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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万!发财啦!”小云的表情从不可置信到喜上眉梢,最后忍不住欢呼起来,又叫又笑,没一会居然喜极而泣了。
“我捡了大漏,你哭什么啊。”孟宏昌连忙拿出纸巾给小云擦眼泪。
“哼!我就是乐意。”小云用力拿过纸巾,马上又破涕为笑。
最近这段时间,因为钱的事情,小云给自己很大的压力,但考虑到孟宏昌的感受,她并没有显露出来,一直压在自己心里。
人的情绪,不能老是压住不释放,不然早晚会出问题,小云这样下去,用一句话来说,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死亡。
小云的想法,孟宏昌当然也能看得出来,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好在,今天捡一次漏,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可谓是皆大欢喜。
孟子涛说道:“这只青花盘,我建议你还是上秋拍吧(夏拍在下个月,已经开始宣传),我明天去跟张哥说一声,钱可以先去公司提前支取一部分。”
对孟子涛的提议,孟宏昌和小云都表示接受和感谢。
因为捡漏,小云心情大好,车里也是欢声笑语不断。
孟宏昌想到一件事情:“对了子涛,刚才那方砚台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孟子涛装傻充愣。
孟宏昌说道:“得了,你就别卖关子了,我还不知道你啊,如果那只是一件平常的砚台,你会下手呀?”
孟子涛嘿嘿一笑:“咱们去我的店里再细说吧。”
店家住的地方,离古玩街也就十分钟左右的车程,没一会就到了。
一行人来到店里,由于是星期天,店里生意还不错,孟子涛还遇到一位熟客。
孟子涛让大家先拿着东西去楼上的贵宾室,自己留下来和那位熟客聊了一会天,这才走上楼。
走进贵宾室,孟子涛看到何婉奕正拿着那方砚台观察,他笑着说道:“看出什么了吗?”
大家纷纷摇了摇头,都说没看出什么。
孟子涛又问道:“难道你们都没觉得重量不太对劲吗?”
听孟子涛这么说,大家纷纷掂量了一下重量,小云说道:“你就别卖关子了,我们又不是你,手上掂一掂就知道重量不对。”
“我拿下工具。”
孟子涛找了一把小刀,这才走到桌前,对着砚池一端用刀划拉了一下:“看到这处小缝隙了没有?”
大家伸长了脖子看过去,孟宏昌有些无语地说:“我都不知道你的眼睛是怎么长的,居然连这样的缝隙都能找的到。”
孟子涛笑道:“谁叫我的外号是千里眼呢。”
何婉奕笑了起来:“别吹牛啦,快打开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如果没东西,可就不是捡漏,而是打眼了。”
孟子涛笑道:“就凭你老公我的运气,怎么可能打眼。”
何婉奕白了他一眼:“德性!”
孟子涛嘿嘿一笑,接着就用小刀开始处理,片刻后,他又拿了一把一字起子,使劲一撬,只听“咔哒”一声轻响,一片石片被取了下来,露出了里面被棉布包起来的东西。
孟子涛小心把东西取出来,把棉布取下来,露出了里面的东西,也是一方砚台。
这方砚台为椭圆形,长三十公分不到,在纹饰方面,并没有什么特别白的地方,但关键表面铭文众多。
“奇怪,怎么这么多铭文?”
说着,孟宏昌看到一处铭文,惊呼了一声:“这是正气砚?!”
岳飞是谁,相信都不用多做什么介绍。岳飞生前曾收藏一方端砚。砚为椭圆形,纵九寸有余,色紫,背面刻着铭文“持坚守白,不磷不淄”。字体雄健豪迈,大气磅礴,正是岳飞高风亮节之真实写照。
岳飞被害百年之后,此砚流落到南宋末期抗元名将谢枋得手中,谢氏在砚端留下“枋得家藏岳忠武墨迹,与铭文相若,此盖忠武故物也”手迹。
南宋咸淳九年,谢枋得又将此砚寄赠给抗元名将文天祥,文天祥如获至宝,在砚之左右两侧刻铭曰:“岳忠武端州石砚,向为君直(即谢枋得)同年所藏,咸淳九年十二月十有三日寄赠。天祥铭之曰:砚虽非铁难磨穿,心虽非石如其坚,守之弗失道自全。”表达了他要继承岳飞遗志,抗敌救国的雄心壮志。
而三位英雄在同一方端砚上刻铭,也是世间罕见。
三位宋室孤忠死后,这方宝砚辗转漂泊,阅尽世间沧桑。至清代,又流经多位名家之手,如董其昌、宋荦、朱彝尊等人,都曾在砚上留下铭文。(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四章 捐赠
之后,一直到道光元年(1821)的时候,不知是什么原因,这方砚台现身集市,被东阳。县令陈海楼买去。
