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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怕说:“这就没意思了,偷偷的弄,他也不知道是我做的啊?”
关开忙说:“你要是抱有这种想法的话,趁早停!那家伙真挺麻烦的,我听说件事,你知道网上有个带套不算强奸的新闻吧?”
张怕说:“听过。”
关开说:“那家伙做个差不多的事情,简单说就是四、五个男人轮了一个女孩,女孩报案,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那几个家伙无罪释放,那女的后来被打断腿,离开京城;听说要是再闹的话,就刮花脸。”
张怕说:“这不是混蛋么?”
关开笑了下:“很多人做的事情都在正常人的想象范围之外,见多了也就好了。”
张怕问:“还有别的事么?”
“你是问于晋恒?别的就不知道了。”关开说:“我能知道这件事,是那女孩的前男友说的。”停了下又说:“说起来挺远的,那个前男友是我认识一女孩的弟弟的同学,还不是亲弟弟,她姨家的,那女孩前男友挺仗义的,被女孩甩了,女孩出事还去帮忙,跟我认识那个女孩的弟弟关系还可以,不过也就那么回事,他们那关系一年也见不了几次,哪像咱俩关系这么近。”
张怕彻底听糊涂了:“你说绕口令呢?到底谁弟弟?”
关开说:“反正就那么回事。”跟着说:“你要是想做的话,我建议是找几个仇家联合起来搞他,把事情闹上网……其实也没什么用。”
张怕郁闷了:“大哥,你能不能说句有用的?”
关开说:“有用的就是……你知道高俅么?”
张怕吃惊道:“你是说那家伙是高衙内?”
关开说声屁,又说:“就是打个比方,他是没得罪我,不然分分钟弄死。”
张怕说:“好,很好,那家伙得罪我了,你分分钟弄死吧。”
关开顿了一下:“你就不能让我安静的吹个牛皮啊?”
张怕说:“那你能不能弄他?”
“能是能。”关开叹气道:“弄不起啊。”
张怕问弄不起是什么意思?
关开说:“我要是弄他……现在几月份?”
张怕说你疯了么?
关开说:“有件事,我得解释一下,首先我是商人,真的。”
张怕说:“说其次。”
“其次就是我家还是有点地位的。”关开说:“我们家这面跟那小子……这么说吧,打个比方,我家是这面山头的老虎,他们家是那面山头的狼,我们不对付,但是要守规则,我要是弄他……事情跟我有关还好,他得罪我,我马上出手;可要是因为别人的事情出手,就是两面山头要闹事,你知道的,过了年是两会,很多事情其实在两会以前就定下来,有时候我们都是受限制的,正经八百要考虑很多东西很多事情。”
张怕说:“咱俩认识这么久,我第一次相信你出自官宦家庭,刚才一圈话,现在一圈话,说这么多,我是完全没听懂,大哥,你家是移动的吧?骗我电话费呢?”
关开笑了下:“咱这样,你什么时候过来?”
张怕问:“咋的?弄啊?”
关开说:“我刚才说那么多,就是想告诉你,我要帮你弄。”
张怕沉默好一会儿说:“大哥,我这完全跟不上你的节奏啊,你说了半天到底在说什么?”
关开说:“弄,现在听懂了吧?”
张怕无奈了:“好吧,弄,等我吧。”
关开说:“要来赶紧来,我带你体会一下世界上最美丽的男人生活。”
张怕又说一遍:“好的,等我。”挂断电话,然后仔细回想一下刚才的电话内容,忽然发现关开好像什么都没说?要么就是说的太多,自己已经忘记。
赶紧给于跃打电话:“你知道于晋恒么?”
于跃说太知道了,那家伙是四中四大傻之一,问这个干嘛?
911 能有几个人一起胡说八道
张怕问:“四中四大傻?是什么?”
于跃笑道:“四中知道不?”
张怕说不知道。
于跃鄙视道:“大哥,好好学习点科学文化知识好不好?你连四中都不知道,也算是新一代大学生?”
张怕问:“你是四中的?”
“多新鲜。”于跃说:“你要不要这么瞧不起我?我正经八百高才生。”
张怕沉默无声。
于跃说:“咋地?不信啊?”
张怕说:“你这一口浓郁的包米馇子味,就读的是东北四中?”
于跃说声:“鄙视你,你就嫉妒我把,我宽恕你。”
张怕说:“按年纪说,于晋恒比你大吧?”
“废话,肯定比我大。”于跃说:“四中是全国最好的高中,”
张怕打断道:“之一。”
“好吧,之一。”于跃说:“你是真丢人啊,和我争这个干嘛?不管四中排第几,也比你读的高中好不是?”
张怕又是沉默一下:“反正我不知道四中。”
于跃说:“掩耳盗铃么?”
