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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所长说:“你觉得打人的罪名重还是携带管制刀具的罪名重?”
牛爷笑笑:“那成,我先走了。”带着人离开。
张老师太生勐,当着警察的面,一对三打牛爷?大刀看向张怕的眼神都不对了。
医生叹口气,重问一遍:“你确定要出院是不是?”
“是。”大刀说道。
医生跟张怕说:“麻烦你过来签字。”
另一个病床的家伙忽然喊:“我也出院,我也跟你走。”
张怕看他:“这是什么情况?”
牛爷在走廊站着,听到这句话,马上走回来,阴沉着脸说:“你确定?”
那家伙比大刀生勐,大喊道:“我们为你挨刀,你连医药费都不给,凭什么要继续给你卖命?”
牛爷狠着眼神轻轻点头:“别后悔啊。”
俩受伤少年不说话了。
张怕走到他面前说:“你是不是想让我把你的狗屁帮派连根拔了?”
张老师一出现就飞扬跋扈,又有警察陪着,牛爷吃不准底细,想了想说话:“你这么嚣张,能给个名字么?”
张怕说:“滚蛋,我现在没心情打架。”
牛爷瞪着他看上好一会儿,忽然轻轻一笑,转身往外走。
他离开,俩穿呢子军装的少年跟过去,其中一个回头冲皮夹克少年喊:“走啊。”
额头上有刀疤的皮夹克少年看看同伴:“你打的电话,你走吧。”
拿手机的皮夹克少年想了想,没动地方。
喊话的呢子服少年怒了:“我靠你大爷的,走不走?你们也想叛变?”
拿手机少年有些犹豫。他不是想跟张怕走,实在是牛老大太不是东西,下手特别狠。比如这次打电话,他是当着所有人的面给牛老大打的电话,原因也是明说:大刀被人接走,咱要是不告诉牛老大,等死吧。
现在的情形是这个家伙比牛老大还生勐?不逼他们偷东西,加上俩受伤的少年要离开,他动心了。
牛爷走到楼梯口,发现后面人没跟上,回头问怎么回事。一少年回话说:“他们不出来。”
“我靠。”牛爷当时就怒了,恶狠狠看着病房门口的张怕,想上一会儿,说声走,大步下楼。
这会儿时间,穿羽绒服那家伙已经把住院费交上,医生提交出院单。张怕不管那些,只要跟医院清了账,那就可以离开,回病房说:“走吧。”
大刀说:“我们没法走。”
张怕笑了下:“轮椅成么?”
“轮椅还行。”大刀回话。
张怕拿出叠钱给王警察:“附近药店买俩轮椅,我得看着这几个。”
“成。”王警察接钱离开。
张怕说:“你俩就别看了,收拾东西走。”
俩皮夹克少年说:“我们的东西在家里,身份证在牛爷那。”
张怕笑了下:“你们还有身份证呢。”跟副所长说:“特事特办,能不能办几个临时身份证?”
副所长说:“可以开身份证明,但是临时身份证这个,得回去当地办理。”
张怕说:“那麻烦办个身份证明。”
副所长说可以,去一旁往所里打电话。
没一会儿,四个少年收拾好东西。很简单俩小包,更多的东西已经不要了,还在乎这点玩意?
又等上一会儿,王警察弄回来俩轮椅,把俩病号穿的跟熊一样扶到轮椅上坐好,俩皮夹克少年一人推一个,大家出院。
就这么会儿时间,牛爷带着十好几个人等在医院门口。他们一出来就被堵上。
牛爷冷着脸说:“留下这四个,你们走。”
张怕瘪下嘴,看向副所长,副所长走前一步:“牛彪子,你是不是不想好了?”
“大所长,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没偷没抢没打没杀,不用警察管吧?”牛爷说道。
副所长说:“让开。”
牛爷看着他:“所长大人是一定要管这件事了?”
张怕走上来说:“你废话真多,提个醒,猪脑子好好想想,你还有敌人呢。”
牛爷想上片刻:“你把人留下,我送你走。”
张怕叹口气,跟副所长小声说话:“我们这样坐什么车都不方便,你帮忙找辆中巴,车座要能放躺下的,我们包车走,价钱可以贵点。”
副所长说好,拿电话去一旁联系。
牛爷带人堵在前面,见对方根本不给面子,阴沉着脸想了又想:“要走是吧,好歹跟牛爷这么长日子,牛爷不会亏待手下,小四,跟我回去拿身份证,还有你们的东西。”
小四怔住,他根本就不敢跟牛爷走。
张怕笑道:“拿东西啊,我去吧,行么?”
