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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ul!paul!”“兰馨儿!”……
主持人平静地笑了笑,“ok!ok!今天让我们隆重请出我们的性感皇后兰馨儿小姐!”
舞台后面的化妆间,崔恩敬点燃了一根烟,悠然地叠着腿坐在化妆台前,化妆师琳达夺了他的烟放在自己嘴上,“喂,一会儿就上台了,还抽,没收了!”
崔恩敬邪邪地笑了笑,手顺着琳达的大腿摸上去,“还不还我?不然……”
他长长胳膊已经将她的一步裙屯起了,他的食指指腹隔着丝滑的小内揉按着,琳达是他的床伴之一,但是,他们的关系就像之前他跟兰馨儿一样很隐蔽,表面上看不出任何风吹草动。男人和女人的关系,本来就该这样,如果他跟金安安早学会这一手,也不至于闹到最后鸡飞蛋打,两败俱伤了。
有爱情的时候,偷腥是为了找刺激,在没有爱情之后,再激情的**,也没有回味了。
很多时候,崔恩敬都在想念那个在他生命中变得越来越重要的女孩,是的,他就是这么混,这么蠢,她在的时候他没能好好的珍惜,在她离开之后,试图忘记的时候却怎么也没有办法不想念她。
琳达准备推开他,却发现正挑逗她的男人的思想正在开小差,这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莫大的耻辱,她弯腰啃咬他的面颊,“混蛋,不准了在摸我的时候,想别的女人!”
崔恩敬没有反驳她,把手从琳达的裙摆下面拿出来,站起身来。从影棚的侧面往舞台下面看去,舞台下那些奢靡的人们,声色犬马,跟他一样,是丢了心的人吧。有爱情,有梦想,有人生,谁会混杂在这样一片糜烂的深海里,一点一点窒息。
崔恩敬突然眼睛一亮,是的,他没有看错,在这片颓废糜烂的海洋里还有一个她,当初那个清香如露珠一样的姑娘,金安安!只要放在心上,就能在人群中一眼看到她,可是,那还是她吗?那个躲在房间里,穿着海绵宝宝的卡通家居服帮他煲汤的天使?
那张熟悉的脸,盈着让他陌生的lang笑,三点式的性感比基尼下扭动的身躯,仿佛在向全场的男性做着魅惑的邀约,有一个穿着豹纹泳裤的男人,拿着一瓶香槟酒朝着金安安走了过去,一只手按着金安安扭动的屁股上,用牙要开瓶塞,“砰”地一声,酒水溅出,酒花迸落到金安安的酥胸上。
那男人低头去tian舐金安安半露的小白兔上的酒水,金安安也不急着推开他,反而舒展着臂膀做着更撩人的挑逗。
崔恩敬的整张脸都黑了,他受不了这女人的放lang,受不了这女人被别的男人啃噬,现在他头脑中的每一个细胞都对他眼睛所聚焦的画面提出抗议!
他转身下了后台的阶梯,却被琳达一把拖住,“你去哪儿,paul?马上要上台了!”琳达一直都住关注崔恩敬的反应,她其实也猜到了几分,但是因为自己刚从国外回来,并不认识这个大名鼎鼎的金大小姐而已。
“我不舒服,要去看医生!”崔恩敬冷冷地说。
琳达愣了愣,她知道自己拿他没办法,当然她也不想让公司找他的麻烦,喜欢一个人就这么犯贱,明知道这样的包容只能把他送向别人的怀抱,可就是不忍心拂了他的意。“你去吧,这边我会帮你处理!”
崔恩敬嘚嘚地下了台阶,他甚至连声谢都没有顾上向琳达说。可是,他还是出来的晚了,金安安不见了,那个穿豹纹短裤的男人也不见了,他顿时感到脑袋充血,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他甩了甩头,迅速往离这里最近的三亚珠江花园酒店的方向跑去。
“金安安,小姐,告诉我金安安住几号房?我是她男朋友!”
