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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金安安发现她拿起手机的手竟然是战栗的,划了好几下,才开了屏幕上的锁,上面露出了她和崔恩敬嘟嘴亲吻的图片,他们那样的亲密无间,才刚刚分开一个月,他就变心了?或许,他跟照片上的女孩只是玩玩呢?一定是这样的,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她父亲不是也经常跟苏珊发生关系嘛,但是父亲不爱苏珊!
电话通了,她竟那么的紧张,紧张得甚至希望他不要接。
“喂?”
是他那好听的温软的声音,在这一瞬间她竟没出息地落下泪来了,她胡乱地抹了抹脸上,很吃力地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亲爱的,干嘛呢?”
“刚刚吃了中饭,在等剧组开工。”
“嗯,好吧,你要乖乖的哦,好好照顾自己。不管在哪儿,别忘了我爱你!”
她认怂了,听着他的声音,她才知道真的很怕失去他。
“安安!”崔恩敬突然叫了她一声。
“嗯?”金安安的心一惊。
“我们分手吧!”他淡淡地说。
这一刻,金安安整个人都是木的,她已经做好了原谅他的准备了,可是,他竟然不给她这样的机会,“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我是那么的爱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还问我为什么?”她的不淡定却惹恼了崔恩敬,“你打算瞒我瞒到什么时候?现在全上海都知道你金安安是宏宇集团封大总裁的未婚妻了,我算什么?你包养的小白脸儿吗?金安安,你这是在侮辱我!”崔恩敬原本并不是很流畅的中文,这会儿就像流水一样变得异常的赶趟了,说明他是真的急了。
“恩敬,不是你想得那样,你听我跟你解释!……”
听着那端嘟嘟的声音,金安安“啪”地一声将手机丢在了地上,电池板和后盖弹了下来,她又跳上去狠狠地踹了两脚,“混蛋!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你以为我心里不难受吗!”
房门外传来齐妈焦急的声音,“安安,安安你怎么了?”齐妈自己没有孩子,而金安安是她从小带大的,真心把她当成亲生女儿疼的。
“滚!都给我滚!”里面暴戾的、杀气十足的嘶喊声,灼伤了齐妈母亲般的心。
吕良推开封佑宸办公室的门,前前后后看了好几回那门上的窟窿,“嚯,这么壮观,让你那野蛮小娇妻给洗劫了,还是怎么着?”
封佑宸坐在他的老板椅上伸了伸胳膊,斜了他一眼,“少来!这可不归你操心,我的吕特助!我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把门关上。”经过了一翻思考和斟酌,他的心情愈加明媚起来了。
吕良轻哼一声,“就这,关不关有什么区别?”这可是宏宇大厦总裁办公室的门啊!
“啧,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呢!”
吕良随手将那扇破门掩上,走了上去,直接坐到封佑宸办公桌的一角,从西服口袋里拿出一根烟,叼在唇边上,“有火吗?”
封佑宸摇了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吸烟的。”
吕良点点头,很无奈地将烟拿下来,掖在耳后,“好吧,到底什么事儿?”
“苏珊,是我们的人!”封佑宸瞄了他一眼,他知道,吕良一定吃惊。
“你……你确定这不是金耀威的一个圈套?”吕良就是吕良,即便是在这么惊人的消息面前,还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还能保持多思多疑的态度。
封佑宸点了点头,“或许有这个可能吧,但是目前来讲,我还是倾向于相信她。”
“她有没有向你透露什么关于金耀威的动向?”吕良狐疑地问。
“没有。这个女人很聪明,我想,她一定是在给我时间慢慢消化这件事,和确认这件事。”
吕良警觉地抬头看向他,“那你打算怎么做?”
封佑宸舒松地一笑,“按兵不动!先当没这回事儿吧!”
