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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怕赶忙说:“大哥,骗钱我不管,洗钱更管不了。”
石三说:“没让你管这个,我是说你能不能找几个专业人士,咱也做一批假的?”
张怕问:“什么用处?”
“出口啊,弄一堆假的埋地里,放出消息让别人来挖,再让别人卖给老外,咱也算爱国。”石三说的很有激情。
张怕说:“你有没有正事?”
石三说:“好吧,有正事,你身边有人么?”
张怕问:“你要干什么?”
石三说:“我有个大计划。”
张怕问:“比做假古董的计划还大?”
石三说:“那是哄你玩,做假古董就是把自己往监狱里送。”
张怕说:“我身边两个小丫头,你说有没有人?”
金灿灿插话道:“我是大宝贝。”
张怕笑道:“好的大宝贝。”(未完待续。。)
857 以前都不知道
石三说:“严肃点,跟你说正经的。”
张怕说:“你说,我听。”
石三说:“我那个,这次吧,你知道的……能不能想办法运现金?”
张怕说:“不偷古董了?”
石三说:“最少一个亿的现金,你拿不拿?”不等张怕回话,他紧接着就说:“只要你肯要,我全给你。”
张怕说:“你抢银行了?”
石三说:“别说银行,我连当铺都不进。”
张怕问:“贪官的?”
“不管是谁的,肯定不是好来路,现在的问题是拿不出来。”石三说:“你要是想要这笔钱,只要想办法运回去就行,怎么弄出来是我们的事。”
张怕轻出口气:“你是要作死啊。”
石三说:“还真不是作死,这些钱,我敢打包票!只有两个去路,一个是被没收,一个是意外失火被烧了;他就是丢了都不敢报警。”
张怕说:“让你说的心动了。”
石三说:“心动?让你更心动一些,见过一公斤的金条没?就算见过,你见过一箱子一公斤的金条没?”
张怕说:“你是疯了么?”
石三说:“疯个屁!一箱十块金条,一共五个皮箱,自己算算是多少钱,可惜卖不出去。”
张怕问:“卖不出去?”
“金条上面有编号……你是不是不懂这个?”石三说:“这属于投资……我是卖不出去,你倒是可以试试。”
张怕说:“你怕泄露个人信息,我就不怕啊?我家大业大的。”
石三说:“要是小一点的还好,拿一块两块去金店就卖了,一公斤的……哎,真让人为难。”
张怕说:“那就不卖。”
“不卖?”石三说:“你是真不懂啊,老金条还好,近些年出的金条,尤其有编号的,如果你拥有太多,不能证明其来路,那是非法获得,放在家里就是定时炸弹,抓到就是个死。”
张怕好奇道:“你到底去哪了,有这么肥沃的资源?”
石三轻出口气:“你说啊,干我这行的,看见好几箱金条硬是不能拿,唉。”
张怕想了下说:“拿几块意思意思得了,太多了确实麻烦。”
石三说:“先不说这个,那些钱怎么办?”
张怕问:“一亿有多少?”
石三说:“一大旅行袋也就能装两、三百万,自己算。”
“按三百万算,一亿……我去,这么多?”张怕说:“你说咱拿都不好拿,他们是怎么送家里去的?”
“大哥,你就别操心这个了,现在的问题是这些钱要不要?要的话赶紧想办法。”石三问:“你觉得弄几辆拉煤的车怎么样?”
张怕说:“倒是个好办法。”
石三又叹气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你再想想。”
张怕想了下说:“对啊,现在很少看到运煤的大货车。”
石三说:“反正吧,我现在是不老舒服,眼睁睁看着这么多钱这么多金条不能拿,真是有种丧尽天良的感觉。”
张怕说:“形容词用的非常正确,你就是个丧尽天良的人。”
石三说:“别逼我。”
“逼你能咋的?”张怕问。
“逼我就找地方学武,然后打花你。”石三说:“我师弟说不管怎么的,把东西拿出来,以后是丢还是扔,那都是以后的事情。”
张怕问:“金条有编号卖不出去?”
“能卖。”石三说:“虽说金店回收金器都要求有发票,可没有来路的东西也是没少收,主要是咱这个量太大,再一个,一公斤金条,即便是金店敢收,还不把你查个底儿掉?”
张怕说:“我那还有一堆首饰项链啥的。”
“你那个容易处理。”石三说:“赶紧地,给你两天时间,要是想不出来怎么运回去,咱就不要了。”
张怕说:“运煤车不是挺好的?”
石三说:“好个屁!那么大的玩意,一走好几辆,跟指路明灯一样,然后还要买煤装煤,你去装车啊?”
张怕想了下说:“没想到啊,我竟然会因为钱太多、金条太重而为难,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疯狂世界?”
“挂了,你慢慢想。”石三结束通话。
张老师赶忙开电脑搜一亿元有多少,看着明显的对比图,要是没有运煤车或大货车那么大的家伙,还真挺难运输。
不管运什么,到处是交通稽查,只要有一个人查到这么多钱,你就可以进局子里过年了。
想了下给石三打电话:“在当地买个房子,偷辆车,把东西放房子里,以后再琢磨怎么运?”