酒店前台抬眼看了看这个脸上画着舞台装,穿得亮闪闪的俊俏男人,也别是这么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总觉得有些不妥,“对不起先生,请您出示你的证件!”
崔恩敬翻了翻,返现现在什么都没带,讲理讲不清楚了,也只有耍横了,“不告诉我,我就很大声,吵得你们所有的客人都睡不好!”他的中文语法还是没那么娴熟,但还情绪还是表现得很到位,“我只是找我女朋友,又不是来闹事的!”
前台终于拗不过他,翻了翻入住信息,“二零六。”
崔恩敬顾不得等电梯,直接顺着大厅中间的旋梯上楼,他只晚了一步,看到披着纱巾的金安安和豹纹短裤男子从电梯里出来,进了二零六号房间。
第217章 为了爱而报复的傻瓜
三亚珠江花园酒店的二零六号房间的房门被那豹纹短裤男一脚勾上,金安安立马就变脸了,不但松开了之前缠绕在那男人脖子的手,还把他推离了自己的身体,在那男人对她发火之前,她迅速从房间的写字台抽屉里摸出一沓钞票,往桌上一拍,“不废话,听我的,这些全归你!”
那男人怔了怔,以他多年lang迹情场,采花引蝶的经验,顶多就是睡上不用花钱的妞儿,从来没有遇到过像这样倒贴钱的。
“怎么,嫌少?”金安安的杏眼瞪着他。
男人轻轻地摆了摆头,正纳闷这女人抽什么风的时候,门外就传来了崔恩敬气急败坏地砸门声,吊了吊嘴角一笑了之,自然什么都懂了。
“ok,我不介意你利用我当挡箭牌,这钱嘛,你收起来。”他闻了闻自己身体上混杂着酒味儿,香水味儿,和臭汗味儿,不禁皱了皱眉,“借你的浴室用一下,冲个凉,不介意吧?”
金安安抿着嘴不说话,那男人只当她默许了,大步流星地进了卫生间。
其实,金安安听着外面杂乱的敲门声,心里乱极了,今天晚上从一开始她就注意到崔恩敬投注来的辛辣的目光了,那目光落在她的周身是刺的,痛的,甚至还带着淋漓尽致的欣喜,至少,这个男人没有无视她的存在,也不枉她爱了他那么久,爱他那么深。
仿佛只有让他跟着自己一起痛,她的痛苦才能得到缓解。她在他阴郁的关注里尽情地卖弄风骚,搔首弄姿,勾引男人,就是为了引起他如她一般的痛,可是她真的不敢确定,她是不是具备这样的能力,可以让他痛到心里去。
从她十六岁的时候在上海的白金瀚宫夜总会遇上这个男人,并成为他的猎艳的目标,他们之间,或爱,或恨,从来都没有势均力敌过。而无可厚非的,在男女关系中,输得总是比较认真、比较使劲地去爱的那一方,她正为自己曾经在他的蛊惑里输得一败涂地而懊恼,而疯狂。
她就是要在他的眼皮底下勾引别的男人来刺激他,不论他上不上钩,他都是赢家。
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急,越来越狠,大有将这扇门给拆下来的气势,而浴室里那个哼着轻歌儿的陌生男人,仿佛一点儿也没有因为这狂躁的敲门声而不安,金安安几乎被左右两边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旋律给逼疯了,她干脆爬到床上伸手按亮了“请勿打扰”的灯。
崔恩敬的手都陡然停在了门板上,“请勿打扰”!
在他认识的为数不多的汉字里,他偏偏将这四个字认全了,更明了这四个字背后的这间房间里正在发生着怎样的画面,即便他想要排斥,那些不堪入目的场面就像病毒一些控制了他的整个思想,让他大脑缺氧,头皮发胀,喉结发紧,四肢在不自觉地颤抖。
这就是报应吧!
