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完,她就走到门口的椅子边坐下。
“胖子,你是什么打算?”舒泽对着索问道。
索嘿嘿一笑道:“我以前看过几本赌石方面的书,所以先看看再说。”
舒泽都懒得说他了:“随你。”
索又笑了几声,接着朝另一边走去。
舒泽叹道:“哎,真是拿他没办法,希望他赌输了几次之后,脑子会转过弯来吧。”
段有为经验不要太丰富,稍稍一想,就猜到了一些事情,说道:“我们行内有句话,叫‘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麻布’。古往今来,多少人因为赌石暴富,又有多少人从巨富沦为赤贫。行内的赌石暴富成功率可能不到万分之一。”
“这是因为翡翠毛料里水种好又具备高色的好料比例连千分之一都不到,中高档货率也就只有10%,过得去的大概占30%,勉强能用的还有30%,余下的只能扔掉了。所以抱着靠赌石来致富的念头,是万万不可取的。”
舒泽耸了耸肩膀:“这事我们都是知道了,只不过这个死胖子,就喜欢这些歪么邪道,估计也就只有等他吃了大亏,才会幡然悔悟了。”
这样的事情,段有为也是见多了,并不觉得稀奇,也没多说什么。
“舒少,接下来你们怎么说?”段有为问道。
舒泽回道:“我也想自己先选选看,不过希望您最后帮我们把关。”
段有为说:“没问题,不过,咱们事先约定一下,在这里我只能帮你们挑五块出来,多了面子上有些过意不去,毕竟我和老孙也是朋友。”
舒泽笑道:“没问题,其实我们今天过来就是玩一下,主要还是明天的事情,到时还要麻烦你。”
段有为笑着摆了摆手:“那是分内之事,没什么麻烦的。”
正当舒泽和段有为对话的时候,司马月澜和何婉奕已经对着脚边的一块蒙头料讨论开了,司马月澜说看好这块毛料,而何婉奕则说凭感觉不太看好,买下来就算不亏也不会怎么赚。
为此,俩人还把孟子涛拉下了水,问他是什么意见。
孟子涛现在对赌石方面的知识,已经有了相当的了解,这也是过目不忘的优势,现在他欠缺的就是一些经验而已。
他把那块毛料研究了一番:“这块毛料应该能看到一点绿。但出高货的概率不高,不过,全垮的概率也很低。所以,我觉得买还是不买都没问题吧。”
“段老师,您觉得怎么样?”司马月澜问道。
段有为也拿着石头看了一番,同意了孟子涛的判断:“这块石头是老坑种,翡翠还是能够解出来的,但不会有惊喜,可能解出来的料不会多,表现也可能会不好,这样的明料要花时间去设计,工人的加工费也不少,总的来说,不合算的机率大一些。当然,你们如果要买的话也没关系,权当体验一下赌石吧。”
司马月澜可能觉得有些不太甘心,再加上大家都说亏不了什么钱,就拿着毛料去跟老孙媳妇问价钱。
老孙媳妇给了一个友情价,6600块,段有为示意不贵,于是司马月澜刷银行卡付了钱。
“你要现在就解吗?”老孙媳妇问道。
“你这里能解吗?”司马月澜问道。
“当然可以。”可能因为看出司马月澜是新手的关系,老孙媳妇又解释了一句:“我们这行所有的交易都是没有合同的,全凭信用,解涨了卖家不会反悔,只会乐呵呵地祝贺买家。所以你放心好了,不会在解石上搞事的。”
司马月澜点了点头,这种事情,她还是不担心的,真要搞事她也不怕:“解开它的话,要多久啊?”
“最多15分钟吧。”老孙媳妇打量了下毛料,给出了一个估值。
“那你能带我去解石吗?”
