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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怕说:“你本来就是这么做的。”
龙小乐有点急了:“所有电影公司在跟院线方谈判增加分成比例,你倒好,直接让我投降。”
张怕说:“是你刚说的,有个姓袁的拽着你投降。”
龙小乐摇摇头:“赶紧写剧本,我要再开个组。”
“你是真不怕赔死。”张怕说:“好剧本有的是,干嘛一定要我写。”
“你是猪么?你是我培养的金牌编剧,不找你写找谁?”龙小乐说:“吸引明星不能只靠片酬,还要靠故事本身!故事是谁写的?我要做成张怕出品必属精品的口碑!让别人知道,只要上你的戏就能火,才会吸引更多人才过来。”
张怕说:“你的心真大。”
“别废话了,年前我要看到三个本子,写去吧。”龙小乐挂电话。
要三个本子?张怕回头看眼卧在床上的小白:“你那个混蛋主人在美国做英雄,咱俩联合坑他一次好不好?”
小白根本不抬头,好像张怕没说过话。
张怕很郁闷:“再不理我就炖了你。”
小白还是不理他,反是那三只笨狗在外面嗷嗷乱叫。下一刻,有人敲门。
张怕出去开门,是一个大妈:“可算有人了,这几年的垃圾费交一下。”
张怕说:“这几年?我刚住过来!”
“那我不管,我就是收费的,一年八十,这几年的加一起,四八三百二,你给四百吧。”
“为什么?”张怕更郁闷了。
“万一你明年又搬走怎么办?我找谁收钱?”大妈说的很有道理。
张怕说:“大妈,你以前是劫道的吧?”
大妈说:“严肃点儿,我收的又不是自己的钱,收完了要交给村里。”
张怕讨价还价:“八十,就一年的,以前的我不管,以后的也别找我。”
大妈想了想:“也行,先交一年,以前的帐慢慢算。”
“什么就慢慢算?”张怕说:“你要是这么说,我今年也不交了,反正就住几天,反正马上搬走。”
大妈琢磨琢磨:“好吧,交一年的,再一个,水表得看一下。”
“你还管这个?”张怕问。(未完待续。。)
681 雪就全没了
大妈说:“不管,但是你们家老没人,收水费的把这事推给村里了。”
张怕问:“电费呢?电费你们不管?”
大妈看看他:“小伙子,电费是要买的,你卡里没电,自己就断了,跟我们无关;还一个,水费是银行扣钱,但是你家里一直没人,也一直没用水,所以就没关闸门。”
张怕哦了声,赶忙去找电闸:“大妈,怎么看还剩多少钱?”
收垃圾费的大妈教会了张怕如何存电费,也是看过了水表,拿着八十块垃圾费离开。捎带脚地教育教育张怕:“年轻人,你不能什么都指望老人家,得亲亲为,咋连电表都不会看呢?”
张怕说我会看。
大妈的注意力已经转到养宠物上面:“虽然咱是个村子,但是也不让养宠物的,你这个,养在自己家里就算了,要是敢放出来,别怪我报警。”
张怕说:“不让养宠物?街上天天跑着好几只狗,咋个不让养?”
“我说错了,是不让非法养宠物,你得去办照。”大妈多唠叨几句才离开。
送走村里大妈,张怕回去继续工作,龙小乐既然决定开新戏,那就开始工作吧。
只是总有人不愿意放过他,比如秦校长,晚上十点钟,秦校长打电话说他的那个班级:“期中考试一塌煳涂,只有李英雄八个学生及格了,但是成绩不够理想。”
张怕说:“我没办法过去。”
秦校长说来做个兼课老师也行。
张怕问:“张龙呢?还在班里?只要那帮渣滓还在班级里,你就没有任何办法。”
秦校长说去年有比张龙更捣乱的学生。
张怕说我管不了。
秦校长叹口气挂断电话。
张怕马上打给李英雄:“你们八个是怎么学的?及格就完了?”
李英雄说对不起。
张怕说:“你脑子有病是么?对不起我什么?去年学了一年都没学好?现在是重复考试而已,就都忘了?”
李英雄嗯了一声。
张怕说:“年前就这样了,折腾吧,年后要是不行的话跟我住,别人我不管,你们八个必须考上五十七中。”
李英雄说好。
张怕说:“长点脑子,挂了。”
下雪了,凌晨一点钟,完成工作的张怕在看一个有关于在晚上十一点以前睡觉的视频,觉得里面说的都对。可自己咋就是做不到呢?
想了又想,关闭视频,长身而起,忽然发现外面一片光亮,下雪了,蒙蒙的铺满地面、屋顶。
看着洁白,张怕琢磨着要不要马上睡觉,接到于跃电话:“睡了没?”
张怕说:“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我就是睡了也被你弄起来了。”
于跃说睡不着,想起件事情得给你唠唠。
张怕说那你唠吧。
于跃说:“你不是做编剧么?帮我想个求婚的剧本。”
张怕说再见。
于跃说:“没意思了啊。”
张怕不说话。
于跃说:“我给你钱。”
张怕马上笑着接话:“瞧你这事整的,给钱不早说,说吧,打算定制多少钱的本子。”
于跃沉默好一会儿:“你无不无聊?”
