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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法院告状,起诉状是一定要有的,然后是证据,再有个人资料什么的。可以肯定的是,在如今这个法制体系下,没有确实证据,小老百姓绝对不愿意打官司。
谁愿意折腾自己?
方宝玉既然连起诉状都准备好了,那么,这件事情很有可能成真。
副所长四十多岁,一张表情不变的苍老面孔,见面第一句话是:“劝你一下,别做傻事。”说着话把起诉状放到方宝玉面前:“个人告执法单位,你觉得有意思么?”
这是他的真实想法,一个是不想有麻烦事发生,一个是好心,他是真的好心劝方宝玉,你这样折腾,未必有好结果,还会得罪人。
方宝玉说:“我有完整的录象证据,假如今天晚上之前,起诉状里提到的几个人不放出来,我一面会起诉,一面会上网发出整个事件经过。”
副所长还是表情无动,这种威胁特别没有力度,是,放上网的威力确实惊人,可如果你放不上去呢?可如果你放上去就被删掉呢?
方宝玉看着副所长的脸继续说:“有件事我要说明一下,这个业务是我的律师事务所的第一个业务,我的投资人是《逐爱》电影的出品人之一,就是现在正在上映的、市领导很关注的那一个,另外,我的投资人跟我的代理人关系非常好,跟事件发生人的关系更是特别好。”
话说到这里停住,对于正常律师来说,方宝玉今天的表现特别业余。因为,律师从来不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跟警察这样说话,也没有人会这样说话,这样说话,首先就把自己摆到警察的对立面。
其实不单是警察,任何人都一样,换成我是这样跟你说话,你自然反感我,都反感了还谈什么案子?这样的态度对任何案情都不会有帮助,一个律师真要这样跟警察交谈……
不过,方大律师就是这样说话,并且是话说一半。
副所长看看他,说:“你先坐,我了解下案情。”说完就出去了。
方宝玉就耐心坐在办公室里,从上午十点坐到下午一点,终于得到消息,全部释放。
没有人愿意鱼死网破,没有人喜欢利益受损,没有人愿意担别人的责任,现在这样是最佳结果。
中午十二点,五个人一起出来,马上打电话通知胖子等人,喊着要洗澡,还要吃饭什么的。
至于方宝玉,被副所长故意多晾在办公室一个小时,然后来道歉,说事情太多,忘了通知你,你说的那几个人已经释放了。
方宝玉倒也没抱怨什么,微笑道谢,告辞。
出来后给张怕打个电话:“公司出名的机会就这么失去了。”
张怕说:“你说清楚点儿。”
方宝玉说:“你朋友放出来了。”
张怕说谢谢,又说辛苦了。
方宝玉说:“先这样吧,不过办公室得留着。”
张怕说:“你不怕麻烦就过去坐班。”
“知道了。”方宝玉说:“那我开始招人了啊。”
张怕说:“随便折腾,有必要就弄。”
方宝玉又说:“可是前期会没有生意。”
张怕说:“你少招几个人,工资我想办法。”
方宝玉说:“还好还好,你终于让我觉得靠谱了一次。”
张怕怒道:“你说谁不靠谱?”
结束和方宝玉的通话,张怕琢磨琢磨,给龙小乐发个短信:“有事情和你谈。”
龙小乐没理他,张怕等了一个多小时才想起来,美国和咱这面的时间不太一样,龙大少爷应该在睡觉。(未完待续。。)
538 好在有你们说写的好
龙小乐是晚上八点多回的电话,问什么事。
张怕说刚起啊?
龙小乐说:“别废话,长途这么贵,赶紧的。”
张怕说:“我给咱公司找了个律师事务所。”
“什么玩意?”龙小乐问道。
张怕说:“我是那家事务所的老板,暂时在你的别墅办公,你知道就行了。”说到这里停了下:“啊,还有,咱那个所是新成立新开业,得招两个员工,前期开不出工资的时候,你帮着顶一顶,反正票房赚那么多。”
龙小乐说滚蛋,关我屁事。
张怕说:“你知道了,你同意了?好的,就这么定了,再见,电话费挺贵的,回来说。”挂断电话。
把手机放到桌子上,静静盯着看,五分钟后震动一下,响起提示音,拿起来看:“你真是猪,票房过亿,本来想分你一百万分红的,现在没了;再一个,你那个事务所算我一个,我是大老板,再见(别回了,睡呢)。”
张怕马上回过去:“什么事务所?不知道啊!你是不是幻听了?完全不存在的事,咱还是聊聊正事比较好,一百万什么时候到帐?”
龙小乐没消息了。
张怕慨然而叹,给方宝玉打电话:“你个猪,为了你我损失一百万。”
“我又做什么了?”方宝玉很无辜。
“你什么没做就让我损失一百万!鄙视你。”张怕挂断电话。
过上一会儿,方宝玉发过来短信息:“安慰安慰你啊,活该!”
张怕看会儿短信,不科学啊,这不是我的名言警句么?他怎么也会?
