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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姐是大明星-第3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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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拳打在许耀脸上。

    许耀朝后踉跄几步,跌坐在地。

    秦泽:“。。。。。。”

    不是吧,真和我想的一样?

    苏钰全程懵逼,她惊呆了。

    秦泽的亲生母亲,不是秦阿姨?

    那他是秦叔叔和这个许阿姨生的吗?

    或者,他根本是养子?!

    那他和秦宝宝就不是亲姐弟了。

    不知道为什么,苏钰心好慌。

    她深深爱着秦泽,渴望的去了解他的一切,他的喜好,他的厌恶,他的家人,他的亲朋好友。。。。。。但眼前这一幕来的太突然,就像在拍电视剧,让人措手不及。

    苏钰发现自己除了当一个吃瓜,什么事都做不了,什么话都不方便说。

    “舅舅,不是他。”秦泽道:“在我很小的时候,有一次听见我妈打电话,亲口听她说的,我和姐姐之中,有一个不是亲生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在和你打电话,所以我趁着这个机会,把你俩带到这里来摊牌。为什么知道我不是亲生的。。。。。。原因太多了,如果我和姐姐之间,有一个不是亲生的,肯定是我啊。她那么漂亮,怎么看都是和你更像。而我长的一点都不帅。”

    虽然很扎心,但只看颜值,姐姐明显是继承了老许家一部分的优良基因。

    话说我也有老许家的基因吧,可为什么我一点都不帅?

    苏钰在一旁听着,心里好大的意见,你说谎,明明很帅的。

    “许阿姨对我太好了,好到不合情,也不合理。她纵使和我妈关系再好,同样当妈的,怎么可能更偏爱别人家的孩子?只有一个可能,我是她生的,而且她对我很愧疚。而我妈每年都要回来,外公搬出许家镇很多年了,她的故乡在这里,可她的娘家在沪市啊。她何必每年回来?其实是带我回来看她的吧。”

    她,指的是许茹。

    “最后一件事,去年十月份,我在虹桥机场看到我妈和许耀在一起,当时我并不认识他,派人查了一下,才知道有他这么个人,知道他和许阿姨的关系。”

    裴南曼帮他查的,那天,秦泽才真正确定了自己充话费的身份。

    心态崩了好久,差点啪姐。

    许耀愣了愣,去年他确实去过沪市,当时只联系了小岚,原来,那天秦泽也在。

    许光站在那里,满脸颓然,像一条走投无路的败狗。

    “那么,我的亲生父亲是谁。”秦泽死死盯着许耀。

    许光无声的看着许耀。

    一瞬间,仿佛全世界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

    许耀神情哀伤,张了张嘴,涩声道:“不知道。”

    秦泽:“???”

    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骗人的吧。

    许耀说:“我是你舅舅,但我确实不知道你亲生父亲是谁。”

    “我不信。”秦泽道。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好失落,仿佛有一个金光闪闪的榜样坍塌了。

    但想到亲生母亲的结局,想到现在的许耀,他又松口气,失败的榜样不要也罢。

    可是不合理啊。

    只是舅舅的话,他的很多表现就不合理了。

    你的心结是怎么回事。

    你的执念是怎么回事。

    你千里迢迢的找我妈又是怎么回事。

    你只是舅舅而已,你又不是我爸。

    这么心急着让我认祖归宗么?

    舅舅和许耀这几天的小动作小眼神,秦泽都看在眼里,当做不知道罢了。

    许耀一门心思的想和他摊牌,想让他知道谁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舅舅各种阻止,各种眼神威胁。

    秦泽戳破这层窗户纸的时候,这个男人的表情特别激动。

    只是舅舅的话,说不过去啊。

    “你的亲生父亲是谁,如果阿荣不知道的话,那确实是没人知道了。茹姐从来没有说过,当初她怀孕时,阿荣大发脾气,逼问她那个男人是谁,可她没说。你妈也问过,两人谈了一整晚,可对于那个男人的身份,茹姐始终不肯吐露半句。”许光看向墓碑,说:“哪怕这样会毁了她,哪怕她当时根本没能力养活你,哪怕她哭肿了眼睛。”

    许耀咬牙切齿。

    秦泽闻言,沉默。

    他站在烈阳之下,点上一根烟,凝视着亲生母亲的墓碑,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回忆在脑海中翻滚,带着沛莫能御的力量,如海潮,如山崩。

