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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怕说:“郭刚就是个大混子,黑白两道混的挺明白,为了这次拆迁使出各种手段,到目前为止,就我知道的,已经关进去五个人,用各种借口让警察抓进去五个人,这就是矛盾,幸福里最多的就是流氓,你看见没?是郭刚负责你们公司的拆迁工作,可是呢,新年过了,他也没什么太大动作,就是关了几个人……”说到这里想起件事,问话:“最近,有没有谁家被砸了?”
“没有。”车坚回道。
张怕说:“那就是还没到时候,不过不用急,最多半个月,郭刚一定会使出各种手段,到那时候,呵呵。”
车坚说:“郭刚是郭刚,他们公司负责拆迁,但是拆迁合同还是得跟我们公司签,我们不是一起的。”
张怕说:“你说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愿意搬家的早已经搬了,剩下的绝大部分都是想跟你们公司耗时间谈条件的,简单说就是想做钉子户。”
“我知道,我们公司已经跟郭刚他们谈过两次,领导告诉我们说能签就签,不能签也别着急,反正是尽力做,钉子户有别的人负责。”车坚问:“这个别人是郭刚他们吧?”
“一定是。”张怕说:“你还是不了解情况,这么说吧,有人对幸福里的拆迁工作做过预估,说最少死俩个人。”
“啊?”车坚惊讶一小下。
张怕接着说:“这是最乐观的估计,死两个,这地方……乱的很。”说到这里看车坚一眼:“我不是威胁也不是吓唬,就是想说明一下情况,然后再说明我今天为什么会过来。”
“你说。”车坚道。
张怕说:“先问你个问题,假如说,那许多钉子户的目标就是要两处筒子房,你们公司会不会同意?”
“这个……我不清楚。”车坚回道。
张怕说:“我替你回答,一定会同意,一处筒子房才几个钱?棚户区改造是政府出钱,同时,你们公司又会跟住户收一部分增加面积的钱,最主要的,幸福里这么大,你们可以盖出多少栋楼?能有多少栋商品楼?”
车坚说:“肯定要有商品楼,不然我们公司赚什么?”
张怕说:“对啊,如果没有意外,你们会建几栋高层,把我们这些拆迁户装进去,剩下的地方盖你们的商品房,想盖多少盖多少,想赚多少是多少。”
车坚问:“那你想找我谈什么?”
张怕说:“盖楼,我可以出面帮你搞定这些家里有儿子的钉子户,他们要的是两处房子,你们就盖一栋楼专门安置他们,我把这些不肯搬家的人全部搞定,你觉得怎么样?”停了下又说:“你们可以一栋楼全修成筒子屋,这样一来,你们不损失什么,还解决了大问题,怎么样?”
车坚呆住,呆了好一会儿说:“我没有这个权力。”
“你可以向上面打报告啊,我相信,相对于一堆筒子屋,你们领导更愿意看到钉子户们及早搬家。”张怕说:“这是一种安置方法,另一种,全建成两室一厅的房子,然后呢,多出来的面积问大家收钱,可以多找回些钱,对公司有好处。”
“全部建成两室一厅?”车坚轻声重复一句,跟着说:“我得跟领导汇报。”
“肯定的啊。”张怕说:“我知道,如果说我们都选了两套房子,对别人不公,对你们公司也不好,可是没办法,我做不了别人的主,那些钉子户不见房子绝对不会搬的,这里是幸福里,夸张点说,全市的垃圾型人才……恩,都在这里,对你们公司来说,其实是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车坚摇摇头:“也不能这么多特殊情况啊。”(未完待续。。)
408 有人说百盟不远了
张怕说:“真的是特殊情况,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把名字报给你,你去派出所查,任一个都有案底。”说着苦笑一下:“包括我。”
车坚冷着脸说:“这是威胁我么?”
张怕苦笑一下:“我吃多了用这个威胁你?我是真的在寻求一种对谁都好的解决方式。”
车坚说:“你说的这个,真的是没法解决。”
张怕说:“不着急做决定,你可以跟领导打报告。”说到这里沉默片刻说道:“你是房地产从业者,一定知道拆迁小区的一些猫腻,肯定会多留下一些房子,要么拿来抵债,要么分给钉子户,是吧?”
车坚说:“不是你想的这样的,规划一个小区……”
张怕赶忙拦道:“那个,咱说的不是整个小区的事情,咱说的是搞定钉子户的事情。”
车坚说:“按你说的那样,上面肯定不会同意。”
“不同意?”张怕说:“怎么会不同意呢?正式拆迁以后,多拖一天……别的不说,就说塔吊,那玩意租一天都十几万,钉子户要是不搬,你们不是白白掏钱?”
