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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起床感觉身体被掏空,腰还特别酸,苏钰渐渐开始吃不消他了。
幸好那盒六味地黄丸没丢掉,本来买给秦泽的,看样子得她自己嗑。
从生理角度来说,大家都是两个肾,没道理凸的亏,凹的不会亏。
从农业学角度来说,固然是有累死的牛,可也有耕坏的田,开垦过度土质会下降,这一点,农民伯伯最清楚。
“腰疼?我帮你揉揉。”秦泽把苏钰拉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轻轻揉捏苏钰腰两侧的穴位。
“嗯。。。。嗯嗯。。。。。疼呀。。。。轻点,你轻点。。。。。就是这个力道。。。。。呀,好舒服。。。。。”
苏钰趴在他怀里,下颌抵在他肩膀,眯着眼,满脸享受。
她一直知道秦泽口技很厉害,但没想到他的指功更了得。
比会所里的按摩师还厉害,苏钰和裴南曼有空就会去养生会所做面膜、做推油、做美容,相比起来,女妓师的小手显得太过软绵,而秦泽更有力,更均匀。
“阿泽,回家帮我做推油呗。”苏钰撒娇道。
外人很难想象,她这样一个清冷如兰的女人,会有这么小女儿撒娇的一面。
“我是你男人,不是男宠。”秦泽拒绝。
“如果是王子衿你一定欣然接受,你一点都不疼我。”苏钰动不动就抬出王子衿和自己比较,她知道秦泽基于对自己的愧疚,就会立刻同意,这招屡试不爽。
“就是疼你,才不给你推油。”秦泽说。
“骗人。”
“不骗人,按照本子里的剧情发展,但凡按摩推油,最后都会演变成惨无人道的啪啪啪,你腰酸,我就不折腾你了。”秦泽嗅着她身上的香水味。
“没道理啊。”苏钰嘀咕。
“什么?”
“不是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么。”苏钰委屈道:“老娘的腰子。。。。。。”
并不是错觉,她发现秦泽那方面越来越悍勇,以前苏钰收公粮,你好我也好,如今收成越来越好,公粮多的她都吃不下。
秦泽还总取消她是泰迪,明明他自己是泰迪。
“可能是因为我比较咸鱼吧。”秦泽解释。
“咸鱼?什么意思。”
咸鱼不会软呀。
秦泽心说。
“来首歌调解一下气氛。”苏钰伸手从包包里摸出手机,打开音乐软件,播放。
“我曾经想让全世界知道我爱你,最后我们没能在一起。。。。。”
“可是我在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你,也许一切都是天意。。。。。。。”
男女合唱声传来。
秦泽一愣,这不是他写给黄宇腾和徐娇的歌吗。
“这是我写的歌吧。”
“是啊,很好听的,”苏钰奖励他一个香吻:“我老公就是厉害。”
“只是网络歌曲而已。”
“可是它很火,块手斗音里全是这首歌配乐的视频,火的不要不要。”
“时尚居然还玩块手斗音。”
“偶尔看看而已,当做解压。”
苏钰说完,闭上眼睛,享受秦泽的按摩,嘴里嗯嗯啊啊。
手机铃声响起,裴南曼打来的。苏钰接通电话:“嗯。。。。曼,曼姐。。。。啊。。。。。”
“晚上有时间吗,出来喝茶。”裴南曼道。
泡澡、桑拿、推油、美容、喝茶,在和秦泽好上之前,这是苏钰和裴南曼每周末雷打不动的活动。
俗称女人的大宝剑。
“好。。。。好啊。。。。嗯嗯。。。。。晚点。。。。啊。。。。行吗。。。。。嗯。。。。。”苏钰满脸享受。
“你在干嘛。”裴南曼听着她声音,就觉得不对劲。
