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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瓷盘并不是简单的官窑瓷器,而且有些特别,孟子涛观察后发现,它的瓷胎应该是明朝的,而彩绘应该是清代中晚期的。
这样的瓷器好在有些新奇,但也不怎么贵,市场价值最多不超过一两万,这点钱对孟子涛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甚至有些偏低。
于为刚把孟子涛送到门口,让陆进德先进去,就忍不住抱怨起来:“现在你知道我在陆家的地位了吧,我请你过来鉴定,他居然只给一只盘子,也真是没了谁了!”
“这只盘子也可以了,市场价也有一两万。”孟子涛笑着说道。
于为刚不屑地说:“切,一两万,他哪回请专家过来不是给个厚厚的红包!到了你这,他就只给一只盘子,谁知道他是花了多少钱买来的!”
孟子涛说:“行了,这事多说无益,我来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他不给我我也没意见。”
于为刚原本还想抱怨两句,但一想还是算了,自己都即将和陆家分道扬镳了,还管他们给不给自己面子干嘛,而且面子是自己争取的,等将来自己事业有成,还怕没面子?
其实,有一点孟子涛没说的是,他觉得陆清鹏之所以不太待见自己,主要还是因为自己让于为刚出来单干的缘故。虽说先前于为刚说辞职和自己无关,但能够创出一番家业的人,能力肯定是毋庸置疑的,现在陆清鹏知道自己的身份,心里多少有些数。
孟子涛换了个话题:“刚子,你对薛文光有了解吗?”
“薛文光?”于为刚愣了愣,马上反应过来:“你说的是江关山吧,我对他没多少了解,只知道他是什么协会的理事,还是国外某个学院的教授,据说非常厉害,没想到搞了半天居然是骗人的。”
“什么?国外某个学院的教授?”孟子涛愕然之余,差点笑出声来,这未免也太扯了吧,薛文光连教授的身份都搬出来了,而且别人还信了,真是奇了怪了。
“是啊,具体哪个学院我没记住,反正挺拗口的。”于为刚说道。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孟子涛摇头失笑,接着又问道:“难道就没有调查一下他的教授身份是不是真的?”
“这和我可没什么关系,我才懒得管他们的事情呢!”
于为刚摊了摊手,接着说道:“对了,你和这个人应该有仇吧,要不我帮你问问他家的住址?”
孟子涛笑着说:“不用了,这事我已经叫人去解决了。”
刚才薛文光离开的时候,他就让保镖去叫人跟上薛文光,这回薛文光应该是插翅也难飞了。
“那行,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了。”
“你这话说的,咱俩什么关系,用的着这么客气?”
“呵呵,关键这事不是为了我自己。”
“行了,这事别说了,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打电话给我。”
“好,到时再联系……”
车子开到半路,孟子涛就接到电话,说已经抓到薛文光了,而且是在他准备逃跑的路上抓到的。
有道是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薛文光这么急着就想跑,肯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更何况他还搞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身份,背后没鬼才怪呢。
于是,孟子涛在电话里,让对方先试着看看能不能从薛文光的嘴里问出些事情来,他马上就到。
薛文光被关在香江郊区一间堆放杂物的仓库里,孟子涛到的时候,他表面并没有什么伤,只是看起来上身有些湿漉漉的,一看到孟子涛就痛哭流涕,求孟子涛放自己一马。
孟子涛很好奇薛文光他做了什么事,之后了解到,原来是用了打湿的卫生纸,盖在了薛文光的脸上,没多久薛文光就把自己在香江做的事情一股脑都说了出来。
说起来,薛文光到了香江之后,就通过关系搞了一个专家的身份,之后就以这个专家的身份赚黑心钱,坑蒙拐骗无一不做,只是他一般躲在暗处,比如介绍人去一家古玩店,有意无意介绍一些珍贵古玩,随后就以有事为由先行离开。
之后,店家就使出浑身解数,把夹杂在那些珍贵古玩中的赝品,极力推销出去,最后赚得的钱,两人平分。
光是通过坑蒙拐骗手段,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内,薛文光就至少赚了两百万,不过他也做了打算,等差不多的时候,他就干一票大的,然后移民去美国或者欧洲地区隐姓埋名。
孟子涛似笑非笑地看着薛文光:“行啊,现在脑子够活络的,说说看,陆家那边赚了多少钱?”
薛文光干笑一声:“陆家实力雄厚,我也不敢做的太过,而且正值赢取他们信任的时候,我最多就赚了一些介绍费而已,那面铜镜真得和我没关系。回头我马上把钱还给他们……哦不,加倍奉还。”
孟子涛淡淡地说:“你赚陆家的钱和我没关系,只是吧,我这个人比较记仇,想起以前的事情,我这手啊就开始痒起来了,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呢?”
薛文光看到孟子涛搓手,就想起刚才受到的非人遭遇,心里打了个寒颤,一咬牙就开始抽自己耳光:“是我混蛋!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禽兽不如!孟掌柜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吧,我可以把现在拥有的所有财物都给您!”
