹不长记性。

    也就只能见招拆招了。

    付新从迎松院出来,回到归燕居时,纪妈已经让人领了早饭来。

    吃完早饭,付新重梳了头,换好了男装,才要去寻赵夫人,却就见赵夫人已经来了。

    付新连忙迎了出去:“娘怎么来了?可吃过早饭?要不在女儿这儿吃?让纪妈去厨房再去领去。”

    赵夫人笑眼打量了下付新。

    就见付新一对总角,露出光洁地额头。

    一身宝蓝色的箭袖胡服男装,腰上一条黑色的腰带。

    脚上穿了双黑色高小皮靴。

    俏生生地立在庭下,圆润的脸蛋,弯弯地眉下,闪着一双带笑的眼睛。

    赵夫人的眼里,付新简直就是美得如天仙一般。

    不由得就有些后悔,又有些担心。

    心下暗暗地想:她女儿这么美,那帮臭小子定然的会瞧出来吧?会不会为她女儿,国子监发生流血事件啊?

    付新见赵夫人半晌不说话,只站在院中瞅着她,眉头频凑,就轻喊道:“娘!”

    赵夫人回神,笑道:“啊,我吃过了,你不用忙。嗯,这身衣服很配你,憨娘真好看。”

    虽然整日被赵夫人夸,但付新仍会不好意,脸总会不由自主的红了。

    想到了武老太君,付新偕着赵夫人进到屋里,忍不住问赵夫人道:“娘,老太君可知道?”

    赵夫人微笑着说:“后院中的事,哪有什么能瞒得了老太君的?既然老太君不问,就说明老太君不管。老太君,什么世面没见过?女儿放心,没有事的。”

    付新这才真正地安下心来。

    这一次,赵夫人让丁婆子带了赵夫人跟前的两个丫头,流云、流雨,也扮成了小厮的模样,跟在付新身边。

    赵夫人是不相信别人的。

    因为付新这一次去的是国子监,可不是平日里,左右离不开付国公府。

    绣燕和纪妈也不放心,本来她俩个还商量着,这一次谁跟付新去比较好,谁对谁都不放心,还争呢。

    这下子,全省了。

    虽然绣燕和纪妈不放心付新,但人都是有眼睛,有心的。

    赵夫人对付新如何,绣燕和纪妈也终是看了出来。

    付新不会骑马,所以只能乘车,由着丁婆子、流云、流雨两个陪着,直接去了务本坊内的国子监。

    赵夫人已经在国子监临近,租了房子。

    马车便就停在那里,白天时,丁婆子也在哪儿等付新下学。

    流云和流雨两个,随着付新走着去国子监。

    虽然说赵诚是付新的舅舅,但在付新的要求下,赵夫人终是也给赵诚备了礼物。

    从租屋出来,付新抱着三匹绢,而流云、流雨则提着酒肉。

    这是付新的拜师礼。

    三匹绢颇沉,本来流云和流雨要拿。

    但付新为了显示自己的诚意,非要自己抱着。

    虽然绢轻薄,但四丈一匹,而一丈十尺,四匹绢,着实不轻。

    虽然国子监为学生提供免费的食宿,但家在京城的富贵子弟,一般都是走读。

    付新抱着绢,往国子监走,身边时不时的,就有骑马而过的学生,或是上职的官员、博士、助教。

    然而,付新最近碰见的熟人,竟然是李武。

    李武虽然不好学习,但上学,却是从家里出来最早的一个。

    坊门一开,他总是第一个从坊里出来。

    然后,他并不急着上学,却是在路上,等他的那帮子狐朋狗友,凑齐了,才浩浩荡荡,不紧不慢地一块儿去国子监上学。

    这些人,全都是衣锦着绸,骑在马上,扬鞭竟马,好在早晨的街上,人行得少。

    只是身后一溜地尘土。

    他们也均都在国子监外,租了房子。

    然后将马扔给小厮,迈着四方步,摇摇晃晃,勾肩搭背地往国子监走。

    嘴里有叼着草叶子的,有哼着小曲的,也有说那少儿不宜笑话的。

    喧喧闹闹地行在路中间,十分引人侧目。

    付新走在路边上,过来过往的人,一眼就看出,付新这是初次上学。

    因此是,她也非常地引人侧目。

    毕竟来新学生,对于老学生来说,是一件极为期待的事情。

    像李武这样的,首先想到的,便就是:观察打听下,谁家子弟,欺负得了不?

    若是一般人家的,那就不是新学生,而是又来了个供他使唤的跑腿。

    然而,李武回一下头,打量了下付新。

    瞧着付新的衣服,感觉不似低级官吏家的子弟。

    然后,突然觉得好似哪里不对。

    便就又回头瞅一眼、再一眼、又一眼。

    那个金叶子便就跟着李武回头,也是一眼又一眼的瞅。

    然后,这两人便就停住脚,站在付新的前头,拦了付新的路。

    付新哪里认不得李武和金叶子?

    毕竟之前见过,并闹过的。

    李武和金叶子停住脚,他的那些个狐朋狗友就全都停住了。

    便就将付新、流云、流雨给团团围住了。

    付新想绕过去,也是不行的了。

    李武和那金叶子,付新也是认识的。

    付新这时候,倒也不惊慌,仰起头,一面有礼地微笑着,一面怀里抱着绢,给李武等略一低头,算是行礼道:

    “学生今日初来上学,不甚懂得学里规矩,有不对的地方,还请学长不吝赐教。”

    李武眉头紧锁着,狠狠地打量着付新。

    他虽然瞅了付新半天,只觉得非常的眼熟。

    但李武到底没想到付新会女扮男装,这么公然地来国子监上学。

    所以,一时没想起来付新是谁。

    只是觉得,眼前这个初来上学的小子,他见过。

    好似就在嘴边上,却叫不上名字。

第二十七回 2(牵手)

    折磨得李武耐性告罄。

    “你谁家小子?”李武恶声恶气地问道。

    斜腰拉胯站着的李武,像极了混迹街头的混子。

    即使没有李武,付新来上学,也要为自己弄个男性身份。

    这一点,赵夫人早就想好了。

    虽然被一众的纨绔子弟围上了,其中还有天不怕地不怕的李武,付新脸上笑嘻嘻地,一点没有惧意地说道:“学生是赵司业的家侄,才从外地来京里,今日初次上学,专门来拜望赵司业的。”

    “赵司业的家侄?”李武皱着眉道:“赵诚?”

    付新点头。

    李武倒是知道赵诚的两个弟弟,均游宦在外。

    也知道赵诚虽然丁嗣不旺,但他的弟弟们,却是子孙颇丰。

    李武侧着头,盯着付新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瞅你这般面熟?”

    付新笑道:“我名赵葭。”

    李武立时笑了起来:“哈哈,造假?哈哈哈……”

    付新很是认真地跟李武解释道:“葭,蒹葭苍苍的葭。”

    李武:“造假,哈哈哈……”

    付新……

    流云、流雨……

    李武的那帮狐朋狗友,均都起哄似的,一边异口同声地喊:“造假!”一边一起笑了起来。

    流云、流雨拦在了付新的前面,却被李武几人抬手扒拉到一边。

    付新连忙问道:“你俩个没事吧?”

    流云、流雨两个趔趄了几下,总算没有摔着,连忙摇头道:“小郎放心,小的没事。”

    她俩个虽然着了男装,到底十多岁,一出口,便就像个小娘子的声音。

    虽然尽力装得粗声粗气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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