石三说:“买房子?你要记住一件事,我是不会露面的,所以你来买。”不等张怕回话,石三又说:“还有个问题你没想到,假如未来某天,你的这个屋子出问题了,比如邻居发大水或者烧大火,又或者煤气罐爆炸,弄出一屋子钱,你怎么办?”
张怕苦笑道:“是有点麻烦。”
“继续想办法,想不出来就过来买房子。”石三说。
张怕忽然有办法了:“你先租个房子放钱,我开房车一路晃悠过去,当是旅游,等回来时把钱装上车,应该可以吧?”
石三问:“你有那个时间么?”
张怕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石三接着说:“还一个,一辆车肯定不够。”
张怕琢磨好一会儿,忽然骂上一句:“怎么搞的?老子居然和一个贼考虑怎么运送贼赃?鄙视!严重鄙视!你应该自己想办法运回来,我可以帮着花。”
石三说:“您的无耻总是这么出类拔萃,再见。”
俩人又一次结束通话,张怕心里跟长草了一样的难受。一亿多现金,要是能送进孤儿院该多好?
他总在打电话,金灿灿不乐意,拽着要出去玩。
于是就出去吧,张老师领俩小丫头先去看张亮,再下楼去玩。
大晚上的,小孩不在意玩什么,反正是不乐意在家待着,东跑西跑一通,很热乎的回了家。
给小丫头换了衣服,找动画片看,张老师才有时间打字。
新书上传的反应还凑合,没多好也没多坏,每次发文时多几个点击,然后就沉入大海。
张老师的心态真是稳,不急不躁的爱咋样咋样。
连铅笔都看不下去了,打电话问:“要不要给你个章推?”
大神章推很有用,在他的文章开头或结尾宣传你的书,瞬间多出几百上千的点击都是有可能的。
张怕说:“我的书就这么惨?”
铅笔说:“你以为呢?”跟着又说:“好歹也是个老作家,还是个有精品书的老作家,你现在这个成绩简直就不是惨了……寄合同没?看你的书还没改状态。”
一本书要改成签约状态才能够领钱,这是所有写手必须要做的事情。
张怕回话说:“还没收到签约短信。”
铅笔停了一会儿说:“大侠,服了!”
张怕说:“先写着吧,反正总能签约。”
铅笔说:“你心态真好,活该参加不了年会。”
张怕说:“你安慰人的方式真特别。”跟着问:“转会的事儿咋样了?”
“不敢随便转啊。”铅笔说:“前天……反正是前几天的事,那个网站高价签了几名神级写手,开个新闻发布会好一通宣传,可是跟我无关,就是过去也没有发布会了,所以不想动了。”
张怕笑道:“你认为自己是神级写手?”
铅笔说:“你这人心态不对,不管别人怎么认为,你必须认为自己是神级写手,这不是自我吹捧,是必须有的自信心,你必须自信了才能写出好看的书。”
张怕说:“我懂,就是把自己骗了,然后再让被自己骗了的自己去骗别人。”
铅笔说:“倒是可以这么理解。”
“理解你个脑袋。”张怕说:“我签长约了。”
铅笔哈哈大笑:“恭喜你,现在就是有网站给你千字一千的价码,你也不能转站了。”
张怕说:“我就没想过离开。”
铅笔笑笑:“要不是认识你,我是真想骂你。”
张怕说:“我现在是超级编剧,你要知道我总是有闪光点的。”
“屁!有本事就把我的书买了,否则别跟我吹牛皮。”铅笔问:“你到底跟网站谈过没有?”
张怕说:“不是我问的,我们公司有人问过,你的书都是天价,没有一本低于七位数,让我怎么买?”
铅笔轻吐口气:“网站就是要价太狠。”
“那么大一个公司,到处都是要养的人……”张怕说:“我的书也没戏,估计连问的都没有。”
铅笔笑笑,说回刚才话题:“真不要章推?可以帮你多找几个人一起推。”
张怕说算了,你们推我,以后我就要推你们,可我又不愿意随便推书,还是不折腾的好,让书页干干净净的得了。
“你就是个神经病。”铅笔说:“改天喝酒,年前等通知。”
张怕说好,结束通话。
在这个夜晚,小张亮居然会喊爸爸了。
张怕正在干活,忽然听到云云喊他,过去一听……然后脸色就变了,问云云:“谁教的?”
云云犹豫一下说是我。
张怕摇摇头,想了一下说:“我在棚里的时候,是不是艾严在照顾她?”
“很多人都照顾她。”云云回道。
“谁和她在一起的时间最长?”张怕又问。
云云摇头:“我,阿姨,艾严,还有很多人。”
张怕叹口气:“艾严呢?”(未完待续。。)
858 又想到两个剧本
艾严在睡觉,被叫醒后迷着煳的走过来:“干嘛啊?大晚上的。”
张怕看着她平静说道:“张亮会叫爸爸了。”
艾严马上变清醒,仔细看着张怕表情,小声说:“我就教了她几次,我是在开玩笑,谁知道她那么聪明?”