想当初,他为了跟这个女人划清界限,就是在她的眼皮底下跟别的女人激情肉搏的,他由始自终都相信这个涉世未深的女孩比他投入的感情多,至少在那个时候,他是占据她整个身心的那个人,而她只是他的宝贝,宝贝丢了会心疼,但是如果心丢了,他都不敢相信他让她经历了什么。
崔恩敬转过身整个人靠在门上,轻轻地,合上他的眼睛,试图平静所有杂七杂八的情绪,尽情而彻底地感受这份伤心,他甚至想要一辈子记住这份蚀骨的疼,这是他欠她的。
突然,门开了,崔恩敬差一丁点儿就倒进了那个男人的怀里,顾不上尴尬,他用喷血的眼睛打算着那男人湿漉漉的身体,他甚至没有勇气抬眼去看床上他惦记的女人,猛地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那男人左边腮帮子上。
那男人捂着左边的脸,心里愤怒无与伦比,他是大意了,一般男人遇上这种情况都会调头就走吧,这个二货尽然一直在外面等?这亏吃的太他妈冤了,回头看着趴在床上安静地抹泪的金安安,亦正亦邪地说,“嗳,这怎么说,贼没当上白挨顿揍,小姐你该怎么算钱啊?”
崔恩敬这才抬头看向金安安,她身上还是刚刚进门时的那件比基尼,床铺整洁得没有任何欢爱过的迹象,而在回味那男人的话,他茅塞顿开,这女人是故意制造假象来报复他,有欣喜,有惊诧,有酸楚……他的眼睛涨得发疼。
他错开那个男人,进了房间,而那个倒霉的男人也捂着左半边儿的腮帮子退了场。
“安安……”他有些费劲儿地呼出这个名字。
金安安就像是被谁点了穴一样,不动也不出声,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安安,我想你!安安,我爱你!安安,别离开我了,可以吗?”
金安安忍着哭,抬起头来看着崔恩敬,她压根儿没想到他会突然跟她说这些,心里窝心得要命,她不知道抱着他痛哭一通好受一点儿,还是狠狠地暴打他一顿解气,她没有力气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崔恩敬用他宽阔的手掌抹掉她的眼泪,顺手将她揽进自己怀里,让这个娇小得一如往初的她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小傻瓜,为了爱而报复的傻瓜,你得逞了,刚才在门外,我恨不得结果了我自己……”
金安安抿了抿嘴唇,抬眼对上他的眼睛,“你不怕了吗?”
“什么?”
“我爸爸……”她其实一直很抱歉父亲对他做的一切。
崔恩敬摇了摇头,他的小傻瓜可能还不知道,她那个威风凛凛无所不能的父亲,现在变成了怎样的一个可怜鬼,想到这儿,他便更加心疼起她来了,低头轻吻她的秀发,“不怕,只要你肯留在我身边,哪怕不爱我了,我也不会离开你,安安,那些没有你的日子一点儿也不美好,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可是……”
“傻瓜,没有可是,再没有什么人、什么事,可以阻止我爱你要你的决心了。”
金安安的眼泪不成行地簌簌而落,他变了,他以前从来都没有跟她说过这么肉麻的话,是自己终于熬出头了,还是最终又输给了他,她没有骨气对他说一个不字,她没有勇气在他吻她的时候推开他。
或者,命中注定的,她只能是他的她。
第218章 放下仇恨解脱的不只是对方
魏伊诺怎么也没有想到,昨天晚上还被她妈妈说“看上错还不错的男人”,她自己也感觉“这些日子对她还比较关照的男人”,马上就开始翻脸无情了,毫无征兆的。
魏伊诺还以为霍森昨晚送她回去那么晚了,第二天怎么也要起到中午才来上班呢。他竟然没有迟到,大步流星地路过她的办公桌的时候,丝毫不刻意地敲了敲,“魏伊诺你来一下!”
魏伊诺触了触眉头,不是又要刁难她吧?按理说,她昨天晚上发给他的案子还没有来得及看才对,还是有新的案宗又要交给她?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还是个新手,不是机器,ok?天底下还有像她这样既便宜又好脾气的受气包吗?
