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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说就太夸张了。”
董吉昌笑着摇了摇头,接着说道:“老弟,剩下的这些书画,还得靠你了。”
孟子涛也不谦虚,对剩下的书画作品的特点娓娓道来,而且都说到了点子上,让董吉昌彻底服气了。
董吉昌虽然是学习油画的,但他对国画也有一些研究,再加上表舅的关系,他在书法上面虽然没什么成就,但还是能够鉴赏的,不然别人拿书画作品过来抵债,他又为什么要收呢?
正因为了解书画鉴赏,董吉昌才能体会到孟子涛的恐怖,明明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在书法上超过了自己的表舅不说,在书画鉴赏上,更是超过一些权威专家。
更何况,董吉昌还了解孟子涛在古玩其它方面也都有着顶级眼力,这让他不禁在想,孟子涛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才吗?”在董吉昌的心里,响起这句带着复杂意味的自语,他想到自己学习油画吃的苦头,内心中就有些不是滋味。当然,这种异样的感觉只是一闪即逝,他还不至于连这点都看不开。
“咦,这幅画……”
孟子涛站在一幅设色绢本画前,心里居然升起一种异常古怪的感觉。
这幅画的内容是《婴戏图》,就题材、画风、技法等方面而言,极大程度上继承了宋代画院遗意,当由宫廷画院高手所作,并且以人物的风格,其创作年代最晚应该在明宣德之前。
观此画面中,应是年节或喜庆时分,富贵人家的庭院中,主人侧坐于庭院楼阁中手持书籍在耐心教导幼童,一边抬头慈爱地看着远方的孩童嬉戏玩耍。
人物表情丰富,画面主体突出。紧扣孩童天真、烂漫、爱动、易满足等特点。庭院的赏石和梧桐,以及石栏,也恰到好处地烘托了人物活动的场景。生动地反映了当时贵族庭院的风貌,以及一派热闹喜庆的场面。
但怪就怪在,明明是一幅喜庆的画作,但给孟子涛的感觉却十分的诡异,而且其中还有一股淡淡的哀愁,实在是古怪。
第九百二十章 紧张的董吉昌
董吉昌看到孟子涛打量的那幅《婴戏图》,脸色突然大变,额头开始冒冷汗,说话都有些利索了:“这……这幅画怎么在这里!”
孟子涛回过头,看到董吉昌紧张的神色,心里不禁有些奇怪:“董哥,你怎么这么紧张这幅画?”
“这……这幅国很邪乎,你难道没有感觉到吗?”董吉昌紧张万分地问道。
孟子涛能够感觉到这幅画有诡异,但董吉昌的模样让他觉得事情可能不简单,于是问道:“怎么邪乎?”
董吉昌张口结舌地说:“你不知道,自从我得了这幅画之后,每当看见这幅画的时候会想要头晕呕吐,而且感到画中的小孩子们的表情会随着时间变化。”
“后来我想把这幅画处理了,结果站在画前面的时候感觉灵魂都被不知名的力量拉到了半空中,再猛的从空中坠落下来。没办法,我只能把它用布包好藏起来,没想到它居然又出现了!”
孟子涛到是没想到董吉昌会有这样的感受,这令他对这幅画更感兴趣了,于是又问道:“董哥,这幅画你是从哪得来的?”
董吉昌说道:“这幅画也是别人抵给我的,后来我去打听才知道,原主人在观赏这幅画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小儿子突然发生意外死了,我想会不会是因为小孩的灵魂附在这幅画上面了,所以才会引起这种奇怪的现象。”
孟子涛觉得这种想法不太可取,不过他并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说:“那你有没有让原主人把画拿回去呢?”
“呃!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董吉昌非常震惊,感到很不可思议,明明是很简单的想法,自己为什么就没有想到,而只是想着把画收起来呢:“完了完了,我不会被这鬼东西看上了吧!”
“董哥,别紧张,我这不是看到这幅画了吗?”孟子涛呵呵笑道。
董吉昌也有些反应过来了:“咦,对哦,现在我看这幅画,怎么就没有先前的不良反应了?”
说到这,他又看向了孟子涛,想着是不是因为孟子涛的原因。
孟子涛摊了摊手:“你别看我,我是头一次见到这幅画,不过,我对这幅画到是挺感兴趣的。”
“你确定想要?”
“当然。”
董吉昌想了想:“我巴不得脱手呢,不过万一出了问题……”
孟子涛说:“这是我的责任,和你无关。不过在这之前,我想再问一下,这幅画你先前确实收起来了,没让别人动过吗?”
“肯定收起来了,至于别人动过……”
董吉昌想了想,说道:“容我出去打个电话。”
“好的。”
“败家娘们,真气死我了!”
片刻后,董吉昌一脸恼怒地回来了,跟孟子涛诉苦:“我那老婆简直没办法说,养了个儿子宠成宝了,前段时间闯了祸,居然把主意打到我的藏品来了!把原先挂在这里的画换掉,找了这幅画挂上,还真是够体贴的!回头我就把密码换掉,她别想再进来!”