牛爷冲他笑笑:“行啊,不害怕就行。”
张怕让王警察照看这几个孩子,把电脑包夜交给他,空手走过去。
牛爷走向道边一辆汽车,上车后还是开着门,用不屑的眼神看张怕。
张怕笑嘻嘻走过去,刚要上车,牛爷砰的把车门拽上,扔下句话:“后面车。”
张怕往后看,是两辆小面包,随便坐上一辆,很快被一群大汉围在车里面。
副所长打完电话回来,看见张怕上车,赶忙问是怎么回事。
王警察解释一下,副所长变了脸色,说你看着孩子,他拦车跟过去。
面包车里,前面、后面、旁边的人都在看张怕,张怕好像没感觉,眼睛看向窗外。
大概开上五分钟,也不知道开去哪里,坐副驾驶的青年接到个电话,说上两声是,放下手机转头看张怕,死盯着看。
这时候的张怕也在看他,面上带着微笑,好像是服务员迎接客人时的样子。那青年也笑了下,转过去摆弄手机。
张怕摇摇头,身体侧坐,看向身边的青年。那青年脖子上有个纹身,很凶悍的样子。开始时候跟张怕对视,可看了十几秒,移开视线往前看。
就这个时候,身后一家伙的手机响起短息提示音,那家伙拿出来看眼,然后沉默无声,当没收到信息一样。
张怕转回头:“谁发的?”好像是朋友一样的聊天。
那青年回话:“我跟你很熟么?”
张怕笑笑:“什么时候动手?”
那青年稍有点吃惊,想了下说:“动手。”半起身挥拳砸出去。
张怕反应比他快多了,在他说动手的时候,张怕已经一拳砸在同座的青年头上,跟着朝前一扑,打倒最靠边一人。
小面包车能坐八个人,为制住张怕,车里坐满了人。中间三人,张怕已经打倒俩,后面有三个人,被椅子阻隔,空挥拳头打不到人。
张怕趁这个机会先把坐副驾驶那家伙收拾倒。
这时候,最后三个人从椅子背上翻过来俩人,说翻不准确,应该是从椅子背上扑过来,一个掐张怕脖子,一个扑过来抡拳头就打。
张怕比较抗打,这一辈子的战斗都是从挨打中开始,在狭小空间里忍了几拳,同样以老拳回之,也就五秒钟,扑过来这俩也晕了。
后座还剩最后一个人,刚在前面人的打斗中努力从椅背上爬过来,战斗已经结束,张怕半蹲身体笑着看他。那家伙想动手,张怕一拳头抡过来,又搞定一个。
现在,小面包车第二排的地上和椅子上,歪歪斜斜堆着五个人,张怕慢慢抽出脚,随便坐到一个人身上,跟司机说:“开去你们老大家。”
司机回头看他一眼,没说话。
张怕说你哑巴了?
司机犹豫犹豫说声好,减缓车速,往道边靠。
张怕说:“你要干嘛?”司机勐地一脚刹车,把张怕晃一下,那家伙动作相当麻利,一手按开安全带、一手开车门,嗖地下车了。
张怕叹口气,也是开车门下车,再看司机已经跑出二十米以外,心说:人的潜力果然是无穷的,说明兴奋剂是有市场的。
下车后没动地方,因为后面的面包车停下,前面的汽车也已经停下。
车门打开,下来七、八个人,司机跑回来说明情况,牛爷说拿家伙,有人打开后备箱,拿着棍棒刀具走过来。
眼看那帮家伙越走越近,张怕冲牛爷招手:“过来聊聊。”
“没什么可聊的。”牛爷说:“挺能打啊,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打过刀。”
张怕说:“我是站在你的立场认真说一句,跟你聊聊,希望你能认真考虑一下,比如我这么张狂,为什么啊?”
牛爷想了下,走上两步:“说吧。”
张怕摇摇头:“刚才一车人,我能在一分钟内解决战斗,这里天大地大的,我要是想跑,你们能追上么?”跟着又说:“我站在这里就是想和你和平解决事情,你站那么远,我说的话被你手下听见,是不是不好啊?”
牛爷左右看看,走到张怕身前站住。
张怕说:“这就对了。”跟着说:“就一样东西,你说的身份证,给我身份证,我马上带人走。”(未完待续。。)
771 也许不是旅程
牛爷要气疯了:“你说什么?”
张怕说:“我本来没想要身份证,想带着孩子走就是,可你一定要我上车,好吧,我上车了,也过来了,我这么给面子,你把身份证给我吧。”
牛爷说:“要是不给呢?”
张怕说:“你要是不给,我让你退到后面,给你表演什么是一个打十个,但是呢,我想提醒一句,我要是真的一个打十个了,到那时候,不是给我身份证就完事;当然也可以选择不给,主动权在你,我不着急。”
牛爷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在猜测张怕话语的真实性。
张怕叹口气:“好吧,我着急走,吃点亏,你往车里看,都是我用拳头砸晕的,我真的很能打,所以还是和平着来比较好。”
牛爷看向面包车里的一堆倒霉蛋,想了想说道:“如果不给呢?”
张怕说:“怎么又问一遍?你心乱了,作为一个黑社会团伙的老大,不应该这样,你要冷静,保持风度。”
张怕根本就是在玩啊!牛爷看看他,再看看一众小弟,总是有些不死心。
张怕继续劝话:“你明明有个大对头,跟我耗什么?我是外地的,就算打不过你,偷着弄几下弄完就走,你也没办法啊,所以,咱俩合作吧。”
牛爷问:“怎么合作?”
