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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新夫很快就说明了原因:“只是我有个请求,你能不能别把这只盒子的消息外传啊?”
“你放心,我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看来那只盒子有什么秘密,这令孟子涛有了一些期待。
程新夫很信任孟子涛,有了这个保证,他让老伴把盒子拿了出来。
这是一只外表看起来很普通的盒子,整只盒子有八块颜色深浅不一的木板拼接而成。
程新夫说:“这只盒子没有传统意义上盖子,木板可以移动,只有移动到一定的位置,盒子才能打开。我试了好几次,一次都没有成功。”
孟子涛打量着盒子,问道:“你弟弟生前没有告诉你怎么打开吗?”
程新夫摇了摇头:“没有,他就把盒子放在我这,让我好好保管,别跟任何人提起,至于其他事情,都没有跟我说起过。我怀疑,他的死就是因为这只盒子。其实,本来我都不想拿出这只盒子了,但这回意外受伤,把我吓到了,我想在我有生之年,尽快打开这只盒子,从而找到我弟弟真实的死因。”
孟子涛说:“问个冒昧的问题,你弟弟是怎么去世的?”
程新夫神色黯然地说:“他是被人谋杀的,要不是京平发现了线索,凶手很可能现在都还在逍遥法外。”
孟子涛又问:“凶手没有说是为什么动了杀心吗?”
程新夫摇了摇头:“没有,那人在警察抓捕他的时候自杀了,而且没留下任何的文字信息。警察也没调查到有用的信息,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自始自终,我们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杀我弟弟。所以,我现在也只能把希望落在这只盒子上了。”
孟子涛笑着问道:“你就没让别人打开?”
程新夫说:“不敢啊,担心里面是价值连城的宝贝,给我们惹来杀身之祸。”
“你就不怕我也起了贪念啊。”孟子涛笑道。
程新夫笑道:“我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闲扯了几句,孟子涛把注意力放到盒子上:“对于这只盒子,你弟弟什么都没说吗?”
“没有。”程新夫摇了摇头:“哦,提过叫它八什么……八卦盒吧,但这盒子也不像八卦啊。”
孟子涛说:“八卦盒并不是说它的样子像八卦,而是打开它的方式和八卦代表的方位有关,在八卦盒中,‘坎’指的是这块木板,‘坎’代表北,第一步要推它,那么盒子摆正之后,第一步就是把这块木板向北推,以此类推,八个步骤全对,就能打开盒子。”
孟子涛讲解的时候做了示范,总算让程新夫夫妇弄明白了。
孟子涛接着说道:“另外,这个八卦盒还有一个称号,叫‘八连环’,为什么会有这个称号?其实是因为,打开的方式如果错了八次,那里面的东西就会被毁掉。所以说,你先前如果试着打开的次数过了八次,那我建议还是直接暴力打开吧。”
“啊!”程新夫大吃一惊,随即喃喃道:“我说我弟弟当初为什么告诫我千万别打开盒子,原来是这么回事。”
老太太埋怨道:“叫你别胡乱弄,你就是不听!”
“我又不知道。”程新夫盘算了一下:“我好像一共试着打开过五六次了吧,具体是五次还是六次,我有点记不得了,不过肯定没有八次。”
孟子涛说:“如果次数少,我还能试一试,现在肯定不行了。”
如果试的次数少,他还能在异能的帮助下试一两次,看能不能找到正确的开启办法,现在就不能用这种办法了。
程新夫显得有些难过:“真没别的办法了吗?”
孟子涛说:“最稳妥的办法,只有找到正确的开启步骤,其它方法都太冒险了。对了,你这有没有你弟弟的遗物,或许其中能找到一些线索呢?”
程新夫说:“我还留了一些吧,但里面并没有和八卦有关的东西。”
“我去拿过来吧。”
“东西多的话,咱们一起去吧。”
老太太年纪大了,别因为搬东西出了意外。
于是,三个人走进专门堆放杂物的房间,程新夫弟弟的遗物就放在一个纸箱里,东西不多,只是一些照片啊,旧物件之类,之所以留下也是程新夫想要留个念相。
孟子涛翻找了一下,确实没有什么对开启盒子有意义的东西。
“我弟弟就没有摆弄八卦的习惯,唯一一面用在门口的八卦镜,还是我帮他请……”
话没说完,孟子涛连忙问道:“那面八卦镜还在吗?”
“你是说,线索就在那面八卦镜上?”程新夫也反应过来,说:“我弟弟的房子还在,就是上面的八卦镜不知在不在了,我让我大哥去看看。”
程新夫打电话给大哥,连打了好几次才接通,把事情一说,接下来就是等待了。
片刻后,程新强打电话过来,说是八卦镜被他拿过来了,铜镜的背面确实刻着从一到八的数字,和前面的卦名一一对应着。
孟子涛让他照着卦名念,自己按数字一一推动木板,八个步骤后,只听“咔”的一声响,里面的一块小木板弹了出来,露出了里面的装的东西。
孟子涛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东西总共就只有两件,一件是一块极具特点的花冠玉,而另一件则是一块不知是什么东西的毛皮,毛皮上还画着一些很独特的人物画像,看起来你是在跳舞。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信息了。
“就这两样东西?”程新夫有些不可置信,就这么两样东西,至于这么放在这么严实的一只盒子里面吗?
