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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小弟不耐烦地催促着,“大哥,到底怎么办?放人,还是……那臭丫头细皮嫩肉的,还真不懒!”
其他几个呵呵几声淫 笑,“就是,就是,之前上边不是有给过话吗,就让她陪兄弟们乐呵呵,三分五分的,再放人也不迟。”
屋内的周嘉敏正坐在床边对着唯一扇窗子发呆,要怎么样才能逃出去?
为首的壮汉一开门就盯着周嘉敏白裙子下展现在外面三分之二的美腿流口水,这有钱人家的少奶奶就是不一样,长的像明星似的。
他快步走到周嘉敏身边,低头看看那张依旧留有指印的脸,伸手去摸,“这特么小五子,怎么就不会怜香惜玉呢,看看这粉嫩嫩的小脸被打的,啧,啧,看了就叫人心疼。”
周嘉敏看壮汉伸手过来,本能的一躲,“你最好离我远点!若还想让我给谁打电话,没门。”
壮汉往周嘉敏身边一坐,大手随意搭在周嘉敏肩上,“妹妹,想走是不是。想走容易,你把哥几个陪好了,哥几个不仅会放你,还开车给你送回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来陪哥哥活动一下筋骨。”
壮汉边说着,边去扯周嘉敏裙子。周嘉敏死命地往后躲,却力不及人,衣袖被扯裂开,随着纱质布料“刺啦”断裂的响声,周嘉敏一半香肩呈现在壮汉眼前。
壮汉看着那光洁细腻的肌肤,还怎么能忍助,两只大手钳住周嘉敏双侧肩头把她死死地按在床上,嘴朝着那诱人的香肩吻去。
周嘉敏“啊!”地尖叫一声,双手不停地拍打着,却收效甚微。门外传来一群男人龌龊的大笑声。
周嘉敏双手被禁锢了,但双脚还有活动空间,情急之下她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朝壮汉裆部踢下。男人一声惨叫,回手又是重重一下扇在了周嘉敏原本充着血的脸上,双手捂着自己的“命根子”,疼得从周嘉敏身上滚到床上。
“都特么进来,一起上!”屋里男人一声喊。
门口几个饿狼猛虎般地男人蜂拥挤进门,争相着往床上欺压过来,周嘉敏慌乱之极,挣扎着下床,用头狠狠地撞向床头柜柜角。
几个男人都愣了一瞬,周嘉敏顺着额头流下的血漫延在半边脸上,斜倒在床下。有人冷哼一句,“晕了更好摆弄,还等什么,没看大哥都被踢伤了吗,还不替大哥报仇!”
四个彪型壮汉,把半晕的周嘉敏三下两下拉扯到床上,其中一人,伸手撩开周嘉敏的蓬蓬纱裙,“我先来,给哥几个做个示范。”
重重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周嘉敏迷糊中有了点意识,她微睁开眼看到自己头上的黑影,手脚似乎都被人禁锢着,这一幕,与当年赵光义的卑劣手法别无二致,绝望的泪水夺框而出。
面颊上鲜红的血液和着晶莹剔透的泪水,簌簌滚落下来,洗刷着周嘉敏伤痕累累的脸,浸湿了身上白胜雪的衣裙,血泪在她身前白衣上慢慢绽放出一朵粉红色的花。
周嘉敏凄楚地睁开大眼睛,冷冷地瞪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男人俯下来要去索吻的脸愣住了,他心一下揪紧了,翻身下来,“算了,算了,放开她吧。没劲!”
抓着周嘉敏手脚的三个男人不明所以,相继松开手,“怎么了三哥?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小弟弟不听使唤了你不行,我来!”