稍晚一会儿,小古打电话说视频剪辑好了,有三个版本,一个是五分钟精剪版,有音乐有人声;一个是半小时版本,去除大部分镜头,留下一些相对有意思的镜头;再一个是粗剪版,去除无用镜头剩下的所有内容。
张怕说都给我吧,小古说:“我传到空间了,给你帐号密码,可以在线看,可以下载看。”
张怕说这个好,收到帐号密码后,马上给大虎打电话。
大虎刚散了酒局回到家,张怕把小古说的话重复一遍,说过会给你发帐号密码,再说祝你顺利,一切顺利,明天就不打电话了。
大虎笑道:“你这人啊,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别人好歹说句明天就不送了,你倒好,连电话都不打了,白瞎我请你吃饭。”
张怕说:“不要不知足,给你打电话已经很不容易了。”
“好的,谢谢张老大,那什么,等我回来找你喝酒。”大虎说声谢谢,再说两句祝福的话,挂断电话。
张怕把帐号密码发过去,看眼时间,下车找大狗玩。
张老四来电话了,问在不在家,在家的话,现在过来拿狗。
“啊?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呢。”看着大狗小狗和睦相处,张怕随口说:“回不来就别勉强,真的,我可以继续养下去。”
“少废话,我现在来了。”张老四挂电话。
不到十分钟,张老四坐辆面包车过来。
两只大黑狗是真牛啊,面包车刚在门口停下,车门都没打开,而院子大门也是关着,两只大狗已经知道张老四来了,刷地起身,往院门方向跑。
它俩系着链子,没两步被拽住,这时候张老四在外面喊:“开门,开门。”还按声喇叭。
张怕解开链子,带两只大狗去开门,门一开,两只大狗就冲出去,前腿扒着车门站起来。
张老四哈哈笑着:“乖儿子,老子回来了。”啪的开车门下来,两只大狗就扑了上去,那个热乎劲儿简直没得说。
张怕气愤不已:“白眼狗,老子大鱼大肉喂着,这么快就把我抛弃了,鄙视,必须鄙视。”
两只大狗不管他说什么,只管跟张老四亲近,折腾好几分钟,张老四才拍拍大狗,带着它俩重新走进院子:“谢谢啊,你照顾的真好。”
张怕伸手道:“少废话,按市价,一只狗一天五十,给钱。”
张老四哈哈笑着:“我真给,你好意思要啊?”
“怎么不好意思?”张怕哼上一声。
他们说话的时候,三只小土狗和那只仓库之王的小鸡仔跑了过来,先围着张老四转转,再去找两大狗玩。
看到主人回来,俩大狗更加包容,随便四个小不点儿乱折腾,完全不生气,甚至没有反应。
张老四笑道:“呀,长这么快,厉害。”
张怕说:“少转移话题,给钱。”
张老四说:“咱谈钱不远么?这样,我这俩是纯种狗,等他们生小狗,给你一个。”
“不要,爱给谁给谁,我不要。”张怕说:“我只要钱。”
“你这人怎么这样?”张老四说:“你看啊,你这有三个小家伙,照顾的多好,说明你有爱心。”
“少扯,我是短笛大恶魔,不见钱不让带走狗。”张怕说。
张老四笑道:“也行,把狗给你放心,那我走了。”
“郁闷个天的,玩威胁?”张怕说:“赶紧走,带着你的狗赶紧走。”
张老四想了下说:“那什么,以前吧,我家的小狗都是卖了,一只只分开,再不能在一起,我总想着有个大院子,生出小狗再不卖,就养着,养一窝,到处跑。”说着话看看三只小土狗:“你连小土狗都能一起养着,这样,下次我家狗生小崽儿,不管几只全是你的,只要你别让它们分开就行。”
张怕大喊:“快停!你听不懂汉语啊,我一只都不要,赶紧走吧。”
张老四嘿嘿笑了一声:“走了。”
张怕说:“我不要啊!一只都不要。”
张老四没接话,给大狗解下链子,拉开车门说声上,两只狗嗖嗖地就上去了。不过马上又下来,跑回张怕这里,围着他转两圈,伸舌头舔他的手,再低叫两声,重又回去车上。
这就是告别了,张怕说声再见。
张老四说谢谢,又重复一遍:“纯种狗聪明,养了绝对不后悔,走了。”坐上副驾驶的位置,汽车倒车,开走。
两个大同伴走了,三个小土狗追出院子,啊木啊木一通叫,一直叫,是不舍也是告别。大狗小白跑出来,用大肥爪子拨拢三个小家伙,张怕也是急忙追出来,然后呢,意料中的事情发生了,三只小狗追着车跑,没追几步停下,回头看大狗看张怕,然后就撒欢了,瞎胡乱跑,那叫一个欢乐。
小狗撒欢,人是追不上的,最可气的是,小狗跑一会儿还停下,回头看你。
张怕边追边气:“倒霉张老四,临走还弄个麻烦给我。”
不光是三只小狗跑出来,仓库之王小黄鸡也熘达出来,这家伙更勐,就往草丛里、隔离带里钻,你是眼看着在跟前就是没法抓。
现在是晚上,张怕折腾了四十分钟才终于弄回去三狗一鸡,还是小白最省心,熘熘达达地出去,熘熘达达地回来。
坐在车门阶梯上,张怕在擦汗,这运动量绝对超过打篮球。郁闷的是四个小家伙完全不累,回到院子里继续撒欢。
张怕气道:“闹吧就,改天把你们都做火锅。”
他是瞎嘀咕,却是换来小白的一声大叫,汪的一声吓他一跳,张怕更无奈了:“得,你是老大,我不吃行了吧?”