清光绪甲午年(1894年),温陵最后一位状元吴鲁在皖南的时候,偶然在一条古玩街发现那方岳飞砚,顿时惊喜莫名,于是花重金买回,带到老家温陵。
据吴鲁在他的《正气斋文稿》中称:“余家藏正气砚,为岳忠武故物,背镌忠武‘持坚、守白、不磷、不淄’八字之铭,旁镌文信国(文天祥)之跋,下镌谢叠山(谢枋得)先生之记。三公皆宋室孤忠,得乾坤之正气者也。旧藏商邱宋谩堂先生家,因名之曰正气砚。甲午秋,余得之皖南,如获重宝。”
岳飞的“正气砚”大概就是旧藏商邱宋谩堂先生所命名的。
吴鲁去世后,正气砚由他的第四子忠善珍藏于家乡。吴忠善特将书斋取名“守砚斋”。吴忠善的长子普霖侨居菲律宾;次子旭霖留学东瀛,后在神户大成公司任总经理。
1933年吴旭霖怀着赤子乏心回国办学,此时弥留之际的父亲将正气砚传给了他,他深知守护宝砚的重要,将其藏之于高阁。
谁知这位东瀛归来的吴旭霖,在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中,因为家庭成分的原因,全家都被扫地出门,其中六千余册典籍、千件字画、吴鲁遗物朝珠及若干其它珍贵物件悉被抄去,稀世之宝正气砚亦在其中。
从那之后,正气砚一直没有出现,至今到底在什么地方,一直是一个迷。有些人说这方砚台被人卖给了外商,现在正在美国,有人说被东瀛人得去了,但具体在哪里,却不得而知。
听了孟宏昌的讲述,何婉奕和小云都惊讶不已。或许这方砚台看起来并不是太显眼,但就凭这方砚台同时出现三位爱国名臣的铭文墨迹,就可以说它价值不菲。
不过,想要证明这方砚台就是正气砚,当然不能光凭孟宏昌的一句话,孟子涛查看背后的铭文。
只见中间是“持坚守白、不磷不淄”8字;眉额铭文为宋代谢枋得书“枋得家藏岳忠武墨迹,与铭字相若,此盖忠武故物也,谢枋得记”;左侧文天祥题跋铭文刻以明其志:“砚虽非铁磨难穿,心虽非石如其坚,守之弗失道自全。”
如此种种,就算没有异能提前给出的结果,孟子涛也可以证明这方砚台是真品无疑。
“是真的吗?”何婉奕问道。
“确实是真品。”孟子涛点了点头。
“哇,那你不是又捡了个大漏?”小云惊呼了一声。
孟子涛笑着摇了摇头:“严格来说,这算不上什么捡漏。”
小云闻言,有些不可思议地说:“我说你也太不知足了吧,这方砚台最起码好几百万,甚至上千万也是正常的,你居然还说算不上捡漏?”
孟子涛笑道:“这和知不知足没关系,因为这方砚台我会捐出去。”
“什么!你疯啦!”小云瞪大了眼睛,觉得孟子涛是不是脑子突然糊涂了。
别说小云,何婉奕和孟宏昌也有些想不通,孟子涛怎么会想要把这方砚台捐出去。
孟子涛并没有马上解释,而是拿出手机,上网查了一个新闻,他把手机放在桌子上,说道:“你们看看就知道了。”
这条新闻是2007年的,说的是吴鲁的后人想要重金寻找正气砚,捐献给故宫。
趁着大家阅读新闻的时候,孟子涛说道:“当时我在网上看到的时候,我就想着,要是哪天我能得到这方砚台,肯定一分钱都不要,捐献给国家。”
“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和你有什么关系呢?”小云摇了摇头。
孟子涛说:“话当然不能这么说,举个例子,有人抢了某人的宝贝,当时没有追回,过了二三十年,那件宝贝又出现了,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市场上售卖,难道当初被抢的那位,就只能自认倒霉吗?换位思考,相信许多人都不会乐意的吧?”
“当然,我也可以在暗地里买卖,别人也查不到我身上,但我又不缺钱,又何必这么做呢?如果我自己收藏,这方砚台有三位爱国名臣的铭文,我认为教育意义大,放在我手里完全是暴殄天物。所以,对我来说,捐出去是个最好的选择。”
还有一点孟子涛没有说,他现在还有官方的身份。另外,他这么做也想借此图名,毕竟他不是无欲无求的人。
听了孟子涛的解释,大家多少有些理解孟子涛的想法。
小云说道:“也是,你是土财主,而且水平那么高,捡漏又是家常便饭,一方砚台捐出去也不算什么。”
孟子涛摸着自己的心脏:“哪有你说的这么平常,我的心其实也在隐隐作痛。”
随着一阵笑声,这件事情就过去了。……
第二天,孟子涛去师傅那拜访,问候了之后,他就拿出了昨天得到的那方正气砚:“师傅,您看一下这方砚台。”
郑安志看到这方砚台的时候,眼睛一亮,连忙拿了起来,仔细鉴赏,片刻后,他就连声叫好起来。
“子涛,这方正气砚你是从哪得来的?”
“是这么回事。”孟子涛把昨天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你这运气,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郑安志哈哈一笑,接着问道:“这方砚台你准备怎么处理?”