张怕说:“别当真,就是个好听点儿的叫法,合作内容是你给我身份证,我走人。”
这家伙太可气了!牛爷恨恨看过来。在原本打算中,他是拼着驳了副所长的面子也要收拾张怕一顿,不然找不回面子。可万万没想到,一车人打不过这一个人?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停在道边,跑下来副所长,指着携带各种武器的一群混混大声喊:“你们干什么?”
警察来了,混混们看向老大。牛爷赶忙说:“都走,赶紧走。”混混们轰的就散了。
副所长走过来说:“牛老大,你现在越来越牛了。”
牛爷陪笑道:“没有没有,我在和他商议身份证的事。”
“身份证?”副所长看眼面包车。
牛爷心里转了一万多个念头,想着说报警,被打昏六个人啊,可是能报警么?
答案是不能。报警就没法混了!
想了又想,跟张怕说:“你够狠。”
张怕说:“然后呢?”
牛爷说:“在这等我。”
张怕说:“别在这,医院门口吧。”
牛爷说声好,喊个人过来开车,他坐上自己的车离开。
副所长问张怕:“怎么回事?”
张怕说:“在您大所长的英明指导下,混混都改邪归正了,回吧。”
副所长琢磨琢磨:“没出事就好。”拦出租车回医院。
医院门口,最紧张的是四个少年,他们知道牛爷有多少人,知道牛爷的手有多黑,张怕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在这个时候,他们怎么可能不胡思乱想,甚至有点动摇。小四说:“万一咱们走不了怎么办?”
额头上有疤的少年说:“还不是你多事?非要打电话。”
“废话,大刀走了,咱不打电话?是你挨揍还是我挨揍?”小四说:“我到现在都不知道选择的是对是错,走不了就惨了。”
王警察当没听到他们说话,站住了看向马路对面。
没多一会儿,张怕和副所长回来,四个少年齐松一口气,说明叛逃成功!小四走过来问:“哥,可以走了么?”
张怕说:“不着急,等你们老大送身份证过来。”
“什么?身份证?”小四不敢相信:“他会给你?”
“等等看吧。”张怕走向小胜,先是从王警察手里接过电脑包,再问小胜:“害怕么?”
小胜摇头。
张怕笑着说:“这就对了,男子汉不害怕。”
大家在医院门口等了四十多分钟,在这期间,副所长联系的大巴车都到了,谈好价钱和目的地,等在路边。
张怕跟副所长商议:“再等十分钟?”
就这时候,牛爷开车过来,这次只有他自己,也不下车,停车后放下车窗,丢出来个塑料袋,然后开车离开。
小四跑过去捡起塑料袋,拿出里面东西,是他们四个的身份证。很高兴的回来跟张怕报喜:“哥,是身份证,你真利害。”
张怕说:“放小胜包里,从现在开始,你们要是不想弄丢身份证,就看住小胜的包。”
“没问题,我背着。”小四去拿小胜的包。可小胜不给。
张怕笑道:“他不愿意就算了,你们自己拿着吧。”跟副所长说:“这次麻烦你了,有机会来省城,我安排。”
副所长说:“不算麻烦,是我们的工作。”跟着说:“赶紧走吧,我就不送了。”
先是小胜上车,再是抬病号上车,安置好病号,由另两个少年全程看护,张怕和王警察跟副所长道别,汽车上路。
原打算先回丹城,多了俩病号,索性直回省城。
路上买些食物,孩子们一路吃的过瘾,张怕是一路睡到家。
晚上十点钟,汽车开进小区,直接停在地下室门口,张怕下去喊人,老皮带着骆志宁几个大孩子上来。看见车上的几个少年,骆志宁想了下说:“这是来新人了。”
张怕说:“未来会源源不断来新人,每一个都跟你们一样,还是那句话,都给我老实地!谁也不许捣乱。”
骆志宁“切”了一声:“跟他们捣乱有什么意思?没好处还挨着打,不如去外面找别人打我,能出气还能拿钱。”
张怕说:“你是不是疯了?干活。”
一群人把俩病号抬进地下室,张怕说:“把后面屋子收拾出来,他俩单独住一间,上铺别住人,上上下下一晃,伤口痛。”
老皮应声好,问话:“这个孩子呢?”
张怕说:“第一天来,你照顾。”
老皮说:“哥,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们开工资?”
张怕说应该。
老皮正打算继续劝说,刚张开嘴巴就听到张怕说应该,赶忙问:“开多少钱?”
张怕说:“我想想。”跟小胜说:“从今天开始你住在这里,等明天介绍别人认识,都是和你一样的孩子。”
小胜有点不舍,他不想让张怕走。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说,只能嗯上一声。
张怕说:“他叫老皮,你叫他皮哥,让他帮你铺床。”
小胜又嗯了一声。
张怕想了想:“有什么想要的和他说,或者找我也行。”
小胜说好。
张怕朝他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