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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涛笑道:“我当然求之不得,我这里有两个方案,一个是你把盆子卖给我就行了,还有一种是你把盆子放到我的拍卖公司组织的拍卖会上竞拍,第二种的成交价很可能要比第一种高,只是要付一些手续费之类的,另外,竞拍的时间应该要到明年了。”
程新强看了看侄子,想听听他的意见。
程小超说:“孟总,如果我们参加竞拍,费用是怎么收的?”
孟子涛呵呵一笑:“我们都是竞拍成功之后才收取费用的,先期并不用交钱,这一点你们尽管放心。而且拍卖公司在国内也是位于前茅的。”
程小超笑了笑,他这是这个意思,深怕孟子涛的公司是皮包公司,虽说这种可能性非常小,但在商言商,该问清楚的还是要问清楚。
程新强犹豫了片刻:“那如果我拍卖的话,是不是有可能比三百五十万低?”
孟子涛说:“是有这个可能,但凭我们公司的名气以及组织能力,这种可能性并不高。”
“那最终能比你说的价钱能多多少呢?”
“这个就不好说了,也许会高很多,也许只是一般,我不能给你一个确定的答案。”
“那我还是直接卖了吧,我这人还是喜欢落袋为安。”
“可以,那咱们等会儿就去银行转账吧。”这也正合孟子涛的意。
“好。”程新强喜滋滋地说:“这回我也成了百成富翁了,我决定捐给村里二十万用来修路。”
程小超笑着摇了摇头:“我估计堂哥他们听了会跟你急。”
程新强美滋滋地喝了口酒:“我的钱爱怎么用就怎么用,关他们什么事,惹火了我,再找个老伴。”
“咳咳!”
程小超呛了一下,无语道:“大伯,你不会来真的吧。”
程新强半真半假地说:“那就看他们的表现了。”
程小超只得苦笑,有道是钱壮英雄胆,大伯本来就倔脾气,以前或许还会顾着儿女的感受,现在手上有钱,心里不慌,要是真让大伯受气,他还真有可能说到做到。
“回头自己去做做工作吧”
因为太高兴了,程新强多喝了两杯,醉熏熏的还囔囔去银行,拦都拦不住,好在有程小超在,没出什么事。
从银行回去,程新强也死死抱着银行卡,两个人只能把他抬到床上让他休息。
锁好了大门,程小超带着孟子涛来到村东头的齐癞子家。
敲了敲门,没一会,齐癞子睡眼朦胧地出来开门,因为他头上得过肥疮,再加上本身是个混混,所以才给他起了个癞子的外号。
齐癞子看到来者是程小超,整个人都清醒了一些:“原来是超哥啊,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啊?”
“这位是我从京城来的朋友孟总。”程小超直接介绍了孟子涛。
“原来是孟总,幸会。”
齐癞子打量了下孟子涛,马上热情地跟孟子涛握了握手,心里则嘀咕道:“人模狗样的,看来应该是只肥羊啊!”
客气了几句,齐癞子就问起了俩人的来意,还做出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程小超不客气地说:“癞子,对我你还装模作样,真当我是傻子吗?”
“我是真不知道超哥你有什么事啊?不过你放心,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齐癞子还使劲拍了拍胸口。
“行呀,口风挺紧啊,不过我把话放在这里,你再不老实说,那我也只能走了。”
程小超不吃他这一套,见齐癞子还装神弄鬼,直接带着孟子涛走人。
“哎哎哎。”齐癞子怎么可能让两个大财主真走人,急忙追了上去,把人请进了屋里。
齐癞子又摆出了一幅可怜巴巴的模样:“超哥,我也是没办法啊,现在警察盯的实在太紧了,有些事情我如果不小心一点,都要不了明天就进去了。”
程小超说:“这些我都不想听,你直说吧。”
齐癞子说:“好吧,如果你们确实要参加的话,晚上你们来找我,别带通讯设备,只带银行卡就行了。”
程小超皱着眉头说:“靠,你们这样我还担心绑架呢!”
齐癞子好言好语地说:“这是规定,我也没办法,而且我们在商言商,肯定能够保证你们的安全。”
程小超摆摆手:“得了,这话你去跟前几天刚死的德富说吧。”
齐癞子苦笑道:“这年月谁愿意死人啊,这不是也没办法嘛。而且说实话,晚上的主事不是我,规定怎么办我也必须要执行,不然我受批评是小事,你们进不去还要被看管到结束。”
第八百八十三章 巧合?
齐癞子接着说道:“安全方面你们也不用担心,我们还不至于杀鸡取卵,况且,去的都是有钱的老板,如果出了问题,我们也就别想在三燕混了。”
程小超问道:“组织人是谁?”
齐癞子说:“五先生,程总您知道他吧,他的信誉您应该也是有目共睹的。”
“嗯,我们商量一下。”
程小超和孟子涛小声商量,孟子涛对自身安全到并不怎么担心,他关心的还是有没有好货,得知“五先生”是周边地区数一数二的盗墓团伙的头子,他便同意了。
只不过,有个问题,孟子涛有些想不明白,于是等程小超跟齐癞子说了决定,他便问道:“你们以前也是这么处理货的吗?”
