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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怕说:“好象更漂亮了。”
刘小美又哼一声:“敷衍。”
张怕仔细打量刘小美,还是不化妆,简单扎个马尾巴,脚上是……仔细看看,还是帆布鞋,到底哪不同?难道是项链?美甲?戒指?手镯?
张怕看啊看,始终没找到哪里不同,就是觉得现在的刘小美特别女人,更显美丽温柔。
刘小美再哼一声:“还勾搭我呢,对我一点都不在意。”
张怕说:“大姐,我嗷嗷蹬自行车来回八十里,怎么敢不在意你?”
刘小美就笑:“才没有八十里。”
“修辞,修辞方法。”张怕努力转换话题,希望刘小美忘掉这件事。
刘小美往后退一步,原地打个转,在张怕看来,好象夜晚盛开一朵百合花,刷地在眼前绽放美丽。
张怕急忙说道:“你穿裙子了!”
刘小美回答他的还是一声哼,不过听起来特别好听,也特别甜心。
张怕说:“这算女为悦己者容?”
刘小美说:“让你来回跑上一趟是我不对,我穿裙子给你看,算是打平好不好?”
“必须好!必须好!必须好!”张怕跟着说:“可惜没有高跟鞋。”
“想什么呢?”刘小美说:“淑女裙怎么配高跟鞋?”
刘小美一副大学生装扮,背带长裙到脚踝,脚上是帆布鞋,很搭很好看。
“为了见你特意找出来的,你要是说不打平,再也不理你。”刘小美笑着说:“还好,没让我失望。”
张怕说:“傻瓜才让你失望。”
刘小美笑的特别开心:“你一直这么傻傻的么?”
张怕说不傻。
刘小美点头:“好吧,不傻,不过要通知你一件事情,要有个心理准备。”
“准备什么?”张怕问。
“不告诉你。”刘小美说:“到时候再说。”
张怕说:“不带这样的,我会很紧张很紧张,吃不好睡不好……”
话没说完,刘小美忽然凑到跟前,在他脸上轻轻一吻,退开后说道:“我走了,你回去的时候慢点骑……要不你搬过来吧,在附近找个住处……还是再说吧,再见。”转身上楼。
张怕傻住了,这又是什么节奏?电视剧不是这样演啊,这样发展实在不科学!
不过呢,没人去管科不科学,张怕心里乱跳一通,心灵瞬间回到十几年前,回到读书时的状态,跟女孩握个手都会羞涩的状态。
张怕不小了,刘小美也不小了。
这个年纪的成年人,有很多很多人利用各种聊天工具寻找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很多很多成年人完全不在乎男女之事。
可他俩不同,明明好大两个成年人,在这一刻却是表现的像高中生一样……
张怕在楼下呆了好一会儿也没走,感觉心都要跳出来,抬头看,看每一个亮着灯光的房间,不知道刘小美住哪间。
十分钟后,刘小美打来电话:“傻乎乎的怎么还不走?”
张怕嘿嘿傻笑。
刘小美问:“要不要我下楼陪你一会儿?”
“不要不要,你赶紧休息,我现在走。”说着话,一手拿电话,一手扶车把,单手骑自行车离开。
刘小美说:“小心一些,我不想去医院看你。”
张怕老老实实说是。刘小美说:“我挂了,你要是……再见。”挂上电话。
一句没说完的话,让张怕猜测一路,我要是什么?要是什么?是什么呢?
直到回了家,才反应过来一件事,我这是吊丝逆袭吧?人家一超级白富美,怎么会喜欢自己?
因为这个问题,他又辛苦琢磨俩小时,最后是迷糊着睡着。
说明一件事,幸福来的太快,会有副作用的。
第二天安静度过,张怕在家写了一天的故事,从早写到晚,从睁眼写到睡。又过一天,云云出院,张怕赶去医院接人。
大猴子云争向张怕邀功:“我什么什么都没做,哪都没去,一直陪着老娘。”
张怕拍他一巴掌:“胡说八道什么?我云姐老么?”
云云笑道:“这辈分都乱了,你叫我姐,云争叫你哥。”又说:“明天晚上请你吃饭,一定要赏光。”
张怕说不吃,我真的很忙很忙。
云云硬说请,张怕只好转移话题,问云争出院手续办没办?