老孙媳妇对这里不太放心,说道:“我马上叫人过来带你去解石。”
司马月澜表示可以。
老孙媳妇打了电话,没一会,就有个年轻人过来了,他带着司马月澜以及被司马月澜拉去的何婉奕,和一位保镖一起去解石的地方。
孟子涛和舒泽则挑选着自己中意的毛料。
还别说,这里的毛料品质确实不错,相当一部分都是老坑毛料,而且表现都还算不错,在现在的市场行情中,这样的毛料可并不少见。
孟子涛结合着自己学到的赌石知识和第六感,挑选着房间里的毛料,速度一开始有些慢,但等他熟悉了就快多了,给人一种好在在走马观花的感觉。
在孟子涛不远处,也有一位和孟子涛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在挑选毛料,当然,在外人眼里,俩人的岁数相差了大概四五岁的样子,这并不说年轻人显老,而是孟子涛长得太年轻了。
年轻人挑选毛料的速度比孟子涛慢多了,给人一种虔诚的感觉,当他看到孟子涛在以自己感觉不可思议的速度挑选毛料时,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之色,觉得孟子涛对赌石太不尊重了,对孟子涛的感观当然也不会好。
孟子涛的感觉很敏锐,马上就感觉到了年轻人对自己的不满,抬头看去,看到年轻人眼中的不屑之色,心里很纳闷,自己是招他了,还是惹他了?
孟子涛摇了摇头,不去管他,继续挑选毛料,没一会,一方特别的毛料,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从毛料的表现来看,这应该一块后江场口的毛料。
后江翡翠赌石也称为坎底玉,这个场口的翡翠赌石分新料子和老料子。
后江翡翠赌石场口的老料子来自场区的冲积层底部,通常情况下个头比较小,皮壳呈灰绿色,虽然料子较小,但是水头和底子都比较好。
它是唯一不出砖头料的地方,大部分是色料,种好,底好,水好,小件的多,一般几两到几公斤,不出大料,不出玻璃地,大部分象鸡蛋大小,一般颜色都比较淡,但也有色老种老的。
后江石一般出不了手镯,但可出戒面。后江石还有个特点,就是色淡不怕,只要种够老,抛光以后色就会变深,行内称这种现象为翻色,颜色会随着时间的延长而越来越绿。
新后江翡翠赌石皮壳厚度比老后江翡翠赌石要稍微厚一点,个头较大,结构紧密程度和硬度也稍微小一点,新后江翡翠赌石原石颜色比较好,但是抛光后颜色没有抛光前的好,比较难处高档的成品。
孟子涛发现的这块后江毛料,是一块老后江,个头在后江石中比较少见,估摸有六公斤左右,除了这个特别之处外,这方毛料四面都有开过窗口的痕迹,但结果却都不好,没有一个窗口有绿色出现。
这样的料子,赌涨的机率无疑很低,而且开成这样就不开了,很显然对方并不看好这块毛料,因此一般的赌石玩家肯定不会选这样的毛料。
然而,正是这块毛料,却给孟子涛一种很独特的感觉,好像有个声音在跟他说,如果错过了,损失可就大了。
既然直觉让自己选这块毛料,孟子涛当然不会放过,不过好奇之下,他又使用异能对毛料内部进行感应。
这个时候,距离司马月澜他们去解石已经过了将近二十分钟了,司马月澜带着解出来的毛料,一脸颓然的走进了房间,结果也就不用多想了。
段有为讨要过解开的毛料,仔细看了一下之后,说道:“跟我预先估计的差不多,有颜色,但铁、锰的成分多了,铬的成分少了,所以颜色偏蓝。中间有两道裂纹,刚才在表皮上没有看出来。这肯定会影响取料。”
“总的来说,这块翡翠瑕疵比较多,所以对设计师的挑战比较大,可能要做掏空处理。如果做成雕透、雕薄的小摆件倒是可以展现出这块石头颜色的美,但那样的工钱就高了。不过,从水头、颜色以及来看,到也没亏多少。”
司马月澜苦笑着对何婉奕说道:“早知道我就不买了,和你打赌输了不说,还惹得心情不好。”
何婉奕掩嘴一笑道:“所以说,下回还是不要跟我打赌的好,我和别人打赌的时候,运气一向不错的哦。”
司马月澜不服气地说:“哼,我还真不信了,咱们一会选两块毛料,我到要看看到底是谁赢!”(未完待续。。)
第七百一十三章 墨翠
何婉奕说:“你这样可不公平,总要规定什么价钱的吧,总不能我选一万块的,你选十万块的,那怎么比啊?”
