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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涛哈哈一笑道:“你现在知道要我放你一马啦,那你刚才怎么不说啊?那些被你骗的人,你怎么就没有放他们一马呢?”
背心男干笑道:“是我不对,是我不好!不过人嘛,都是这样,特别是我这样的小人物,最喜欢见风使舵了,您看,反正你们也没什么损失,也把我们给打了,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孟子涛笑了起来:“哟,挺能说会道的嘛,不过我要问你了,如果现在是我们躺在地上,你会这么轻松放过我们吗?”
背心男道:“大哥,您要什么直说,只要我们拿得出来的,我全都给你。”
“我还不至于和你们这种人同流合污……”
正说到这里,孟子涛听到身后传来了周益德的声音:“你先前是不是骗了一对母女?别打马虎眼,我都已经认出你的样子了,敢撒谎信不信我打你。”
被周益德询问的男子迫于压力,垂头丧气地说:“我是骗了一对母女。”
周益德精神一振:“钱呢,别告诉我都用了啊!”
形势比人强,男子老实说道:“我身上有五千,剩下的都在我们住的地方。”
这个时候,背心男连忙说道:“大爷,我那还有几件翡翠饰品,价值两三万的样子,如果你同意放我一马,我愿意把它们都送给你。”
反正要去拿那笔被骗的钱,孟子涛就同意过去看看,他踢了背心男和他的同伴几脚:“别给我搞什么花样,我能让你们不痛,也可以让你们痛到死。”
背心男和同伴当即有些呆愣,因为孟子涛的几脚居然让他们没事了,要不是刚才的痛楚还没有完全消退,他们都会以为这是错觉。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对孟子涛那是敬若神明,原本还有些小念头,也都消散一空了。
背心男等人老实地带着大家来到他们临时居住的地方,这里和周益德他们住的地方差不多,只不过要脏乱一些,其中有个房间被用来专门安放货物。
背心男他们带着大家走进那个房间,顿时有一股异味扑面而来,应该是各种化学药剂的味道,至于原因,就不用多说了。
背心男让孟子涛他们站在门口稍等片刻,他去拿那件翡翠饰品。
孟子涛打量了一下四周,被不远处一方石印给吸引住了,到不是说这方石印材质比较出众,而是石印给了他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走过去拿起石印一看,发现这方石印不同以往,个头很大,他以前都没看过这么大尺寸的石印,石印雕螭虎钮,材质使用的是一般的青田石,雕刻一般,除了个头比较出众之外,并没有其它特别之处。
但既然石印给了自己一种奇怪感觉,那肯定有什么特别之处,于是他就使用了异能……
这个时候,背心男拿着东西回来了:“大哥,您看看怎么样?喜欢的话就拿去吧。”
孟子涛回过神来,看了一下背心男拿来的翡翠,确实还可以,价值也差不多,正准备开口,手机铃声响起,是舒泽的来电。
挂了电话,孟子涛对背心男说:“好吧,看在这些翡翠的份上,我就放你一马,下次要是再落到我的手上,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会,不会……”众人点头哈腰地说道。
要回了母女被骗的钱,还有那方石印,大家就相继离开了,至于这些骗子,孟子涛自己确实没打算处理他们,但把他们的消息告诉了索,至于索会怎么做,那就不关他的事情了。
因为石印的事情,孟子涛找了借口返回了酒店,随即拿出工具,把石印大卸八块,从中取出了一方金印,正是洪秀全的金印。
洪秀全的金印怎么会在清廷的军机处呢?原来在1864年六月,湘军攻破太平天国首都大京,于六月十七日凌晨,从一群突围的太平军身上搜得洪秀全金印一枚,玉玺两枚。曾国藩将其上交其中金印收存在军机处汉人章京值班房的一个柜子内。
再看第四张公文,是内务府写给军机处的,时间是同治四年十一月某日,在日期的前面有个空格,看来具体日期成谜了。
内文说,内务府慎刑司对干嫌疑人进行了“隔别研讯”,大概就是隔离审讯,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审讯没结果,那就得实施侦探措施了。于是派遣大内密探在京城进行侦探,侦探级别不低,正一个是“六品顶戴”、番役头目保祥德,一个是荫委署头目英奎。
这两位神探将目标锁定京城的金铺和首饰铺,没多久在东四牌楼一家名为“盛万”的首饰铺发现线索,据该铺伙计王全说:八月二十四日,有个姓萨的刑部主事大人亲自拿了颗金印来该店要求熔化成普通金条,萨大人解释说这是他在外地当官的叔叔带回来的。
双方最后以四十吊工钱成交,金印被熔化后制成金条十根,重十一两。据该店伙计回忆该金印上刻有“太平天国万岁金印”字样。而根据保存下来的天王圣旨上所盖的章印来看,金印上的文字应该是“太平天国金玺大道君王全奉天诛妖斩雅留正”。首饰铺伙计估计也没花那个心思去记,因为他们眼里只有可以铸造熔化的黄金材料,而没有政治概念。
于是顺藤摸瓜下去,案犯锁定:军机处章京刑部郎中萨隆阿。案情根据萨隆阿的口供如下:八月十七日在军机处上早班时,本来是在满人值班室值班的他,顺步窜入汉人值班室,看见一个柜子洞开,里面是金灿灿的天王金印,于是顺便拿了,用包裹裹着带出来,一周后交给“盛万”首饰铺给熔了。(未完待续。。)
第七百二十六章 海岛图
正当孟子涛打量着金印的时候,何婉奕先过来了,接着舒泽他们也陆续过来找孟子涛。
大家看到桌子上已经被大卸八块的石印,又看到旁边的金印,连忙询问是怎么回事,于是孟子涛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说是这么回事,大家觉得骗子既可气又可笑,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舒泽拿起金印打量了一下,奇怪道:“不是说这方金印已经被溶掉了吗?怎么还完好无损呢。”
孟子涛拿起手机,在网上找到了相关的记载,说道:“你看,当初的店伙计回忆该金印上刻有‘太平天国万岁金印’字样,当时以为伙计没有记清楚,但如果被溶掉的金印是假的,也就很正常了吧。”
大家都表示同意。
索说:“这么说确实有可能,看来当初应该是把金印调包了。”
舒泽笑道:“这不是废话嘛,如果当初没有调包,那这枚金印又是从哪里来的?”
