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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怕笑了下:“还有这好事?”
女人想了想,没有再多问话,直接拿钱,放到张怕说里说:“两清了,谢谢你救下我们家的金子。”
张怕说不要。
“不要?”女人想了想:“要不要是你的事情,我说了话就要做到,谢谢你,再见。”带着斑点狗要走。
斑点狗倒是很喜欢这种宽敞地带,不过主人要走,它只能冲张怕轻叫两声,跟着离开。
这就走了?张怕站着没动,目送斑点狗离开。然后才跟小白说:“没名字走了,这里又剩你自己了。”
小白汪了一声,回去房车睡觉。
稍待些时候,林浅草打来电话。张怕赶忙跟他约好地方,现在赶过去。
今天再见到林浅草,竟然是很认真的西服套装,同时也是很认真的对着笔记本电脑写文。
看到张怕,林浅草喊服务员过来,点杯咖啡,把笔记本推到张怕眼前:“我觉得你应该看一看。”
于是就看吧。
当初张怕写这个故事的时候,是被学校里一些小女生的事情刺激到,主要是有张真真的部分原因,那么多可爱懂事的小女孩,就是因为遇到各种人渣,不得不做出各种选择,从此活出另一种人生。
那天晚上写的酣畅淋漓,一口气写完,然后呢,却是再也难以补下去,
故事是好故事,只是对于电影来说,有些不完整,而且情节基调沉闷。从那天开始,张怕就在琢磨怎么续下去,怎么把故事写的更好。
现在看的是林浅草的想法,要写正剧,写感人的、能够触动人心的大剧。可惜,从目前的剧本来看,效果不是很满意。(未完待续。。)
471 也总是不知道
林浅草真的是在写正剧,具体细节不说,只大概描述下,主要就是一个班几个女生的风风雨雨。
有哭有笑的有着青春时光,不过也只有青春时光。不去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去管事情有如何后续的反映,反正是在最青春的时候结束。
单说这个剧本,稍一修改可以刊登小说月报等一类杂志,可若是拿来拍成电影,没有个好机缘,绝对的会一沉到底。
一个多小时以后,张怕说:“是个好故事,可以修改下投稿,但是影片冲突不够,不吸引人。”
“电影是靠内涵吸引人。”林浅草的观点有些意外。
张怕说:“看了你的这个故事,我倒是有个想法,但是你的这个……还是没办法拍出来。”
林浅草琢磨琢磨:“那我投稿。”
张怕说:“记住了,千万别投网络杂志,一定要实体,一定要能刊登的好杂志。”
这是林浅草的事情,中午一起吃个饭,饭后各回各家。张怕开始改剧本。
他一定要写那个故事,是想提醒一下家长和孩子,远离那些别有用心的男人们!
问题是没人看,怎么去提醒?这是他一直想加入搞笑元素的原因,多些笑多些简单,容易吸引人观看。
现在想法变了,既然原来的剧本实在难以修改或增补,索性按照原来意思重写一个。
故事要有主角,如果没遇到张小白,那个位置一定是张真真的。现在的张怕做了改变,他不想让现实里遇到坏男人的张真真在电影里也是遇到一遍,对张真真不公平。于是,第一角色由张小白扮演。
当然,这件事情有个前提,一定要张小白同意演出才好。
不过,乐观的张怕暂时不考虑那些,先把作品写出来才是正途。
为了吸引人看,故事一定要快意恩仇,就是说张小白出演的角色在受到各种不公平待遇后,必须啊要直面面对,必须要收拾掉坏人。
故事里,张小白遇到个人渣骗子,反正就是骗失了身,然后遇到各种不公对待,比如怀孕,比如被人嘲笑,比如什么什么……后来怒而反抗!
在这个故事里,被骗的不会只有她一个,还有好几个小女生,或认识或不认识的,或被骗或被强迫去卖……总之还是原先故事里的许多不幸。
这样的故事写出来,有主线,有头有尾,有冲突有期待,有爽点,绝对符合卖座影片的条件。暂时只差一点,没有明星。
跟上次写故事时一样,写的飞快,故事好象流水一样存在在那里。
可惜没能写完,总有许多事要忙,首先就是集中营这些猴子们的学习态度,他要监督。
春暖花开之时,总是会发生许多事情。人生便是春天的野草,无论如何都要放肆的生长下去。
张怕正在看着学生们学习,大狗在外面叫,出去看,是疯子的爹。看见张怕就是勐喊。
张怕走过去站住,疯子的爹又拱手又抱拳的:“张老师,借我点钱呗。”
张怕说不借。疯子的爹又是通苦求。奈何张怕就是不答应。那家伙想了一下说道:“我把儿子卖给你,两万就行。”
把张怕气得,再不理那个混蛋玩意,回去房车上。
张怕要抓紧时间更新文章,回车上一通写,正写的热闹,疯子的爹又来了,一起的还有四个青年。
这一次,不光张怕出去看,连疯子带老皮,还有班里很多同学都出来看。把疯子气得,都这样了,你还跑来学校丢我的人?