“嗯,我同意。如果真是张王牌,当然要动用在最关键的地方。”
第26章 必杀计
成长,就是你哪怕难过的快要死掉了,但是第二天还是照常去上课上班,该笑的时候笑,该玩笑的时候玩笑,没有人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这种成长模式,在金安安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的时候就迅速养成了。她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人,但是他们都围绕着各自的那个精彩纷呈的世界打转儿,没有人在意你的青春,在意你的失落和痛苦,难道不是吗?
她的父亲每天都有他忙不完的事业,她的母亲一直都清心寡欲地尘封着自己的心门,他们几时还记得他们女儿的成长也需要他们的看顾了。
金安安上完英语课从阶梯教室里出来,方丽从后面追上来,“安安,安安你等等我嘛……”
金安安收住脚步靠着旁边的花坛上,从皮包里拿出一支女士香烟,娴熟地夹在指端,然后摸到打火机,“啪”地点了火,吸了一口,不动声色地看着方丽向她走了过来。
“安安,好久都没一起出去嗨了哦,怎么样,我去找白雅雅,你去约你表哥封少吧?咱们还是去白金瀚宫吧,这地方真是太赛了!”方丽紧挨着金安安也倚着花坛站定,满怀期待了看着她。
金安安横了她一眼,她知道这个贱货自打那次从白金瀚宫回来,就一直想打封佑宸的主意,要是她真有本事能缠住封佑宸,她到真想做个顺水人情把封佑宸打包送给她了。但是,瞅着方丽这下贱坯子的样儿,一定不是那封佑宸的菜,那男的再怎么窝囊,也是封少啊,在国外那么些年,品味一定不会低到哪去。
“他最近没空!”金安安吐了个烟圈儿,轻描淡写地回了方丽一句。
“那他什么时候有空嘛?”
“咳,我说,不是告诉你了吗?他已经结婚了!”即便是恨透了那桩婚事,恨惨了那个男人,金安安也不想让这种女人去染指他。对敌人的每一步动作,都要有缜密的计划,轻举妄动往往会坏事,这是她父亲告诉她的。
“结婚了又怎么样?哎哟,我不是你啊,豪门千金!想和谁暧昧就跟谁暧昧,想吃谁就能吃定谁,我得盘算着人家谁愿意来吃我,当然了,本姑娘也不是说饥不择食,也要分析给谁吃比较划算,财大气粗样貌丑陋的吧,吃了本姑娘就得送上真金白银,像你表哥封少那种俊男靓仔呢,本姑娘给他暖床倒跌我也愿意!”
金安安转头向她啐了一口,“真是个贱货!”
方丽嘻嘻一笑,“就是贱,怎么着吧?没有女人的贱,就没有男人的金枪不倒,这个世界要是全是那种一本正经的女人,哪得有多少男人早泄阳痿都说不准呢!”
金安安掐了烟,真是懒得理她,真后悔自己怎么跟这么没品的女人成了朋友呢!
“安安!安安!”方丽紧步跟上来,“你就帮我约一约试试嘛,有没有本事拿下,全看本姑娘的造化了。”
金安安头也不回,“我还有事,改天吧!”
方丽站在原地对着金安安的背影努了努嘴,在心里问候了金安安的祖宗十八代,有什么呀,没有你老娘还吃不上荤腥了,摸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喂,震哥哥,是我,丽丽!嗯,人家想你了,好啊,半个小时之后,你来学校门口接我。ok,待会儿见!”
金安安坐到车里,反复思量着方丽的话,她说的没错,男人嘛,都一样,就好像没有不偷腥的猫,没有几个男人真能当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吧!既然对付封佑宸这种软蛋,小打小闹根本就无济于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给他下一剂猛药吧。
可是,拿谁做药引子呢?不会出事又能守住秘密呢?
金安安用修长的手指嗒嗒地敲着面前的lv皮包,锁着眉头盘算着。
小杨歪着脑袋看了看她,等了半天了,也没听到小姐吩咐要去哪儿,“小姐,是要回家吗?”