张怕说:“大半夜不睡觉的,你好意思说我?跟你说个正事,刚看个视频,说是人啊,一定要在十一点前睡觉,你知道吧,身体里有淋巴,到处都有,就是脑袋里没有,淋巴是干哈的呢,你知道么?”
于跃说:“一看你就不怎么看新闻,去年新闻说的,美国科学家在脑子里发现淋巴管道,哎,你真是作家么?太不专业了。”
张怕琢磨琢磨:“反正得十一点前睡觉!反正不给你写求婚剧本!再见。”
“怎么跟个小孩一样?”于跃说:“我准备结婚,你看看随多少钱份子比较好?”
张怕假装信号不好:“喂?喂!喂,喂!这是啥信号啊,嗯,下雪天信号都不好,那什么,再见啊。”
于跃说:“算了,不问你要份子钱了。”
张怕接话:“呀,信号又好了,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于跃叹口气:“你真无聊。”
“我无聊是有执照的。”张怕不以为耻。
于跃沉默片刻:“算了,挂了。”
张怕提醒道:“记住了,十一点以前一定要睡觉,对身体好,对脑子也好。”
于跃笑了一声:“你等着,不给我随份子我去你家住一年。”说完挂电话。
张怕大喊:“你说的啥?喂?听不清啊!”
外面雪落依然,天地一片亮堂,张怕转身关电脑,睡觉。
隔天,胖子那些人回来了,一个个喜气洋洋的,说出去极好玩,以后还要继续。
张怕打眼一瞧,好几个带着战斗痕迹,笑道:“出去玩也能打起来?”
“必须的啊,有帮孙子不开眼,必须得给他们上课。”乌龟说道。
没一会儿时间,屋子里站满人,一共十一个,除去娘炮没去,蝗虫大队核心人员都在。
张怕看看他们,忽然说话:“林浅草在前面市场卖煎饼果子。”
“咋整的?怎么跑这么远?”乌龟问道。
张怕说:“我说这句话的意思是,告诉你们林浅草都知道努力挣钱,你们好意思混日子啊。”
老孟说:“作家大人,别给我们上课了,累了,回去睡了。”回房间睡觉。
别的人也是说句睡了,各自离开。
乌龟看着张怕直摇头:“老师,你要是还想当老师,那个秦老头不是一直惦记着你么?”说完也是回去自己房间。
张怕琢磨琢磨,去外屋收拾那只鸡的粪便。
衣正帅走的时候说是去美国俩星期,意外做了次英雄,老帅哥便多是留些时间。他是画家,多闯闯名声,方便卖画。
在这天,终于给张怕打来电话:“暂时回不去,你要再照顾小白几天。”
张怕很大度:“没事,你尽情待着,我不着急。”
衣正帅直觉不对:“我怎么感觉到有阴谋?”
张怕说你感觉对了,我在写剧本,你要在里面客串个角色,免费的,同时还要送给我两幅画,作为我多次照顾小白的酬劳。
衣正帅说:“说真的,我发现你越来越无耻了,你总是能刷新我对无耻的认知。”
张怕说:“你也知道我弄了个孤儿院,所以呢,这两幅画是要挂在孤儿院里的,要大要漂亮,你画不画?”
衣正帅沉默片刻说道:“道德绑架,玩的真熟。”
张怕说:“我没绑架别人,就绑架你了。”跟着说:“小白被我征用了,我要拍一个跟自闭症患者有关的电影,就是刚才我说的剧本,你也来参与一下。”
衣正帅鄙视道:“你明明就是个流氓是自私鬼,干嘛非把自己塑造的这么高尚,好像是多么好个人一样?”
张怕说:“你管我呢?反正我提了要求,你照办就是。”
衣正帅呵呵笑上一声:“好,看在孤儿院的面子上,你说什么是什么。”
张怕说:“我还有个想法,你可以再画幅画给我,以后找机会拍卖,用作孤儿院的经费。”
衣正帅说没问题,又说:“尽管提要求,我就想看看你到底有多无耻,你的底线在哪里。”
张怕说:“你这是高看了,我无耻起来没有底线。”跟着又说:“刘乐跟疯了一样,画半年西游记人物,你早点回来帮着挑挑毛病,让他别走弯路。”
衣正帅又沉默了,过了会儿说道:“你怎么不让我帮忙介绍你写的书?这要是宣传一下,全世界都知道。”
“打住!或多或少,我还是有羞耻心的。”张怕说:“聊完了,再见。”
衣正帅笑了下:“我没有儿子,你认为做干爹,我的一切,未来都是你的,搞不好混上个首都户口。”
“大哥!你弄死我算了,咋地?没话找话啊。”张怕喊道。
衣正帅笑了下:“以前看过句话,一直没做到,送给你了,因为我觉得你好像就是这么做的。”
“好话坏话?”张怕很有戒心。
衣正帅没回答问题,直接问道:“你说,学知识是为了什么?”