索嘿嘿一笑,接着问道:“这金印能值多少钱啊?”
孟子涛说:“至少应该可以值几百万吧,具体的价钱那就不太好说了。”
索惊讶道:“乖乖,你们搞古玩的可真赚钱,捡个漏对普通人来说,就一辈子吃喝不用愁了。”
舒泽笑了起来:“关键要捡的到漏啊,别看新闻上这也捡漏那也捡漏,现实生活中,你看有多少人捡过漏?如果捡漏容易,那不是做这行的都成富翁了?”
索耸了耸肩膀:“我就是觉得羡慕,说说而已。”
“得,我看你还是别羡慕的好。”舒泽马上说道:“你别又把爱好转到古玩上去了,我告诉你,这行可真是骗死人不偿命,败家的速度,可不比赌石来得慢。”
索嘴上啧啧地摇了摇头:“你这人就太没意思了,我不就这么一说,你又想到哪去了。”
“对你的性格我太知道了,提醒你一下,别老是往取巧的事情上靠。”
舒泽说:“算了,大道理我也不跟你说了,想必你也听腻了,希望你做事之前好好想想吧。子涛,咱们下楼去吃早茶吧,吃过早茶,咱们再去翡翠城转转,怎么样?”
“行啊。”
要说,天光墟的东西绝对是物美价廉的,但要是找高货,就要到天光墟对面的翡翠城去看看了,像孟子涛和舒泽,去天光墟买东西只是凑个热闹,玩一下,如果来玉城只去了天光墟,对他们来说跟白来差不多。
吃了早茶,大家又坐了一会,等过了中午,这才出发前往翡翠城。正好翡翠城就在天光墟的对面,他们干脆就从天光墟走过去。
白天的天光墟无疑要冷清的多,里边买货的没几个,不过大白天的还打着灯,真有特色,不过货比凌里就差远了,好多卖珠子的,都是按斤卖。
另外,这里好多摊主都爱打麻将,白天打麻将的不少,来客人了就停牌照顾生意,客人走了回头继续开战,旁边的几头蒜是零食。当然,这只是玩笑,那几头蒜其实是雕刻出来的,到是惟妙惟肖,雕刻的人有些功底。
白天的天光墟东西比较不给力,大家也就一略而过,走向对面的翡翠城。
走出天光墟,是一排停车的地方,索往旁边一看,发现不远处停着一辆面包车,面包车后厢门打开着,一位中年男子坐在边上,后厢里则摆满了各种毛料。
索虽然已经发誓不赌石了,但看到这种场面,还是让他好奇心大涨,脚步都下意识的往那边走去。
舒泽一把拉住了他,似笑非笑地说:“干嘛,想过去看热闹啊?”
索干笑一声:“嘿嘿,就是看看热闹。”
孟子涛说:“我劝你还是别去的好,不出意外,那里应该是卖假皮石头的。”
何婉奕讶然道:“不是吧,明目张胆卖假货,他胆子也太大了吧。”
舒泽说:“这可不是明目张胆,做假皮也是个技术活,做得好的,多年在市场练的老玩家都难免走眼。”
“有这么厉害?”索不些不可置信。
孟子涛解释道:“做假皮一般选用不值钱的山料,找来一些翡翠,把它们砸碎,磨细准备好的做假皮的原料,把山料磨圆。再刷上一层不知道什么胶。选用的山料往往是非常干的绿石头,比如多莫的山料。”
“用胶和翡翠面可以根据需要做出多种皮壳,比如黑乌纱、黄沙皮等等,但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尽管皮壳各有不同,隐隐约约露出来的绿色的‘肉’都是差不多的,因为是一个来源的嘛。”
“这样制造出来的假皮给人一种错觉,以为是某个场口出来的,表面敲口见绿,到了内层绿色就会带有种水,其实不然,一般只是豆青种,价值很低。事实上,做假皮的高手并不认为做假皮是件可耻的事情,这就像做b货的没有错,错的是把b货当a货卖的人。而且这种东西骗的最多的,也就是像你这样刚入行的人。”
索苦笑道:“你们怎么一个两个都喜欢打击我啊。”
舒泽开玩笑道:“我们这是为了帮你管好你的钱袋子,说起来你还要感谢一下我们呢。”
既然知道那里是卖假皮料子的,索也就没了过去看看的兴趣,大家一起有说有笑地走进了翡翠城。
要说,翡翠城和天光墟风格差不多,同样也是一排排的摊位,还有那种很有特色的气灯。
大家粗略一看,翡翠城的色货不少,品质比天光墟要高出几个档次,当然,价钱也要高出几个档次。
看着一排排色彩鲜艳的翡翠,何婉奕和司马月澜都快有些走不动道了,看到这边好的停下来看看,讨论一下,看到那边好的又停下来看看,不过一小段距离,走了足有十五六分钟,让几个大男人除了苦笑之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是何婉奕最先反应过来,笑道:“你们忙你们的去吧,一会我们看完了再去找你们。”
孟子涛关心地问道:“你们自己看没事吧?”
