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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 好几次差点失误
在夜半时,老板等一帮人外出吃饭,对了,老板也是年轻人,大家能玩到一起。同时还有许多小明星小艺人也会在,白芳芳就会给他们镜头、会撺掇的说话、唱歌,反正很热闹很好看,很吸引人。
张白红说:“有次我也在,一起十几个人吃饭,有个网络大神来了,是写小说的网络大神,跟老板认识,我们一起吃了一个地方又换个地方,白芳芳就直播吃饭,直播间里全是那位大神的粉丝,刷屏问好、也是疯狂刷礼物,那天就没少赚。”
张怕疑问道:“网络大神?是谁?”
“特别有名,写了特别多的书,都卖剧本了。”张白红说出个名字,接着又说:“那一晚上刷了特别多的礼物,我就在想,可惜啊,我不认识这么多人,不认识大神不认识明星,不然也做个主播……唉。”
张怕说:“等我做了大神,你就可以开直播了。”
张白红哈哈大笑:“好的,就这么定了。”
俩人聊的很好,时间一晃而过,快十点的时候,娘炮打电话问吃饭没?去夜店玩。
张怕问张白红,张白红喝得很爽,大声说去,于是就去吧。
俩人打车去跟娘炮见面,娘炮和俩妹子坐在一张大沙发座上,桌子上摆着果盘和一堆啤酒,还有瓶洋酒。
张怕和张白红在人群里转悠,好容易找到他们。
娘炮认识张白红,起身笑着问好。
张白红也笑:“张怕说有帅哥做主播,我估计是你。”又跟另两个美女问好。
沙发座肯定不是在边角地带,此时坐着三个美女,很是吸引过往男人的目光。张白红坐了会儿就腻了,拽张怕去跳舞。
张怕没去,把娘炮和另两位美女推上去,他一个人坐着这么大地方发呆。
妹子们玩的很嗨,又有大帅哥娘炮在,他们四人的小团体着实出了次风头。
和昨天一样,离开夜店后去吃饭,还是昨天那条街,还是昨天那家饭店,不同的是多了张白红一个。
喝酒、聊天,一晃眼又是凌晨三点多,这一次,娘炮送俩妹子回家,张怕送张白红回家。
至于酒店?今天晚上决定睡澡堂。
张白红住的倒是不远,在北三环外一个居民区里,出租车在小区门口停下,二人下车,张怕送张白红往里走。
张白红说不用。
张怕说:“我已经下车了。”
于是就走吧,张白红指了下身后说:“以前去电影学院那里等过活儿,不过就去过两次,没等到活儿。”
张怕说:“我看新闻说是有群头什么的。”
“肯定要有。”张白红说:“遇到个好群头比什么什么都好,真的,我上次拍那个戏,其实就是群头介绍认识一个老师,后来那老师接了那部戏,我才能有机会演个角色。”
张怕说:“那是你那个老师好。”
“在这行混,很多人其实都很好,只要不是利益冲突,能帮你的多会帮你,不过是说句话的事,而如果他推荐的人被选中,他脸上也有光不是?”张白红说道。
进小区,左拐右拐来到栋高层前面,侧面有个缓坡通向地下室,就在那地方站着一男一女,相对而拥,边拥抱边亲吻。
张怕特意拿出手机看时间,小声说:“四点拉。”意思是都四点了,还在外面进行这种不怕冻的热情活动。
张白红说:“你管呢?”从他们身边经过,去电子锁那里按密码,门开后问张怕:“上去么?”
张怕认真而坚定地摇头。
张白红气道:“想什么呢?我是说这么晚了,在沙发上对付对付。”
张怕说:“是你想多了。”又说声再见,转身离开。
隔天上午是被电话铃叫起来的,胖子跟催命一样勐打电话。
凌晨那会儿,娘炮跟张怕汇合后去桑拿浴睡觉,一气睡到九点半。
张怕迷煳着接通电话:“催命啊。”
胖子大喊道:“都几点了?赶紧地。”
“赶紧去哪啊?”张怕问。
“友好医院正面大道的公车站,下一站的站牌。”胖子说道。
张怕说声知道了。胖子问:“娘炮和你一起的吧?打电话没接。”
张怕说:“我喊他。”挂断电话。
娘炮睡的特别死,张怕推了好几次才推醒,睁眼左右看,问话:“几点了?”
张怕说:“十点了。”
“哦。”娘炮恩了一声。
张怕说:“我去洗一下,然后就不上来了。”
娘炮说等我一下。多躺两分钟,慢慢坐起来,再慢慢下地,跟张怕下楼去浴池。
洗澡的时候,娘炮说自己变好了。
张怕问什么意思?
娘炮说:“早上那会儿,先送一个女的回家,再送另一个,后面那个让我上她家去睡,我都没去。”
张怕说:“你还真是会伤人心。”
娘炮说:“什么就伤人心?你怎么也变俗了?”
张怕说:“我就发现了,你们都是什么思想?脑子里都在想什么?我是说,人家女孩来请你吃饭找你玩,你竟然连名字都没记住,只会说前一个另一个,女孩知道了不伤心才怪。”
娘炮哦了一声,隔了会儿说:“昨天吃饭、还有去夜店玩,都是我花钱。”
张怕笑了下问道:“今天还玩不?”
