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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雅兰淡淡一笑道:“嗯,副总管所想的甚是深远,我们必须要制造出一种让江湖中人相信的局势,另外却是要弄几张古老的地图,作一个修饰。不过这一切,自然有外堂去安排。”
“那我们内堂又有何事可做?”秃鹰不禁急问道。
“我们也可以到武汉去凑凑热闹,说不定还可以找到那张真的藏宝阁也说不定呢。”林峰淡淡地笑道。
“嗯,副总管所说正合我意,我们是要去游上一游了,不过,我们还得先到总坛去一趟,将一些事情交代一下,副总管刚好去见一见各位圣者和护法及教主,以确立在教中的威信。”花雅兰眼神很特别地扫了林峰一眼认真地道。
林峰与她眼神一交,不禁俊脸微红,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暖意。
“那圣姑要不要去‘青龙帮’看一看?”石素凤疑问道。
“有空是要去看一下,反正我们还得经过潜江。花雅兰应声道。
花雅兰转口又道:“好了,今日的事情便说到这里吧,各位去休息,或许这一路上并不平安,副总管请留下。”说完长长地吁了口气,有说不尽的慵懒娇美的风惰。
林峰默默地端坐在花雅兰的对面、对众人的离去似乎根本就不在意,只是在冷冷地思索着什么。
两人默默地端坐着,花雅兰似乎也没有开口的意思,抑或是不知道如何说。
良久,林峰抬起头来,两人竟同时开口道:“你……”然后却又同时嘎然而止。
花雅兰俏脸一红,娇羞地扫了林峰一眼,幽幽地道:还是你先说吧”
林峰也怦然心跳,吸了口气道:“你是否想告诉我,到了总坛之后,还必须面对其他人的考验或挑战?”说完,目中奇光暴射,罩定花雅兰那无与伦比绝美地脸。
花雅兰脸色微微变了一下,似看一个怪物一般盯着林峰那冷厉逼人的目光,似乎想从中找出那深埋在林峰心底的思想,但是她失望了,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道:“你是本教的内堂副总管,这已是事实,就连我多都一定要承认,教中任何人都必须尊重你的身份,但正如你最早所说,绝对会有人窥视你这个位子很久,可却没有人经过我的同意、到了总坛,定免不了会有人向你挑战这是连我爹都不可能阻止的,我担心,若到时有所损伤,必须引起不和。”旋又幽怨道:“看来,我的想法总很难瞒过你。”
林峰晒然一笑道:“生死有命,我林峰从来就没有怕过谁,对于副总管这个位置坐不坐我都无所谓,谁想做就谁做好了,但我却犯不着去为这个虚号而弄得狼狈不堪,对敌人,我可以接受任何攻击,对自己人,却绝不能容忍,想来,我还是不去总坛的好。”
花雅兰脸色更是一变,竟有些凄然,似乎有着满腔的委屈。
林峰心中有些不忍,叹了口气,柔声低问道:“我说错了吗?”
施雅兰压了压心头的情绪,长长地叹了口气,幽怨道:“你没有说错,我知道你会有此说,只因为你根本不了解我教中目前的形势,这不能怪你。
林峰有些不解,却难不为花雅兰的温言软语所动,目中露出几缕柔和温惋的神色。移了移身子,靠近花雅兰有些怜惜地自责道:“为什么每一次我都很不下心来拒绝你的要求,唉,你可知道。我曾告诫过自己,别人能够创派立教,为什么你林峰不能,别人并不比你多些什么,所以别人能做到的你一定能做到,我经常这样说,我也下过决心,要做一定要做人上之人,黑白无常曾邀我入教,但我却拒绝了,但你叫我入教,我却拒绝不了,甚至想个理由为自已改变初衷来圆谎,真是可笑之至,刚才我试着拒绝你,却依然狠不下心来,看来我这一生算是完了。”
花雅兰一听林峰如此一说。不禁转忧为喜,却故意娇嗔道:“你不觉得自己大狂妄了吗?要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在江湖中像你这样身手的人大有人在。比你更厉害的却也多得很,你却下如此海口。”
林峰仰首一阵长笑,只惊得船中诸人大为失色,连路人也为之侧目,林峰不理花雅兰责怪的目光,淡淡道:“我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在很多人的眼中,我只不过是一个很侥幸的幸运儿,我的武功更不足以立派创教,更何况我的处世经验也不足,在你的眼中只是一个死缠乱打的小无赖,不过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是一派之主因为我还年轻,年轻便是本钱,这所有的江湖闯荡不过是一个历练的过程,就正如黑白无常是我必过的一关一般,我不想加入任何门派,是因为我最欣赏这其中历练的过程。”
林峰豪气干云,傲态狂态毕露的样子,自有一种让人心悸的威势和魅力。
花雅兰真的有些惊讶,不禁奇问道:“你对我如此讲是什么意思?”