孟子涛回道:“我想把它捐给故宫吧。”
郑安志听了这话,看向孟子涛的目光之中满是欣慰:“说说看,你是怎么想的。”
孟子涛又把昨天说的那番话,重复了一遍。
郑安志说了一声好,对自己这个关门弟子,他越来越满意,能力出众不说,而且谦逊得体,又有自己的想法,这辈子能收下这么一位弟子,夫复何求?
“这样吧,下个月你不是要去京城吗,我联系人,把你捐赠的时间就放在那个时候吧。”
“谢谢师傅。”孟子涛马上又说道:“对了师傅,到时可千万不能太隆重啊,最好不要有什么影像资料。”
“为什么?”郑安志有些好奇。
孟子涛解释道:“我这不是还年轻吗?这年月是网络时代,流言蜚语什么都有,好事在某些人嘴里都能说坏事,我可不想麻烦。只要圏子里能知道我这个人,做过一些什么事情就行了。”
郑安志点头同意:“行,那就这么办吧。”
师徒俩又聊了几句,孟子涛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师傅,您对我下个月去京城的事情,知不知情啊?”
郑安志玩味地笑了笑:“我是专家团的成员之一,你说我知不知情?”
“啊!”孟子涛愣了神,接着苦笑道:“师傅,既然这样,您怎么也不提点我一下啊。”
郑安志呵呵一笑:“我既然是专家团之一,该守的规矩还是要守的,有些事情,别人能跟你说,我不能。”
孟子涛说:“这点我明白,但您老能不能眼我说一下,到底是什么事情啊,我到现在还两眼一摸黑,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呢。”
“阿泽没有跟你提起过吗?”郑安志有些奇怪。
孟子涛说:“他根本什么都没有跟我提起过,说要到了京城才跟我解释,也不知道他卖的什么关子。”
“这小子!”郑安志笑着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我简单跟你说一下吧,你要参加的是一场比赛,古玩鉴定比赛,每四年就会举办一次。”
孟子涛惊讶了:“古玩鉴定比赛?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啊。”
郑安志说:“呵呵,这是比较私密的比赛,只要相关人员才知道,而且一点信息都不能透露出去,至于原因,还是到时等阿泽跟你解释吧。”
孟子涛虽然心里十分疑惑,师傅既然这么说,他就点头道:“好吧,那比赛方法呢?”
郑安志说:“这不能跟你说,而且只有等到比赛开始,比赛的方法才会公布,你不用担心会有选手提前知道。”
孟子涛听了这番话,心中的好奇也就越盛,真想现在就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比赛。
就听郑安志接着说道:“你这次去就当是增加一些见识,不要想太多。”
“嗯,我明白了。”孟子涛郑重地答应道。
郑安志笑道:“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就当一次旅行就行了,我认为凭你的眼力,获得比较好的名次应该还是比较容易的。另外,我建议你平时多学一下英语,今后肯定会用得到的。”
“好的。”孟子涛嘴上答应,心里则越发的好奇,师傅这意思,难道是觉得我今后一定有出国的机会吗?
至于英语的学习,以前的孟子涛或许十分头大,现在的他根本不怂,笑话,就凭他已经快要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学个英语有什么难的?
另外,孟子涛觉得,既然师傅让他不要有太大的压力,那就说明比赛肯定有一定的困难度,既然这样,他一定要好好表现才行,自己作为师傅的关门弟子,可不能给师傅丢脸。(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五章 世事无常
从师傅那出来,孟子涛和大军一起来到拍卖公司。
坐电梯上楼,孟子涛在公司门口并没有看到那个老太太,问前台道:“那个老太太呢,今天没有过来吗?”
“孟总您好。”
前台先问候了一句,回道:“那个老太太还没来,她每天准时九点半到,下午四点回去,雷打不动,就算下大雨也会过来。”
“那他吃饭怎么办?”孟子涛听说老太太这么执着,多少有些不可思议。
前台说:“她每天会带两冷馒头,就着带来小菜,还有开水吃。”
孟子涛听了这话,顿时无语了,你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至于这样吗?她的儿女到也舍得。
前台接着说道:“其实,光是这样的话,到也没什么,关键她打扰吃咱们公司正常工作,有什么人过来,她就去念叨一下咱们公司的坏话,就这段时间,因为她,咱们公司好几桩生意都黄了,张总都气得拍桌子了,说要找人把那个老太婆给教训一下呢。”
老话说的好,断人财路有如杀人父母,无论换成是谁,遇到这种事情肯定会生气的。当然,以孟子涛对张景强的了解,这应该是他的一句气话而已。
从前台那得到了想要的消息,孟子涛又问前台,张景强来上班没有,得到没有的答复,他就准备去自己的办公室先等一下。
正在这个时候,楼下的保安打电话给前台,孟子涛看到前台的表情明显愣了愣,看来应该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等了片刻,前台挂了电话就主动说道:“孟总,刚才楼下的保安打电话说,那个老太太和送她来的儿子,跟人起冲突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孟子涛问道。
前台把事情的经过简单复述了一下。
原来,刚才老太太的儿子把人送到公司门口的时候,正好有个中年人拿着东西从车边经过,老太太的儿子下车的时候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