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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刚说:“既然金哥回来了,我代表钱总邀请您一下,晚上有空么?我俩想请您吃顿便饭,接个风。”
金四海说:“我回来不是吃饭的,是要找几个人,算几笔帐。”
郭刚想了下,放下张名片:“金哥,这是我的联系电话,您有事只管找我,要钱要人,我还能稍稍出点力。”
金四海看都不看那张名片:“你态度这么好,我会有想法的,我会想,当初逼我走是不是也有你一份?”
“可不敢!”郭刚说:“金哥,您发生那件事儿的时候,我没在啊,那这样,您先吃着,我下次再来见您。”说着话喊过来店老板,放下一千块钱,让老板好好服务,他开门出去。(未完待续。。)
310 成为同学们的据点
金四海是谁?曾经的幸福里出过三个牛人,何老大在监狱里,龙建军成立九龙集团,还剩一位,就是金四海。
过去那个年代发生过太多事情,有生有死有好有坏,成王败寇,转眼是我们这个年代。
不说金四海曾经做过什么,只说现在,郭刚那么牛的一个人,知道金四海回来后,竟是马上单身来见。
他愿意见金四海么?不愿意。好象张怕不愿意理会满丽的事情一样。可惜人活着,只要有**,总得做几件不愿意做的事情。
在有心人的传播下,金四海回来的消息不到俩小时就传遍省城,传到那些应该听到这个消息的人的耳朵中。
晚上五点半,张怕骑自行车回家,距离大老远就被吓住,道左边满满停着各种轿车,街上站着许多人看热闹。
往小街骑,街里面同样停满汽车。只是没人下车,站在街上的都是幸福里住户。
张怕完全搞不清状况,不过也不想搞清楚。当一个人满身都是麻烦的时候,绝对不会有什么好奇心。好奇心从来是闲人们的专利。
开门回家,开电脑干活。
月票榜上,他的书依旧在第十一位,不过后面那位追的特紧,眼瞅着超过自己。往前看,取代自己的第九名、第十名正在拼,彼此咬得非常紧。
点开整个排行页面看,几乎所有新上架的书的标题都写着三更求票、四更求票什么什么的。
看看自己的书,唉,态度简直是不端正到极点。
最近几天都是在学校更文,回到家是写存稿。可不知道为什么,竟是越来越写不动。明明情节就在脑子里,按照主线铺下去就是,可就是写不动。
打开文档,打上几个字,然后就不想写了。
用专家的话说,这是疲劳期来了。
看会儿电脑屏幕,起身去窗口往外看,正好看到胖子几个人往里走,在他们中间还有两个中年人。
胖子是边走边左右看,经过张怕家门的时候,跟老孟说句话,他跑过来敲门。
张怕开门问:“干嘛?”
“律师找来了,去乌龟家看看,还去六子家,律师要问些情况。”胖子指着外面问:“怎么回事?是结婚还是出殡?”
张怕说不知道。
胖子说:“邪门啊,有几台车的车号特别牛,谁这么大面子能喊来这么多车?”
张怕说:“你去陪律师吧。”
“也行,一会儿找你。”胖子开门出去。
又过上一会儿,五个猴子回来,一进门就兴奋地冲张怕大喊:“哥,金四海回来了。”
“金四海是谁?”张怕问。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老皮问道。
张怕说:“你说呢?”
老皮说:“金四海是幸福里的传说,他跟你一样,一个人打遍幸福里,贼拉酷。”
张怕说:“他也是外来的?”
“不是外来的,是下乡回城,他家回来的格外晚,总被人欺负,金四海就怒了,天天打架。”老皮说:“不过听说他没你开始时那么能打,总是被人打,说是胳膊腿全被打断过,肋骨也有断的,反正全身上下没有好地方。”
张怕说:“这样的人让你佩服?你疯了?”
老皮说:“那会儿,金四海比龙建军还牛,名头巨响,他不光是在幸福里打,还去县前街、站前、城隍庙,反正到处打。”说到这里小着声音说话:“他们说金四海杀过人,手里最少五、六条人命。”
张怕说:“少胡扯,有那么多人命官司,早毙了。”
老皮说:“你不知道。”跟着说:“不过我也不知道,得问老人才知道。”
“那你还废话?学习去。”张怕说道。
老皮说:“金四海真的特别厉害。”
张怕笑道:“我也厉害。”
“你肯定厉害,我哥能不厉害么?否则都对不起我叫你一声哥。”老皮说完就跑。
张怕想了想,开门出去看。
这一路回来,道边最少停着三十多辆车。只冲这个数量,足以证明金四海是个什么样的人。尤其是外逃许多年以后才回来,一个消失许久的人物,随便一出现就能闹出这样大的动静,他要不是老大,都对不起今天来排队演戏的那些车。
站上一会儿,看到路口走过来一行人,最前面几个人大多认识,经常在小卖店和乌龟家打麻将。居中是个不太起眼的陌生人。
在他们身后跟着一堆穿大衣、还有穿棉衣的人。一个个都是沉默走着。
看见这种情景,简直是武侠剧里的情节。张怕心说:要不要这么夸张?