孟子涛哈哈笑道:“薛文光,你觉得我会稀罕你那些东西?而且你也不想想,当初如果不是我还有些能耐,运气也不错,现在已经被你搞的家破人亡了吧?”
“这有点夸张了。”薛文光弱弱地说道,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如果他现在跟孟子涛掉个个儿,把孟子涛抽筋扒皮都很有可能。
“夸不砖张你自己心里有数。”
孟子涛冷着脸说道:“你说说看,有什么事能让我放过你。”
“呃……”薛文光开动脑经,绞尽脑汁,想着能够引起孟子涛兴趣的事情,半响,他想到了一件事情:“孟掌柜,我之前得了一张古玩拍卖会的请柬,如果你答应的话,我可以把这张请柬转让给你。”
孟子涛哂笑道:“一张拍卖会的请柬就想让我放过你,你不会是脑子里都是浆糊吧!”
薛文光说:“实话跟您说,这可不是普通的拍卖会,上面的东西都是国内走私到香江来的,许多都价值连城,上而不这有一座西汉时期的青铜马踏飞燕。”
“什么,西汉时期的马踏飞燕?”孟子涛不由一怔。
现藏于甘陇博物馆的马踏飞燕是1969年出土自雷台汉墓,它是一件东汉时期的青铜器。
马踏飞燕又名《马超龙雀》、《铜奔马》形象矫健俊美,别具风姿。马昂首嘶鸣,躯干壮实而四肢修长,腿蹄轻捷,三足腾空、飞驰向前,一足踏飞燕着地。一匹躯体庞大的马踏在一只正疾驰的龙雀背上,小龙雀吃惊地回过头来观望,表现了骏马凌空飞腾、奔跑疾速的雄姿。
其大胆的构思,浪漫的手法,给人以惊心动魄之感,令人叫绝。艺术家巧妙地用闪电般的刹那将一只凌云飞驰、骁勇矫健的天马表现得淋漓尽致,体现出汉代奋发向上、豪迈进取的精神。该作品不仅构思巧妙,而且工艺十分精湛;不仅重在传神,而且造型写实。是国宝级别的文物。
现在薛文光说这场拍卖会上会出现一座西汉时期的马踏飞燕,孟子涛当然很惊讶,而且第一个念头就是仿制品。
“您别不信,我一开始也觉得是赝品,但我从一位参与鉴定此物的专家口中得知,那确实是真品,虽然保存的情况比现在国内那件要差上些许,但同样的也是精美绝伦,堪称国宝级别的文物。”
“正因为有这些重量级别的文物,担心出问题,所以拍卖会很隐秘,一般人甚至都不知道有这场拍卖会,而拍卖会的请柬不是有钱就能得到的,我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得到的请柬,如果您答应放过我,我就把请柬送给您。”
“真的假的?”
“这种事情我难道还能骗您吗?不信的话,您可以通过熟人打听一下,是不是有这样的拍卖会。请柬是不是很难得到。”
“行,我找人打听一下,要是发现你在骗我,嘿嘿……”
孟子涛打电话给舒泽,问他是不是有一场这样的拍卖会,舒泽也没有听说过,又找人去打听,过了十多分钟,他才打电话过来,说确实有这场拍卖会,而且请柬连他都暂时搞不到。
孟子涛好奇心大盛,就对薛文光说道:“你到不怕我去你家搜请柬?”
薛文光自信地说:“不怕跟您说,你们肯定找不到请柬放在什么地方。”
孟子涛想了想,笑道:“行,只要你能把请柬交出来,我就放你一马。”
“真的?”
“千真万确!”
“不会反悔?”
“我孟某人还是要面子的,我还不至于反悔,你如果不放心的话,我可以给你写份声明。,”
“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你们带着我去找请柬。”
孟子涛冷笑道:“你这算盘打的很响嘛,万一你出了门大喊大叫呢?你也别告诉我你不会这么做,我是不会相信你的。如果你不让我派人去拿,请柬我干脆就不要了,你还真觉得我有多稀罕?或者说,你以为我就一定搞不到了?”
薛文光沉默了片刻,思来想去,觉得还是没办法,谁叫形势比人强,自己现在算是阶下囚,想要逃出生天,也只能答应了。
孟子涛正准备让人去拿请柬,又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不对吧,既然拍卖会这么隐秘,请柬可能会是不记名的吗?”
第七百九十九章 老实一点
孟子涛看着薛文光,片刻后,薛文光紧张地额头都开始冒出冷汗了。
这个时候,孟子涛转过身,对着抓薛文光过来的人说:“看来某些人还是没有受到足够的教训,老张,你再给他露两手吧。”
“好咧!”
