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怕说:“大哥,你就别低调了,你低调的随便一折腾就是无穷无尽的钱啊。”(未完待续。。)
865 可又舍不得
石三看他一眼:“想不想知道都有些什么?”说着话指向里面屋子。
张怕说不想,又说:“我走了,再见。”
石三说:“这里有现金,随便拿。”
张怕当没听见,出门下楼。
在没拿到这些钱之前,张怕心里有点痒痒,那么多钱被扔在屋子里发霉,肯定不是好来路,必须弄出来发挥作用,做做好事帮帮穷人。
可是当这些箱子确实出现眼前,张怕不这么想了,心里有些忐忑,全然没觉得这是很多钱、可以做很多事,他的感觉是不确定、不安全。
往下走的时候,石三追出来说:“你有个保险柜,有些东西必须放你那里。”
张怕说:“我给你也买个保险柜。”
石三说:“没必要。”
张怕说:“放我这里有必要?”
石三说:“放你这里是你能用的上。”
张怕说再见,大步下楼,不过马上又回来:“听我的,再去买个房子,把这些东西全弄过去。”说完才是真正离开。
石三没追出来,打电话说:“你胆子咋变小了?”
张怕说:“我胆子从来就不大。”
要过年了,老腰打来电话,唠几句闲嗑后问他什么时候回去。
张怕问:“要聚会?”
“不管聚不聚会,咱也得见见面喝喝酒。”老腰说:“是有个聚会,能回来不?”
张怕说:“我初九结婚,一起聚吧。”
老腰说:“你结婚?大事啊,怎么没说?要帮忙不?”
张怕说:“没什么忙的,到时候来喝酒就行。”
老腰说肯定去,但是初九都上班了,很多同学应该去不了。
张怕说:“我看看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
“反正你是大忙人。”老腰说:“咱电话联系。”
张怕说声好,挂断电话。
接到这个电话,张怕想了想,给老娘打电话问婚礼的事情,问他们什么时候过来。
老娘说:“年三十你不在家是吧?”
张怕说:“不来回跑了,在这面过年,把这面的婚礼办了,初八回去。”
“那么晚?”老娘问。
张怕说:“这面是初七办婚礼,你们不是定在初九么?”
老娘想想说道:“那我初三、初四过去。”
张怕说:“怎么感觉不像结婚,好像是完成任务一样?”
结婚,没有一点喜悦的期待感,是挺奇怪的。
老娘说:“都这样,都是先领证再办婚礼,婚礼根本就是折磨新人的仪式,喝酒、说客套话,头都大了。”
张怕嗯了一声,多说两句话挂断。
回家先找刘小美,询问婚礼流程。
刘小美说:“没什么流程。”
“什么?”张怕怀疑自己没听明白。
刘小美说:“一切从简,咱俩是旧时婚礼,你是大红袍,我是大红裙,很喜庆的。”
“这还简单?”张怕说:“要不要骑马坐轿?”
“必须要的啊。”刘小美说:“你骑马从我家把我接到九龙花园,然后坐车去孤儿院,不是要和孩子们一起庆祝婚礼么?”
张怕想了下说:“你说的从简,是指没有婚礼上的那些习俗?”
刘小美说:“对啊,婚礼是做给别人看的,咱在大街上热闹热闹得了,至于嘉宾,有几个嘉宾是真想看你怎么结婚的?不过是凑个份子吃顿饭,用钱告诉你,我很看重你的面子,所以来了;给钱越多就越看重你的面子。”
张怕笑道:“不愧是我的老婆,咱俩的想法很接近。”
刘小美说:“快停!当我不知道你怎么想?按照你的打算,有没有婚礼都无所谓,要是能登报声明,你一定会特别省事的登报宣布咱俩结婚了。”
张怕说:“我知道你一定会安排的,你怎么安排我都会同意,所以不用操心。”
刘小美说:“等着吧,你要一大早出门,骑马来接我,再慢慢熘达回去,路上就得俩小时,做好准备啊。”
张怕说:“这个没问题。”
刘小美说:“那行了,我还忙呢。”转身离开。
张怕马上给胖子打电话:“通知下去,老子初七在省城结婚,初九回家再办一次。”
胖子惊讶道:“结婚?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你就知道吃。”张怕说:“你负责通知,我就不管了。”
要过年了,也是要结婚了,张老师终于不用再拍戏,也不用再剪辑片子,但是每天不断的还是要更新。
新书一段时间,近二十万字,在六万字的时候签约,不过一直没给推荐位。每到礼拜五,看到后台的张怕,都是寄希望于下个礼拜五。
礼拜五出站内消息,寄合同、改状态耽误几天时间,从那之后到现在三周时间没有推荐位,其实很正常。
再有一个,过年时期发新书、或是上推荐位,效果都不会很好。
所以张老师很安稳,安稳的更新文章,安稳的等待。
铅笔比他还急,又打电话问:“上没上推荐?”
张怕说没有。
铅笔说:“你这是又要废啊。”
张怕说:“你能不能期望我点好?”