“嗯……回家!”金安安绞着手指说,“对了,最近魏伊诺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
小杨怔了一下,摇了摇头,“没听说,咳,小姐,她那边没有动静不好吗?说明封少还算安分呐!”他当真是以为金安安把魏伊诺派去封佑宸身边去看住他不偷腥的。
金安安心说你懂个屁,本姑娘愁得就是他太安分,没有理由休了这个大倒霉蛋呢!
魏伊诺,对,这不是现成的药引子吗?她的嘴角敛出一个深不可测的微笑,使出这个必杀计,她就不信不能成功脱身去韩国了。
这事儿要是办得利落,说不定她还能顺便将封佑宸拉下水,让他帮着做些善后的事吧!
“小杨,你给魏伊诺打个电话,让她马上去一下我家,说我有事儿交给她办?”打定了主意,金安安顿时两眼放光,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怎么早没有想到呢。
“可是,这个点儿她应该在宏宇集团上班啊?”小杨扶着方向盘,显然没有将金安安的话放在心上。
金安安伸手使劲戳了一下他的脑袋,“你傻啊你,是我的事重要,还是她上的那个鬼班重要!”
“可是,你这边也没什么事儿啊!”小杨很无辜地说,这大小姐虽然凶悍,但实际上就是小孩脾气,还用说吗,当然是人家在宏宇集团上班比较重要。
金安安喘了喘,“混账!你怎么知道我这边就没事儿呢,我告诉你,今天我有很重要的事儿要让她去办,我……我犯不上跟你交代吧,你是不是不想干了,还是活腻歪了?”真是气糊涂了,再不搞定封佑宸,让崔恩敬这么误会下去,她迟早得疯掉。
“哦。”小杨腾出一只手来拿起手机,找到了魏伊诺的电话,拨了过去。
此时的魏伊诺正在宏宇大厦顶层的总裁秘书室,眉飞色舞地向孙黎明和张帆讲述当年她怎么在学校跟当时的邓论老师斗智斗勇的光荣事迹,突然手机响了,愣了愣,“你们等会儿,我接个电话!”
“喂,魏小姐吗?我,小杨!”
“小杨?哪个小杨?”又有段时间没跟金安安那边的人打交道了,她几乎已经看忘了她还是金大小姐的保姆呢。
“我是金小姐的司机小杨,是这样的,金小姐让你马上到她家里去一趟,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办!”他就不信会有什么重要的事儿。
魏伊诺顿时黑线,完了,包租婆不一定又出什么幺蛾子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好了好了,我知道,我马上去跟封少请个假。”躲不过,就势必要殷勤一些,免得惹主子不高兴给自己添麻烦,这一点,她倒是蛮机灵的。
第27章 真的要出卖他吗?
魏伊诺向封佑宸告了假,便打了个车去了衡山路。
快过年了,街道两边的店铺很多都贴出了迎新春的字符,还有的店铺门前,圣诞节时候装的圣诞树还没收,上面的小彩灯一闪一闪的,闪得魏伊诺心烦。
第一次见面,那个骄横的金安安就若无其事地踩了她一脚,第二次见面,她把她安插在封佑宸身边当眼线,第三次见面,这丫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骂她是奴才。她也是有自尊的好不好,她也是爹妈掌心里的宝贝好不好,就因为你老子有几个臭钱,就这么欺负人?
可是转念一想吧,毕竟她拿了金耀威的钱,还花了,能忍则忍吧,再说了,金安安也不过是被宠坏的孩子,自己不跟她一般见识不就成了。
“师傅,你能不能快点儿啊?”老娘想早死早托生啊。
司机回头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没看到前面是红灯嘛!”
“看到了,看到了!你凶什么凶!”魏伊诺心里窝火,这哥们儿肯定是被他老婆尅了,再不就是今天早上排便不畅吧!