林峰毫不在意地道:“我是不想骗你而已,那样似乎并不是我的作风,同时也使我感到有些对不起你的好意,如果你现在不要我这个副总管还来得及。”
花雅兰不怒反喜道:“你果然是狂人,比我多所说的狂人更狂,我为什么不要你这副总管,天底下武功比你高的人是很多,但比你狂的人却是少得很,比你更狠的人似乎也不多见。”
“你怎会知道我狠?”林峰不禁有些奇怪地问道。
花雅兰“扑哧”一笑道:“看你那件血衣和衣上的伤口及他们几人的谈论就知道,其实在黑白无常的报告中便知道你的狂傲和胆大妄为,凶悍无比,只是我当时并不相信,直到你昨日在客栈中的表现我才不得不相信,昨晚事实更证明了这一点。
林峰有点不自然地笑了一笑道:“你不见我也做很吗?”
“那只是小节。”花雅兰不在乎地道。
林峰望着那似乎从不生气的花雅兰一眼,无可奈何地道:“你呀,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天妖教’中的人,和我想象中的形象怎么相隔那么远!”
花雅兰顽皮地一笑,又恢复了一贯的洒脱,假嗔道:“你把我想得很坏?”
林峰叹了口气,笑道:“当然是极坏的啦,要不怎会让我感觉到把你联想成那种形象,使我惭愧得不得了。
花雅兰却大为欢畅,向林峰千娇百媚地横了一眼嗲道:“我怎么看不出来你惭愧的样子?”
林峰大感吃不消,但却也感到无比的刺激,索性装出一副惭愧万分的样子,低着头,叨念道:“好惭愧呀好惭愧,好惭愧呀好惭愧,好惭愧呀好惭愧……”
花雅兰忍禁不住笑得花枝乱颤。苦忍着颤抖的声音,笑骂道:“死相,又是无赖的把戏。”
林峰不禁色予魂授,魔气上涌,但心口却保持十分清明,想到杜娟,魔气立敛,却再也不敢向花雅兰看去。
花雅兰也发现了林峰的异样,不禁俏脸微红,转换话题道:“那你是答应我。一起去总坛啦?”
林峰吸了口气,抬起头来,眼神很清澈地在花雅兰的脸上扫了一下,沉声道:“不错,就算有再多的挑战,我都会欣然接受。”
花雅兰眼中露出一丝感激,有点激动地道:“你就不怕我是在骗你?”
林峰豪气干云地望了花雅兰一眼,冷冷地道:“你没有必要花这么大的力气来骗我,我身无分物,有的只是一把从人那里连敲诈带抢的方式得来的宝刀和一条烂命,你在我身上根本就得不到什么”
花雅兰轻轻一叹,有些歉然地道:“你可知道我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林峰淡然一笑道:“你瞒不过我,要不是听到你和素心、素凤的对话,你此刻定已变成了白痴,不过我现在并不怪你,你很坦诚,很有心机,同时也很善良,其实你根本就不配做一个被人称之为‘魔教’的人”
花雅兰脸色大变,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一张樱桃小口惊得合不拢来,颤声道:“你根本就没睡着,也是有意的?