疯子的爹求张怕开门让他进去,也还是借三万块,说会打工还钱。
张怕根本不信,不过看眼疯子的表情,问四个青年:“欠多少钱?”
一个高个子说:大概两万。
“这么多?”张怕皱眉道。
“不多,才两万算什么”疯子的爹说:“就借我一次,有了钱肯定还。
外面的青年大声说话:“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们要是不愿意帮忙,那我们就只能说声对不起了。”
张怕问:“是砍手还是砍脚?”
“砍手。”那人回道。
张怕说:“那砍吧。”疯子咬咬牙,一转身回去仓库。老皮犹豫一下,跟跑回去。
张怕再对着外面人说话:“看见没,真没人在意你们是谁,识相点儿就赶紧走。”
疯子的爹大喊道:“儿子,救爹一次;老师,你救我一次,儿子给你了。”
张怕说:“找错人了。”冲着外面几个青年说:“动手吧,别出太多血就行。”
一青年说:“你是不是以为我们不敢动手。”
张怕说:“你爱动手不动手,关我什么事?我又不认识他。”
“砍!”那青年一声喊,疯子忽然又从仓库跑出来,指着几个青年说道:“他是我爹,你们砍他我不管,爱砍哪砍哪,但是砍完之后,我一定替他报仇。”
这句话很吸引仇恨,引得外面几个人哈哈直笑,有个家伙蹲下抓住疯子爹的右手说:“来这砍。”
张怕笑了下:“你们这是不相信他啊,那我也说一遍,你们最好是相信他,因为我打算帮他。”
“别打算了,你现在出来。”对面有人喊道。
张怕说:“你是真不知死啊?我出去,你还有机会站着么?”
“别吹牛皮,有本事就出来打。”那人拿话语激张怕。
张怕笑笑:“你运气好,我现在修身养性……”
他越这样,外面几个家伙就越嚣张,疯子的爹反倒不说话了。他住幸福里,当然知道张怕有多能打,现在这一时候,还真需要张怕悍而出手。
可惜张怕就是不遂他愿,自己不出去,也不让疯子出去,懒懒站着,好象在看戏一样。
到底是没有剁手,不过狠狠揍了一顿,当着儿子的面打爹,把疯子气得、眼睛都红了。
张怕说:“你要是看不过眼,就出去打。”
疯子摇头:“不去,那就不是我爹。”
疯子的爹边挨打边喊:“龟儿子,老子白生你了,就这么看着你爹挨揍?”
张怕说:“看来下手不重,你还有精力有能力说话。”
外面是在演戏么?当然不是,几个青年当着很多人的面,就在街边动手,把疯子的爹揍的鼻青脸肿才离开,说是下次看不到钱,肯定剁手,不剁就跟你姓。
等那些人离开,疯子爹缓了二十多分钟,缓过来以后,指着张怕和疯子勐骂,说自己瞎了眼、上辈子运气不好,才生了这么个混蛋儿子。
刚才,疯子爹在挨打的时候,疯子本来有些愧疚之意。现在没了,被这一通骂,疯子直接啥想法都没了,直接不说话了。
张怕看了会儿,让疯子回去学习,他留在外面继续看热闹。
后面自然是没的看了,欠债家伙狂骂一通,到底是一瘸一拐离开。
张怕很想跟他说一声:“继续啊,继续骂,看看到底咱谁先忍不住。”
这个晚上,疯子被影响到,抱着书好一通看也是看不进去,最好只能放弃。
有关于这种事情,张怕向来帮不上忙,只能回去车上继续开工。
第二天,张怕带着大狗去音乐学院。
自成立学习集中营以来,他就再没上过舞蹈课,今天算是一起补足。
结果呢,正上着课,疯子的混蛋爹又去仓库了,手里是一把水果刀,威胁着说借钱,不借钱就自杀,还问疯子要他这些年交出去的学费。
这是场天大闹剧,当一个人不要脸到无敌的时候,发生什么情况都很正常。比如警察来了,可疯子的爹还是没走。
警察都觉得这家伙疯了,可人家报了警,说张怕非法禁锢他的儿子,并且在寒假期间违反规定进行补课……
不但是来了警察,记者也来了。
寒假的事拿到现在说?张怕在舞蹈学院刚呆上一会儿,就被电话喊回来,急忙跟刘小美抱个歉,疯狂追回来。
一回来就被警察问话,问是什么关系有没有发生矛盾什么的。
张怕简单回话挺好的,过了会儿才问话,发生了什么事情?
警察就是说上一遍,说有人报警,你绑架了他的儿子,不让回家。
张怕说:“我说什么有用么?”
警察说:“你得有好态度,我们问案,问的不是罪犯,其实是在问你,你得帮自己洗刷嫌疑。”
张怕无奈道:“就那么个玩意,除去生儿子这件事情以外,就没做过好事,我还怎么解释?他的儿子就在那,你问问他为什么不愿意回家?”