“几次?”张怕问。
艾严举着手说:“我发誓,真的只有几次。”
张怕有点不相信,难道说小张亮是天才?正猜测着,谜底很快揭开,金灿灿笑嘻嘻跑过来,逗弄着床上的小不点:“叫爸爸,叫爸爸。”
什么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张怕蹲下来,跟金灿灿和言细语说话:“灿灿,不好这么教她。”
金灿灿有点不解:“我看姐姐就是这么跟张亮说的啊。”说着话看向艾严。
艾严急道:“我就说了那么一次……两次、几次。”
张怕轻出口气:“以后不说了,睡觉吧。”轰走艾严,想哄张亮睡觉,可小家伙天天睡,越是晚上越清醒,坐起来张着大眼睛左右看,估计是坐无聊了,开始到处爬,还想要站起来?
张怕说:“你是要成神啊。”抱起小家伙回自己房间,一边干活一看着她。金灿灿跟过来,像个小大人一样说:“你工作,我看她。”
小丫头越来越懂事,张怕微笑道:“咱一辈子在一起好不好?”
金灿灿说声好,拿拨浪鼓去哄张亮。
三个人,金灿灿最先睡着,哄着哄着,往床上一爬,睡了。小张亮开始到处爬,爬到张怕身上待了会儿,很及时的大个便。
张怕赶忙收拾小家伙,再收拾自己,等他忙活好了,张亮也睡了。
把两个小家伙并排摆好,盖上被子,张老师抱着笔记本继续干活。
写到四点多钟,看俩小家伙睡的正香,张老师在床边凑合睡下,可是没多久就被张亮嘹亮的哭声喊醒。
小孩哭闹,基本上就一个原因,感觉到不舒服。不论大小便还是饥饿、或是生病,都是因为感觉到不舒服,哭声是他们表达意见的唯一最有用的手段。所以,假如小孩看见某个陌生人会哭时,请暂时远离。
张老师很熟练的起床,几乎是闭着眼睛检查大小便……郁闷个天的,怎么又是大便?小丫头昨天吃什么了?
孩子逐渐长大,越来越白嫩、越来越有精神,估计再有几个月,张亮将顺理成章地夺走金灿灿第一捣乱鬼的光荣称号。
换好尿布,收拾干净后看眼时间,算了,继续干活。
在家待到八点钟,跟小家伙们告别,说哥哥要去工作。金灿灿很大度的一挥手:“去吧。”领着孟小佳去找大狗玩。
张怕竟然有点失落,这是成长的代价么?才几天咋就不黏我了呢?
赶去摄影棚,最后检查一遍收拾好的东西,出发去九龙剧院。
这里有最好的舞台,很多场大戏在这里表演。
灯光、摄影、音响……每一个都要做到最好,一切按照实际比赛那样来。
这是一部走心的电视剧,每一个镜头都是无数汗水堆积而成。
在这部戏里,袁思源最让人惊叹,她是在表演自己,故事里的她和现实中一样,手术后还是重度弱听患者,可是却跳的那么好看。人也是那么好看。
最疯狂的是王路飞,看他的表演,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确实有才,舞跳的确实好,可为什么就是像个刺猬一样,不听人话不服管教,始终炸着刺?
拍戏时候,张怕不在意他的性格,也不管是不是炸着刺,简单明晰给出要求,别人会有导演说戏的待遇,王路飞这里没有,按照剧本,你就折腾吧,反正不好就重拍。
张怕告诉王路飞:“我是签了你,可也要对电视剧负责,你觉得自己有本事,请表现出来,如果表现不出来,我宁肯多损失一些也要换演员。”
再有叶青青,那个特别瘦小的大学生。为了这部戏,学校那面正式休学。为了这部戏,把自己全部投入进去。
张怕不劝人追梦,因为代价太大。如果你总是想着后路,总是想着不行就撤,会很难成功。只要不成功,以前的一切都是白费。
什么是追梦,简单说是付出。你舍不舍得付出?
不是说天才和偏执狂只有一线之隔么?其实没有那条线,天才根本就是偏执狂,只有够偏执才能坚持下去。
叶青青是整个剧组最努力的那个人,什么时候都在训练,不管吃坐躺,她的身体都好像在做舞蹈动作一样。
一部剧里有这样的三个人,跳出来的舞蹈想不好看都难。何况还有更多的优秀舞蹈家,沪东歌剧院首席舞者于月儿,京城歌舞团台柱子常虹华,舞院青年教师刘玉亚……
跟前面三个人比较,这三个人付出的要更多。每个人在原单位都有特别多的工作要做,连续几次请假后,于月儿直接跟单位递上长假报告,宁肯放弃许多演出、甚至是首席舞者的位置,也要演这部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