张怕说:“说正事。”
于跃说:“我们学校很牛,但是也架不住某些强大有着强大关系的学生,也有学习不好的学生。”
张怕嗯了一声。
于跃接着说:“于晋恒比我早毕业六年?差不多吧,不过虽然人毕业了,他的故事一直在四中流传。”停了下又说:“我们学校这么多年就出个了四个高尖端人才,实在不容易。”
张怕说:“傻子也是高尖端人才?那你们学校确实不容易。”
于跃说:“逞这个口舌之利有意义么?”
张怕说:“说事。”
于跃说:“我是听说的,于晋恒读书时给老师送花,追求班主任,够傻吧?”
张怕又是沉默好一会儿:“这就是你们的四大傻?”
于跃问:“难道不傻么?”
张怕用很深沉的语气说:“傻,确实傻。”
于跃琢磨琢磨:“不行,咱俩笑点不一样。”
张怕叹气道:“能不能说正事?”
于跃问:“于晋恒怎么了?”
“他让我不高兴了。”张怕说道。
于跃沉默片刻说:“他给女老师送花,追求老师,这么大的事情也就是找家长谈话,没有任何处分。”
张怕说:“你是在说他背景强大?”
于跃叹口气:“大京城啊,最好的几所高中里面真的藏龙卧虎,真的。”
张怕笑了下:“你是说你么?”
于跃也笑:“我算个屁啊。”跟着问话:“一定要搞他么?”
张怕说:“他让我不爽。”
于跃问:“能说说是什么事么?说具体点儿。”
张怕想了下说算了。
于跃说:“别算啊,要是真想弄他,咱想办法。”
张怕说我再想想,于跃说声好,俩人结束通话。
可是没一会,龙小乐打来电话:“你得罪人了?”
张怕问:“我倒是想得罪,天天不出门,没有机会。”
龙小乐说:“刚才接到个电话,说是咱们公司的电影不用送过去了,今年会审查的格外严,让咱们想想办法。”
“广电的电话?”张怕有点不敢相信,想想问话:“想办法是什么意思?”
龙小乐说:“不管什么意思,就是咱们现在拍的片子肯定拿不到放映许可。”跟着又说:“好好想想,咱到底有没有得罪人?”
张怕说:“常虹华记得把?有人追求她,闹出点事情。”把刘小美说过的那段话,大致转述一遍告诉龙小乐。
龙小乐笑了下:“咱们啊,到底还是得罪人了。”
张怕问怎么办?
龙小乐说:“怎么办也别办,我现在回不去,先等等吧,我再想办法。”
张怕嗯了一声,等挂断电话,马上再打给关开:“刚才龙小乐说,负责审核影片的人告诉他,咱们的电影过不了审。”
关开骂句脏话:“我靠,这孙子。”不等张怕说话,关开接着说:“我打听下。”
他想要挂电话,张怕赶忙问:“这个事情要不要告诉谷赵?”
关开说:“必须告诉,我就不信联合起来弄不死一个姓于的?”
张怕说好,再把这件事情通知谷赵。
谷赵沉默片刻问:“是不是咱们有惹到他?”
张怕把舞团演出的事情再简单说上一遍。谷赵问:“你过来么?”
张怕说:“我是想过去的……”
谷赵说:“你过来吧,我弄个饭局,咱一起聊聊。”
张怕说:“很可能聊不起来,我怕我控制不住的想揍他。”
谷赵说:“先聊聊看,拍电影肯定要发行,不搞定这一块,你拍再多影片都是白搭。”
张怕问:“不能换人么?”
谷赵说没这么简单。
张怕说:“可我就是想揍他。”
谷赵说:“你爹要是常委,尽情揍,我还帮你拍照留念。”
张怕说:“你这是抬杠啊。”
谷赵说:“就目前而言,你弄不了他,除非偷偷摸摸,可偷偷摸摸的谁知道是谁做的?该整你还是整你。”
张怕说:“可我确实想揍他。”
谷赵又是沉默好一会儿,说:“那你过来吧,我给你介绍个人。”
张怕问:“介绍人是什么意思?”
谷赵笑了下:“两种意思,一个是找人说和,帮你把这个事情解决掉,不过依着你的性子,应该不会低头;再一个意思是给你介绍个朋友,你要是能处好了,那家伙说句话,于晋恒多半会听。”
张怕问:“你是不是要搭人情?”
谷赵说:“这是肯定的,你请人吃饭,人家也得给你面子才来,至于能不能认识上,看你的造化了。”
张怕说:“你这是么?还看造化。”
谷赵说:“反正就这样了,你来的时候打个电话。”
跟谷赵聊过,再跟关开商议:“谷赵让我过去。”
关开说:“你过来吧,于晋恒那孙子肯定得弄一下。”
张怕说:“先不着急弄,那孙子在坑咱们。”
“就是因为坑咱们才要弄一下。”关开问:“你什么时候过来?”
张怕说:“去京城,那家伙是地头蛇,我是自投罗网。”
关开笑了一下:“你投个屁的网啊,什么时候过来?”
张怕说问秘书,看有没有行程。遭到关开耻笑:“装,不装会死是不是?”
