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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然后关上车门。
此刻,我很想看看米彩是如何处理她自己与异性朋友之间的关系。
我给自己点上一支烟,静静的看着路过的女人们向蔚然投去的目光,这些目光包含爱慕和羡慕,当然,她们羡慕的是即将从蔚然手中接过鲜花的女人,想来一个女人能够得到这么一个优质男人的青睐,是修行了多少辈子才攒出来的福分!
我重重的吸了一口烟,依旧在蔚然的等待中、等待。
我终于看到了米彩拎着手提包从出口处走了出来,她的身边还跟随着一群卓美的高管,簇拥中,穿着白色高跟鞋的她,就好像一位高贵的公主,而自己一直平静的心绪却忽然躁动了起来,我想看到结果,却又害怕结果,以至于握住方向盘的手开始不自觉的发力,摩擦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米彩发现了蔚然,她示意随行的人先离去,然后蔚然便带着笑容向她走去,而他说了些什么我一点也听不到,只看到了他将手中的花递给了米彩。
米彩又和他说了些什么,却没有伸手去接他递来的花,蔚然依旧不死心,他打开了车门示意米彩先上车,米彩向他摇了摇头。
这一幕,让我扔掉了手中的烟头,当即打开车门下了车,然后向蔚然和米彩那边走去。
我们三个人就这么在人潮涌动中见了面,我将米彩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对很显错愕的蔚然,说道:“谁让你给她送花的,谁他妈让你这么干的?”
蔚然往我面前走了一步,丝毫不示弱的说道:“我有追求betsy(米彩英文名)的权利。”
“追你大爷……你要带种就把刚刚的话再重复一遍!”我说着已经攥紧了拳头,早就看他不爽的自己,巴不得找到一个宣泄的口,揍他丫的一顿。
蔚然一点也不惧的看着我,说道:“你听清楚了,我有追求betsy的权利,你要是不能给她幸福,就趁早从她身边滚开!”
就在我准备抬脚踹向蔚然的时候,一直被我挡在身后的米彩,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了我,然后站在了我和蔚然的中间,她表情带着痛苦,控诉般的向我,问道:“昭阳,这就是你冷静后的结果吗?”
心中燃起的火焰好似被7月的雷雨瞬间扑灭,我怔怔的看着米彩,半晌不知道怎么去应她的话。
米彩最后看了我一眼,然后拉开了法拉利的车门,坐进了副驾驶室里,蔚然不屑的瞥了我一眼,随即也打开驾驶室的门坐进了车内。
车子在瞬间启动,然后风一般的向一个有红绿灯的路口驶去,只留下了被路人指指点点的我……我有些恍然,随后痛苦如狂流一般向我涌来,我躲不开,在淹没的窒息中,我问自己:难道我又做错了吗?
第215章:坏天气
那辆载着米彩的法拉利,很快转过了路口,驶向另一条我视线触及不到的马路上,这一刻,站在卓美偌大的广场上,我好似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小丑,在痛苦中承受着路人奚落的目光。
只恨此刻我没有一张遮羞的面具。
我真的有些疲倦了,却一遍遍的问着自己:我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要如此重复的去体会那爱情中的悲痛,与简薇如此,与现在的米彩也是如此。
挫败感,好似冻住了我的血液,我迈着僵硬的步子上了自己的车,在失魂落魄中,让车子化作一阵风,掠过城市、掠过虚妄……
回到老屋子,已经是深夜的11点,我没有再抽烟,更没有喝酒,只是默默的收拾起了自己的行李,因为在米彩推开我,上了蔚然的车时,我就觉得我们之间结束了,至于那分手两个字,不说出来,是米彩给我的最后礼物,让我保留最后的一丝尊严。
很快我便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在即将离开老屋子的那一刹那,我只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梦,因为做梦都没有想到会突然将矛盾激化到这一步。
再想想,人生本就如梦,人生本就无常,谁也没有能力让这个世界顺着自己规划出的轨迹去发展,所以根本不值得为了这无常的世界去患得患失,而被玩弄后的我们终究有一天会学着逆来顺受,只是我稍稍学迟了一些。
……
米彩送给我的那把吉他,我很想带走,却没脸带走,最后还是留在了老屋子里。
关上门的那一刹那,我终于为自己点上了回来以后的第一支烟,重重吸了一口,才提着行李顺着楼道向下走去。
在我的一步又一步中,终于下到了3楼,却忽然听到了从一楼传来的高跟鞋踩踏地面的声音,这个声音在深夜中格外的清晰,而我更熟悉这个踩踏的节奏,映像中只有她才能走出这么自信的脚步。
于是我们在2楼遇见了彼此,可是那走得出自信步子的她,面容却在昏黄灯光的映衬下如此的憔悴和疲乏。
我们不得不停下了各自的步伐,因为提着许多行李的我在狭小的楼道中挡住了她的上行,而她阻碍了我的下行。
她看着我,又看了看那些被我提着的行李,眼眶忽然湿润。
“你要去哪里?”她终于向我问道。
“这么大的城市,还怕找不到一处安生立命的地方吗?”