孟子涛能够猜想到是怎么回事,不过这到底是董吉昌的家事,他也不好发表什么意见,况且,不是还有一句老话,叫做“子不教父之过”吗。
因为还要鉴定,这幅画的事情先放到一边,接下来,孟子涛鉴定了剩余的东西,总体来说赝品和仿品的数量比较少,算起来一成还不到,很可能是董吉昌请其他人鉴定过。
事实也确实如此,董吉昌一般也不会事事都去麻烦许有昊,这里的东西,也只有一半是经过许有昊手的,其它的他都是请的专家帮忙掌眼,而结果是许有昊鉴定的一半没问题,专家鉴定的却只有四分之三是真品,他怎么会不满意了。
“什么狗屁专家,平时吹得牛哄哄,一到关键时刻尽给我掉链子!”董吉昌忍不住说了两句:“还是子涛你厉害啊,下回我要鉴定,一定找你。”
孟子涛笑着说:“我帮你鉴定是没问题,但我待在京城的时间很短。”
董吉昌一想也是,只得放下了这个想法。
之后,董吉昌又带孟子涛来到别的房间,欣赏他收藏的油画作品,在这方面,他是专家,不用像先前那样基本都是孟子涛在说,他在听,而是反了一个个儿。
欣赏着一幅幅知名画家的作品,听着董吉昌精彩的讲解,孟子涛觉得自己在油画鉴赏方面的能力,又有了一定的提高。
时间过的很快,特别是在地下室,专注的情况下,时间就更容易被忽略。
董吉昌抬起手看了一下手表:“哎呀,居然已经快七点了,真是不好意思。”
孟子涛笑道:“没关系,我也学习了很多知识。”
董吉昌笑了笑,接着说时间也不早了,想请孟子涛吃顿便饭,孟子涛也爽快地答应了。
孟子涛转过身跟着董吉昌准备离开,这时,他眼睛的余光看到一幅画作,一个细节一闪即逝。他心中一动,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董吉昌有些奇怪。
“我看看这幅画。”孟子涛没有直言。
孟子涛注意到的是一幅超写实主义作品,它又称高度写实主义、照相写实主义,是绘画和雕塑的一个流派。其风格类似高分辨率的照片。超写实主义可以看作是照相写实主义的发展。自2000年代早期以来,该术语在美国和欧洲,已经演绎成为一个独立的艺术运动和艺术风格,并逐步发展起来。
超级写实主义的绘画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尺幅巨大。画家通过用幻灯机等技术手段,将照片放大几十倍后进行精确的描摹。对于照片上不够精确的地方,画家会进行长达数月甚至数年的精细刻画和表现。
由于正常人在观察事物时不可能如此细致,所以当看到这些超写实作品时甚至会感觉到自己的观察方式受到了挑衅,其带来的视觉冲击力不言而喻。
眼前这幅画就是这样,看起来十分震撼,但孟子涛眼睛的余光看到了一丝不对劲,仔细一看,就发现了其中的问题。
“董哥,你看看这些发丝,有什么感觉?”孟子涛指着画布说道。
董吉昌凑上前,仔细观察,马上,他的表情发生了变化:“怎么会这样!”
因为他单看其中一根发丝,一笔“画”下来,不仅有浓淡变化,还有色彩变化!谁能做得到?谁能用超细的笔画一根超细的发丝,一笔产生棕、黄、灰、白、浓、淡、深、浅多种色彩和用笔变化?
就算是国内十分著名的画家冷军,他画的头发也会有生硬的感觉,单看其中一根发丝,如果一笔画下来,只有单色浓淡变化。
所以说,这种发丝只有照相机能做得到,打印机能做得到!而这幅画肯定是作假的超写实作品。
“走眼了,真的走眼了!”董吉昌苦笑连连,接着对孟子涛说道:“老弟,我真要谢谢你啊!”
孟子涛谦虚地说:“我也是偶然发现的。”
董吉昌摆摆手:“别说偶然不偶然的,你这是帮了我的大忙了,要是我当成真迹卖出去,那就好玩了。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了,这份情我会记在心里的。”
“客气了……”
临走之前,董吉昌去拿了那幅《婴戏图》,由于他把这幅画当成是瘟神,想早点送走,而且孟子涛又帮了尽快,最后算是半买半送给了孟子涛。孟子涛投桃报李,最后并没收下他的鉴定费用。
出了别墅,孟子涛跟着董吉昌来到一家位于老胡同里的饭店,别看这家店不起眼,生意却非常火爆,整个店里就没有空位。
董吉昌是这里的熟客,托店家拼凑出了一个位置。
董吉昌介绍说,这家店一直主打传统北京菜,除了一直坚持的地道的京城小吃之外,这些年还复原了不少宫廷和官府菜式,口味纯正,非常受京城人欢迎。
等上菜之后,孟子涛发现这里的菜肴确实非常美味,蟹黄豆腐、京烧羊肉、元宝肉、葱烧海参等等,每一道菜肴都令人赞不绝口,回味无穷。
一顿饭,肚子吃得滚瓜溜圆,别提多畅快了。
俗话说,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从饭店出来,两人没有立马回去,而是散了一会步。
“真正的百步走应该是摆步走,不是急行军、锻炼式的散步,而是摆动手臂,悠闲地慢慢溜达。只要走上20分钟,就能促进胃肠蠕动、消化液分泌和食物的消化吸收。”
“不过,我不建议你吃过饭马上就走,吃进去的食物需要在胃里停留一段时间,与帮助消化吸收的胃液相混合。然后,再缓缓地从胃里排出,进入十二指肠。进食后马上站起来走路,无疑会给胃凭空增加许多紧张因素,破坏正常的身体工作程序。因此,饭后坐在原地休息30分钟左右再开始散步才能起到保健的作用……”
孟子涛边走边给董吉昌介绍一些养生常识,然而,走着走着,他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直觉也在给他示警,有危险即将靠近自己!