“我。。。。我没干。。。。。嘛啊。”
“你和谁在一起。”
“秦泽。。。。”
“。。。。。”沉默片刻,裴南曼:“再见。”
“挂了。”苏钰把手机一丢,半眯眼:“肩膀也揉揉,舒服的想睡觉了。”
秦泽:“对曼姐这么皮,真的好吗。”
苏钰:“没事,我就只能在曼姐那里秀一秀了。”
苏钰像只慵懒的猫儿,趴在他肩头,眯着眼,正要睡,又被手机铃声吵到了。
这次是秦泽的手机响。
来电人:蛆宝宝。
“我姐的电话。”秦泽拍了拍她挺翘的臀瓣,示意别发出奇怪的声音。
苏钰睁眼,竖耳朵,偷听。
“在哪,回来没。”
“在等航班,下午能回来。”
“哦,有个事跟你说,”秦宝宝似乎有正事,没和他扯皮:“刚才公司收到邀请,隔壁宿州电视台邀请你去录节目,当嘉宾。”
“什么节目。”
“好像是《超级大脑》。”
“不合适吧,我这智商,去了太欺负人。”
“想什么呢,当嘉宾老师,相当于评委,再说,就你这脑瓜子,能比的过人家那些高智商人才?”姐姐嗤笑。
秦泽算了算,电影拍完了,深圳那边也用不到他,真黄传在外地拍摄,不需要他帮忙,近期似乎真的没事情了。
“那行,帮我接了吧,什么时候。”秦泽道。
“下星期。”
“知道了。”
挂断电话。
苏钰好奇道:“那节目我看过,挺有意思。”
秦泽道:“都是节目效果吧,假的,我上过好多综艺节目,都有剧本的。”
苏钰分析道:“好歹是省级电视台,纯娱乐综艺节目还好说,这种稍微有“深度”的节目,不可能都是剧本,不然早让人笑掉大牙了。我以前看过几期,对选手们的速算能力很佩服,普通人感觉不可思议,甚至怀疑是剧本,但其实速算能力是可以练习的,你是理科生,这方面你清楚,对智商反而没那么大要求。我巅峰时期,如果练几年速算,我也能做到。”
苏学霸,rbq。
她说的有道理,其实这个节目,玩的不是智商,是大脑。
两者差距很大,智商太片面,它上面的很多节目,更多的是记忆、空间想象、速算能力等。
比如玩魔方,其实靠的是熟能生巧,反而和智商没太大关系。
苏钰吹嘘道:“姐姐就是年纪了,而且节目组不邀请我,否则就没选手什么事,我能吊打他们。”
秦泽笑道:“吹牛。”
苏钰咯咯笑:“不吹牛。”
秦泽道:“不信,我考你一个问题。”
苏钰来了兴趣:“说。”
秦泽道:“妓生瑜,何生亮?”
苏钰:“啊?”
她张着小嘴,满面懵逼。
秦泽道:“答不上来了吧。”
苏钰:“。。。。。。。”
既生瑜何生亮,这不是疑问句啊,这是感叹句好不好。
她撅嘴,“你耍赖。”
“不知道就不知道,”秦泽哼哼:“还博士呢,读书读傻了吧,脑筋不会转弯,太不灵活。”
司机把他们送到苏钰的精装公寓,秦泽戴上口罩墨镜,苏钰挽着他,两人步行到附近的蔬果超市,秦泽挎着篮子,苏钰挎着他的胳膊。
买完菜,苏钰撒娇说要先推油,不要吃饭,精油她家里有,会所赠送的。一言不合就脱衣服。脱外套不脱内衣,故意留给秦泽来脱。
老刺激了。
她趴在床上,青丝铺散在洁白的枕头,秦泽解开b罩杯的扣子,扣带就顺着她滑嫩的肌肤滑落。
雪白的脊背,脊椎骨从臀部到后颈,走出一条性感的弧线。她身材很好,匀称,但摸上去又不骨感。
秦泽发现自己以前疏忽了,只顾着做她上面的男人,很少试一试做她后面的男人。
倒油,推背,让黏稠稠的液体遍布她背脊。
他嗑过中医精通技能书,论点穴手法,比大多数男人都厉害,苏钰在他双手的伺候下,舒服的直娇喘。
616 快撤回
“阿泽,我想了很久。。。。。”苏钰长长叹了口气,浑身舒服。
“想什么。”秦泽动作不停,问道。
“既生瑜何生亮,怎么回答?”苏钰纳闷道:“有答案吗?”