铅笔笑了下:“感谢我吧。”
张怕说感谢什么?
铅笔问:“没发觉收藏多了?”
张怕说:“没看。”
“发文时不看?”铅笔问。
进入后台,点开书籍管理,收藏数量特别醒目摆在那里。
张怕说:“我还真没看,都是点开上传,上传完就关闭页面。”
“你是神仙。”铅笔说:“我给你章推了,多了不敢说,三百五百收应该是有的。”
张怕说谢了,又说:“我初七结婚,到时候过来。”
铅笔说:“红色炸弹啊,说吧,打算讹我多少钱?”
张怕说:“你这么大的神,少于一百块好意思给么?”
铅笔说:“不好意思,肯定不好意思,我给你两百。”
“就这么定了。”张怕说。
铅笔说:“备点海参、鲍鱼啥的,我出两百块钱,怎么也得吃回来。”
张怕说:“还是喝回去吧,我给你准备三百块钱的酒。”
铅笔说:“休想!我可是很聪明的。”又问:“用不用联系别人,好多写手呢。”
张怕说算了,结婚喊他们,分明是居心不良。
“也是。”铅笔想了下问:“我要是不给你打电话,你是不是都不会告诉我?”
张怕说:“问这个干嘛?”
铅笔说:“成了,知道了,再见。”
挂断电话,金灿灿找他玩,只好给自己放个短暂假期,陪孩子热闹一会儿,然后继续干活。
一年又一年,时间过的太快。张怕感觉刚刚听过去年的拜年歌曲,今年就又来了?
龙小乐回来后就没走,每天东跑西颠的忙。在这天弄了俩车年货去孤儿院,又送半车东西来幸福小区。
东西直运不加油饭店,那里有个冷库。龙小乐来找张怕,一见面就放下个文件夹:“公司明年发展规划,你也写一份?”
张怕说不写。
龙小乐说:“那你看看吧。”
张怕说:“不看,你做主就好。”
龙小乐说:“你能不能稍微尊重我一点,毕竟我是大老板,我有钱,是我给你开工资。”
张怕抬头看他:“工资呢?”
龙小乐说:“先谈付出再问收获,看规划书。”
张怕笑了下:“一定有事儿。”随手打开文件夹,里面两张纸,一大一小。
小的是支票,大的是白纸。
张怕拿起支票看眼:“这么多零?”
“你的结婚礼物。”龙小乐说的很豪气。
张怕说:“快停!这是我该有的分红和奖金,是你一早说好的,怎么能算你送的礼物?”
“你怎么这样呢?”龙小乐瞪眼道:“知道不知道凑齐这个数有多难?大年根的老子到处喝酒,才把去年的帐收回来,你应该感激有我这么好的老板。”
张怕不管他说什么,直接问:“礼物呢?”
龙小乐琢磨琢磨,开始脱鞋。
张怕问你干嘛?
龙小乐说:“我全身上下,就这双袜子是今天新穿的,送你做礼物。”
张怕说:“脱,还有内裤,都脱了。”
龙小乐鄙视道:“你比劫道的还狠。”
张怕说:“少扯那些,礼物呢?”
龙小乐大怒:“奶奶个熊的,全世界你就打听去,有没有我这样的老板?年终奖金发一个亿,你居然不感谢我?错了,你不但不感谢我,还跟我胡搅蛮缠?来,支票给我,我去给你准备个一千万的礼物。”
张怕说:“没意思了啊,给出去的东西还带往回要的?”说着话拿过一本书,把支票夹进去。
龙小乐说:“书丢了怎么办?被人误拿了怎么办?”
张怕想上一想,拿过来电脑包,把书赛进去:“这样丢不了。”
龙小乐说:“算我倒霉,走吧,送你去银行。”
张怕说不着急。
“不着急你个脑袋,银行也过年,赶紧存进去省心。”龙小乐说道。
张怕说:“看你这个智商,直接转我卡里不就得了?”
龙小乐不说话了,转账不如给支票来的震撼,给支票不如给现金来的震撼,他就是想让张怕震撼一下高兴一下,结果这个白痴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伸手道:“支票,我回去给你转账。”
张怕说:“不用了,怪麻烦的。”又说:“就不留你了,晚安。”
“我弄死你信不信?老子给你这么多钱,你连顿饭都不管?”龙小乐说:“郁闷个天的,绝交!老子认清你了。”(未完待续。。)
866 感觉又要过年一样
龙小乐很不爽的离开,张老师很无聊的发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什么事情不一样了。
想了又想,开电脑干活。
隔天一早,我家大楼所有人、加上孤儿院所有人,除去个别人留下看门,所有人出发去滑雪场。
赶在年前这一天没什么客人,基本上是张怕这帮人包场,石三、龙小乐、胖子那帮人玩的那叫一个折腾,大多孩子是折腾着玩。张怕抱着裹得跟小熊一样的张亮在边上看热闹。
金灿灿和孟小佳玩的也很开心,很多人护着,小四、王赢那些个大孩子居然知道帮张怕分担活儿。
照相、录像肯定不会少,折腾过中午,滑雪场要放假了,大家才撤退。
回去聚餐,让喜庆和欢闹在每个人心里面扎根。
我家大楼一楼的音响在放新年歌曲,不论别人什么感觉,张怕是尽心尽力的想让大家有个过年气氛。
饭后解散,各回各家。
刘小美跟张怕说真快,感觉去年才刚过完年,今年又到了。
张怕说:“因为忙,所以过的快。”
刘小美笑了下:“小伙子,要嫁给本宫了,可有啥想法?”