街头的交通指示灯刚跳转成绿色,那司机猛地一脚油门,害得魏伊诺一个趔趄差点撞到头,拍着司机的座椅后背急赤掰咧地喊,“你成心的吧,信不信老娘投诉你!”让你快,不是这么个快法。
本来那司机小伙子是无心的,知道她赶时间才猛踩油门的,她要好好说话他兴许还会跟她道声歉,这倒好,这死丫头居然自称“老娘”了,干脆将车子停到一边,恨恨地说,“下车!”
魏伊诺眨了眨眼睛,“什么?还没到呢!”
“老子不做你的生意!”你不是自称“老娘”嘛,你不是厉害嘛,老子不伺候了。
“你这是拒载!按照你们公司的规定你是会被罚款的!”魏伊诺并没有下车的打算,这么冷的天,逮住辆出租车容易吗!
司机双手抱在胸前,对她嗤之以鼻,“你不是要投诉我服务态度不好吗?顺便把拒载这一条也加上好了,悉听尊便,现在请你马上下车!”
“有没有搞错呀?你发什么疯,老娘哪里得罪你了!”魏伊诺还是有些搞不懂状况,怎么这么倒霉,这司机第一天上班吗?有这么对待自己的顾客的吗?
司机气呼呼地喘了口气,还称老娘!这丫头的嘴怎么就这么欠呢!算了,犯不着跟这样的人置气,干脆自己下了车,转到后面,“啪”地拉开了车门。
魏伊诺愣愣地,“你,你干什么?你要乱来,我可真报警了!”
司机拽着她的胳膊,“下车,下车!哪来这么些废话!”
还没等魏伊诺反应上来,自己已经被那司机生拽下来了,那司机特别解气地瞪着她一眼,“咱们永远别见!”然后,启动车子徜徉而去。
这整个过程魏伊诺都是懵的,她说什么,做什么,他凭什么这么不待见人啊,再说了,这么大冷的车,往哪儿去再找辆车啊,去迟了,那小包租婆不一定怎么处置她呢。
真冷啊,估计有零下了吧,魏伊诺缩了缩脖子,颤颤巍巍地给司机小杨打电话,“杨……师傅,”有求于人总不能随口就叫小杨吧,“是这样,我打了辆出租,车坏到半路上了,现在这个点儿也不好打,你看,你能不能出来接一下我呢?”
脸都快冻抽了,还得乐着,不然装不出和声细语的声音来,“好的,谢谢你啊!我就在这中山公园这边的龙之梦附近。”
等小杨把魏伊诺接到衡山路的别墅的时候,金安安已经洗了个热水澡在做精油按摩了。齐妈直接把魏伊诺带到了二楼金安安的卧室,因为金安安几乎是全裸,房间里的空调开得温度很高,再加上那浓郁的玫瑰精油的香气,让魏伊诺有些喘不了气。
那按摩女技师娴熟的手法在金安安白皙的裸背上揉、捏、推、提,而金安安时不时地发出娇糯的呻吟声,让整个空间的气氛都变得局促而暧昧。虽然同为女人,魏伊诺竟有些不好意思看她们。
“金小姐……”
金安安一直趴在那儿没动,魏伊诺都不确认,她是不是知道她已经到了,就打了个招呼。
金安安抬了抬头,看着她,露出了很明媚的笑容来了,明媚的似乎不含一点儿心机,“伊诺姐姐,我比你小,你以后就叫我安安吧,齐妈都是直接叫我名字的,小姐小姐的,听着多别扭!”
魏伊诺彻底惊了,这包租婆今天吃错药了吗,还是有什么阴谋啊?
“那怎么行,你父亲是我的老板,我是你们琛远的员工……我就是给你们家打工的。”她打死都不愿承认自己是他们父女俩的奴才。
“你看,你看,这就是你不对了,我承认,我之前对你有点儿那什么,那不是咱们还不熟吗,再说了,你比我大好几岁呢,你就不能让着我点儿,非要跟我计较啊?”
魏伊诺连连摇头,“没有,没有……”她还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