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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米彩还在公司吗?”
方圆摇了摇头,道:“米总刚刚与米仲德、蔚然,还有公司的一群董事,出去参加宴会了。”
我点头端起杯子饮了一口茶,方圆直切主题,又对我说道:“现在卓美的局势很复杂,各方皆处于试探阶段,不敢轻易动手,但总体看来,蔚然正掌握着控制局势的主动权。”
我示意方圆继续说。
“事情要从当年卓美的那场资金危机说起,当时的股权分配是这样的:米总接替了亡父米仲信45%的股份,米仲德有30%的股份,剩下的股东共占25%的股份,这个时期的米总对卓美有着近乎绝对的控制权,而问题便出在了那场由于米仲德战略失误而导致的资金危机上,当时卓美在天津和重庆开设的两家商场皆面临着严重的亏损局面,这种亏损已经动摇了卓美的根基,且没有任何投资公司看好卓美的未来,卓美面临着破产的危局,当时还在美国留学的米总,便找来了蔚然的zh投资公司,向卓美注入了一笔巨额的资金,拯救了频临倒闭的卓美,不过很遗憾的是:米仲德并没有为zh投资公司的注资付出任何代价,而是米总拿出了自己20%的股份,作为报酬给了对卓美入资的zh投资公司。”
我皱着眉说道:“米仲德搞臭了卓美,凭什么最后付出代价的人是米彩,他却坐享zh注资后的成果!”
“没有办法,谁让米总更在乎卓美的命运呢!而且也过于相信蔚然这个人,觉得自己那20%的股份给了他,在需要的时候,依然可以发挥作用,可现在这20%的股份却成了掌控卓美局势的关键,蔚然无论倒向米总还是米仲德,都可以帮助其中一个控制住卓美,而米总和米仲德因为剧烈的立场冲突,根本不可能产生合作来抑制蔚然,所以蔚然现在就成了主宰卓美的关键,至少在外人看来是这样的!”
在方圆表述完后,我一阵沉吟,按照目前的局势来看,蔚然的一举一动确实可以改变卓美的命运,而这点在卓美上市后会更加的明显。
方圆又向我问道:“昭阳,以米仲德的为人,你觉得他会完全信任蔚然吗?”
“当然不会。”
“对,因为蔚然随时可能会倒回到米总那一边,对米仲德而言也是埋伏在他身边一颗充满不确定因素的定时炸弹,所以这就是米总找米仲德谈合作的基础,但是米总一定要有牺牲,否则米仲德不会放弃现在这有利于他的局面。”
“他需要米彩做什么样的牺牲?”
方圆稍稍一愣,随即说道:“到底做什么样的牺牲,就看米总和米仲德怎么去谈了,但是现在的主动权在米仲德手中,米总可能会很被动。。。。。。如果有可能,我个人还是建议米总尽力去挽回蔚然这个投资方!”
我问道:“挽回蔚然这个投资方?你觉得这个投资方对现在的米彩而言,还可靠吗?”
“那只剩下选择与米仲德合作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我又一次在脑海中分析了卓美当前的局势,也终于认同了方圆的说法,至少现阶段应该找米仲德谈判一次,先看看他到底会提出什么要求,再做决定。”
。。。。。。
与方圆分别了之后,我便回到了老屋子,等待正在参加宴会的米彩,等待中,我又习惯性的拿起手机,然后在自己的微信好友名单里发现了新添加的红衣女子,准确说是天扬集团的安琪,假设米彩和米仲德联合,强行终止与蔚然的合作,就必须要有新的投资方介入,那么资金同样雄厚的天扬集团是否对百货零售这个行业感兴趣呢?至少近一年多,卓美一直是曾上升态势的,只针对投资而言,还是很有价值的。
此刻,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想尝试一下,于是给她发了一条信息:“你的父亲是天扬集团的董事长,你是ceo吧?”
小片刻后她便回了信息:“你和你女朋友聊起过天扬集团了?”
“是的。。。。。。你个人对高端百货行业感兴趣吗?”
“怎么?”
我如实回道:“卓美目前的局势比较复杂,可能需要新的投资方。”
“我们集团现在主营的项目便是商业地产,对高端百货行业当然有兴趣,只是目前还没有值得我们去投资的零售百货,当然,卓美是一个还算不错的投资选择,但现在这个集团的水太深,不是投资的最佳时期!”
她的回答是谨慎的、同时也是坦诚的,毕竟这不是小数额的投资,而且,卓美如果单方面终止与前投资方的合作,也会让新的投资方产生顾忌,同时新的投资方,还可能承担卓美对之前投资方的巨额赔偿,综合下来,确实有很多投资上的顾虑。
我为自己点上了一支烟,陷入到了烦闷的沉思中,如果没有新的投资方出现,那与米仲德联合的想法也就不成立,难道最后真的要寄希望于蔚然的回心转意吗?