说起出院手续,云争拿出两千多块钱:“手续办了,这是你们给的,没用完……”
张怕打断道:“买东西吃。”
“不行,这不行。”云云说:“先还你这些,剩下的……”
又被张怕打断:“行了,出院。”拿东西下楼。
打车回家,云争抢着付车钱,张怕没让。有时候,一些小细节虽然不能起作用,但是暖人心。
把云云跟云争送回家,张怕说回家干活,赶忙离开,临走时特意说一句:“明天肯定不吃饭,我有约会。”
云云问:“是女孩子?请来家吃呗。”
张怕说不方便,开门出去,回家继续干活。
昨天辛苦一天,其实已经把今天的任务写出来,检查一番发上网,再写明天的任务。
检查有些费时间,要查错别字,要查人名是不是写错,要查对话是否恰当,要查情节有没有bug。在写上本书的时候,平均每三千字检查半小时,也就是说每天两章要用一个小时来检查。
现在好一些,时间缩短到十五到二十分钟。
一口气写到吃午饭,照例是面条。
面条是主食,一年三六五天,起码有两百天吃面。家里有各种方便面、挂面,又有粉丝、刀削面什么的,还不放油包,慢慢积累下来,柜子里有满满一大塑料袋的、各个品牌的油包,看上去有点儿壮观。
很快煮好面,边吃边看《怪厨》的文稿。编辑大前天发消息说要整理,一眨眼拖上好几天,必须要完成了。
饭后写内容介绍,写大纲,轻松耗过去俩多小时,然后发给编辑。
结束一项工作,再补充《体重一百九》的情节,一直写到饭点时间,电话响起。
张怕以为是胖子找喝酒,接通后才知道是找他照顾狗。
张老四把狗扔在胖子家,每天抽空过去看看,倒也相安无事。可拍领导马屁的某个人不这么想,出警两次抓狗没抓到。今天就想个办法把张老四请去协助调查某个案件,一直拖到现在没放回来。同时派便衣在张老四家附近盯梢,反正是不灭了两条狗就没完。
两条狗懂事,可一天没见到主人,有些不安。胖子没办法,打电话求救。
张怕赶忙赶过去。
平常时候,两只大狗很给张怕面子,今天不行。在狗的心中,主人最重要,一天没见到张老四,即便是张怕赶来安抚也没用。
胖子在边上说:“鸡腿不吃,猪肉不吃,我是没办法了。”
张怕问张老四呢?
“我让乌龟去张老四家看了下,他婆娘说上午被警察叫走,到现在没回来。”胖子说:“他婆娘刚才去派出所了,我怀疑有什么猫腻,也不敢把狗放出去。”
张怕说:“尽管你说的有些阴谋论,但小心一些没有错。”
“狗怎么办?是它俩不安分。”胖子感觉头大。
“弄点酒?”张怕建议道。
“大哥,你就是给仙丹,也得它俩肯吃才行。”胖子说:“要不你跟它俩打一架?它俩累了就不想出去了。”
张怕说:“我跟你有多大仇?你要这么害我。”
“靠,老大仇了,前天晚上当那么多人的面拆我台,告诉你,要不是打不过你,早弄死你了。”胖子相当气愤。
张怕拱手道:“你真是个祖宗。”然后看着两只大狗为难。
胖子说:“干脆你带他俩出去?半夜再回来。”
“怎么出去?”张怕问。
胖子说:“让乌龟开车送你出去,半夜再接回来,给它俩放放风。”
“你以为演特务剧?用不用这么夸张?”张怕说道。
胖子说:“你是没见到夸张的,就上个月,早上五点半,青湖公园两头道路被堵住,一大堆警察、城管抓狗,抓了一大堆,一个证两千五,那一天最少补办十个证。”
“市里打狗了?”张怕不知道。
“打狗很新鲜?哪年不打几次?”胖子说:“张老四说的,他怀疑咱这里有人告密,要不也不能把狗藏我家不是?你觉得呢?”
张怕琢磨琢磨:“是得小心哈。”
“所以啊,咱带狗出去,就算是大喊大叫,警察也听不到不是?等张老四回来,咱再回来。”
张怕想了下:“也行,买点酒、菜,咱来个郊游。”
“那行,我去拿灯,再给乌龟打电话。”胖子离开地下室。
张怕蹲在两大家伙面前说:“不闹啊,好好的比什么都好。”
两只狗不出声,眼神有些冷漠,这是要不好的节奏。
46 健康快乐
幸好乌龟来的够快,开着破面包车进入胖子家院子,关上院门,张怕带两只大狗出地下室上车。
胖子拿着应急灯,还有些食物坐到前面,然后出发。
乌龟问:“叫娘炮不?”
张怕比较好奇:“他在家?”
“她倒霉了,在家谈判呢。”乌龟哈哈大笑。
“她倒霉,你怎么这么高兴?太不应该了。”胖子说:“像这种事情,你应该一早就告诉我,让我们一起庆祝他倒霉才对。”
乌龟说:“刚知道的,先说叫不叫他?”
“能叫出来?”胖子问。
“试一下。”乌龟打电话,结局很悲惨,娘炮出不来。
等汽车开上主路,乌龟说:“就刚才,一车人去娘炮家,我以为打架呢,凑过去一问,靠,一姑娘大肚子来讨说法,那真是全家人出动,光老太太就看到仨,哈哈哈。”
胖子说:“这不能动手,仨老太太,你敢打么?”后面半句话是问张怕。
张怕说:“你有病啊。”没有回答问题。
胖子再问乌龟:“娘炮怎么办?”