一行人就是这样走着,最前面的陌生人走的很慢,后面许多人就都走得慢。
没一会儿来到张怕家门前,陌生人好象是无意识地一瞥,扫过张怕一眼,脚步却是没停。一直走到很远的那条小岔路,再拐进去。
不用问,那个陌生人就是传说中的金四海。
而且有一点,老皮说对了,金四海绝对杀过人,不止一个。
仅是那瞬间一瞥,能清楚感受到一种冷意,那种冷意是不在乎生命的冷。好象屠户对上猪、牛、羊的那种不在意。也好象鱼贩鸡贩对鱼和鸡的那种不在意。
是我一定要杀你,而且绝对不在意你是死是活的那种感觉。
去楼梯那里坐下,张怕有些不明白,城市里怎么能出现这种人物?
坐上好一会儿,发现那支队伍又回来了,还是金四海拎个小行李包走在前面,身穿绿色军大衣。
外面有这么好瞧的热闹,五个猴子早跑出房间。此时见金四海往外走,赶忙跑去打听发生什么事情。
金四海根本没想藏着瞒着,所以很快打听到情报,回来告诉张怕:“哥,金四海找那个寡妇问段大军的消息,说是问段大军有没有什么话嘱咐过你?那个寡妇说不知道,金四海就走了。”
张怕问:“段大军又是谁?”
“不知道,我再去问问。”老皮说。
“别问了,回去学习。”张怕说道。
不用老皮问,再晚些时候,胖子请两名律师吃饭,把张怕喊过去。
席间先说了乌龟和六子的案子,俩律师都是这个案子没有问题,有九成胜算。
后面说起金四海,胖子几个人一脸兴奋,经过这会儿时间的打听,他们已经知道那些汽车是为金四海而来。
胖子说:“这次郭刚倒霉了,敢拆金四海的房子,起码得扒几层皮下来。”
张怕说:“人家可以私下交易,你高兴个什么劲儿?”
胖子说:“别人的房子好说,金四海的房子例外。”跟着解释一下:“段大军以前是跟金四海的,后来金四海被人联手逼走,有好几个传言,有的说不走就是三条性命,还有说五条的,反正是金四海被逼走,当时段大军跟金四海混,在这件事上,说是段大军没听金四海的话,其中还牵扯到何老大……说起何老大,那也是个狠人……”
张怕打断道:“跑题了。”
“原来说什么来着?”胖子问。
“房子的事,金四海的房子不好拆。”张怕提醒道。
胖子接着说:“段大军没听金四海的话,导致金四海被逼走,金四海有个老娘,眼睛不好,在金四海被逼走以后,他老娘就不知道去哪,反正是搬走了,那房子空了两年,忽然有一天着火,消防队和警察都查不出原因……我觉得不可能,消防队全是专家,怎么可能查不出原因?”
胖子插了句题外话,继续道:“房子被烧了,又过两年,段大军把烧坏的房子推倒,原地重起两间屋子,给那个寡妇住。”
“然后呢?”张怕问。
“金四海身上没有房产证,他当初被逼走,什么都没收拾,家业、钱什么的全是扔在家里。”胖子说:“有人说他那间屋子换主儿了,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
张怕想了下问道:“段大军是因为什么事情进去的?”
“谁关心这个干嘛?”胖子问:“你问这个干嘛?”
张怕笑了下继续发问:“金四海以前有几个手下?”
“金四海的手下?”胖子笑了下:“金四海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统一幸福里的老大,要是说手下,当时很多人都是,不过金老大有点不一样,不喜欢前唿后拥,经常跟在身边只有三个人,其中有段大军一个。”
“另两个人呢?”
“不知道,不知道是死了还是跑了,反正金四海被逼走以后,那两个人就不见了。”胖子说:“就这段故事,比武侠小说还精彩。”
张怕说:“倒真挺像武侠小说的。”
“武侠小说那是编的,金四海这个是真事。”胖子说:“那时候,龙建军不服金四海,不过也知道干不过他,才带着八个兄弟去市里打地盘,几次进监狱,最后攀上贵人才有现在的江山,论势力,他比不过金四海。”
“还一个何老大,金四海窜起来以前,何老大势力最大,也是欺负金四海最凶,后来一直打一直打,何老大硬是被金四海打出幸福里。”说到这里,胖子小声说:“有人说金四海被逼走,就是何老大撺掇人做的。”
张怕问:“你是说,幸福里这些人一直在自己打自己?”
“不打,谁知道你的名字?”胖子回道。(未完待续。。)
311 每天都很热闹
听过金四海的江湖传说,张怕慨叹:“以前的时代真混乱,各种不法事件层出不穷,难怪要严打,还是我们现在的时代美好,人民和平友爱,社会稳定和谐……”
他在说话,俩律师直笑,胖子左右看,别人都低头不说话。
张怕问:“你找什么呢?”