大狗又汪了一声,鄙视的眼神肆无忌惮的横扫过来,张怕简直要气哭了。
刘老师从办公室出来,他是晚上值班,现在回宾馆,看见张怕,走过来说话:“乘凉?”
张怕指下小家伙们:“是它们乘凉,我是服务员。”
刘老师看看狗,呵呵笑了两声:“走了。”刚走两步又退回来:“小张啊,跟你说个事情。”
张怕赶忙起立:“刘老师,你说。”
刘老师说:“别这么客气,学生们没出事,是刘乐。”
张怕更惊了:“刘乐怎么了?”
刘乐虽然笨、脑子不好使,但是够听话,从来都是安静坐着,不惹任何人讨厌,走路永远是走最边上,吃饭永远在角落,如果不仔细观察,好象不存在一样。甚至昨天晚上烤肉,要不是看见王江、李山几个人把他围在中间,张怕根本就不能发现他。
看张怕的紧张模样,刘老师笑道:“别紧张,没事儿,我是说……你等下。”说着话走回仓库,过会儿拿个本子出来。
在张怕面前打开:“刘乐画的。”
本子里夹张画纸,简单的铅笔画,不能说画的有多好,肯定是不差,画的是刘老师,特别像。
刘乐没有经过任何系统训练,他只是画,把眼睛看到的东西通过自己的理解,用笔画出来。基本功比不过一个认真学画两年的小学生,可画出来的东西却是相当可以看,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心理作用,张怕觉得这张素描是“活”的。
刘老师说:“画的好吧,可我总觉得还能有更好发展。”
张怕说:“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可他不识字,不会跟人交流,没法上美术班。”
“我知道这个,我是这么想的。”刘老师说:“咱这不远就是省美术学院,你看能不能请个学生家教,先跟刘乐试着相处一下,刘乐不反感不讨厌,再说教画的事,就好象刘悦、王江他们几个现在也能跟刘乐说话,起码是认识了,没有抗拒感。”(未完待续。。)
239 就很高兴很高兴了
张怕有点吃惊:“老师,你太厉害了!我都没想到。”
“我也是瞎想,美术学院的学生来做兼职,收费比较低,假如你要是没有这个预算的话,一周一节课,一节课五十的话,两百块我出了。”刘老师说道。
张怕笑道:“再怎么,我也不至于差两百块吧?”
刘老师笑着说也是,再说:“不管以后怎么样,多学习一些总是没有错,你说是吧?”
张怕说必须是,又说谢谢老师。
刘老师收起本子:“他是上课时画的,每个老师都有,我觉得算是有天赋,未来如何,你起着很大作用。”
张怕咳嗽一声:“刘老师,你是给我制造压力么?”
刘老师呵呵一笑,拿本子往外走,走两步回头又说:“我说真的,我可以出钱,那孩子挺好的,不能浪费了,我少赚几百块钱不算啥,一个月四百五百总能出得起。”
张怕说:“敢情你也知道两百块太少啊。”
刘老师笑上一声,转身离开。
张怕琢磨琢磨,给小古打电话:“睡了没?”
小古有点吃惊:“老板,你有事情?”
张怕说:“给你个任务,去美术学院招一个画画好的学生,来给一个智力有缺陷的少年教画画,价钱你们先谈,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问我。”
小古说等下,找来纸笔问:“一,学生多大?性别,教育方向是什么?”
张怕说:“不用这么正式,多大?十九?不是十八、十九、就是二十,但是人特别单纯,不愿意说话,不认字,没上过学,在福利院住了两年,现在跟我的学生一起上课,但是不学习,就是画画,你要招一个有责任心的、有耐心的、愿意跟一个低智商人交谈的;最主要的,你要跟学生说清楚,要带来跟孩子面试,孩子看他不反感,不讨厌,能在一起呆着,才能学画。”
小古记下几个要点,再问:“还有么?”
张怕说:“酬劳这块,你要看他一周能上几次课,一次课多长时间,一节课按市价来吧,八十?一百?”
小古说:“这个我会去谈,还有别的要求么?”
“没了。”张怕想了下说:“还一个,如果真是个有责任心的好学生,画画也有天分,咱公司也可以用啊,一毕业就签下来,做美工做设计做什么都行,应该有吸引力吧?”
小古说:“那一定有。”
张怕说:“这个条件先不提,等看表现再说。”
小古说知道了,最后一个问题:“时间,你什么时候有空面试老师?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