林峰哂然一笑道:“我对朋友的防范能力很低,更没有闲情让自己的美梦打断,是你们在施展‘搜魂大法’之时惊醒了我,并不是我对‘搜魂大法’有很深的造诣,那是因为我的体质特异。身上所中的‘魔毒’乃是万邪之王,使得百邪不入,万毒不浸,这是有弊也有利,这不是你们所能了解的,当时我体内有很强的反击力量,但我知道这一反击重则会使你玉殒香消,轻则也会使你神经错乱;变成白痴,于是我强行将这股力量压下、竟使自己真的睡着了。”
花雅兰有说不出的感激,心潮更是莫名地澎湃,望着林峰。便像是在审视一件很神秘莫测的宝石。幽幽地道:“你为什么会这么好?这似乎不是你一贯地作风?”
林峰苦涩地笑了笑道:“但愿我能够明白”
花雅兰哑然却又是万分惭愧;却不知说什么好,直呆呆地望着林峰那充盈着异样魔力的脸。有说不出滋味。
第 六 章 魔者克星
林峰不愿久呆在这尴尬的场面中,立身而起,冷然道:“若圣姑没事的话,我便先行告退了”
花雅兰这才还过神来,神色有些茫然地道:“我真的猜不透你这个人”
“猜不透的事情,我的做法,便是不猜,让他自由发展,要么让这样的事情变成没必要的事情。”林峰淡淡地道。
花雅兰一愕,竟莫名其妙地道:“杜家三小姐真是好福气”说完,竟长长地叹了口气
林峰嫩脸一红,再说道:“我先出去了。”说完转身便向外行去。
“慢着,我还有话要说。”花雅兰急切地叫道。
林峰立刻停住脚步,转过身来谈然道:“有什么话,请圣姑快讲。”
花雅兰幽怨地望了林峰一眼幽幽地道:“难道雅兰就这样让副总管讨厌吗?”
林峰心头一软,狠下心来道:“属下怎敢,圣姑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怎敢用讨厌这两个字。”
“哪你为什么不继续坐在这儿听我把话说完?”花雅兰凄然道。
林峰叹了口气道:“你真是我的魔星,我躲开你是怕抗拒不了你的魅力,却没想到还是被三两句话给摆平了,真让人丧气”
花雅兰这才露出一丝笑容,仍有些难过地道:但我始终比不过杜家三小姐杜娟,对吗?”
林峰不禁有些伤感,道:“不要再提她好不好,这让我的心有些乱。”
花雅兰吁了口气,笑道:“那你便坐在这儿,听我说完好吗?”
林峰摊了摊手,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道:“我能拒绝吗?”说完,又来到花雅兰的身旁坐下,仔细地打量这让人心神俱醉的美女。
“我想告诉你,本教的内部情况和局势,这只是我自己的分析,但对你到总坛去之后,或许会有着更重要的意义”花雅兰吸了口气,肃然道。
“圣姑请明言!”林峰淡然道。
“叫我雅兰好吗?”花雅兰软语低声略带羞涩地道
林峰愣了一愣,点了点头道:“在没别人时,我便叫你雅兰吧,也实在不愿再叫你什么圣姑了,甚至连教主都不想叫。”
花雅兰神色一喜,低声道:“谢谢!”旋又道:“今日晚对你所说,希望你不要对任何第三人讲,包括我爹在内。”花雅兰的神色竟变得无比肃穆。
林峰大惑不解,但还是应道:“这是为何?”
“你听我说完,便会知道为什么了!”花雅兰平静地道。
“雅兰就这样信任我?”林峰反问道。
“雅兰也说不清为什么会要信任你,但绝对相信你不会失信于我。”花雅兰坚定地道。
林峰欣慰地笑了一笑道:“谢谢雅兰对我另眼相看,若不是对于这次总坛之行有帮助,此时我定会去睡上一个大觉,到明天早晨再用早膳算了。”
花雅兰也欣然一笑道:“我是没有选错人。”
“你若选错了人,此刻应该早就沉尸河底了。”林峰毫不在意地道。
花雅兰脸色变了一变,柔声凄然道:“你要怎么罚雅兰,雅兰都不会抗拒,因为这的确是雅兰的错。”
林峰怜惜地伸出那双有力而修长的手,盖住花雅兰置于桌上的小手,诚恳而低沉地柔声道:“只要雅兰以后不再以什么手段来对付我,我便原谅雅兰,从现在重新开始,怎么样?”