这不可能,哪怕这次他回心转意了,恐怕以后也会继续绑架卓美和米彩,所以他这个埋伏在米彩身边的定时炸弹必须要铲除,于是我又给安琪回了一条短信:“如果天扬集团真的对高端百货行业有兴趣,请不要完全拒绝投资,可以考察之后再下定论。”
“我并没有完全拒绝,只是表明现在不是投资的最佳时期,我会代表天扬集团持续关注事态的发展,如果有考察的需求,我会直接和米总本人联系的!”
她的回复让我心中略微松了一口气,而此时,米彩也终于回来了,她那美丽的面容上,充满了应付之后的疲倦,也许在这刚刚结束的宴会之上,她又经历一番智慧的较量。。。。。。
·
第345章:米彩的决定
米彩将自己的手提包挂在了门后的衣服架上,面色带着些红晕,看样子是在宴会上喝了酒,我挪了挪位置,示意她在我身边坐下,然后向她问道:“晚上喝了不少酒吧?”
“嗯,喝了些。”
稍稍沉默之后,我对她说道:“有件事情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是关于卓美的吗?”
我点了点头:“嗯,前天在徐州时我就和你说起过。。。。。。现在局势的主动权被蔚然控制着,完全是因为你和米仲德过于对立而引起的,你看是否有可能与米仲德联合,先抑制住蔚然这个投资方,然后再引入新的投资方呢?”
米彩的表情变了变,似乎依然排斥这个话题,说道:“昭阳,我真的不想轻易否定掉一个信任了快5年的人。”
“我知道你曾经和蔚然有着深刻的友谊,但人是会改变的,这个时候你真的不应该感情用事,对蔚然这个投资方还抱有期待。”
米彩摇了摇头,道:“事情没有你想得这么简单,在上市前如果冒然更换投资商,便是很严重的事故,到时候会面临与投资方没完没了的官司,只要投资方找公关公司炒作强行解约事件,一定会影响最终上市的。”
“选择一个可靠的投资方我觉得比冒然上市更加重要,上市的事情可以暂缓两年进行,而卓美也可以利用这两年的时间继续成熟,以更好的状态上市融资。”
“卓美等不起两年又两年了。。。。。。你难道不知道近些年的百货行业正面临着行业大洗牌吗,今年是卓美甩开其他竞争对手,稳固行业地位的最佳时期!”
米彩的坚持让我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和她沟通,而且她说的确实是事实,曾经遭受重创的卓美,需要突破式的成长,来应对这瞬息万变的市场环境!
在我的沉默中,米彩终于放轻了些语气对我说道:“昭阳,攘外先安内的道理我不是不懂,也更明白你是为了我和卓美考虑,但你毕竟不是局内人,有些事情你想得过于简单了,哪怕现在更换掉投资方,卓美遗留下来的历史问题也不会得到根本解决,倒不如等公司上市之后,再重新对集团进行洗牌。”
我并不放弃又说道:“假如蔚然现在联合米仲德,在上市之前就将你排除在卓美之外,那后面你说得这些还成立吗?那时候是否上市,你都已经和卓美完全没有关系了。”
“无论怎么选择都是赌,这一次我赌蔚然,我相信他会念及旧情的,而叔叔真的不是一个可靠之人!”
米彩的回答让我心中莫名感到压抑,且不说卓美,从情感角度出发,我也不希望米彩因为利益被蔚然这个小人捆绑住,如果不能彻底撇清关系,未来我们可能会面临更多意想不到的冲击。
可是,我已经不能说服拿定了主意的米彩,更没有办法站在她的角度,去审视蔚然这个身上充满不确定因素的男人。
。。。。。。
经历了这一次失败的沟通,我有些烦闷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更感觉此时的自己已经被米彩排除在这个事件之外,我除了无能为力的空担心,完全帮不上忙,难道真的要拿上一把利刃,警告蔚然不要对米彩图谋不轨吗?这简直就是扯淡。。。。。。
夜深了,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抽烟、喝茶,久久不能入眠,而这时我又接到了方圆的电话。
“昭阳,与米仲德合作的事情你和米总聊过了吗?”
“嗯,刚刚聊了很久。”
“她做决定了吗?”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才答道:“做决定了,她现在依然对蔚然这个投资方抱着期待,直接否定了与米仲德联合的可能性!”
方圆一阵沉默之后才回道:“。。。。。。其实,米总做这个选择我也能理解,实在是米仲德之前的种种作为让她太失望了,只是。。。。。。。”
我代替方圆说了出来:“只是蔚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合着这些年米彩尽和一群泯灭人性的狼共舞了!”
方圆一声叹息:“米总难啊!真的难!。。。。。。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有些懊恼的回道:“她不配合,我现在能有什么办法,本来就是一个局外人!”
“你看这样行不行。。。。。。要不然你先代替米总和米仲德谈上一次,看看他会提出什么样的联合条件,如果过分的话,你就当没找他谈过,如果他真的还念及卓美的生死存亡,提出合理的、能接受的要求,你再反馈给米总,让米总做决定。。。。。。。怎么说,卓美也是他们米家的产业,总不能真的让一个外姓的人掌控着卓美的命运吧,这传出去不是笑话么?”
“我代替米彩去找米仲德?。。。。。。这合适吗?”