在她看来,很普通的一句感叹,这算什么问题。
“我拒绝回答。”秦泽道。
“为什么。”
“不为什么。”
秦泽低头,仔细而耐心的按摩。
中规中矩的回答:当然是亮他妈生了亮。
不正经的回答:嘿嘿嘿。
秦泽不搭理她,苏钰也跟着沉默,主要是太舒服了,昨晚折腾的太晚,腰子疼,缺觉。
等秦泽问她饿不饿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一脸恬静,犹如新生稚儿般,天真无邪。
大概每一个漂亮的女人安静睡觉都是这副样子,姐姐也是这样,闭上她那双祸水眸子,气质就大变。子衿姐的鹅蛋脸更可爱,总让人忍不住想捏捏,又怕吵醒她。
不知道脸庞婴儿肥未褪时的她是怎么样的。
秦泽帮苏钰盖上被子,想叫醒她,让她换个姿势睡,本来就不大,再给压扁了。。。。。。想了想,还是没打扰。
关门离开房间,系上围裙,洗菜做饭。
有几次歇在这边,他嫌麻烦,穿了条四角裤做饭。苏钰说他穿四角裤系围裙的样子很性感,让她春心大动。但秦泽脑补自己搔首弄姿的画面,浑身恶寒,就再也没有那么干过。
逛超市时,苏钰蛮不讲理的买了一堆的菜,多到冰箱都放不下。
秦泽不经常来这边做饭的,也不知是她一叶障目的寻求心理安慰,还是纯粹享受和他购物的快乐。
两荤两素一汤,汤是冬瓜炖排骨。
素菜里有芹菜,这东西秦泽不碰,对男人来说,有杀子之仇。
但苏钰爱吃。
左侧的小窗外,烈阳高照,大城市永远不会消失的车辆噪音让人烦躁,秦泽更怀念小时候在许家镇听的蝉声,起码有生气。
他想起机场分离时,和许耀的一番对话。
“其实我一直在找他。”许耀说。
“找他干嘛,给自己添堵?”
“找到人,沉海。”
“。。。。。。”
秦泽当时看着他,没说话,心里在想,跟我说这些干嘛,拾掇我一起干掉亲生父亲?我又不是杨广。
或者给我打预防针,将来出现类似情况:阿泽,看好了,舅舅今天给你表演技术活,让你老子落地成盒。。。。啊不,落海沉盒。
“那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如果你找到了,我是说如果,千万别把我供出来,不然我妈就凉了。”
他现在是身价几百亿的大佬,那生儿子没py的烂人要是知道他的存在,那完犊子了,肯定纠缠不休,全天下都要知道了。
总感觉有什么不对。
“我知道,我不会说,谁都不会说。”许耀说:“没想要他命,就是想让他体验一下绝望的滋味。”
“找到了吗。”
“没有,人海茫茫,一直没找到。”
“找的话,沉海时记得拍视频发我。”
“。。。。。。好。”
各自登机前,许耀又说:“对了,你表妹叫许燕燕,改天我发照片给你,确认一下。”
秦泽翻炒着肉丝,心里很奇怪的想,所以呢?
是想提醒我什么吗。
还是想让我和素未谋面的表妹认认亲?