车坚说:“我们会尽量让大家暂时搬离这里。”
张怕叹口气:“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幸福里是贫民窟,数来数去全是穷人,跟穷人讲精神讲奉献都是没用,还是给房子比较直接。”
有个事实是,只要你够狠、或是够坚持,地产公司为减少损失,总会适当答应一些补偿条件,比如多要一处房子。这是做钉子户的好处。
车坚思考下说道:“我是真有诚意和你谈拆迁合同的事情,可是你要的太多,公司不可能答应。”
张怕劝了半天,反是把对方越劝越坚持,只好苦笑一声起身:“不信,那就等着吧。”转身出门。
车坚追出来:“咱还没谈完呢。”
“和你谈什么啊?你什么都做不了主。”张怕几步走出房间,左右看看,忽然看见林浅草蹲在二十米开外的墙根下。
信步走过来:“看什么呢?”
林浅草回看他一眼,又转回去看墙根:“这大冷天的,怎么有苍蝇?”
张怕凑过去看,地上躺只死苍蝇。不禁鼓掌道:“你这眼神也太好了吧,地上一只苍蝇都不放过?”
林浅草起身叹口气:“你要是知道我为什么在看苍蝇,你都能请我喝酒。”
张怕笑道:“不用知道为什么,我也想请你喝酒。”看眼时间说道:“走吧,正好是饭口。”
林浅草说声谢了,俩人往外走。
还是大虎烤肉,老板依旧没在。
进门后,张怕问服务员:“你们老板呢?”
“走了,你不知道?”服务员回道。
林浅草脸色变很难看,小声问道:“什么时候走的?怎么一点信儿都没有。”
服务员愣了下,赶忙笑着回话:“不是那个走了,是去外地录节目,现在是嫂子看店。”
林浅草长出口气:“吓死我了,还以为我的霉运传染给别人了。”
张怕说:“一盘牛肉,两条鱼,一盘花生,半箱酒。”
林浅草又点了些串,等炉火上来,开吃。
喝上杯酒,张怕说:“聊聊吧,咋的在看苍蝇?”
林浅草说:“你不问我,我也要说。”
然后就是说吧,林浅草说:“过了年,我去找了个工作,工资两千八,我琢磨着骑驴找马先干着,一直很努力,可是昨天,老板他老人家跳楼了。”
“老板跳楼,公司还在啊。”张怕说。
林浅草说:“你说的对,公司还在,可是发工资的人没了,谁还干活?”
张怕问:“老板跳楼,你去看苍蝇?”
林浅草说不是,说今天出门买报纸,回来时发现钥匙丢了,到处找,找上好一会儿,没找到钥匙,只看到死苍蝇。
张怕说:“你这运气确实有问题。”
林浅草:“我同意你这句话。”
张怕跟他碰杯酒,喝完以后问道:“报纸呢?”
林浅草端着杯子正要喝酒,听到这句话,整个人瞬间停住,停了大概五秒钟,一口喝干杯中酒,然后起身翻兜,再笑着坐下:“还好,钱没丢。”
张怕问:“这句话的意思是报纸丢了?”
林浅草说没丢,应该是放在刚才那地方,忘拿了。
张怕琢磨琢磨,建议道:“改名字吧,我给你起了一些好名字,你挑一挑。”
林浅草没接这句话,张怕自己说下去:“长春、连杰、健林、思聪、云、石、传志、克强、家宝……还有好多,请随便挑。”
林浅草笑了下:“你的名字就挺好。”
“拿去用。”张怕特别大度的挥下手。
林浅草想了下:“你说,我是不是真应该改名?以前就有人劝过,可我就是不改,总琢磨着把霉运都弄光,剩下全是幸运,事实证明,我好象想错了。”
“林传志同学,你不要妄自菲薄……呀,这个名字真不错。”张怕喊道。
林浅草说:“别闹了,有这闲心,不如帮我找个工作。”
“你有找工作的闲心,不如去改名字。”张怕把这句话送回来,跟着再问:“钥匙没找到?”
“没,不找了,不知道掉在哪。”林浅草回道。
张怕说:“你真是条汉子。”朝服务员喊道:“这周的《供求信息》呢?”上面有招聘广告。
服务员回话:“生炉子了。”
“败家玩意,看看隔壁有没有。”张怕说道。
服务员回道:“就是他们拿去生炉子了,昨天中午他们烤肉借炉子,把报纸拿走了。”
听到这句话,张怕冲着林浅草笑了一下:“你这运气确实有问题。”
“早知道了。”林浅草说:“喝酒吧。”
张怕说声好,刚准备喝酒,忽然放下杯子,仔细盯着林浅草看。
林浅草问:“你看什么?”
张怕说:“刚才我找房地产公司谈事情,没谈成,是不是就是因为你蹲在外面?”
林浅草大怒:“去你二大爷的,你不能什么都扯到我头上!”跟着说:“外国还地震呢,关我屁事。”
张怕琢磨琢磨,郑重其事说道:“你还是改名字吧,不然我看见你就得跑。”
“死不死的。”林浅草嘟囔一句。
不知道是不是真有扫把星,会生出许多意外事情。
等吃好肉喝好酒,林浅草一个人往家走。张怕打车回家,路上接到林浅草的电话:“你到哪了?”
张怕问:“怎么了?”