看着摩拳擦掌的老张,薛文光一脸惊恐,大叫道:“孟掌柜,我错了,你饶了我吧!唔唔……”
他话还没说完,嘴就被老张用布给堵上了。
老张看了看孟子涛,孟子涛示意他继续,在这个时候,薛文光还搞鬼那就让他多尝尝‘刻骨铭心’的滋味。
孟子涛对这种场面多少还是有些不适,走到外面眼不见为净,过了片刻,他才返回仓库,此时的薛文光浑身就像从水里出来的一样,脸色苍白,表情惊恐。
“孟掌柜,我说了,我都说了,求求你行行好,放我一马吧!不然给个痛快也行。”薛文光苦苦哀求起来。
“他刚才怎么说的?”孟子涛看向老张。
老张说道:“这家伙就是条老狐狸,他和拍卖会的组织者有联系,负责邀请一些安全的与会者,他手里的请柬也是真的,但如果我们去拿的话,就会引起组织者的警觉,还会受到他们的报复。”
“呵呵。”
孟子涛笑了起来:“看来想要去参加拍卖会,这家伙还不能失踪啊。”
“是是是,不然他们肯定会警觉的。”
薛文光连连点头,心里十分庆幸自己能和拍卖会的组织者那一方搭上线,虽然今后自己算不得自由身了,但安全方面还是有所保障的,现在怕就怕孟子涛根本不在意能否参加拍卖会,那自己就玩完了。
“呵呵,是不是觉得我拿你没办法了?”孟子涛蹲下身,慢悠悠地从包里拿出银针,而且还是一根七寸长针,相当于20厘米多。
薛文光看着就觉得心惊胆颤:“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孟子涛笑道:“一会你就知道了,别动啊,动一下可能就没命了。”
“不要,我不要……”薛文光极力挣扎,但手脚却都给人按住了,眼睁睁地感到孟子涛把长针刺进了他的后背。
“啊!”薛文光感到一阵酥麻,忍不住叫了起来,但此时他却不敢再挣扎了,他可不想银针断在身体里。
在煎熬中,薛文光感觉到孟子涛连刺了几个不同的地方,这才把银针收起来。
“好了,放开他吧。”孟子涛起身对着保镖示意,接着对薛文光说道:“试着按按自己的胸口。”
薛文光闻言按了一下胸口,好像没什么感觉。
“稍微用一些力。”
薛文光又加大了一分力,就感觉一股钻心的剧痛传来,让他忍不住痛呼一声。
孟子涛淡淡地说道:“你可以去医院检查,看看能不能查出什么问题。”
薛文光脸上愁云密布:“孟掌柜,你给个实话,刚才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呵呵,具体是什么,你七天后就知道了。”
孟子涛卖着关子,又说道:“哦,忘记说了,明天你再按胸口试试,很可能就不要用今天这么大的力喽。”
“会死吗?”薛文光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nonono!”孟子涛摇了摇食指:“我是文化人,怎么可能随便要你的命呢,而且这可是犯罪的行为,到时你最多也就生不如死而已。”
“去你玛!”薛文光心中大骂不已,这孟子涛根本就是蛇蝎心肠,他恨不得能够喝孟子涛的血,吃孟子涛的肉,然而,他现在只是一条在案板咸鱼,只有被挨宰的份,连想要翻身的机会都渺茫。
薛文光深深吸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他觉得胸口有些隐隐作痛,这令他更加害怕,在他的眼里,孟子涛已经和魔鬼是同等存在了,自己能够逃出孟子涛的手掌心吗?
他有些认命地问道:“孟少,你想我做什么?”
孟子涛淡淡说道:“能够让我安全参加拍卖会,期间你不能走漏一点风声,这一点你应该能够做的到吧?”
“可以。”薛文光马上答应下来。
孟子涛似笑非笑地说:“当然,这期间你也可以试着找医生,看看能不能治得好。”
薛文光心道:“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去医院。”
不过,看到孟子涛自信的样子,薛文光心中就很绝望,觉得希望渺茫。
“好了,你走吧。”孟子涛朝薛文光挥了挥手:“对了,记得早点把我请柬给我拿来,知道我的电话号码吗?”
“知道,139的那个是吧。”薛文光点了点头,接着说:“至于请柬我可以马上送给您,但我最多只能给您一张,再多就不行了,而且一张请柬只多只能带一个人。”
孟子涛对此没什么意见,规矩越严格,说明拍卖会的说道就越多,这是他最乐意见到的:“不能于拿一张了?”
薛文光说:“不行了,我们有这方面的规定。”
孟子涛又问了几个问题,就让薛文光赶紧滚蛋。
等薛文光心惊胆颤地走了,老张有些好奇地问:“孟少,真让他这么容易就走了?”
孟子涛笑道:“你该不会是不相信我的能力吧?”
“我还真不太相信。”这是孟子涛回到舒泽的别墅,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后,舒泽说的话。
“要不在你身上试一下?”孟子涛笑眯眯地说道。
舒泽还真有些好奇,但当他看到20厘米长的长针时,吓得连连摆手,再也不敢说想试一下了。
开了会玩笑,孟子涛又说起了正事:“拍卖会的事情,你了解到了多少?”
“组织者我还不清楚,不过拍卖会确有其事,而且还会到公海去举办。”
“你的意思是说,到时要乘坐邮轮?”
“具体情况我也没打听到,估计应该是坐邮轮去公海,在那里拍卖,这样对组织者来说可以规避很多风险。”
提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