这是个热闹世界,不要忘了幸福里在准备拆迁之中。
当疯子爹来张怕这里耍无赖胡闹的时候,胖子打来电话:“郭刚开始抓人了。”
“郭刚?”张怕问道。
“是警察,警察开始大范围抓人。”胖子说。
张怕问为什么?又问凭什么抓人?
胖子说:“你在问我?”
张怕想了下说:“你们呢?”
“我们?还好还好,今天算是好运当头,大家都没事,不过也没在幸福里,不敢回去啊。”胖子说道。
张怕问:“是因为拆迁?”
胖子说:“肯定的啊,咱家这地方,好人没几个,坏人有的是,想要抓把柄查案底,十个里面有六个跑不掉,我觉得你也应该暂时消失一段时间,否则很危险。”(未完待续。。)
472 什么什么都不知道
张怕想了下:“我好象没做什么吧?”
“官字两张嘴,怎么说都对,你想试试么?”胖子问道。
张怕说:“我吃多了撑的?”
胖子说:“就目前知道的,从昨天到现在,幸福里一共抓捕涉案人员二十七人,反正我是不回去了,郭刚既然想玩,就陪他啊玩个大的。”
张怕劝一句:“别冲动。”
“为什么要冲动?我又不傻。”胖子说:“反正你也别回去了,我就不信不签合同,他们敢硬拆房子。”
张怕想了下说道:“万一真的强拆怎么办?”
胖子嘿嘿一笑:“老子是流氓。”
张怕无奈了:“你这一身肥油的猪样,就是流氓后面也要加个猪字。”
“我靠,老子和你绝交。”胖子挂断电话。
如同龙建军说的那样,幸福里绝对不是简简单单就能拆掉的地方。现在正是一点一点发生事端。
张怕倒是不着急,幸福里么,那么回事。他现在一有房子二有钱,还真不在意拆迁房能盖成什么样。何况在此时还要解决疯子的事情。
疯子那个混蛋爹跟记者胡说八道,警察也不拦。在面对私人纠纷的时候,警察总会给予绝对的新闻自由,有本事你就去闹。
疯子爹对着记者说养儿子有多么多么不容易,警察就想劝张怕赶紧把这件事情了了。
警察是好心,不过张老师不愿意吃亏,给宁长春打电话:“宁所,我需要你的帮助。”
宁长春吓一跳,张怕什么时候说过这等话,顿了一下,小着声音问:“你杀人了?”
张怕郁闷了:“大哥,你对我能不能有点好印象?”
宁长春松口气:“只要不是杀人,说吧,咋的了。”
张怕说:“幸福里有个姓冯的知道吧?虐待自己儿子那个,他儿子在一一九中上学,是我的学生。”
“怎么了?”宁长春问道。
张怕问:“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他。”
宁长春也是问回来:“到底怎么了啊?”
“我需要他所有的过往的资料,他现在跟记者胡说八道,在造谣污蔑我拐带他儿子,在学校门口。”张怕解释道。
“报警没有?”宁长春又问。
“大哥,你赶紧把他的资料查过我,越快越快,我跟记者说一声曝个光,他说什么都没用了。”张怕说道。
宁长春想了一下:“按规定……”
“大哥,再见。”张怕挂断电话。
他不是故意不听宁长春解释,是疯子冲了出去。
将心比心,谁对谁好,谁一定知道。疯子见不到老爹污蔑张怕,冲出来大声喊叫,说他爹在胡说。
张怕简直没有语言了,这个笨蛋!得笨死才好?
儿子对上爹,是天然劣势,不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要稍有不恭敬,就是错误。
张怕一直努力着不让疯子出去胡说八道,就是不想让疯子因为这种破事被人骂。
没有外人在,没有记者在,疯子拿刀砍了那个混蛋爹也无所谓,可现在这种情况,不论混蛋爹做过什么,只要疯子稍稍表现出不孝顺,结果一定是遭到无穷无尽的各种辱骂。
挂断宁长春的电话,张怕两步冲出去,疯子正在大喊:“老师是好人……”
张怕一把扯住,回头看:“刘悦,余洋洋,涂英。”
三个女生赶忙跑出来,拖着疯子回去。
发生这种情况,记者暂时丢掉疯子爹,忽地跑向张怕。
张怕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人人都想有个好的家庭,可生活不是想象,我们不能选择,只能去接受。”说着话指向疯子爹:“我不管他在说什么做什么,假如有证据,找警察抓我,如果没有,我也不会告他诽谤,因为我就是一个小老百姓,没时间也没精力陪他瞎折腾,人生在世,谁还没被疯狗咬过?”
说了这番话,张怕回去房车。一开车门,就看到小白用特别认真的眼神看他,张怕吓一跳:“你干嘛?”
小白歪头看向里面,最后面是大床。张怕想了下说:“明天给你找个伴儿?”
小白不动不说话,应该是没听懂,反正是多看张怕好一会儿,才跳上沙发卧着。
张怕坐到它身边:“明天给你介绍对象。”
大狗还是不叫不动。
人活一辈子,悲伤的不是得不到,而是得到又失去。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