司马月澜笑道:“那好吧,咱们就选价值一万块钱的毛料,看谁解出来的翡翠价值高。”
何婉奕笑着说:“你这样又有问题了,咱们对翡翠都不懂,哪能正好就找出价值一万的毛料呢?”
司马月澜一想还真是这样:“那你觉得怎么办?”
何婉奕笑眯眯地说:“老板娘不在这里吗?咱们让她选出十块价值一万的毛料,咱们在里面各选两块不就行了吗?至于谁先来,猜拳或者猜大硬币不都很好解决吗?”
司马月澜说:“我怎么发现和你在一起的时候,突然就变笨了呢,你是不是自带弱智光环啊?”
何婉奕咯咯笑道:“我看你是小说看多了,还弱智光环,你觉得你成弱智了吗?”
俩人笑闹了一会,就去请老孙媳妇帮忙,老孙媳妇闲着也是闲着,况且这是在为她创造利润,何乐而不为。
老孙媳妇对自己的毛料很是清楚,没一会就选出了十块毛料,段有为向大家点了点头,表示物有所值。
接下来,司马月澜和何婉奕猜拳,三局两胜,这回是司马月澜最终胜利,得意洋洋地先去选了两块毛料,紧接着,何婉奕也选了两块。
选过之后,何婉奕对着前来看热闹的孟子涛问道:“你觉得我选的这两块毛料怎么样?”
孟子涛笑道:“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假话是什么?”
“你选的这两块毛料非常好。”
“真话呢?”
“同样也是非常好。”
何婉奕咬了咬嘴唇,冲着孟子涛扬了扬拳头:“你是不是想尝尝我的拳头。”
孟子涛嘿嘿一笑道:“就怕你不舍得啊。”
何婉奕见周围人都看了过来,脸皮薄的她娇嗔道:“回头再找你算账!快说,这两块毛料到底怎么样!”
“你总要让我先看看再说吧。”孟子涛仔细打量了一下毛料,这才说道:“咱们先去把钱付了再说吧。”
何婉奕说:“你也要说一下,我们到底哪个会赢吧?”
孟子涛笑道:“月澜选的毛料我还没看呢,我也不好说结果,不过,我感觉吧,你的赢面应该大一些。”
何婉奕说:“这话可是你说的,要是输了唯你是问。”
孟子涛苦笑道:“怎么搞了半天,参加赌局的好像成了我呀。”
何婉奕嘿嘿一笑,接着说道:“你选好了毛料了吗?”
“嗯,选了五块毛料,也不知道结果怎么样。”孟子涛指了指旁边搬在一起的五块毛料,个头有大有小,最大的估计足有五十多公斤。
何婉奕见此说:“你怎么选了这么多啊?”
“阿泽选的才叫多呢。”孟子涛指了指旁边。
何婉奕看了过去,看到另一边的堆起来的毛料足有十一二块之多,而且个头都比较大,孟子涛选的比起来还真不算什么。
“他这是准备大采购啦。”
“这里好毛料多,就多选几块了。”
“那他难道都让段老师看了吗?”
“段老师说五块就五块,没有多看一块,其它的都是阿泽自己选的。”
何婉奕讶然道:“你的也都是自己选的啊?”