“以前没做过,毕竟这么做目标太大,容易引来条子。”
齐癞子神神秘秘地说:“有超哥在,我多说两句,你们可千万别传出去,之所以这次以拍卖的方式处理货,一来五爷已经把上面打点好了,二来嘛,我们以前的销售渠道出了问题,货积压下来了,所以才干脆办一次拍卖,但以五爷谨慎的性格,今后估计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齐癞子这番话无非就一个意思,让两人抓住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孟子涛呵呵一笑:“我们今天正好过来,就有拍卖会,是不是运气太好了一点。”
齐癞子笑眯眯地说:“事情当然不可能这么巧啦,不过个中关隘,恕我不能跟你们说了。你们要是不相信,那我也没办法,只是我丑话说在前面,不参加没关系,不能把事情传出去,这位孟总我对你不了解,但超哥的情况,我还是有点数的。”
程小超脸色一变:“你是想威胁我?”
齐癞子忙摆了摆手:“超哥,这可不是威胁,我也是听命行事,万一出了问题,我只能被丢到河里去喂王八了,到时你们也好不了,没必要搞成这个样子,你们是说吧?”
程小超冷哼一声:“等晚上我们再来找你。”
“那我就恭候你们大驾了,对了,晚上七点之前到啊,晚了就没办法了。”
齐癞子点头哈腰地把两人送到门口:“啊,对了,二伯身体怎么样啊?”
程小超不客气地说:“有屁快放,不说我就走了。”
齐癞子打了个哈哈:“我之前有卖过一颗珠子给二伯,不知道那颗珠子还在不在啊?如果在的话,我想再买回来了,请超哥回去跟二伯说一声啊,价钱好商量。”
孟子涛心头出现一丝阴霾,怎么自己刚刚过来打听珠子的事情,齐癞子也问起了这事,这是巧合呢,还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好在,从现在的情况来看,齐癞子应该还不知道东西到了他的手里,或许他也只是知道一点情况,随便问问,心里并没有多少重视,不然就不会问程小超而是直接去问程新夫了。
如果确实是这样的话,自己估计能够从齐癞子嘴里探听点什么出来,不过这事不能贸然行动,一切等过了今晚再说。
程小超对珠子的事情并不知情,只是随口敷衍了几句,齐癞子到也没有在意。
离晚上也就几个小时了,两人干脆回程新强那边等待。
路上,孟子涛义询问五先生的事情。
程小超说道:“五先生本姓潘,因为他有一手飞刀绝技,平日里身上带有五把飞刀,客气的称他五先生,有些就叫他潘老五。除了飞刀绝技之外,他懂得在哪能找到‘活土’,并且能根据星象、地形和地图,准确地找到古墓墓室的位置,成功挖出过不少东西。所以被称作三燕倒斗老大。”
“这人行事非常谨慎,除了他弟弟跟随着他学到些皮毛,一手绝活根本不传外人。他弟弟后来‘单飞’了,更让他疑神疑鬼,不信任谁就让谁去放风,真正参与盗掘的都是他的同乡、亲戚,一般人随随便便进不去他的核心圈子。”
孟子涛问道:“既然他有这么大的名声,就没有人抓他?”
程小超说:“一来是上面打点的好,有钱大家赚,许多利益相关者会保他。另外他事后隐藏的好,比如挖完以后,他会很仔细地回填,想尽各种方法将盗掘现场掩盖起来,别人很难发现。如此种种,到目前为止,他的名字还只是在我们三燕小范围流传,许多普通人都没有听说过他。”
之后,程小超又说了一些潘老五的事情,见孟子涛对潘老五很感兴趣,他提醒道:“潘老五做事比较狠,手里也有多条人命,最好还是少跟他接触为好。不过这家伙是典型的江湖人,重声誉,晚上应该没有多少问题。”
孟子涛笑着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一晃几个小时过去了,俩人简单地吃了点东西,便又来到齐癞子家里。
此时,齐癞子家除了他本人外,还有一个理着光头的胖子,胖子的脖子和手腕上都戴着金链子,活脱脱一副“我是爆发户”的模样。
胖子看到程小超,便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哈哈大笑道:“程总,好久不见啦,老段我可真想死你了!”
程小超一脸嫌弃地说:“死胖子,我可不想你,给我滚远一点。”
胖子脸上的肥肉抖了三抖,作出夸张又别扭的表情:“哎呀,程总,你这么说,我的小心肝痛的一抽一抽的。”
“你怎么不抽死呢!”
程小超骂了他一句,接着对齐癞子说:“你把他招来干嘛!”
齐癞子心里也挺无奈的,不过嘴上可不能得罪客户:“段总是我们的老客户,一些活动都会通知他。”
段胖子嘿嘿一笑:“也是巧了,我前几天在外地出差,今天刚刚回来,段总,看来咱们挺有缘啊!”