“不知道,看架打成什么样。”娘炮说:“要是没事儿的话,可以多留几天。”
张怕笑笑:“快洗吧。”
拿毛巾擦身体,出去穿衣服,再去吧台结帐。等娘炮出来,在穿鞋的时候,张怕说:“洗澡是我花钱。”
娘炮笑道:“你怎么总是能这么无聊?”
离开桑拿浴,娘炮要打车走。张怕说先去超市买兵器。
他的兵器还是网球,尽管知道对方一定会有所准备,但就是想继续用这玩意。
十点四十五分,张怕和娘炮跟大部队汇合到一处。
胖子很不爽,大声说话:“死哪去了?不知道早点回来么?”
早点回来可以商议怎么打架。张怕说:“现在他们是主场又是主动,咱们再怎么研究也想不出好点子。”
胖子说:“那也应该早点回来。”
张怕说:“我建议,你们十一个人一起,今天绝对不能逃跑,对方一定比咱们人多,我一个人在外围游击战,你们要保护好后背,不管挨多少打……去超市买手套和护臂?”
话说一半才想起武装自己,胖子说:“现在说有什么用?马上十一点。”
娘炮说:“你不也没想起来?”
胖子琢磨琢磨,勐一咬牙:“就这么上。”
于是,一行十二人,人手一根球棍往南行,很有种再向虎山行的感觉。
张怕大声提醒:“记住了,一定不能散!一定要抱团!”
胖子说:“我在最前面,左右两边是乌龟和大武,娘炮,你和老孟收尾。”
六子问:“对方要是拿刀怎么办?人多还拿刀,咱也不跑?”
张怕说:“有我,有我知道么?”
“好吧,有你,希望你都能搞定。”六子嘟囔道。
一站地的距离,慢慢前行,当是活动身体,等走到医院前面五十米的时候,全身活动开,随时可以投入战斗。
友好医院门口站着两排人,大冬天的,却是一水黑背心,有些人披件棉衣或外套,在看见他们的时候,肩膀一抖,任衣服掉落地上,人却是往前走。
两排人大概有二十四、五个,没拿刀,跟胖子他们学习,齐齐地全是球棒,单手拎着往前冲,好象拍电影一样的感觉。
张怕抢先动手,可是刚丢出去一个网球,隐约觉得不好,身体勐地蹲下,蹲的特别低,就听砰的一声,一颗玻璃球砸在旁边经过的汽车车门上。
不是只有一颗玻璃球,还有一颗同样是擦身而过,也没打中汽车,射在街道上,朝远方滚去。
张怕脸色变了,大喊一声:“小心,他们有弹弓。”
有弹弓不算什么,问题是子弹是玻璃球,这要是打在头上……
可是在这个时候,他又不能跑。
对面那些人快步冲过来,胖子这些人已经站成梭形战队迎上去。没有办法,张怕只能同样往前跑,跑的时候右手勐丢,一个又一个网球快速砸出去。
有了弹弓的威胁,张怕不敢留手,不像昨天,被网球砸中还能站起来,今天的张怕用出全力,基本是一球砸倒一个人。
他往前冲,前面全是人,弹弓手不好瞄准,等了会儿才又打出一颗玻璃球。没打中张怕,打在胖子腰上,胖子勐叫一声,转头去找弹弓手。
张怕骂道:“你是猪啊!看前面。”
是啊,要看前面,大战之时不能分心。胖子收回注意力,可是腰疼啊!
乌龟大步上前:“你去中间。”
这帮家伙配合默契,一声喊,一个变位,战阵保持原形,锋头位置却是换了人。
张怕比他们快,就这么会儿时间,他已经冲进对方队伍中。
十二个人,只有他没有球棒,抡着拳头做武器,可是只打出两拳,就发现有点困难。
对方没人跟他近距离接触,全是轮起球棒勐砸,张怕想要近身,在近身的同时一定会被对方打中。
然后呢,他们竟然还埋伏有人,在双方队伍即将撞到一起的时候,道边快速跑过来十个人,同样的黑背心、同样的球棒。(未完待续。。)
420 应该听人劝
这是要疯啊,张怕抡起书包,一球倒是有点儿分量,以他为圆点,于是就转圈抡吧。同时大喊:“跑!”
胖子那些人也发现到不对,在逃跑和坚持之间犹豫,只这一瞬间,两帮人撞到一起,也是打到一起,球棒对球棒,砸的叮当三响,不时有倒霉蛋发出哎呀声。
这里是友好医院,所有医院都有治安岗亭,这里不例外。
在对方那些人在医院外面站队时,就有警察守在门口。很快胖子这些人过来,然后打起来,值勤警察赶忙向上级汇报,然后冲进来大喊:“警察!住手!住手!警察!”