先从周嘉敏身上下来的壮汉看一眼梨花带雨的周嘉敏,叹口气转身走出去,妹妹我仁至义尽,我只能管住自己不做,别人做不做我管不了。
说话的男人又压上身来,另两个没搞明白状况的男人议论到,“老三怎么了?到嘴的肥肉不吃了,莫不是真不行了。”
另一个声音道,“不可能,老三良心发现了。听说他有个妹妹,被人搞过,所以……”
屋内三人此时只有一人注意力在周嘉敏身上,周嘉敏双手、双脚重获自由,茫然地看向刚刚关上的门,正压下来的男人,伸手扯掉周嘉敏之前被撕破的衣袖,“刺啦”一声清脆的响声,唤回了周嘉敏茫然的意识。
眼见男人满是胡茬的嘴凑过来,周嘉敏冷冷地盯着他,没躲闪,男人的嘴唇落到周嘉敏脖颈时,周嘉敏一口死死地咬住了男人的耳朵,男人吃痛一声惨叫,“小贱 人敢咬我!”他大掌握成铁拳捶在周嘉敏胸前。
周嘉敏痛得呼吸困难,本能地松口,额头冒出冷汗,大颗大颗的泪眼随着不止大咳声,奔涌出来,此时她唇角、口腔里满是咸涩伴着血腥味,她半俯在床边干呕起来。
现在的味蕾的感受,像极了她绝望透顶的人生一样,吐不出的苦衷,咽不下的悲怆。
男人翻身下来,捂着自己被咬的耳朵大叫,“你们快来看看我耳朵怎么样,死丫头,我一会饶不了你。”
周嘉敏捂着胸口坐直身,说不准是心肺哪里传来难忍的疼痛。眼见屋里几个男人看受伤男人的耳朵顾不上自己,她奋力跳下床,跑到窗口,拉开窗子,准备翻身上去。
“二哥,不好,快看她要跳窗逃跑!”
捂着耳朵的男人冷哼两声,“这是三楼,她若真跳下去,能跑才怪,跳下去不死也剩半条命。吓唬人吧!”
“不行,去把她抓回来,万一她跳下去,出人命咱们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周嘉敏哪里管别人说什么,费力爬上窗子,转身看看正在逼近的两个男人,朝楼下看一眼,外面似乎是条街道,路边有树、还有排水沟,闭下眼睛决然跳下去。
楼外主干道上,季予乾看目的地就在眼前,刚刚放缓车速,就见远处路边一个白影落下,他不自觉发问,“刚路边掉下来的是什么?”
电话又响了,季予乾按下接听,是田婶的声音,“予乾不好了,一小时前心慈小姐说带着久久去找积木玩,结果走了再来没回来,吴妈说连积木也被她带走了,看俩孩子都失踪……”
“天啊!那是嘉敏!刚是………嘉敏………跳………楼……”
车子戛然而止,季予乾飞奔出去,跑到跟前他的双手颤抖不止,愣愣地盯着地下动不得。
眼前,周嘉敏裙子早已破碎不堪,衣裙正由雪白慢慢幻化成粉红,人趴在地上只见身下殷红一片,脚上的高跟鞋摔掉了一只,两条长腿僵在殷红的血泊里,整个人似雨后被折断根茎芙蓉花,凄楚地凋谢,慢慢萎蔫。乌黑的发丝染上鲜红,在风中飞扬着,似乎在同世界摇手作别。
。。。
第二百零七章 病危通知单
季予乾蓝牙耳机里,田婶依旧讲着孩子失踪的事情,季予乾木呆了三十秒,才蹲下身,去抱已然毫无生机,伤痕累累,全身血红的心上人。
朱志玖也顾不得花容失色、泪流满面的楚湘,跑到季予乾身边,轻拍一下他肩膀,“予乾,轻点动伤者,已经能听到鸣笛声了,120马上到,一般这种伤,尽量不移动等待救援。说不准你动哪下,会有负面影响。”
季予乾跌坐在地上,一边耳中孩子失踪,一边耳中听着朱志玖的话,他痴痴地抱着周嘉敏的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刚硬的脸上顺着朗目流下泪来。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现在却不能自控。
朱志玖看看季予乾耳上指示灯亮着的耳机,知道他还在通电话,抬手把他耳机关掉,却不想季予乾飞出一记铁拳,砸在自己面门,随之听到他嘶吼一声,“姓朱的我与你们势不两立!”