“鬼和你有缘啊。”程小超见段胖子一个尽往自己身边靠,怒骂道:“死胖子,给我滚远一点,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段胖子也不敢做太过,只得停下脚步,这个时候,他注意到旁边的孟子涛,眉头微微一皱着:“程总,这个小白脸是谁啊?不会是哪里跑来的狐狸精吧!”
孟子涛一看段胖子的表现,哪还不知道此人有断背情节,听了这么说自己,肚子里也不禁骂了起来。
“说话客气一点,这是我从京城来的朋友。”
程小超有些受不了他了,对齐癞子说:“磨磨蹭蹭干嘛,还不出发?”
正在旁边看热闹的齐癞子连忙说道:“大家请上我的车,咱们马上出发。”
齐癞子的车是一辆老旧的越野车,看起来有些破旧,不过内部空间很大,段胖子两百多斤的身躯坐在前排副驾驶座,一点都不拥挤。
其实,原本段胖子想要坐在程小超旁边,挤兑孟子涛坐到前面去,却被孟子涛肩膀轻轻一顶,整个人顶了出去,差点来了个狗吃屎。
这一下,把段胖子吓得够呛,也不敢跟孟子涛嗦了,只是上车之后,孟子涛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一路无事,齐癞子七绕八拐的把大家带到了荒郊野外,在停车的地方不远处,支起来一个大帐篷,周围还有一群人在望风。
下了车,齐癞子带着大家走向帐篷,快到门口的时候,他先跟门口的守卫嘀咕了几句,保安点了点头,随即拿出设备来检查大家身上有没有带通讯设备。见没问题,守卫便客气地请大家进入帐篷。
齐癞子算是三个人的保人,全程都必须在一起,出了问题他连坐,但只要成交,他就有几个点的分成,一个晚上能赚几万。
齐癞子找了一排比较好的位置请大家坐下,孟子涛总觉得段胖子的眼神有些不对劲,特意选了一个离他远的位置。
刚坐下来,孟子涛就听到帐篷入口处传来一阵吵闹声,他回头看去,发现是一位客人没有按照约定,还带了手机过来,门口的守卫要暂时没收,他不肯,于是吵了起来。
而结果是,那人很快鬼哭狼嚎般,被几个人一起架走了。
孟子涛正准备收回目光,却见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在门口一闪而过。他努力想了片刻,这才从脑海里想起来,那个熟悉的身影不就是徐建方的那个不学无术的表舅马乐安吗?他什么时候跑到这里来了?
孟子涛回头去问齐癞子:“刚刚在门口的人是不是姓马?”
“什么人?”
等孟子涛描述了一下马乐安的相貌,齐癞子恍然道:“确实是老马,你和他认识吗?”
孟子涛说:“以前有过接触,不过很久没见了。”
齐癞子说:“哦,老马以前是搞渠道的,后来他出了一点事,就到三燕来跟着五爷了。”
孟子涛装作好奇地问:“出了什么事啊?”
齐癞子打了个哈哈:“这个事嘛,你还是自己去问老马吧。”
另一边,马乐安神色匆匆地走到临时停车场,上了一辆车,他便脸色一变,对着车里的人说:“三爷,齐癞子招来了一个煞星,如果处理不好,咱们可能都得遭殃。”
第八百八十四章 一面铜镜
马乐安口中的“三爷”,是一位穿着布装的中年男子,他是潘老五的狗头军师,主要为潘老五牵线搭桥,负责明面上的事情,因为他能来事,而且做事也有条不紊,深得潘老五的信任。
不过,他们之间的关系,全都是靠利益维持,说是信任,真要遇到危险了,也都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甚至相互捅刀也是正常的。
言归正传,三爷见马乐安心急火燎的样子,问道:“你说什么煞星?”
马乐安回道:“郑安志的关门弟子,您说是不是煞星。”
“哪个郑安志?”三爷一开始还没想起来,但马上他就反应过来:“你是说京城的那个郑安志?”
马乐安点头道:“对,现在他住陵市了。”
三爷对郑安志的背景也略有耳闻,顿时有些着急:“怎么把他的徒弟给招来了!”
马乐安说:“我也不知道齐癞子怎么搞的,根本就没有把人调查就带过来,我刚才看到他差点吓个半死,我可听说了,西京的夏光头可就是栽在他手里的。”
三爷眉头皱了起来,片刻后,他抬起头来问道:“老马,你有什么好办法对付他?”
马乐安摇了摇头:“没有,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咱们干脆一会的拍卖就别办了。”
三爷冷笑道:“嘿,你这是什么馊主意,请神容易送神难啊,如果咱们不办了,那就没有安稳日子过了。”
马乐安说:“那您的意思是随他去了?”
“不然呢,把他抓起来?”三爷突然问了一句:“你和他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马乐安连忙摆摆手:“也不算过节吧。”
三爷冷笑道:“收起你的小九九,如果五爷知道这事,你觉得他会怎么做?”
马乐安苦笑道:“他估计会二话不说,把人给绑起来吧。”
三爷用威胁的语气说:“你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