孟子涛也搞不清楚,这两样东西有什么意义,不过他能认出两样东西的来历,应该和夜郎古国有关。
对“夜郎”这个名字,大家应该都不陌生。
大约在公元前140年的一天,正在和众亲友围着火塘饮酒的夜郎首领多同迎来了一批奇特的客人。他们穿的不是兽皮,佩戴的也不是海巴,与夜郎的人们完全不一样,他们峨冠博带,穿着高贵而华美的衣服。
为首的使者名叫唐蒙,他带来了多同以及族人们从来没有见过的礼物,还有叫多同不敢置信的知识,他第一次听说居然有一个疆土走不到边,还有甲士千万的庞大村寨。唐蒙的话,多同和他的族人们半信半疑。
唐蒙返回去了,向皇帝报告了出使夜郎的所见所闻,司马迁据实记录,收入了《史记》之中。
然而,就在几十年后,这个曾被司马迁称之为“最大”的夜郎国突然从人间蒸发,消失得无影无踪。
史书上的解释是末代夜郎王兴试图扩大夜郎疆域,与周边其他的一些方国发生战争,不服从朝廷调解。于是,汉廷新上任的郡守陈立深入夜郎腹地,果断地斩杀了这位名叫兴的夜郎末代国王,并机智地平定了其臣属及附属部落的叛乱。从此后,夜郎不再见于史籍。
第八百九十章 气场辩伪
这个“最大”的夜郎国试图兼并周边小国也在情理之中,但一个正处于极力扩张之中的国家,怎么样也多少具有一些实力,如何可能仅仅因为一次内讧就突然崩溃,而且消失的如此彻底、干净。历史在这里仿佛一头栽下万丈断崖,再无音讯。
这也正是一些人产生的疑问,夜古国为什么会在一夜之间消失了,而且消失的还这么彻底,这显然有些违背常理,难道夜郎国的人都被杀了吗?还是说夜良国的贵族都死绝了,一点资料都没有流传下来?
而且到目前为止,连夜郎的都城到底在何方都不太清楚,至于疆域的范围也有不少的争议,在考古发掘未提供出可靠证据前,这样的争论必然还将继续下去。
现在,夜古国只留下了一句“夜郎自大”以及少量的考古发现,并没有留下多少资料。也因此它和楼兰,以及大理古国一起,被称为神秘消失的三大古国。
程新夫看着桌上的两样东西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禁问道:“小孟,你知道这两样东西是什么吗?”
孟子涛说:“应该和夜郎古国有关。”
程新夫讶然道:“夜郎自大的那个令郎吗?”
“对,就是这个夜郎。”孟子涛说道:“不过,我也不明白这两样东西到底起到什么作用。”
程新夫对此非常失望:“哎,看来我想通过它们,找出我弟弟被杀害的原因,是不太可能了。”
说到这,程新夫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小孟,这两件东西我送给你,你消息灵通,如果将来有什么结果,只要跟我说一声就行了。”
孟子涛摇了摇头:“这不行,这张兽皮咱们先不说,我也不知道它的价值,但这块玉价值五六万,我可不能收下。这样,我花钱买下来,等将来如果有结果,我再联系你,如何?”
得知玉这么值钱,程新夫虽然好面子,但也舍不得把几万块钱直接送人,只是他这人又好面子,于是又压低了价卖给孟子涛。
双方推辞了一番,最终孟子涛花五万块钱买了这两样东西,而后告辞准备坐晚上的飞机去京城。
接下来,孟子涛又在京城忙碌了两天,在故宫挑选合适的藏品,姜家那边的治疗也有条不絮的进行着,姜唯娟的情况也越来越好,也许随时都能清醒过来。
只不过,这段时间孟子涛已经在京城待了够长时间了,不说公司的事务已经积累了不少,他也有些想家,想父亲,何婉奕他们了。
说起来,母亲昨天就打电话给他,说是被那只小伯劳搞的很烦,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天吃拌有灵液的食物,这家伙的体型已经不像是正常的伯劳了,精力也非常旺盛,一天到晚搞破坏,令父母不胜其烦。所以想让他早点回去,把它处理了。
这天,给姜唯娟做了针灸后,孟子涛提出了要回陵市的想法。
庄婉有些担心:“孟医生,那你什么时候来给小娟针灸?”
孟子涛说:“一个星期来一次吧,其实现在她的情况已经稳定了,半个月做一次都没有关系,我考虑到担心她的病情会有反复这才一个星期一次。”
姜京平问:“那她什么时候能醒呢?”