朱志玖呆愣一下,动动自己的唇角、用手按住自己流血的鼻子,转身看看已经停在路过的警车,“予乾保持冷静,救人要紧,警察到了,我去接洽。”
季予乾愤怒的眼睛茫然看向朱志玖,“对不起!”
朱志玖已经起身快步朝刚刚到来的120车,大喊一声,“快,这边!有人坠楼。”
季予乾只觉得周遭吵杂,分不清任何声音,眼前模糊的血红静默地向他昭示着,他来迟了。他口喃喃地念叨着,“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我来晚了。……”
朱志玖先走到楚湘跟前,拉拉她的手,“湘湘,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去看看季予乾,先救人。”
120医护人员抬着单架跑到跟前,楚湘伸手去拉季予乾,“季总,快把嘉敏给医生,快点!”
季予乾才放开自己怀里的血人,抬头仰天一声长叹,“老天爷,求你让她活着!”之后他抬手试去泪水,站起身要走。
楚湘上前拉住他,“季总,你陪嘉敏去医院,这的事情交给朱志玖处理,相信他,他不会徇私,车一会儿我们帮你开回去。随时保持通话!”
季予乾看一眼楚湘,轻点一下头,“谢谢,你们!”他大步朝眼前飞奔的担架走过去。眼前成了两难选择,那边刚刚失踪的俩娃娃还要去找,这边生死不明的嘉敏……
再表乾安大厦,沐又安处理好董事会后续事宜后,如坐针毡,哥那边一直没传来嘉敏的消息,他心慌不矣。他边外办公室外走,边拿出电话,电话还没拨,就有电话时来,季家的座机,沐又安迅速接起来,“喂,哥,嘉敏怎么样?”
那头传来田婶焦急的声音,“安少爷,予乾电话刚说一半就挂了,他那边又乱又吵不知道在干嘛。你快帮忙找找孩子吧,心慈小姐带着我们家久久,和你家积木走了。不知道人去哪了,电话打不通,坐的车不是我们家的,也不是你家的,走一小时了!”
沐又安心更加纠紧了,嘴上还强作镇定劝着田婶,“田婶,你别急!在家等着,我现在去找孩子。”
沐又安边往外走,边给季予乾打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季予乾低沉的声音,“哥,嘉敏救出来没?”
“嘉敏跳楼了,生死未明,现在在120车上,刚吐了血。”季予乾机械地说着。
沐又安心无比刺痛,自责万分,“哥,久久和积木失踪了。你看着嘉敏,我去找孩子。”
季予乾依旧低沉回一句,“好,找到告诉我。”
季予乾握着已经挂断的电话,兄弟是挽回来了,可是嘉敏和两个宝宝将会是怎样的未来?他木然地看着医生忙碌着,他们剪开周嘉敏身前的血衣,用酒精棉擦掉血迹,露胸前皮肤后,娇小的两峰之间清晰可见的紫黑色的拳印,赫然醒目。
“看这,伤者坠楼之前还受过外伤!”医生说道。
“对她的脚踝和手腕上都有淤青,额头还有撞击伤,脸上不知被打过多少下,里面的牙齿已经松动了。”另一个护士回一句。
医生边操作着仪器,边吩咐着护士,“全身检查一下,到底多少处伤,人若救不过来,警察那边还要报备记录!张警官说报案时是说有遭强 暴可能,他让咱们先出一份报告,这涉及定罪什么的。”
护士又换一副手套,准备去剪周嘉敏下半身衣服,抬头看一眼盯着自己的季予乾,“家属回避,我要给伤者做私密处检查!”
季予乾转过头,心中疼痛无边无际蔓延开来,嘉敏你是受了多少凌 辱,才又从楼上摔下来的!
“外 阴无伤、无精 液,没有遭性 侵的痕迹;下肢可能有骨折;其他内部的伤得回医院细查。”护士道。
“那个报告,先填一下。”
护士举起手里一个本夹在医生面前晃晃,“写这个?看她这伤,似乎是自己跳下来的,估计是为保清白吧,伤都在下半身,脊柱、颈椎表面看似乎都没事。”
季予乾听了护士的话,心中五味杂陈,她为保清白舍命!嘉敏,你怎么那样傻?