她一肚子的怨气,慢吞吞地进了霍森的办公室。
抬头看到他的黑眼圈儿的时候,她突然想笑,原来整人的,和被整的一样,并没好到哪去。
“魏伊诺小姐……”
这称呼,貌似有点不同寻常,魏伊诺更加心里没底了,这是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我想,你并不是十分适合这份工作,所以,一会儿我会通知财务那边,把你这个月的工资清算一下,当然,至于违约金,我一毛钱都不会少你的。”
魏伊诺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她被炒鱿鱼了!可是,凭什么?af上上下下这么多人,还有谁比她魏伊诺更勤奋更卖命的吗?是,她是个新手,很多东西需要学,但是前面两个案子,她不是也做的好好的吗?
她看着霍森的眼睛,他却心无旁骛地看着他手上的文件,仿佛一点儿都不拿她当回事儿,这不公平,她需要这份工作,她在意自己的存在感,她也需要尊重,“霍森先生,你总应该有个开除我的正当理由吧?你不能这样想一出是一出的!”
霍森无色地看了看她,哼笑了一声,“理由?我刚刚不是说了吗?你不适合这份工作。”
“凭什么你说不适合就不适合?你不能这么随意!”
“因为我是你的直接上司,适合不适合我说了算,而且,当初我招你进公司的时候就相当随意。”
魏伊诺还想说什么,硬生生给咽了回去,人家说的没错,他有权招她进公司,就有权让她卷铺盖滚蛋。这没什么,一份工作而已,她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很倔强地微笑着,“好的,我懂了,霍总,谢谢你这段时间的关照,我可以走了吗?”
霍森没有回声,包括看着她潇洒地从自己眼前消失,他一动也没动。其实,她要是如他所预料的,冲他叫,冲他嚷,冲他讨说法,他反倒可以更从容一些,现在这样,总觉得自己特别理亏似的。
魏伊诺从收拾东西,到搬着自己的家当走出办公室,全都沐浴在众人异样的眼光里,她也不是听不见他们的窃窃私语,所有的这些让她感官上不舒服的人、事情、场面,从这一刻起都要画上句号了,又何必太在意呢。
魏伊诺下了电梯,出了公司的大楼,在著名的十字街头漫着步子。有一点点不敢回家,不知道怎么跟爸妈交代自己突然失业的事情。其实,她自己都弄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这样,昨晚还沉浸在一切重新开始的美梦里,今天一大早就被当头喝棒了。
她总是运气最背的那一个,同时又是最傻的那一个,所有总是输,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输。
上海封公馆,陈莎莉端坐在沙发上,封佑宸站在沙发后面扶住母亲的肩膀。
陈莎莉抬起手臂握了握封佑宸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宸儿,你……”
她不知道怎么说,当儿子把他的想法告诉她的时候,她还以为听错了。在她的心目当中,无论是丈夫还是儿子,他们都是顶天立地的男人,他们谦卑,温和,善良,坚韧,她从来都为拥有他们而骄傲。如果没有金耀威,或者如果不是她早年与金耀威相恋过,他们一家人总会长长远远地幸福下去吧。
金耀威恶魔一样破坏了这一切,爱与恨之间,是那么残忍地蜕变。
从她知道丈夫的死跟这个人有关的时候,她发誓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了,今生今世都恨上他了。
可是,就是在刚刚,她的儿子告诉她,他准备放手了。
“妈,你听我说,这场仗我打赢了,赢得多么艰难,赢得多了苦,你比谁都知道,你不知道的是我用什么手段赢的,其实,我跟你老实交代吧,我让吕良暗地里吸纳了所有琛远集团为了要对付我们而甩出的股份,并且,我利用了王周贤套牢了他伸向香港那边求援的手脚,还有,肖东,他将琛远集团在华中华北地区的客户源全都转入咱们宏宇集团。”
陈莎莉转头不可思议地望着封佑宸,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是这一战赢得这么彻底,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