“放心,我们又不傻,有问题会通知你们的,再说不是还有小林他们吗?”何婉奕指了指旁边的保镖。
“好,有事打我们电话……”
和两女分开后,索迫不及待地忙活开了。
男人购物往往比较有目的性,比如上街直接去想去的地方买上想买的东西就走,不像女人要在这家店挑挑,又要在那家店挑挑。换到索购买翡翠就是这样,一但看上了,只要翡翠没问题,他就下手。才短短半个小时,他就已经剁手了两百多万的种类翡翠饰品。
当然,别看花了这么多钱,放到高货翡翠上,真算不上什么,也就几件而已。
买了一尊弥勒佛挂件,索嘀咕了起来:“这里的东西和商场相比,确实要便宜一些,但也没便宜到哪去吧,我难道就遇不到捡漏的事情吗?”
舒泽笑了起来:“捡漏我也想啊,但就像我刚才说的,你以为发生的概率很大吗?特别是你,更不太可能啦。”
“为什么?”索有些不服气了。
舒泽笑道:“我就问你,你认得出高仿的bc货吗?说实话!”
“呃……这个嘛,嗯哼……”索有些支支吾吾,马上他就岔过话:“难道就不能有一点捡漏的技巧吗?”
舒泽想了想说道:“硬要说技巧,也是有的。一般来说,一个长期卖高货的商家,他手里的便宜货,也相对不会卖的很便宜;相反,一个长期卖低价货的商家,手里有块料子做了件高货,也不会开高价卖。这个时候,你捡漏的机会来了。不过,这事你得一直盯着,你有那个时间吗?”
索嘀咕道:“捡个漏还这么麻烦,还是算了吧。”
孟子涛在旁边听得有些想笑,这个时候,他看到前面有个熟悉的身影,就跟两人说:“你们等一会,我好像看到我同学了。”
说着,他走到目标身后,对着旁边的保镖摆了摆手,接着就拍着对方的肩膀道:“嘿!”
于为刚浑身一颤,回头一看是孟子涛,当即拍了拍胸口道:“子涛,你难道不知道人吓人要吓死人啊!”
孟子涛哈哈一笑道:“想当初你在学校吓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事呢?”
于为刚笑道:“你小子可真记仇,都过了这些年了,居然还记得当初的事情。”
“嘿嘿,谁叫你当初把我吓得那么惨的。”
“还说,我不也被你打了吗?”
原来,在学校的时候,于为刚恶作剧,装鬼吓孟子涛,孟子涛当时被吓得够呛,下意识的给了于为刚两拳,把于为刚打得鼻青脸肿。
想起当初那一幕,孟子涛就不禁莞尔:“对了,你怎么在这里啊?”
“嗨,别说了,本来准备去生意伙伴那要债,没想到债没要到,就给了我一件抵押物。我心情不好,就来这边逛逛。”于为刚郁闷地举了一下手中的画卷。
“是老画?”孟子涛问道。
于为刚说:“我也不知道到底多老,那家伙的老婆说,这是什么朱慈在岭南出家当和尚的时候,送给他家祖上的,我用手机一查,这朱慈居然是崇祯封的太子,这不是扯吗?”
“这画和朱慈有关?”孟子涛微微一怔。
说起这朱慈的行踪也是迷团,据说,崇祯十七年,李自成攻入京城,李邦华、史可法及姜曰广希望朱慈到金陵监国,不久因京城外城被攻破而无结果。后本拟送朱慈到朱纯臣家暂避,但京城内城被攻破,李自成先已找到他。
李自成指朱慈无罪,而朱慈请求李自成“不可惊我祖宗陵寝”、“速以礼葬我父皇母后”及“不可杀戮我百姓”,并指现在投降的官员是不忠不义,应尽杀之。后封其为宋王。李自成败退后,吴三桂奉他还京,建年号义兴,但朱慈却在乱军中失踪。
但这只是一种说法,还有说朱慈被清军杀了,最后一种说法则是说他去当了和尚。
说是在李自成军队败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