她沉默着……
“麻烦你侧一下身,让我过去,好吗?”
她立在原地,纹丝不动。
我尝试着用手推开她,她却伸手拉住了护栏,依然不想离开原来的位置。
我忽然有了一种错觉,她变成了初次见面时的我,而我变成了初次见面时的她,我那要离去的心又隐隐松动,不切实际的幻想着她会抱着我,哭着让我留下来。
终于,她好似下定了决心般的问道:“你离开这里,是意味着要分手吗?”
我又想起了她推开我坐上蔚然车的那一幕,终于咬着牙说道:“……对不起,我始终学不会你要的冷静和理智……让一让,好吗?”
米彩的身子缓缓侧向了一边,她低着头给我让出了离去的空间。
我看着她,明明不想离开,明明期待着她会抱住我,可是却被一种说不清楚的力量操纵着踏向了下一节的楼梯。
我一步步的向下走着,却越走越沉重,我有些窒息,有些失控,我发了疯似的想扔掉行李去抱紧她,然后在这个忽明忽暗的楼道里拥吻她,可那股力量依旧操纵我往下走着……直到感受到了楼道外正下着的纷纷春雨。
这场不期而至的春雨,推波助澜似的冰冻了我的心,这一刻我抛却了一切的杂念,将行李扔进了车子的后备箱里,头也不回的上了车,启动车子,化作雨中的风,瞬间驶离了这座让我们相识、相恋的小区。
……
打开车窗,开车狂奔的我,在冷雨的肆虐中,再也不愿意用理性去看待我们的爱情,这一刻没有物质上的差距,只有互相伤害的两个人。
我忽然很想听一首应景的歌,便打开了车内的播放器,找到了那首孙燕姿的《坏天气》。
“都不想分离,为什么要在这里,表演不在乎的一出戏,我们该好好谈的不只是天气,解不开僵局,我们既然有伤害彼此的力气,为什么不努力,爱情让人靠得太近,忘了留点余地,孩子气,其实我只是输不起……”
这真的是一首应景的歌,每一个字似乎都在演绎着今晚的我和米彩。
或许我们都不想分离,却在楼道里表演了一出不在乎的戏,我们曾经走得那么近,近到忘记给自己留下一丝余地,才会如此在乎对方和另外的异性在一起。
可是我们既然有伤害彼此的力气,为什么不好好努力,去了解彼此、靠近彼此呢?
想来这一切的一切,只是我们的孩子气在作祟,因为我们都输不起,在输不起中忘记了园丁和花朵的故事,忘记了油动力赛车,忘记了带着我们摇晃的木马,忘记了送给彼此的吉他……
我一个急刹停下了车子,然后下车,坐在那被雨水淋湿的路沿上,终于哭了,趁着雨水的倾泻嚎啕大哭……在嚎啕大哭中躺在了地上,然后又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张装着50万巨款的银行卡。
于是又笑了,自嘲的笑了……如果,如果她愿意去了解我,她不该为我感到高兴吗?
我在社会的边缘挣扎了数年,终于靠着一些运气,靠着一些努力,赚到了这一笔对自己来说是雪中送炭的钱……她真的不该为我感到高兴吗?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不高兴?
因为这区区50万在她眼里狗屁都算不上,所以她能看到的只是我和简薇的纠缠不清,却没有看到我为了上次的谈判,通宵去研究金鼎置业的努力。
于是我又在风雨里,陷入到了孩子气的斤斤计较中……情愿死在这风雨里,也不愿意再回到那个老屋子中。
我从口袋里拿出了那被雨水淋湿的手机,找到米彩的号码,终于给她发了一条信息:“我不懂你……你更不懂我!”
…无论怎么写,总会有用心去看的读者理解我,这是我写下去的动力。说点实在的,如果真正看懂这本书的,会发现《我的极品女友们》和这本书相比,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这不是我贬低极品女友,也没有必要,毕竟都是我自己我写的书。
第216章:天空的城,碎了
雨水虽然不是瓢泼着往下落,但足够让我在这深夜里狼狈,等再次坐回到车子里时,我的身上已经完全被雨水淋湿。
冰冷中,我渐渐平静了下来,意识到该为自己在这座城市中找一处安生立命的地方了。
我开着车来到一家五星级的酒店,要了一间套房,然后用简薇给我的那张银行卡刷了住宿的款。
我从来没有富裕过,所以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住五星级酒店的套房,当躺在那宽敞、舒适的床上时,我却充满失落,因为我不清楚自己住进这间豪华酒店到底是为了什么,除了高楼之上雨水拍打窗户的声音更加清晰,我一无所获。
喝了一罐啤酒,我从床头的柜子上拿起手机,心里却根本没有指望米彩会回我的信息,因为此时的她已经把一惯的淡然运用到我们那已经结束的爱情之上,所以她不会像我这般拖泥带水的多说些什么。
我打开了微信,那些我们恋爱之前的聊天记录依然还在,这些文字和语音,记录了我们曾经那些单纯的美好,而现在呢?我们在撕心裂肺中赠予了对方一只苦果。
此时想来,这糟糕的今天,完全源于昨天的心动,若彼时心不动,此时就不痛!