“不知道,反正我看到娘炮奶奶出来了。”
胖子一声哀叹:“惨了,娘炮就怕他奶,这下彻底栽了。”
张怕说:“你们是真缺德,说半天废话,没一句为那个女人考虑。”
胖子说:“我考虑的着么?”跟着又说:“告诉你,胖有个好处,我妈从来不逼我相亲。”
张怕摇摇头:“你赢了。”
车往北行,没多远出城,找个空地方停下,张怕去溜狗,乌龟和胖子摆东西开吃。
这俩玩意没公德心,不管是不是开车,反正得喝酒。张怕懒得劝,溜达一圈,把狗链子系身上,跟这俩混蛋喝酒。
经过张怕长达四年的辛苦教育,这哥俩喝酒时轻易不说脏话。搁以前,那是不带脏字不开口,只因为张怕不喜欢,一群哥们硬生生改了。
不改不行啊,张怕是真动手打人,不管认识你多久,也不管上一秒是不是在碰杯,在警告之后,你还敢在酒桌上说脏话,张怕马上就能把你拽去边上一顿揍。
有本事就和他对打,可整个幸福里也找不到一个人能坚持过两拳的。开健身房的大壮为什么想要报名电视上的格斗比赛?那是被打出来的经验,只要让张怕挂上他健身房的名字,随便打几场比赛,想不出名都难。
奈何,这么生猛能打的一个人,硬是窝在家里当写手。
胖子这帮人分析过张怕,一喝酒就分析,喝了半年酒得出个结论,张怕从骨子里就没拿他们当真朋友,就是认识而已。不过张怕的人品有保证,和他认识,你出了事情,他基本都会帮忙。最酷的是只帮忙,不要求别人帮他。
有了这个分析结果,张怕又确实帮他们打过几架,连续几年相处下来,大家倒是习惯了这种关系。
有道是,龙找龙,虾找虾,胖子找的张怕喝酒时不让说脏话。
于是就喝酒吧,喝到十点半,喝光整箱酒才回去。乌龟酒驾,不过大半夜的没人查他。郊区这块又没有车没有人,即便出车祸,也是他们跟建筑物相撞。
回家路上给张老四打电话,可怜家伙已经回来了,等在路口。
在路口停下车,张老四上车,两只狗马上变活跃,扑过来又咬又亲,张老四也很高兴,一劲儿感谢胖子他们几个。又说:“确实有人在盯我,你们得小心。”
张怕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你家农村有没有亲戚?带狗去住段时间?”
张老四琢磨琢磨:“是个办法。”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大领导一句话,想表现想赢得领导好感的人会一堆堆的瞬间出现,何况打狗本就是按照养犬管理条例办事,是正事。
城区内不允许饲养大型犬,养了是违法,我们打狗是执法。
于是,第二天上午,乌龟开车出去溜达一圈,等乌龟再回来,张老四和他的两条狗失踪了。
这一天,云争要上学。张怕亲自押送。
云争找了好几个借口,比如在家照顾娘亲大人,比如去医院照顾另四只猴子,可惜张怕不接茬儿,云争只得跟他走。
到学校以后,把电话号码留给班主任,说只要云争不去学校,就给我打电话。
班主任说:“你上次留过了。”
张怕说:“怕你给扔了。”
“你倒是真负责。”班主任说:“你放心,他不上学就告诉你。”
这算是一次很隆重的交接仪式,不冲别的,单凭张怕送来的许多钱,那么些钱啊,为了这份心意,云争实在不好意思再逃学。
何况男子汉说话算话,答应来上学,就必须要上学,下刀子也要来。
搞定这件事情,顺便去医院看下四个猴子。
四个猴子很抗折腾,被砍一身伤都无所谓,张怕去的时候,哥四个儿坐一起吹牛皮,主要话题方向是如何进行报复。
最混蛋的是居然在抽烟!同病房一病友被逼得举个吊瓶在走廊溜达。
张怕进门后没说话,表情漠然看着他们。
老皮坐对面,一眼看见张怕,当时就懵了,赶忙掐烟头往兜揣。那哥三个发现不对,回头看,马上重复老皮的动作。
张怕还是没动没说话。
老皮笑着走过来:“哥,来了。”
张怕把病门敞开,走进里面开窗,然后看四个猴子:“想怎么办?”
“哥,我们是伤号。”
张怕笑笑:“脸没受伤吧?”说完话就扇脸蛋子,一句废话没有,啪啪啪的声音巨响,引得外面人凑过来看。
每人十个嘴巴子,一个不少,力度一样,打完以后,四个猴子全是一嘴血。
护士跑进来问怎么回事。
张怕说没事,四个猴子也说没事。
护士说声注意点儿,转身离开,却是惊住站门口看热闹的人们。
这四个猴子实在混蛋,调戏护士,骂医生,骂病友,满嘴脏话……遇到这样的人,正常人多会选择息事宁人,没人会跟一堆垃圾较真儿。
张怕太了解他们,打过以后说:“有意见没?”
哥四个一半是被打懵了,一半是被打习惯了,没有人接话。
张怕说:“当你们是没有意见,顺便通知件事,不许报复。”
四个猴子还是没人说话,倒是有人找纸擦血。
张怕看向疯子:“想跟我住是么?把烟戒了再说,还有,不能说脏话。”
疯子恩了一声,血从嘴里往外流,正好右手缠纱布,举起来擦血,甚是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