林浅草说:“你要是走的不远的话,能回来一下么?让出租车开进来,我走不开。”
张怕好奇道:“你走不开?等我。”告诉司机师傅调头,没一会儿回到幸福里。
车灯明亮,照出前方情况,林浅草蹲在地上,怀里抱着个人,正转头看出租车。
张怕下车过去问话:“怎么了?”
“他晕了。”林浅草有气无力说话。
“晕了?怎么晕的?”张怕仔细看那个人,不认识。
林浅草说:“先别问了,送医院吧。”
张怕赶忙搭手,把那个人往出租车里塞……司机说话:“你们干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晕了,送医院。”张怕回着话坐进车里。
司机说:“晕了?没有血吧?”
林浅草说没有,坐到副驾驶位置。
张怕忽然提醒道:“安全带。”
林浅草说:“系那玩意干嘛?”
张怕说:“要是我自己的话,肯定不系,这不是你在车上么?”说着话找后座的安全带……:“师傅,你这安全带呢?”
司机回道:“系什么系?你走不走?”
“走。”张怕痛快回道。于是车往医院行。
有意思的是,汽车刚到医院门口,张怕刚付了车钱下车,出租车刚开走,这家伙醒了。
在灯光明亮处终于不再害怕,左右看看,长出口气,似乎是缓过来了。
这人倒还清醒,先是问了一句话,接着就是感谢。全不是电视里那种,一睁眼就大喊大叫的夸张的害怕。
林浅草什么都话都没说,看着那人倒谢。张怕问:“要不要进医院检查一下?”
那人说不用,又说谢谢,自己打车离开。
等出租车开远,张怕问:“这家伙是谁?跟你很熟?”
林浅草摇摇头,很无奈很疲惫的蹲下说话:“我要改名字。”
张怕问为什么。
林浅草两句话说完事情经过,他喝多酒回家,经过丢钥匙的地方有些不死心,便是蹲着走,边走边找。
幸福里这地方没路灯,有那么点光亮也是远处传过来。可就是这种昏暗条件,林浅草硬是要找钥匙,只能说一句,喝多酒的男人总是有大本事的。
他蹲着走,没一会儿累了,站起来歇一下。
对面走过来一人,他忽然站起来,还乱得瑟腿,在黑煳煳的世界里,那家伙吓晕了。
听过这番话,张怕说:“你真是活着的传奇。”再问:“钥匙找到没?”
“没,不过拣到一块钱。”林浅草说:“这算是好运气吧?”
张怕说:“省城水太浅,你去首都吧,那地方人多,经得起折腾。”
林浅草想了想:“我回家了。”伸手拦出租车。
张怕提醒道:“一定系安全带,别开玩笑!”
“哦?”林浅草看他一眼。
张怕说:“真的,系安全带吧,有个交通警察说的,他见过无数车祸现场,没在安全带下看到死人。”(未完待续。。)
409 我觉得他数学不好
林浅草哦了一声,继续拦车。
张怕还在嘱咐:“别忘了。”
林浅草不理他,等出租车停下,上车回家。
张怕还是有点不放心,想打电话提醒,结果是关机。
不能出事吧?张怕心里贼拉忐忑,依照林浅草的强大气运来看,发生什么事情都是正常的。
因为担心,在医院门口站了十分钟,估计那家伙平安到家,他才打车回家。
上车后几经犹豫,系好安全带。
为安全考虑,不管是副驾驶位还是什么座位,乘车请系安全带,危险的突如其来,永远不会征询你的意见,那么,请珍惜自己一次……好吧,绝大多数人打车都不会系那个玩意,包括你我。
回家就是打字干活,疯狂折腾到零点以后才休息。
等躺到床上,他在琢磨自己,干嘛让自己如此如此的忙碌?
周五,上班的时候想起烤肉店服务员说的话,给大虎打电话:“怎么样?”
大虎回话:“就那样。”
“什么时候比?”张怕问。
大虎回话:“下个月吧。”跟着又说:“不过大壮后天有比赛,来看看不?”
张怕说:“他是注定要输的男人,不值当跑一趟,你和他不一样。”
大虎笑道:“我把这话告诉大壮,他一定会找你聊聊。”
张怕说:“不说客套话,加油,好好干。”
大虎说:“你这就是客套话,叫你陪我训练都不肯。”
张怕笑道:“我是把地球抗在肩膀上的男人,怎么可能陪你打打杀杀?”
大虎说:“你就扯蛋特别真诚。”
俩人随意聊上几句,大虎要去训练,结束通话。
张怕再打给刘小美,问她明天下午是不是上课。
刘小美笑道:“正想通知你,你倒是自觉,很好很好。”然后说声正常上课。
张怕问:“新招来的学生怎么办?”
刘小美说:“明天下午不教课,把学生和家长叫一起,说说话,不收费的。”
张怕说:“要是就这样的话,我就不去了。”
刘小美说:“不行,你得把张真真带来,我会把陈有道也叫来,只要陈有道那面过关,我会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