孟子涛说:“这就要靠她自己,看她自己愿不愿意醒过来了。所以你们家人还是在她身边多陪她说说话吧。”
夫妇俩也知道除此之外,现在没什么太好的办法,只能希望女儿没有失去生存的动力。
夫妇俩送孟子涛出门,姜京平说:“我家老大一直说想要当面谢谢你,可惜他还有两天才从国外回来,只能下次再说了。”
姜京平的儿子名叫姜星云,是一位金融投资天才,年纪轻轻便拥有上亿的个人资产,而这幢别墅也正是姜星云给父母购买的,说实在的,要不是有姜星云在,姜唯娟肯定不可能拥有现在这么好护理条件。
“期待下次能够会面。”
孟子涛跟姜京平夫妇告辞,驱车驶出了小区,他准备回去收拾行李,坐傍晚的飞机返回陵市。
走到半路上,孟子涛接到了卢保呈的来电,说是想请孟子涛帮忙鉴定沉香,孟子涛也答应了。
这回孟子涛来京城,因为事情有些多,只是和卢保呈在钟锦贤的别墅里见过一次,联络了一下感情。
说起来,和钟锦贤相比,孟子涛和卢保呈接触的次数不多,平时在网络上也没有多少交流,到目前为止也只是比普通朋友稍好的关系,如果不是有舒泽和钟锦贤居中,他们就算认识,估计也会是点头之交,这或许和两者的性格,或者天生的气场有些关系。
言归正传,卢保呈说的地方是位于潘家园不远处的一家小铺子,别看铺子不大,但这里却是京城沉香界有名的地方,主人专门出售各种高档香料。
其实,古玩商店做高档生意,往往是最赚钱,最省心的,因为买的起高档器物,肯定不可能是普通人,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也不会多,只要能够保证东西是真品,贵一点也没关系。
之所以这样,和贴近富豪的心理有关,富豪买东西最怕的不是花钱,而是钱花的不值。能够花几十万上百万,甚至上千万来买一件古董的人,他们是不在乎多一点钱或者是少一点钱的,他们更加看重的是自己买下来的古董到底是不是值花的钱。
因为,富豪买古董无非两个原因,一个自己收藏投资,因为不是做短线生意,几年不出手或者十几年不出手甚至是一辈子都不出手再正常不过的了。在这样漫长的时间里,古董是会不断的升值的,所以只要买的是真东西,只要价格不是太离谱,要不了多久肯定就不亏本了。
第二个原因,一些人花大价钱买古董,并不是为了收藏和投资,而是买来送人的。试想一下愿意花如此大的一笔钱买件古董当礼物,那自然是送给重要人物的,如此一来,万一买到假货脸可就丢大了,甚至还会因此而倒霉,就像当初的朱大昌那样。所以说,最重要的就是要买到真货。
之所以说这么多,其实和孟子涛走进店里产生的一个想法有关,他现在生意越做越大,那家古玩店就可有可无了,反而现在他的人手短缺太严重,当然,主要是知根知底的少。
因此,孟子涛就打上了胡远亮的主意。
不过,店铺就那么关了也不符合孟子涛的想法,所以他准备升级做高档古玩生意。高档古玩买的人少,但利润空间大,也省人手,这样就可以把胡远亮解放出来了。
至于店铺的打理,孟子涛觉得可以交全朱新跃,让他从现在还开始熟悉,这样等店铺转型之后,朱新跃基本不会有太大问题了。至于朱新跃的年纪太小,这对孟子涛来说并不成问题,关键他认可朱新跃的实力就行。
言归正传,孟子涛进入店铺后,看到卢保呈正和一位店家模样的中年人交流,桌上还放着两个盒子,也不知,盒子里面放着何种品级的沉香。
看到孟子涛进来,中年人和卢俣呈纷纷起身迎接,相互介绍后,孟子涛知道中年人确实是店家,名叫叶通,是京城沉香界有名的人物,孟子涛以前也有过耳闻。
寒暄了几句,进入正题,叶通把两个盒子打开,说道:“孟老师,是这么回事,我受卢总的委托,取回了两块奇楠香,这两块奇楠香的品质都是极好的,只是有人提醒我,卖家的奇楠是有问题的,要小心一点。但我又看不出这两块奇楠到底有什么问题,所以麻烦孟老师过来帮忙看看。”
孟子涛笑着点了点头,既然是专卖高档香料的店铺,货物的真假肯定是最重要的,叶通这么慎重也是正常的。
接下来,孟子涛对两块奇楠都做了仔细的鉴定,对真伪心里也有了数。
“叶掌柜,不知道你对奇楠的气场有什么看法?”
叶通微微一怔,随即苦笑起来:“还是孟老师厉害,一下子就点到了关键之处。”
卢保呈很惊讶:“怎么,奇楠真的有气场一说吗?”
孟子涛点头道:“那是当然,从气场上来讲,真正的奇楠强大而温和的气场瞬间统摄你全身的细胞,上通百汇,下抵涌泉,身体里有一种空空如野的美妙感觉,真正达到天人合一物我两融的玄妙境界,也就是佛家所说的的香通三界。”
“而如果是人工棋楠虽然味道也极其类似,但就没有这种气场和感觉了。只不过,这种感觉比较玄妙,只有经验丰富,或者在这方向有特长的人,才能辨别吧。”
卢保呈说:“气场这东西虽然比较玄妙,但经验丰富的人确实是能够感受到的,只是有些人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