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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转官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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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你觉得我现在去合适,还是过会去合适?”路归路桥归桥,骂完了还得请示,哪怕是一句废话,也得请示。这是规则,不能随便打乱,打乱了就有可能翻脸,不是在面子上翻脸,是在肚里翻脸。翻脸了谁都不好过。特别是对王清华来说,翻脸了就等于少了一座靠山,以后刮风下雨打雷闪电,都得自己扛着。何必呢?

    兰镇长果然笑了。兰镇长虽然喜欢王清华,但也很霸道。她不想看到自己的人离开自己的视线,去和自己的敌人来往。兰镇长来清水镇当镇长已经很委屈了,要不是父亲强迫着自己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自己说什么也不会来,自己宁愿在企业里做个基层主管也不愿意来这种地方。来就来了吧,又碰上个死硬对头冯书记。冯书记比自己还霸道,霸道的到了想一手遮天的地步。要不是父亲有严令,自己早亮出底牌,把这个冥顽不化的冯老头滚到老家吃老米去了。

    “去吧,什么时候去都行。要不我和你一块去?”兰镇长批示完,又给王清华出了一道难题。现在大家的关系还很模糊,有些话不能明着说,谁知道谁肚里想什么呢?万一王清华见过冯书记后……哎,不会,王清华不是那样的人,也和冯书记尿不到一个壶里。冯书记太高傲了,高傲的叫人不愿意和他接触。不过还是防着点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出点什么事自己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兰镇长很担心。

    这道看似简单的题,对王清华来说,本身就是一道根本没有学过的题,是超范围的。怎么办?如果说一块去,万一兰镇长不想去呢?这不是给自己找别扭吗?可万一说不用,兰镇长又想去,就等于把兰镇长晾起来了。左右为难,沉默了几秒钟,看了看兰镇长,看不出任何端倪,兰镇长冷静下来的时候是很会掩饰的。但也不能沉默的时间太长,沉默的时间长了,兰镇长会起疑心。

    看来只能赌了。人生有很多时候都需要赌,比如说上次在火车站派出所救李市长,也是在赌。是拿仇子颖赌。赌赢了名利双收,赌输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任人宰割。想起仇子颖,王清华突然发现,自己的心其实也很硬,硬的可以做不等价交换。这是为官的基础,如果一辈子都在心安理得地做等价交换,一辈子也爬不上去。

    “要不……”王清华在赌之前,希望兰镇长能给自己一点暗示,这样起码赢面大点。

    其实兰镇长根本不想和王清华赌,兰镇长只想要王清华顺从自己。

    “那我们一块去吧。”兰镇长果然很快说出了答案。

    从语言逻辑上判断,要不两个字后面一般都是肯定或者疑问的语句,说否定不是没有可能,但很少。兰镇长不希望否定句出现,干脆直接了,也替王清华回答了。

    兰镇长虽然霸道了点,但还算善解人意。

    风儿总是喜欢捉弄人。刚停下来没多久,又起来了。而且是那种很突然的一阵,不仅掀起了窗帘,连桌子上的书都掀的乱七八糟的。兰镇长急忙用手捂,捂住左边,右边又飞起来了,捂住右边,左边又飞起来了。

    王清华过去帮忙捂,捂了半天,也没捂住,两个人的手在一起不知交织了多少次,身体擦来碰去,本来该尴尬的时候也忘了尴尬,本来该回避的时候也忘了回避。

    王清华说:“要不把窗户关住算了。”

    兰镇长笑了笑道:“忙糊涂了,连最起码的常识都忘了。”

    王清华过去关了窗户。兰镇长弯腰捡地上的被冯吹落的书籍、文件,衣服滑过背部,露出很大一块,白白的、嫩嫩的,屁股也翘了起来,好像在等待什么,让人心驰神往。

    王清华感觉下身有些难受,赶紧弯腰伸手压了一下,又使劲在腿上拧了一把,让自己回过神来。心里暗骂:真他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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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炮灰

    冯书记的办公室和兰镇长的办公室都在二楼阳面,只不过一个在东头,一个在西头。据说以前书记和镇长的办公室是挨着的,兰镇长来了之后就换了,而且换的很远。把自己的办公室让给了纪委书记,自己则搬进了纪委书记的办公室。当然要这样做还要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兰镇长在班子会上说,纪委书记每天接待的人员比较多,也比较杂,搬到她原来的办公室方便群众寻找。这也是民心所向。

    冯书记翻了一下眼睛,皱了一下眉头,似有不快,但没有表态。

    纪委书记是个姓黄的中年人,有四十岁上下,是个老乡镇了,为人有些木讷,为人还算正值,听说被前任镇长整过,整的很狼狈,从此对谁都是低眉顺眼的,听了兰镇长的话,也不敢说话,用眼睛看看冯书记,又看看兰镇长。两个人都不说话。兰镇长不说话是等冯书记表态,冯书记不说话是等黄书记表态。黄书记被夹在当间左右为难,同意了得罪冯书记,不同意得罪兰镇长。