别逗,你这个舅舅我都不想认。
去年,第一次见到许耀时,秦泽以为那是他或姐姐的亲生父亲。后来看了老爷子的日记,他的猜想是这样的:我是许阿姨的儿子,那个疑似我妈奸夫的男人原来不是奸夫,是我亲生父亲,他和许阿姨合伙生了个儿子,然后丢给我爸我妈养。
当时还想,没错了,就你那平庸的脸,一看就是同样的基因。
然后他在愤怒中松口气。
爸,来,儿子亲手为您除冠。
当儿子的由衷高兴。
再后来,曼姐给他的资料里,相貌平平的许耀竟然是许阿姨的弟弟。
当时秦泽内心受到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创伤,脑补了n种世俗不能容忍的背德爱情。可心里保留了一丝怀疑,感觉事情不对劲。
许家镇坦白后,才知道事情真相,真尼玛一波三折,真相远比想象中的更复杂。
1995年春,对许阿姨,对妈,对许耀,都是一段人生中抹不去的痛。
舅舅就算了,他顶多为夭折的亲外甥伤心难过一会儿。
同时,秦泽也明白了哪里不对劲,都说近亲那啥,不是天才就是智障。
搞笑嘛这不是,就我这智商,有资格吗。
我要是天才,就不会在姐姐的阴影里苟延残喘二十几年,不会在老爷子的**器下忍辱偷生二十几年。
是我想太多。
秦泽做好午餐,返回房间打算叫醒苏钰,她却已经醒了。
靠在床上,怀里抱着小胸弟的衣服,另一只手拿手机在发信息。
香艳的一幕,让秦泽微微鸡动。
被子很薄,凸显出她曼妙身段,恰好盖到小腹,有种“欲说还休”的诱惑,还有怀里的小胸弟衣服,半遮半掩的把本体藏好,明明很正经的内衣,突然就变的不正经了。
“吃饭吗。”秦泽在床边坐下,伸手逗妇乳,“或者,先来一发?”
豆腐乳比老干妈纯洁多了,只是老干妈隐藏的深,中文不及格的人看不懂罢了。
“我能边吃边来一发吗。”苏钰慵懒道。
“那个太刺激了,我心脏承受不了。”
她这么回答,就是同意了,秦泽愉快的脱衣服。
“有咸鱼二号的工作帽吗,上次让你买,买了没。”
“谁要那种东西,肚子本来就不争气。你说是不是和曼姐待久了,给她传染的?”
“别胡思乱想,这种事不会传染,你想体验怀孕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隔壁丧病航。”
“等会等会。”苏钰推开他,掀被子下床,上半身没穿东西,下半身一条白色蕾丝,包裹不大,但形状很好的翘臀。
扭着小纤腰跑出房间,在客厅翻箱倒柜,俄顷,拿着一盒药回来。
苏钰小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得意俏皮:“我有装备的。”
秦泽看清楚盒子上的字:六味地黄丸。
她倒水,吃两粒,咽下,往床上一趟,哼哼唧唧:“吃了它,我就能农奴翻身做主人。”
秦泽抱着苏钰一条腿,疯狂冲刺,像极了当年白袍小将赵子龙,在敌军中七进七出,杀的敌人丢盔弃甲。
完事后,苏钰咸鱼似的躺在床上,一脸怀疑人生:“我可能买到假药了。”
秦泽:“。。。。。”
你是不是对六味地黄丸有什么误解,这东西不是蓝色小药丸好吧。
苏钰再次元气大伤,原地休养,秦泽进浴室冲澡。
她听着浴室方向隐隐约约的水声,娇喘几口,先打开手机,给一个差评,然后看见裴南曼的信息:“苏钰,把公司账号里属于我的分红提出来,我过段时间需要充沛的资金。”
裴南曼的那部分红利,最少得有五个亿。宝泽投资的钱,她一直没取,给闺蜜做为流动资金使用。
至于天方的钱,每个月定期拿走,按照苏钰的说法,好闺蜜,就该统一战线,便宜不给秦宝宝。
苏钰打着哈欠,无精打采的回复:“知道了,曼姐,晚上不去喝茶了。”
裴南曼:“有事?”
苏钰:“嘿嘿,他刚才要的太激烈,腰酸背痛,想休息。”
裴南曼:“快撤回啊笨蛋,发错地方了。”
617 指压板,跪好
发错地方了?
什么意思。
苏钰定睛一看,浑身激灵,吓的脑子都清醒了。
群名片:生命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