胖子回话:“找记者,找话筒,找摄象机,你这绝对是政治报告啊,是不是学校发展你入党了?”
张怕很痛心疾首:“年轻人啊,就是不能知道目前的一切来之多么不易,你要珍惜,要珍惜知道么?”
“珍惜你个脑袋,老子上学被欺负那会儿你在哪?在社会上被欺负那会你在哪?”胖子气道:“跟我讲和谐?老子弄死你。”
张怕摇头道:“我发现了,你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胖子说:“我怎么不要脸了?”
张怕说:“不知道哪个王八蛋一天到晚给我吹,说是读小学开始就是学校一霸,中学更是称霸全校,在幸福里这块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去到社会上都是胖哥胖哥的叫,怎么忽然就被欺负了?”
胖子说:“我那是夸张形容,是修辞,好了,喝酒。”他主动换话题,明显心虚。
张怕鄙视他一下,跟两名律师说话,说麻烦了辛苦了感谢了,尽量说好话,也是尽量喝酒,反正是礼多人不怪。
等从饭店出来,幸福里街边的车队已经不见了。
家里面,五个猴子兴致勃勃谈论金四海的事情,那叫一个激动兴奋。
张怕懒得管他们,回房休息。
隔天有舞蹈课,在学校完成文章更新,下午去见刘小美。
等到达附小,张怕惊住,教学楼门口全是人,密密麻麻的起码过二百了。
刘小美一出现,马上有家长跑过来打招唿:“刘老师,你还收学生么?”
可怜天下父母心,只为望子成龙、望女成凤,便是不肯错过每一个让孩子进步的机会。
张怕跟刘小美上过许多次课,第一次派上用场,往前一步,张开双臂,大声喊道:“静一静,让一让;让一让,静一静。”边喊边护着刘小美往里走。
教学楼这里分为两个人群,一些是等在外面的带着孩子过来、打算拜师的家长,一些是站在教学楼里看热闹的家长。
见到刘老师被围住,教学楼里马上跑出来几个男家长,扎到张怕附近,跟他一起护着刘小美往里走。
等站到台阶上,刘小美面对两百多孩子和家长,大声说:“静一下。”
张怕赶忙重复道:“安静!让刘老师讲话。”
也算这些家长有本事,能打听到刘小美的上课时间,此时围在这里正是混乱不堪,喊什么的都有。有不在乎钱的,有询问课时费的,还有说自己家孩子特别有天赋特别优秀的……
其实谁都明白,大家一起乱喊乱叫,刘小美什么都听不到,可围过来的人群偏偏要那样子大喊。
张怕嗓门更大,一声惊喊,场面安静下来。
刘小美开始说话:“感谢各位家长对我的信任,不过今年的班到年前就结束了,明年的班还没定开课时间,等年后附小开学时会在校门口张贴招生简章,到时候诸位家长来报名即可。”
一句话说的太过简单,家长们肯定不满意,有人大声问问题。
刘小美不做理会:“不好意思啊各位家长,我还要上课,今年的舞蹈班还有几个课时就结束,肯定不招收新学生,咱们明年见。”说完转身进入教学楼。
家长们要追上去,张怕一声大喊:“都听不懂汉语么?说了年前不招生,有什么事情等过了年来看招生广告,记住了!明年附小开学时,别误了时辰。”
有这么一尊武神挡在门外,家长们小声商议商议,陆陆续续有人离开,接近二十分钟走掉一百多人,可还有六、七十人聚着不走。
他们不走,张怕就不能进去上课。在外面专心做门神。好在有正在上课的学生的家长帮忙维持、帮忙劝话。
留下不走的家长各有想法,有询问课时费的,希望早做准备。有希望能便宜授课的。最搞怪的是许多家长带着孩子等刘小美,想问自家孩子有没有舞蹈天赋,没有的话就不浪费时间不浪费金钱了。
眼见家长们不停讨论,张怕很有些无语,不过这世界就这样,谁也不管不了谁的偏执,
一个小时后,刘小美给张怕打电话,知道教学楼外面还站着许多家长和孩子,让张怕告诉家长,今天谁也不见,别冻到孩子,赶紧回家。
张怕如实传达这句话,可惜家长们还是不走。
张怕只好给胖子打电话,再大声跟家长们说:“一会儿车就来了,一下课刘老师就走,最近的她特别忙,省台市台都找她,京城那面也有人联系业务,她是真的没时间一一解答你们的问题,我知道你们是为孩子考虑,可刘老师不是说开学接受报名,有什么问题留到那时候再问好不好?”
说完又是大喊一句:“真的!你们留在这里也没用!”
这一天的张怕没有学习跳舞,一直在外面装门神。
可是吧,不光教学楼外的这些人想找刘小美说话,教学楼里的家长们和那些人也差不多,有提前送购物卡的,有送礼物的,有套近乎的,有询问来年学习班的事情的……
张怕在外面等到下课,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