    乡镇工作本来没什么复杂的,可是一旦有了矛盾,特别是书记和镇长有了矛盾,许多问题就变的复杂了。复杂的到了最后就变成了棘手,谁都不敢碰,碰一下就可能惹祸上身。换个办公室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要是一般人员,就算不是一般人员,是一般班子成员,只要你情我愿,给政工书记书一下,马上就能搬家。但镇长换房就不得不在班子会上提出来。

    兰镇长年轻,心直口快,不愿意让黄书记为难,说:“这是我的意思,跟黄书记没关系。大家有什么看法表表态吧。”

    冯书记也说:“大家表表态吧。这是镇长要求换房,不是一般人员。”言外之意就是说镇长不守规矩,要分家另过,不把自己这个书记放在眼里,要把自己这个书记踢开,自己单干。说的再严重点就是不讲和谐,不讲原则,在机关里闹分裂,闹不团结。但书记就是书记,说话很有分寸,知道如何点到为止,不会让镇长下不来台,让镇长知难而退。这才是上策。

    兰镇长不管这些,兰镇长想好的事情一定要办到底,不会因为遇到点阻挠就畏畏缩缩,止步不前。兰镇长针锋相对道:“镇长也是人,也是和大家一样的机关成员,大家不要有什么顾虑,有什么看法就大胆说出来。”言外之意是说,不要拿大帽子扣我,我不怕你,我有权利换房,拿到班子会上说是给你这个书记面子,你不要得寸进尺。难道我私下里和黄书记说要换房,黄书记还敢不和我换?你也太把自己当根葱了。

    兰镇长知道自己的权利有多大,也很自信。乡镇党委第一副书记,镇长,从党委这边论是你书记的副职,从政府这边论你书记也管不了。党政分家,你冯书记不会不清楚这一点,我比你只矮一个脑袋尖儿,矮不了一头。

    冯书记终于憋不住了,问黄书记:“你什么意见?”

    黄书记的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上,心里肯定不止骂书记一个人,哼唧了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准信。

    冯书记火了,大声吼道:“你到底什么意见?难道你连自己的主儿都做不了?要你有什么用?”书记骂人从来没有一句一句来过,要骂就是一大串,而且声音很大,很凶,骂的人心惊胆战,骂的会场鸦雀无声。这是冯书记的独门绝技,谁也学不来。

    兰镇长的脸也红了,兰镇长不是害怕、害羞、尴尬的脸红,兰镇长是气的满脸通红。冯书记这不是在骂黄书,是在骂自己,骂了自己,自己还不能还嘴,因为人家本身没针对你。这叫杀鸡儆猴,这叫指桑骂槐。

    班子成员们都不傻,已经闻到了火药味,赶紧低着头,做出一副不关己是高高挂起的姿态。或者再准确点说,是做出一副害怕、惊恐、担心、矛盾的样子。他们要让冯书记知道,冯书记的骂起了作用,这些人都很害怕。这样冯书记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威严。乡镇书记需要这样的威严,这样地威严对乡镇书记太重要了。如果没有了这样的威严,乡镇书记就成了摆设,成了没有人待见的阿斗。冯书记当然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黄书记又哼唧了半天道:“我……怎…………都行。”黄书记很为难,为难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也没说完整,五个字的一句话,还丢了一个字。

    冯书记很是恼火,但也无可奈何,只好又骂了一句:“要你这样的纪委书记能做什么?”

    乡镇纪委书记能做什么?谁知道呢?也许只是职位需要,设了这么个空职衔,是个很矛盾的位置,按正常的排位,在政工书记之后,甚至有时还不如副乡镇长。作用是什么,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

    兰镇长不想因为这件事让黄书记为难,却也想利用这次机会拉拢黄书记。兰镇长很和蔼地说:“黄书记,你要是不同意就说出来,就是个办公室的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口气比冯书记的口气好听多了,而且明显带有询问的意思,并不那么强横霸道。

    黄书记又看了一眼冯书记,道:“我没什么意见,听组织安排。组织认为需要换就换。”这种说话的口气太暧昧了。谁是组织?本来冯书记应该代表组织,可也有个度,如果大家都不承认你这个组织,就是你代表组织也没有什么用。大家认谁是组织,谁才是真正的组织。代表组织就代表了权利。现在黄书记竟然说听组织安排,而安排这件事情的明明是兰镇长,而不是冯书记。这也就是说,黄书记承认蓝镇长是组织,冯书记不是,起码应该不算。黄书记不知道是口误,还似乎有意这么说。

    冯书记听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不好说什么。因为黄书记说的话本来没有什么错。你冯书记难道能说人家听组织安排错了吗?你不能,你这样说就是要搞一言堂、搞个人集权,要脱离组织。这和我党的宗旨是大相径庭的。冯书记不傻,这点轻重还是能掂量出来的。

    兰镇长胜利了,胜利的很彻底,不仅换了办公室,还赢了人心。

    党委书记和纪委书记住着隔壁,不禁让人浮想联翩。冯书记心里很别扭。晚上叫来政工书记,把政工书记狠狠痛批了一顿,说政工书记连机关卫生都管不好,弄的满楼道里纸片乱飞,烟头满地。政工书记一头雾水,却也习惯了,坐在那里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

    刚下完雨,云就一块一块地开始散开,四处飘去。大自然真的很神奇,刚刚还聚在一起,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的一群,说散就散了,而且没有任何留恋的意思。好像他们本来就不是心甘情愿走在一起,而是被人命令着,硬着头皮来的。事情办完了,就迫不及待地分开,在一起多呆一秒都是一种罪孽。

    兰镇长轻轻敲了三下冯书记办公室的门。马上听到里面传出“进来”。

    兰镇长推门而入,王清华尾随其后。兰镇长笑笑:“冯书记好!冯书记忙着呢?”