手,机械似的划拉着屏幕,无意中在对话名单的最下面发现了乐瑶的头像,我们似乎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联系过了,不知道现在的她过得怎样,于是我打开了她的朋友圈动态。
乐瑶在朋友圈动态里呈现出的生活是如此的丰富,至少我看到了她与国内诸多一线大腕吃饭、k歌、骑马、打高尔夫、参加各种活动的照片。
这一刻我终于意识到:此时的她,真的已经融入娱乐圈了,并且逐步为自己争取着行业地位,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在未来闪耀着星光的她。
我想给她发一条微信,但是听着窗外那淅沥沥的雨声,还是放弃了,我不想在自己无助和难过时,才去联系她,毕竟她不是我的吐槽机。
我又撕开一罐啤酒喝了起来,喝到一半时,微信提示音忽然响了起来,我一口气喝掉了半灌啤酒,从柜子上拿起了手机,是乐瑶发来的,我不禁疑惑,这算心有灵犀吗?
“昭阳,最近过得怎样,你都很久没有为我的照片动态点过赞了!”
我当即找了一张她打高尔夫的照片,为她点了一个赞。
乐瑶很快给我回了信息:“就猜到你还没睡觉,在干嘛呢?”
“住五星级酒店的套房,享受人生的奢靡!”
“你吹牛交税了吗?”
我拍了一张照片作为证据给她发了过去。
“你是在哪儿发了一笔横财呀,脱了贫就直奔资产阶级而去了!”
“横财倒算不上。”
“多少钱?怎么赚的?”
“你问题太多了,我只愿意回答一个。”
“好吧,那你告诉我是怎么赚的。”
我知道乐瑶是害怕我赚了来路不正的钱,所以她更关心我是怎么赚来的。
“靠智慧……”
“呼……那我就放心了,真怕你去那些不正经的场所,出卖了自己的色相,从此走上一条自甘堕落的路!”
我当即回了一条语音信息:“操……让我掐死你,好吧!”
“你来呀,我就在北京不挪地,恭候你的大驾。”
“……去北京掐死你的事情,日后再说。”
“你这么流氓,你家人造么?”
这番与乐瑶的对话终于让我扫掉了这个雨夜的些许阴霾,笑了笑,很久才回了乐瑶的信息:“挺晚了,不说瞎话了,洗洗睡吧。”
“嗯,空了再联系,晚安!”
“晚安!”
……
次日,我在酒店一直睡到快要12点时才起床,退掉房、吃了午饭之后,又去银行取出了9万多块钱的现金,然后带着还有40万余额的银行卡向简薇的思美广告赶去。
到达目的地后,前台小姐告诉我:简薇正在办公室接待客户,让我稍等一下,我点了点头,便坐在休息区等待着。
中午喝多了水,有些内急,便向卫生间走去,正好路过简薇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是虚掩着的,窗帘也没有拉下,我下意识的往里面看了看,发现前台小姐所说的客户正是金鼎置业的王总监,我倒没有太在意,抬脚准备离去,却在刚迈出一小步时,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师妹”,而这个声音自然是来自王总监的。
我当即停下了脚步,又往门前靠了靠,希望只是自己听错了。
“师哥,真的很感谢你这次的鼎力相助,这笔业务对我们公司来说很重要!”
“你是我的师妹和我还用这么客气吗?……想想,这些年如果不是恩师(简薇的父亲)的倾力栽培,真的没有我的今天,在你的广告公司需要业务发展时,我肯定是不遗余力的!”
简薇很感激的笑了笑,而我的头皮却一阵阵发麻,稍稍回过神后,便推开简薇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愤怒充斥着我的身体,我将拳头捏的“咯吱”作响,却说不出一句话。
简薇面色煞白,她起身对我,说道:“昭阳……你,你怎么来了?”
我终于开了口:“你和他认识,是不是?……金鼎置业的业务原本就是计划内的,是又不是?……”
简薇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王总监赶忙帮着打着圆场:“昭阳,你先别激动……”
“我他妈要怎么不激动……简薇你到底把我当什么?……我需要你用这种方式来施舍吗?”
“昭阳,你听我说……”简薇一边说、一边向我走来。
“你给我闭嘴。”我说着从身上扯下了背包,从里面掏出了厚厚一叠现金,指着简薇。
“你告诉我,这他妈是钱吗?是钱吗?……全是狗屎,臭不可闻的狗屎!”
现金被我狠狠的砸向了天花板,又纷纷飘落,落在了简薇的身上、我的身上、王总监的身上,最后铺满了整间办公室。
我剧烈的喘息着,强烈的屈辱感将我那脆弱的心脏撑的好似要爆裂,亏我以为这笔钱是靠自己努力得来的,怨恨米彩不为我感到高兴,亏我昨夜自信满满的告诉乐瑶,是靠智慧争取来的。
结果呢?
结果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