花雅兰轻轻一颤,却没有抽回玉手,只是俏脸微微一红。感激地道:“我以后绝不会再用任何手段来对付你了,否则怎对得起你饶过我一命呢!”
林峰松开花雅兰的手,深深地注视着她那动人若寒星、若宝钻般闪亮的眼睛,低沉地道:“我相信你,你说下去吧,我听着呢。”
“我要你这次到总坛,若是遇到挑战,不必手下留情,可以痛下狠手,只要不使对方丧命便行,就算丧命也没关系。”花雅兰狠声道
这几句话大出林峰意料之外,使他一阵错愕,怔怔地道:“这是为何,你以为我就不会被别人所杀吗?”
“以你目前的功力,在本教中年轻一辈能胜过的没几个,我师兄或许可以,但他绝对不会出手,其他的人并不足虑,只要你这几天勤奋一些我会叫依那先生、秃鹰和你陪练,素心、素凤她们也会全力帮你,本教的武学不知你愿不愿意学,我们也可切磋切磋”花雅兰肯定地道,目光中露出几缕期盼。
林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问道:“你们肯花这么多心力,却是要我对付自己人?”
花雅兰神色有些黯然地道:“可以这么说。”
“我想知道这一切是为什么!”林峰吸了口气,沉声问道。
“你可知道,二十年前我爹为什么会将形迹收敛,淡出江湖吗?”花雅兰悠然神往地道
林峰摇了摇头,神情有些茫然。
“那是因为我娘,我娘是天底下最美丽最温柔、最善良的女人,我爹便是因为她才会谈出江湖,但我娘前不久却去世了,所以我教才会又出江湖,我娘会武功,虽然不很好,可现在才不过四十岁而已,却离我去了……说到这里,花雅兰眼中竟蕴满了泪水。
林峰却不知道如何安慰。不免有些手足无措
花雅兰深深地吸了口气。语气转为冷厉。狠声道:“我娘定是给人害死的,虽然我爹并不说,但我却可以看得出来。”
“啊!”林峰不禁一声惊呼,眼中神情怪异。
“难道教主便会不知道?”林峰又惊问道。
花雅兰的神色变得怪异,竟似有着无限的悲哀伤神地道:“我不知道,我告诉他自己的猜想后,他竟暴怒起来,叫我以后再也不允许对任何人提出这个猜想,否则对我不客气”顿了顿泣然道:“我从小到大都未曾受到这样的责骂,想不到他的反应会这样强烈,我真怀疑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了一个亲人,没有了母亲,竟连父亲也这样对我。”两行珍珠般的泪水,从她那凄美的脸颊滑落下来,梨花带雨般的娇俏和凄艳,让林峰禁不住想将她拥入怀中尽情爱怜。
林峰没有动,只是静静地望着正在缓缓淌着泪水的花雅兰,眼神中有说不出的温柔和怜惜,竟从怀中掏出一块黑巾,有一两点已干的血迹,正是昨晚林峰用以蒙面的道具。
林峰没有装手帕的习惯,也不能靠得很近以衣袖擦拭,她不是刁梦珠,所以只好从怀中掏出黑巾将就将就,但却没有丝毫不妥地递给花雅兰。
花雅兰泪眼凄迷地望了林峰一眼,停住抽泣,温顺地接过黑巾,擦去脸上的泪水,有些羞赧地低声道:“你笑我吗?
林峰爱怜地一笑道:“傻瓜,我怎会笑你呢!”
花雅兰脸色微微一红,嗔道:“也只有林峰才敢叫我傻瓜,却想不到居然很好听。”
林峰心中一阵躁动,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花雅兰的柔荑,只觉得一阵惊心动魄的消魂,使林峰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