    刚吃过饭,冯书记正在看《人民日报》,这是冯书记每天必修的功课,雷打不动,据说已经坚持了二十几年了。见兰镇长进来,急忙放下手中的报纸笑道:“哦,兰镇长啊,快点坐。自己人,进来就进来嘛,还那么客气。”说着话起身,拿了纸杯要给兰镇长倒水。兰镇长急忙阻止,接过水杯道:“冯书记忙,我自己来。”

    王清华赶紧上前道:“还是我来吧。”兰镇长没有客气,直接把杯子给了王清华。

    暗地里斗归斗,面子上还是要过的去,该客气的时候还要客气,该笑的时候还要笑。这是起码的礼节。是尊重对手,也尊重自己。

    王清华倒了两杯水,一杯给了冯书记,一杯给了兰镇长。

    冯书记一直没有正眼看王清华,只是偶尔用余光扫一下,似乎王清华在这里有些多余。

    兰镇长也半天不介绍王清华,和冯书记说些镇上、村里不咸不淡的事情。说说笑笑,好像说的很带劲,很有味道。似乎把王清华也忘了。

    草!王清华坐的实在难受,心里暗骂,不禁在冯书记身后的墙上看去,上面一副字,写的还算可以,内容是:澹泊明志宁静致远!简直是侮辱诸葛孔明。再往左看,是一个深黑色镀金的舵轮模型。冯书记已经有些发福了,跟舵轮放在一起很不协调,一个是鼓鼓囊囊的样子,一个是瘦骨嶙峋的模样。模型旁边是报架。报架上满满当当的都是报纸,除了一架地方政府的喉舌报外,都是人民日报。地方政府报纸很新,好像刚摆上是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日民日报很乱,看样子不知被冯书记翻了多少遍了。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冯书记做的很像那么回事。连地方政府报纸都不愿意看。

    “听说市里给咱们镇上派来一位武装部长,来了吗?”冯书记终于问道王清华了。却问的很不是味。

    这里坐这么大个活人,难道瞎了眼睛看不见吗?王清华心里低估,已经实在有些耐不住了。

    “哦,差点忘了给你汇报了,这位就是。”兰镇长说着一把拉起王清华,显得很亲昵,却不给王清华介绍冯书记。尽管介绍冯书记十分多余,但也不能不介绍。这是礼节。不介绍就有轻视一方的嫌疑。

    “冯书记好!”终于轮到王清华说话了。

    “好、好、好……坐吧。”冯书记在王清华身上打量了一遍,并没有站起来,似乎对王清华也没有多大兴趣。冯书记确实很傲气,傲气的让人不愿意和他接触。

    “跟着兰镇长好好干,年轻人嘛,前途无量。”冯书记继续道。

    王清华不知该如何回答。这种话本身没办法回答。你说好,人家说你不把党委放在眼里,眼里只有镇长,没有书记。你又不能说不好。说不好就是不愿意跟着兰镇长干。跟不跟兰镇长倒无所谓,关键兰镇长是镇长,不跟着镇长干,思想就有问题了,以后还怎么提拔。

    王清华还算机敏,笑了笑,没有说话。你说我同意也行,说我不同也行,模棱两可,两边不得罪。

    不过今天做炮灰的名分却和黄书记一样坐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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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背景

    炮灰这个名次很有意思,既有点战争的味道,又有点家长里短的意思。炮是很有杀伤力的,变成炮灰就和柴灰、炭灰没有什么区别了,都是牺牲品,或者说的更儒雅一点,就是斗争过程中被利用过的残留物质,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所以作为炮灰也是悲哀、无能、没有价值的代名词,谁也不愿意做,谁也难免要做。像王清华这种初来乍到者就更难免了。只要不做政治斗争的炮灰就是万幸了。

    “用车的事,刘镇长给你说了吧?”兰镇长毕竟和王清华贴心,把王清华做了一会炮灰,没忘记再给王清华一个奖励,打一巴掌给一个糖也算不错了,总比打一巴掌不给糖要强的多。及时提出向冯书记借车的事情。

    兰镇长本来也不至于向冯书记借车,自己家里有的是好车,就是家里没有,父亲一句话,谁不上赶着送一辆两辆。父亲要他们的车都是给他们面子。可父亲天生一副倔脾气,不想让兰镇长开好车,父亲说那样太招摇,会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给了兰镇长一辆半新不旧的起亚让兰镇长凑合。可是开了起亚,照样看不到别人的好脸,别人照样不会说兰镇长低调。兰镇长脾气在那儿摆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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