周嘉敏被推进急救室,季予乾呆坐在候诊椅上,抬手抓着自己的发丝,第一次意识到周嘉敏扎在自己心里的根远比自己想象的得要深,当看到她奄奄一息倒在血泊里时,他自己才知道,自己愿拿一切换回她活着,哪怕是用久久、用自己的命去换。
漫长又煎熬的等待,每一分每一秒都度日如年般缓慢,一个护士匆匆走出来,“家属签字!”
季予乾机械地走过去,接过护士递来的单子和笔,他低头刚要写字,《病危通知单》几个黑字,如尖刀利刃般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的心,他手微抖一下,把东西往护士手里一推,“这个我不签,我必须要她活着,请你们务必不惜一切代价救活她!”
护士无奈地看看眼前这个长相出众、言谈举止不凡的男人,“我们只是例行通知,救正在努力救,但是能不能救过来得看患者体征表现。这个就算你不拿,不签,你看过我们也当下达给你了,里面在做最后的努力,这一点我们需要家属心中有数。”
季予乾目光凌厉地盯着护士,语气急切说道:“去和里面的医生说,我们要用最权威的专家、最先进的器械、最好的药。”
护士又把笔和单子推给季予乾,“签字吧。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我们医院是公安局指定协作医院,患者我们通过警方接诊的,别说你,甚至警察和罪犯都希望她活着,她若救不过来,估计公安局那边定性都不一样。”
季予乾每写一笔,都觉笔尖划在了自己心脏的肉上,一道道痕迹都在提醒着他,天人永隔就在眼前。
护士指导着季予乾签了好几张单子之后,从中抽出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张复本给递给他,“这个留给你。”
季予乾手里握着那张《病危通知单》颓然坐在椅子上,过往种种如旧影片一样在大脑中一幕幕上演,嘉敏求你活过来,再给我一次爱你的机会。只要你活过了,不管又安往后怎样,我必将不再放手。
……
公安局,朱志玖做完最后笔录,牵着楚湘走出来那栋庄 严的建筑。他转身看看身后的楼上那肃穆的警徽,我们终是走到了今天,我亲手把自己的父亲推到司法面前,他将接受的不仅仅是法律上的审判,还有道德良心上的谴责。
楚湘安静在朱志玖旁边,一言不发,她说不出自己什么心情,但她能体会朱志玖的矛盾纠结,若不是自己任性地把他拉出来,他完全可以像之前那样,装聋作哑,一早走掉,远离事非。
好一会儿,楚湘才开口问道:“哥,你之后要去哪?我陪你。”这声哥,她倒是发自己内心叫的,她知道他该去医院了,刚刚警察都说了,朱经文在抢救中他们暂时不会去逮捕他。
朱志玖看看楚湘,“我去医院,你要去吗?”
楚湘乖巧地点点头,“好,我去。”
朱志玖轻拉一下楚湘胳膊,“湘湘,我希望你这次见到他,稍微忍一下,他的身体状况,不能气、不能急,之前医生说他大脑多处血管有血栓前兆,说不准什么时就会栓塞,他即便恶行累累,他也是我们的父亲。父可以不慈,子不能不孝。”
楚湘点点头,对这个哥哥她有了敬重之感,他一方面要还嘉敏公道,一方面在警察那表明的态度是希望给他爸一个保外就医的机会,公理和孝悌都要做到实属不易,尽管在朱经文眼里哥哥已非孝子。
朱志玖带着楚湘到医院后,杨新看到楚湘有些意外,“朱总,董事长还在抢救,这个给你。”
朱志玖接过杨新手里的纸单,“就你自己在,心慈没来?”朱志玖边问话,边看着手里的纸单,“《病危通知单》!”他不禁大声读出来。
杨新无奈地摇摇头,“董事长若依保健医的建议,早该入院治疗,但他不肯,他执意要参加完这次董事会,在他眼里,这是他为你们三叔做的最后努力。这次只怕……”
。。。
第二百零八章 迟到的真相
楚湘听朱志玖念出来的几个字,和杨新的话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