“这事儿发展成现在这样的局面,还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吗?”
“让我想想。。。。。。”
结束了和方圆的对话之后,我又陷入到权衡中,实际上为了米彩,我抹掉面子去找米仲德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于是,我陷入到了迟疑中,生怕自己一个错误的决定,影响事件发展的走势,让米彩越来越被动。
许久也没有头绪的我,关掉了房间里的灯,打算明天先回西塘一趟,毕竟现在的我也插不上手,而西塘还有一堆事务等着自己去处理,包括与那个打算转让酒楼的老板签订合同,这个时候,我的事业也正处在高速发展的时期,容不得我有一丝松懈。
。。。。。。。
次日一早,我为米彩准备好早餐之后,便驱车赶向了西塘,当即与酒楼的老板签订了转让合同,至此,我在西塘也有了客栈和餐厅搭配的商业店铺组合,下一步便准备在苏州再打造出一间个性客栈,然后开始将西塘和苏州两地的店铺进行对接,形成经营上的互动,而所设想的“文艺之路”便有了一个大致的雏形。
这个傍晚,在我处理完西塘事务,准备回苏州去时,许久不见的周兆坤又开着他的兰博基尼找到了我,我这才暗叹自己够大意,之前确实答应过等乐瑶回苏州时约他一起吃个饭的,可上次乐瑶回苏州参加商业活动时自己却将这个事情给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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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章:风雨交加的夜
周兆坤打开了车门,随后从车内走了出来,我向他做了一个稍等的手势之后,便从阳台上走了下来,走到他面前有些抱歉的说道:“前面几天乐瑶是回了一次苏州,我因为事情多给忙忘了,不好意思啊!”
周兆坤笑了笑,道:“没事儿,可以理解。”
他的好脾气让我稍缓了一些失约后的歉疚,又问道:“今天怎么有空来西塘了?”
“毕竟在这边待了好些年了,有空就回来看看。”
“你的西塘情节还真是挺重的啊!”
“人在一个地方待得久了,总会有感情的。。。。。。今天晚上有空吗,咱们喝上几杯。”
“当然没问题,找个地方往高了喝呗!”
周兆坤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即两人勾肩搭背着向对面不远处的一个烧烤馆走去,点了些烤串,要了一桶扎啤便开始喝了起来。
我举起杯子先与他碰了个,保证道:“下次乐瑶再回苏州,我一定请你们一起吃个饭。”
“其实上次她在南京参加商业活动时我也去了。”
我有些意外的问道:“你们碰上面了?”
“嗯,还有幸与她一起吃了个饭,不过吃饭间所有话题都是围绕你进行的,这点让我很无奈。”
我有点不知道怎么去应答,以至于喝完了一整杯扎啤才说道:“肯定是在你面前说我这个人怎么、怎么不靠谱吧?”
周兆坤很实在的回答,道:“还真被你说中了,她说:好不容易在苏州做一场活动,有机会与你一起吃个饭,结果别人一个电话就把你给招呼走了,她一个人傻了吧唧的乘着出租车在苏州城里绕了一整圈。”
我一听还真是乐瑶的口吻,随即想起自己在那个雨夜是怎么把她给遗弃了的,估计她是真不爽,要不然也不会和周兆坤这个算不上太熟的人,如此抱怨了我一通。
随即,我也将乐瑶曾经做过的不靠谱的事情说给周兆坤听,他颇有兴致的听完,随后感叹道:“你们还真是损友!”
我笑了笑又与他碰了个杯,实际上我蛮认同他将我与乐瑶定义为损友关系的,因为很多时候,我们都是用这样一种无所谓的姿态互相的损着对方,可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却在这日积月累的互损中滋长了起来,有时候想想,如果自己的生命中真的没有了乐瑶这个人,也会无趣很多吧!
喝酒、聊天中,窗外又下起了不小的雨,我忽然便丢掉了继续喝下去的**,因为这恶劣的天气,总会让我想起那柔弱的女人,尽管知道这一场雨对她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可心思还是不受控制的像浮萍一般飘忽不定了起来,于是借着上卫生间的机会,给米彩拨了一个电话,却久久没有人接听。
我心中当即不安了起来,回到烧烤店后,便对周兆坤说道:“不好意思,我马上要去苏州一趟,这酒咱们今天就喝到这儿吧。”
周兆坤有些不太理解的问道:“之前也没见你要去苏州,怎么这会儿下雨了反而要去了呢?”
“刚刚给我的女朋友打了个电话,半天也没有人接,我有点担心,想过去看看。”
“那应该去的,这酒下次再喝吧。”
我点了点,却已经不好意思和周兆坤保证下次喝尽兴,只是向他做了个抱歉的手势之后,便准备离开。
这时,周兆坤又叫住了我。。。。。。。
“周哥,还有事儿吗?”
“你那客栈一个月举行一次的公益活动该做了吧?”
被他这么一提醒,我更加的不好意思了起来,最近总是忙这忙那的,连接手客栈时向他保证的每个月一次的公益活动都忘记了,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