张怕说:“我有一亿了。”
刘小美说:“去我家过年?”
张怕说:“咱们好像还得忙一年。”
刘小美说:“你是辛苦一辈子。”
张怕笑了下:“亲一个,妹子。”
刘小美说:“先给大爷笑一个。”
如果生活能一直这样开心的过、或者说是简单的过,那就是幸福。
俩人来到二楼舞蹈教室,刘小美站在镜子面前,看着另一个自己说:“小时候只想站到最高最大的舞台上,完全没有别的念头,什么功成名就?成为明星,大红大紫?都没有,就是觉得我应该跳舞。”
说着话,转身面朝张怕,忽然原地一个旋转,勐纵身一跳,朝张怕扑倒过去。张怕两手接住。刘小美就倒在张怕怀里看他:“跟你说我以前的故事好不好?”
“好。”张怕说。
刘小美说:“在那些时候,我没有想过找男朋友,没有想过结婚,我认识的一个师姐……是个美国人,长得特别好看,皮肤白的像雪,对我很好。”
张怕慢慢坐下,刘小美躺在张怕腿上继续说:“明天过年了。”
张怕问:“累么?”
刘小美笑着说:“我不累,你才累。”又接着说:“我那个师姐特厉害,就是瘦,在那个年纪没有肉很正常,老师说她天生是舞者,用咱们的话说是吃舞蹈饭的,老天爷赏饭吃。”
张怕说:“比你还厉害?”
刘小美想了下说:“比我那个时候要厉害一点,半斤八两?”
张怕说:“那一定是高手。”
刘小美说:“她特别厉害,只要是她参加的舞蹈比赛,从来没有拿过第二名,在学校的时候,很多舞团已经发给她邀请,免试入团,保证一年内当上首席舞者。”
张怕说:“首席舞者到底是什么意思?一直不好意思问。”
刘小美说:“一个舞团未必有一个首席舞者,都是要竞争的,可以肯定的是人数不会多,在芭蕾舞里面,首席是一种级别,像俄罗斯芭蕾舞团有十几个首席,估计我现在的水平,应该有戏。”说到这里嘿嘿笑了一声。
张怕说必须有戏。
刘小美说:“首席有很多,但不是每一个首席都有名气,我是运气特别好的那一种,好歹有些名气。”停了下又说:“单以名气来说,在那个时候的美国,我和师姐差不多,在中国就是我更有名一些。”
张怕问:“这么厉害的人,叫什么名字?”
刘小美停了下说道:“说了你也不知道。”跟着又说:“在国内的时候,我们老师叫我小天鹅,在美国的时候,同学叫我黄天鹅,白天鹅是我师姐,在前两年时间里,我一直在追她,一直在追,因为她太厉害了,幸好我也不差,有时候评委喜欢我还让我拿第一,再后来,她不跳舞了,就一直是我拿第一。”
“不跳舞?为什么?”张怕问。
刘小美说:“病了,我是那个时候才知道什么是天妒英才。”
张怕问:“现在呢?病好了没?”
“没有,一年多吧,走了。”刘小美说:“师姐走的时候我哭了,忽然觉得好像没了目标一样,不想练舞、不想比赛、也不想回国,大概半个多月,我好像机械人一样,一直在想一直在想,在想为什么这么年轻的人忽然就没了,在想我这么努力、将来一定成空,又是为了什么?”
“师姐不能跳舞的那段日子,有时候会来看我,我们经常通电话,她给我意见,帮我练舞,让我参加比赛,有个舞蹈比赛是早早报名的,是师姐还在的时候报的名,后来师姐走了,要比赛了,我不想跳了,老师说你要问自己,为什么跳舞。”刘小美说:“就好像电视剧里的某些角色一样,遇到瓶颈、遇到难题,愁苦的不能自拔……我没有愁苦,就是不知道该做什么,总觉得做什么都一定成空。”
刘小美看张怕一眼,笑了下说:“那场比赛我去了,拿了第一。”
张怕说:“你一直很有水准。”
刘小美说:“不是水准的问题,是突然明白我为什么跳舞;在老师让我问自己为什么跳舞的时候,我们学校来新生,要收拾师姐的柜子,在里面找到一瓶香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给喝了,大晚上的睡不着,跑去练功房跳舞,没有音乐,没有灯光,在黑暗中我像一个疯子一样跳舞,跳了好长时间,脚出血了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