“为了找到好工作,为了实现梦想,为了实现个人价值,为了娶老婆、养家煳口。”张怕一口气说上许多。
衣正帅轻声说:“学知识,是为了能帮助别人。”
听到这句话,张怕直接不说话了。衣正帅也不说话,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儿,张怕才叹口气说道:“你吓死我了。”
“我觉得你好像就是这么做的。”衣正帅说:“没事儿,你去折腾吧,等混到混不下去了,没饭吃了,我管你饭,管一辈子都行。”挂上电话。
张怕直接就愣了,这社会是咋地了?这人都咋地了?咋动不动就上演日本漫画的励志情节?太不科学了!
被衣正帅吓到的张怕赶紧坐去电脑前干活,只是吧,脑子里总在想这句话,想啊想的,找个机会写到故事里,很认真的告诉看书的人,学知识,是为了能帮助别人。
写完这段情节,越发感觉这句话真好,翻出笔纸,认真写上一遍。
写好放在桌子上,继续干活。
他是想有空就看一眼,激励下自己。可惜不到二十分钟,那张纸就没了。
胖子一手鸡腿一手啤酒的进来:“干嘛呢?”说着话把啤酒瓶子放到桌子上。看到这张纸,顺手拿起瞅一眼:“你有病啊,写的什么玩意?”
正好手上有油,在这张纸上擦了擦,随后丢进垃圾篓,跟张怕说:“我想了下,觉得你说的对。”(未完待续。。)
682 白天理发
张怕问:“哪句话?”
“就是林浅草卖煎饼果子那事儿。”胖子咬口鸡腿开始嚼。
张怕再问:“你是咋想的?”
胖子边吃边说:“我觉得吧,我还是比较适应一些管理工作的,你看你们单位有没有经理以上的职位?工资随便给个三千两千的不重要,重要是说出去有面子。”
张怕说:“我缺个经纪人,你来吧。”
胖子很高兴:“这活儿好,反正你不出名,也没啥好作品,一年到头也没个正事,问一下,咱那个是固定工资吧?有没有三险五险的?”
张怕说:“都有,你想要什么都有。”
胖子琢磨琢磨:“你在坑我。”拿着鸡腿和啤酒离开。
张怕说:“我是真心的。”
“你是真心的想坑我。”胖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乔光辉是有丧葬费的,人老去了都有。乔大嫂去领回来,给张怕打电话说请吃饭,你来一趟。
在张怕的以为中,这是有事发生,放下电话就打车过去。
当然没事,是乔大嫂想要给钱,葬礼那会儿是张怕出钱。
整个过程没什么可说的,乔大嫂给钱,张怕肯定不要,被强留下吃顿饺子,然后回家。
天冷,有钱的张怕打车走,却遇到司机绕路。
张怕都无奈了:“大哥,我长的就那么不科学么?”
司机装煳涂:“你说什么?”
“我是住的远点,也是去郊区地带,可你不能坑我啊。”
司机看他一眼,想了下说:“我对路况不熟,你帮着指下路?”
张怕呵呵笑了一声:“您真有思想,停车。”
司机问停车?
张怕说停车,又说:“不但停车,我还不会给你钱。”
司机急了:“不给钱?不给钱你别想下车。”
张怕看他一眼,不说话了。
司机说:“不给钱不能下车。”
张怕还是不说话,眼睛直看前面。
司机有些吃不准:“计价器是十八,你给我十五,在这下车行么?”
张怕还是不说话。
司机骂个脏字:“哑巴了?”
张怕转头看他,面上是无声的笑。
司机觉得不对,可大多出租车司机那是相当的横啊,见张怕这个德行,那家伙终于忍不住,车停道边,下车到张怕这面说:“你下车。”
张怕很听话的下车,司机说:“给钱。”
张怕看他一眼:“你今天运气好,我是不愿意和你一般见识,知道么?”说着话左右看。
“别他马废话,不给钱别想走。”司机骂道。
张怕说:“我就走,怎么的?”
“你走个我看看。”司机走前一步。
张怕说:“对付你这种笨蛋,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混不下去……好熟悉的台词。”他把自己都说愣了。
司机说滚蛋,赶紧给钱。
张怕摇摇头:“你个白痴,居然敢让我下车。”说完话转身就跑:“来追我啊。”
司机追了几步,还担心车,犹豫间,张怕跑去老远,站在那里气他:“来抓我啊,快啊,快。”
司机大骂一通,各种难听话骂上几句,开车追。
张怕站着等汽车开过来,等司机下车,他再快跑几步……
司机又骂几句,张怕抬头左右看,他不会开车,也不知道这条路是不是禁停,他是满腔热情的希望扣司机分。
司机闹不过他,无奈开车离开。张怕瘪下嘴巴,又无聊了。
回去的时候特意绕下路,去市场找林浅草,那家伙抱着手机发呆。
张怕说:“喝酒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