第九百二十一章 黑衣人
“等一下!”孟子涛示意董吉昌停下。
董吉昌停下脚步,看到孟子涛的神色有些凝重,感觉很奇怪:“怎么了?”
孟子涛说道:“前面好像有人!”
“没想到你的直觉很强!”
还没等董吉昌开口,前面突然出现了六个肌肉发达的黑衣人,他们脸上都戴着各种各样的面具,领头的带着一个魔鬼面具。
董吉昌看到这一幕,腿肚子都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不过他还没有吓破了胆,问道:“你们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只要乖乖跟我们走就行了!”领头的黑衣人对着其他人做了一个手势,这些黑衣人就朝孟子涛和董吉昌冲了过来。
“妈呀!”董吉昌一看黑衣人冲过来,嘴里怪叫一声,就想逃跑,却见孟子涛朝着黑衣人冲了过去。
却见一个黑衣人如狼似虎般朝孟子涛扑了上去,孟子涛冷哂一声,一拳朝那人轰出,对方居然直接被砸飞了,看得身后的董吉昌目瞪口呆。
黑衣人们也明显一怔,知道点子扎手,他们跑是不会跑的,也来不及跑,干脆就一拥而上,但孟子涛出手相当的迅速,双拳挥舞的令人眼花缭乱,不过三两下,就让黑衣人躺下了一大在片,就只剩下那个带着魔鬼面具的还孤零零地站着。
“说,你们是谁,想要做什么!”孟子涛喝问道。
黑衣人一声不吭,从腰后拨出了一把尖刀,朝着孟子涛胸口刺去,却见孟子涛在他即将靠近的时候,腰一扭,手一伸,抓住黑衣人的手腕用力一捏,随着黑裂的声音,短刀丢在了地上。
孟子涛对着此人连点几个穴位,这才把黑衣人放了,只见黑衣人瘫软在地上,像蛇一样扭曲着身体,嘴里“呵、呵”地喘着粗气,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孟子涛先不理他,走到旁边的黑衣人跟前,也分别给他们点了穴,这才走到领头的黑衣人面前,解开控制后,问道:“说吧,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嘿嘿!”黑衣人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紧接着,他就七孔流血,再也没有了声息。
这把孟子涛吓了一跳,他也没想到,这种年月居然还有人如此决绝,分明就是死士。
他连忙查看其他人,发现除了一个还没死,其他人都已经没有了呼吸。不过,最后一个虽然还没死,但看他的模样,估计也差不多了。
对这种人,孟子涛心里不会有“同情”二字,飞快地拿出了银针,用在了黑衣人的身上,这么做不是为了救他,而是榨干他的生命潜力,并且让他神智迷糊,无论如何也得让他透露出一些消息出来。
孟子涛又问了刚才那个问题,黑衣人嘴里却冒出一段东瀛话。
“这些都是东瀛人?”董吉昌又吓了一跳,突然冒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想要抓他们,发现是死士,而且还是东瀛人,他突然有一种自己是不是生活在电视剧早的想法。
孟子涛考虑到语言可能在自己的收藏生涯中起到很重要的作用,反正他现在过目不忘,干脆学习了世界上主要的几种语言,东瀛语也是其中之一,因此听得懂黑衣人的话。
不过,这个黑衣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到的毒药影响太大,一直在胡言乱语,孟子涛都搞不明白他到底说的是什么,好不容易听到一个关键的信息,黑衣人突然眼睛一翻,开始口吐白沫,不过几秒钟的功夫,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看到黑衣人死了一地,又是大晚上的,董吉昌紧张的手脚都不知道放哪的好了。他想尽量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一些,但无论如何,腿脚都不听使唤地打哆嗦。
“别紧张,已经没事了。”孟子涛拍了拍董吉昌的肩膀。
被孟子涛一拍,董吉昌的心也定了定,他问道:“这些黑衣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子涛说:“我最后听到他说了《婴戏图》。”
“什么!”董吉昌心里一凉:“你是说,他们是为了我的……哦,现在是你的那幅《婴戏图》而来的?”
“应该是的。”
“为什么,难道里面有什么秘密吗?”
“我先打个电话,这事咱们一会再说。”
孟子涛打电话让人过来处理这件事情,收起手机后,他见董吉昌一副紧张不安的样子,又安慰了几句:“况且,那幅画现在已经是我的了,他们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