一共是三个警察,按说也不想管这档子事,可好几十个人当众群殴,影响实在不好。身为警察,哪怕是明知道困难、明知道今天的自己走了霉运,也还是要制止这种行为。
归根结底,这是在友好医院正门口发生持械群殴案件,不管不行。
要是换个地方,可以暂时不做理会,等你们打够了打出结果了才来问个话。这里不行。
现在,三个警察站在街边上大声吆喝制止,有心冲进人群里,可惜找不到机会。
张怕还在奋战,他突在最前面,被很多人围起来,有俩聪明家伙直接把棒子丢过来。
张怕哪还管那么多?轮着书包打转,躲避飞棒。心说还是失策了,应该塞两块砖头才对。
转两圈,停下拳打脚踢几下,再抡起书包砸人。听到警察大喊住手,他也跟着大喊:“快跑!快跑!”
胖子这些人完全是凭着一股凶意对拼,尽管张怕在喊,尽管警察也在喊,可是娘炮不退,乌龟不退,大武也不退。
打架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冷静。一定要冷静,才能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
估计是被刺激到,娘炮他们不冷静了,一个个都跟疯了一样冲进人群,所谓的队型在冲进人群后就变了,反正是看见前面有人就是一棒子。
他们是十二个人,张怕单说,最前面是乌龟和大武、六子,三个人站正一条线往前冲。管你有多少人,反正我直接面对的只有前面。
胖子拖后,娘炮和老孟变了方向,一面跟着乌龟往前冲,一面防守对方埋伏的那十个人。
这场架打的很没劲,尽管他们是多年的街战选手,可对面人多、也是够狠,一顿血拼之后,双方都有几个倒霉蛋倒在地上。
这是打狠了,打出火了,按照这种程度继续下去,有很大可能出人命。
还好有个张怕,在百忙之中发现乌龟那些人居然悍不可挡?硬是以少对多的暂时僵持住,忍不住嘀咕一声:这么勇勐,你当拍电视剧呢?
上午十一点十分,京城友好医院门口,两群流氓抡着棒子进行超友谊对战活动,有道是打是亲,这帮家伙很认真的“亲”对方。
张怕打不下去了,道边停着两辆车,其中一辆车前面站个青年,正是昨天挨打那家伙。车窗放下,里面有弹弓在瞄他。
道边还有三个警察大喊大叫,一再尝试着加入战团,想阻止打架。
如果是在幸福里,纵对方有再多人,他也舍得拼下去。可这里是京城,外患加外患,不论是被弹弓打伤还是被警察抓到,都是倒霉透顶的事情。所以,他萌生去意。
抡书包是种技术活,不能一直原地转圈,否则不用别人打你,转不上几圈就晕了。张怕是转两圈再来回抡,抽空还要观察战局……
眼见乌龟几个人还在拼,张怕开始朝他们接近。这一次接近,先把书包丢出去,朝那个方向砸出去,砸开个口子,人跟着书包冲过去,大拳头抡起来,咣咣几下砸倒俩人。
他趁机穿过去,跑到乌龟前面大喊一声:“跑。”
乌龟吓一跳,骂道:“你要死啊?”
张怕说:“赶紧跑!警察来了。”
得到张怕的提醒,这帮家伙渐渐压住火气,乌龟先喊声跑,娘炮、老孟跟着喊上一声,瞬间啊,这帮家伙就跑了。原本是背靠背站在一起,一声“跑”之后,所有人都是同一个动作,把球棒当武器砸出去,人跟着往前冲,看见缝隙就钻,只要护住脑袋就行。
一共十二个人,十个人快速跑掉,胖子最惨,多挨好多下打才冲出去,直接跑到马路上,好象电影里演的那样,扎进车流中……这种逃跑其实是在玩命,不过很有用。
最后留下的两个人是土匪和张怕。
以前跟外人打架,都是张怕断后,已经成为习惯。土匪是没跑掉,不知道什么时候脑袋挨上一棒子,鲜血像小溪一样往下落。肩膀、胳膊也被打中很多次,人已经被打倒了。
那帮黑背心不肯收手,噼头盖脸还要打土匪。
张怕拼着挨几下打也要冲过去,拖着土匪朝警察跑去。
警察就站在战团外面,一冲出去就能看到。张怕把土匪往警察面前一丢,大喊一声杀人啊,侧转个方向跑掉。
警察反应很快,一步跨在土匪身前,谨慎又紧张的看着黑背心。
黑背心正四散追敌,场中还剩下的几个看看警察,再看看土匪,转身去追别人。
十二个人,除土匪外,全部跑掉。但是,此一战失利。
互相打电话联系,约了地方见面,等凑到一起一看,就没有一个健全人,不是这块挨打就是那块青着,很多人流血。
胖子很不爽,给那家伙打电话:“小子,阴我是不是?”
那家伙说:“爷爷还在这等你,有本事就来。”
俩人在电话里骂上几句,骂够了以后,胖子问张怕:“现在怎么办?”
“把土匪弄回来。”张怕说:“刚才我把他扔给警察,脑袋受伤,应该送医院了。”
“我靠,我说怎么少了个人。”大武骂上一句。
娘炮说:“我和你去。”
张怕说不急,又说:“你不行,老孟,你和我去。”
老孟应声好。张怕说:“走,先去买衣服。”
胖子问:“我们做什么?”
“你们先看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