张怕说:“我是真正有秘书的人。”
关开说:“找你的秘书过日子去吧。”挂断电话。
张怕没有秘书,一天天的全是宅在我家大楼,又如何有行程?他是不想刘小美担心。
按刘小美说的那样,不希望他去京城搞事情。可现在的情况是那家伙还真孙子,竟然抢先下手,卡住一一一影视公司的命脉。
不论电影还是电视剧,想要公开上映,必须要有上级部门的审核。这个大权一直在广电手里。
等你把拍好的影片送过去,人家不说卡你、也不说坏你,就说有问题,打回去修改。那你就改吧。
像这种情况,你就是想追究工作人员失职都难。人家可以尽情找借口。
县官不如现管,在人屋檐下请尽情低头,千万别客气,更不能端着。
不过呢,人家也不愿意平白无故到处得罪人,在于晋恒的关系找上门之后,他们马上通知龙小乐,意思是你得想办法了。
从这点来说,龙小乐做的非常不错,已经被复审审核的工作人员认可,起码相处不错。否则人家什么都不说,等你报审时再一点点折磨……到那个时候,你是想哭还是想哭呢?
张怕站去窗前往外看,想上好一会儿也没个主意,便是长叹口气,转身出门。
走廊里是小张亮在练习走路,长长走廊,这面站着云云,召唤张良走过去,身边陪着艾严。
说到底还是个蹒跚学步的婴孩,想要像金灿灿那样上蹿下跳,起码还要两年时间。
张怕蹲下来朝张亮拍手,那家伙转头看看,然后就笨不拉差的快走过来。
走到跟前时脚步不稳,差些摔倒,张怕赶忙探前一步抱起,小丫头就咯咯直笑。
艾严过来问话:“刚才吃饭,你们在说什么?小美姐好像不高兴。”
张怕说:“没有的事儿。”
“怎么会没有呢?我看常虹华也是一脸严肃……坦白吧,你们是不是三角恋了?”艾严笑着问话。
张怕说:“你是宫斗戏看多了么?”
“这是爱情戏,你个文盲。”艾严问:“到底是什么事情?”
张怕说:“屁事没有。”抱着张亮下楼。云云急忙跟过来说:“是出去么?等我拿衣服。”
张怕说不用,就是抱着走走。
云云嗯了一声说:“别出去,外面风大。”
张怕点下头,抱着张亮走去走廊窗户前面。
他是想散下心,可兜里手机在狂放震动,只好放下张亮,接通电话。
是龙小乐,他说要回来。
张怕不同意,说咱们那件事还没解决呢。
龙小乐说:“我必须得回来,如果没有你说的这件事,咱们那个事情还可以拖下去,可于晋恒一心使坏,把那个事情也捅出来……”
张怕打断道:“你到底送了多少钱?”
“那就不是我送的。”龙小乐说:“反正是给钱了……真是无奈了。”
确实有些无奈,有很多时候遇到某些工作人员,你不给好处他们就不替你解决问题。如果说演艺圈有潜规则,某些单位部门更有很多的潜规则,我们是俗人啊,难以逃避。
912 是要珍惜的幸福
龙小乐是未雨绸缪,尽管一一一影视公司不是查案目标,是被某些人牵连进去,起个证人作用,可毕竟违法,万一被抓住不放肯定受损失。
龙小乐出国是态度问题,表明我很老实,也是在躲避可能出现的麻烦,不想因为常虹华的事情却是不得不回来?
张怕思考片刻说:“没事,你在那面照顾叶青青她们,这面我来。”
龙小乐问:“你能行么?”
张怕说找了谷赵和关开,如果他们俩都搞不定,你回来也没用。
龙小乐倒也干脆,说声好,又说等你消息。
打过这个电话,张怕直皱眉头,怎么好好过日子、不招惹是非,也能被是非找上门?这到底是怎么个节奏?
正看着窗外,云云拿件外套过来:“外面下雨了。”说着话给张亮穿上。
不知道碰到什么地方,也许是忽然有了高兴事情?小丫头咯咯直笑。
她一笑,张怕也笑了。
活着就该笑,管它麻烦有多大,不死就要笑。
在走廊待了会儿,等回房时,刘小美问话:“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张怕说:“什么话?是别人找咱们麻烦,必须要回应。”
刘小美笑问:“怎么回应?”
张怕说:“正好要去京城见几个演员,一起办了。”
刘小美沉默片刻说:“别做傻事。”
张怕说:“你这个要求太高,是不是傻事要做了才知道。”
刘小美说:“全是歪理学说。”
张怕换话题说:“跟妹子们说下,年后开组舞者二,让她们从现在开始想舞蹈,要经典舞蹈。”
刘小美问:“准备好了么?”这个准备说的是剧本。
张怕摇头:“没。”
刘小美说:“你可以慢慢准备。”
张怕说:“先把日子定下来,实在不行往后拖。”
刘小美被他的话逗笑了:“你是个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