孟子涛笑道:“是呀,我对自己还是挺有信心的,选出来的应该没什么问题。”
“这是赌石又不是古玩,你的信心就这么大呀?”何婉奕白了他一眼。
孟子涛说:“就是这么自信,至少我感觉不会亏吧。”
何婉奕皱了皱鼻子:“哼,看你一会出了结果后怎么说。”
“那你就看结果好了。”孟子涛嘿嘿一笑。
接下来,等舒泽选好了毛料,大家一起去结账,刷卡付钱之后,大家拿着标记好的毛料去解石。
知道今天解石的人可能比较多,老孙媳妇已经提前请了三位解石师傅过来,当大家带着毛料来到解石的院子时,看到已经有两位解石师傅开工了,正在为先他们一步来的那几位客户解石。
刚才那位对孟子涛印象不好的年轻人,正站在一位解石师傅旁边,让解石师傅用水淋着工作台上的毛料。
“这是在干什么啊?”司马月澜好奇地问道。
孟子涛走近看了看:“这应该是确认颟的位置吧,段老师,是不是?”
段有为笑道:“看来小兄弟对赌石颇有研究啊。”
“只是略知一二而已。”孟子涛摆了摆手。
“你小子就知道谦虚。”舒泽笑道:“我早就听说擦石有一擦颟,二擦枯,三擦癣,四擦松花这么一说,但这个不颟是什么意思,我还真不太清楚,干脆你给我解释一下呗。”
孟子涛笑了笑,就算段有为这种级别的专家在旁边,他现在也不会怯场,侃侃而谈道:“颟是缅语,意为潜在的物质。翡翠块体上的颟,实际上是一种没有披露出来的松花,因风化作用在皮壳上的区别,尽管看不见,它却天然存在于皮下。”
“颟在皮壳上似一种纹理。组成的沙粒与周围的不相同,对比细腻,有揉捏的洼陷感,或具有平坦的舒展形状。用手接触不感受粗糙,对比滑润。用水淋湿吸收较慢。细看颟有边缘,有走向,有蜂孔,有平行细线,有的似巢隙,有的似水印。”
“颟与松花不相同,其生象即是皮下色彩的生象,而下面的色彩,则不必定同松花的状况。场口不相同的块体之间,颟也各有特征。颟可所以块状、条状、丝状、半包状、大包状等等。颟的呈现,还需求有松花相伴,下赌才干有涨的期望,若仅仅有颟而无松花,皮下的绿色多为浅淡而不会淡雅。”
“因二次风化作用,颟都具有色彩,如在乌沙壳上颟显白色,白沙壳上颟显黄色,黄沙壳上颟显铁锈色。辨认颟有必定的难度,需求不断探索,不断剖析辨认,经过切开与擦洗,才干把握方法,具有经。段老师,不知道您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段有为笑着摇了摇头:“看来小兄弟确定谦虚了啊。”
“我就说了,他这人最喜欢谦虚。”舒泽笑道:“子涛,一事不劳二主,你再把枯、癣和松花也给我们解释一下呗。”
等孟子涛解释过后,那位年轻人的毛料也开始进行擦石这个步骤。
现在还剩下一位解石师傅,大家商量了一下,先让司马月澜和何婉奕决出了胜负再说,至于孟子涛和舒泽的毛料,就算今天不解也没关系。
何婉奕说道:“你先来吧。”
“嘿嘿,看来你没信心啊。”司马月澜选了一块毛料让解石师傅解石。
何婉奕撇了撇嘴:“你才没信心呢,不知道好东西都是在最后登场吗?”
司马月澜笑道:“那就看谁笑到最后。”
这时,解石师傅开口道:“姑娘,你是打算直接下刀,还是先擦石?”
“段老师,您觉得怎么合适?”司马月澜请教道。
刚才段有为已经研究过了毛料,说道:“你想稳妥一点就擦石。”
“那就直接切吧,省点时间。”司马月澜马上就有了决定。
段有为上前,按照自己的判断,在毛料上划了线。
这个时候,何婉奕在孟子涛耳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