    母亲说,许家镇是个很美的地方,山清水秀,大自然总有产不尽的美味和美景。

    在那里,有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

    每年暑假,母亲会带秦泽回许家镇度假,老旧的公交车行驶在坑坑洼洼的泊油路上,扬起一片灰尘。

    秦泽坐在妈妈的腿上,从窗户往外看,烈阳高照,公路两侧绿树茂密,连绵的田野被划分成一块块方形,田里庄稼郁郁葱葱。

    这里没空调,没路灯,没大卖场,没高楼大厦。

    但这里有山,有田,有鸟,有花,有清澈的山泉和碧波荡漾的水库。

    他和镇子里的小伙伴狂奔在黑色的田埂上,抓青蛙,掏鸟蛋,夜里溜到田里偷西瓜,掉黄鳝,白天翻过小山到水库游泳。

    秦泽的记忆中,许阿姨那天都会穿一条长长的碎花裙,站在只竖了一块牌的公交站边,殷勤的期盼着。

    她长的并不漂亮,因为辛苦的劳作消磨了她的美丽,阳光染黑了她的肌肤。

    她只比妈妈大两岁,但看起来却苍老粗糙的多。

    初见时,那天,秦泽第一次来到许家镇,不太适应乡下的闷热和飞扬的尘土,小眉头紧皱着。

    车子在竖牌子的公交站停下来,秦妈牵着秦泽的手下车。

    许茹的目光在秦泽脸上定格,再也移不开。

    “你就是阿泽吧,阿姨能抱抱你吗。”

    这是初见时,许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秦泽仰着头,看着笑靥如花的陌生阿姨,一身碎花长裙,眉宇间有化不开的温柔。

    阳光太大,许阿姨一头的汗,她顶着烈日站了半个小时,头发湿漉漉的贴着额头和鬓角。

    她可真脏。

    所以小秦泽矜持的摇了摇头。

    “阿泽,叫阿姨。”

    “阿姨。”

    “哎,阿泽乖,阿姨。。。。。。买棒冰给吃好不好。”

    许茹脸上绽放出夺目的笑容,但眼神更深处,是深深的哀伤。

    只是当时的秦泽看不懂。

    暑假很快结束,回去前的那天晚上,许阿姨偷偷来房间看他,坐在床边,摸着他的头,再哭。

    低低的哽咽声把秦泽吵醒,他吓了一跳。

    “你醒啦!”许茹连忙抹去脸上的泪水。

    小秦泽下意识的喊妈妈,但妈妈没睡在身边。

    他缩在被子里,露出一颗脑袋,怯怯的看她。

    “阿姨就是想到你要回去了,心里舍不得。。。。。。”许茹解释说。

    秦泽没说话。

    “阿泽明年再来好不好。”

    秦泽还是没回答她。

    “那你睡,阿姨走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房门关上,秦泽松了口气。

    第二天,前往县城的公交车上。

    “许阿姨是神经病。”

    坐在妈妈腿上的秦泽告状。

    “为什么。”

    “她晚上偷偷来我们房间哭。”

    秦妈呆呆的望着车窗外,神情复杂。

    。。。。。。。

    指尖突然痛了一下,秦泽手一抖,燃尽的烟头落地。

    “当年发生了什么?”秦泽望向许耀:“能和我说说吗?”

    许耀点头:“好。”

    伴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时光在这个瞬间逆转,纷乱的往事走马灯似的闪过。

第五百九十四章 故事

    许耀打从记事起,就是跟着姐姐生活。

    父亲在他刚出生第二年,镇子上挖水库的时候,从堤坝上失足摔死。由于时代背景的问题,当时象征性的赔了些粮票就把这事了结了。

    母亲在他四岁时生病去世。

    70年代末,十三岁的小姑娘带着五岁的弟弟,艰难的从老天爷的牙缝里讨生活。

    从十三岁开始,姐姐就要跟着镇上的大人下地干活,她会把弟弟送到隔壁的叔公家里。

    父母去世后,本来就不多的亲戚都不愿意帮忙照顾两个拖油瓶,许茹并不怪他们,毕竟谁家都不容易,多张嘴吃饭,真的是件要命的事。

    只有叔公家会偶尔接济他们。

    其实说是叔公,也只是在很多辈前有点沾亲带故的关系。

    追溯起来,许家镇姓许的人,往前推个几辈,很多都能带点亲戚关系。

    叔公家有一子一女,女儿叫许岚,儿子叫许光。

    许岚和许茹年纪相仿,只差了两岁,两人是很好的玩伴。

    然而命运,让两个女孩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十一岁的许岚还在上小学,十三岁的许茹已经上山砍柴,下田种地。

    贫瘠而落后的小镇子,像她这样下地干活的女孩很多,但像她这样艰苦为生的,没有。

    隔年,许茹身子骨亏空的厉害,生了场大病,差点没挺过来。

    就有对姐弟俩漠然视之的亲戚看不下去,苦口婆心的劝,让许茹把弟弟送人了。男孩在哪个年代都吃香,总有人会要。

    自己一个人,再辛苦,也能过的安生些。

    但许茹没答应,把亲戚骂走了。说就算死也不会送走弟弟,不然有什么颜面去见地底下的父母?

    都说长姐如母,半点都不错。

    在这个贫困的年代里,姐弟俩相依为命。

    知识能改变命运,知识能创造财富。

    读书是唯一的出路。

    许茹读完小学就辍学了,那个时代,也很正常。

    弟弟许耀是读书种子,很聪明,在镇子里三间瓦房搭成的小学里,没人能读过他。

    所以她希望弟弟有出息,能改变命运,穷疯苦怕的人,最大的渴望就是改变命运。

    许耀长到十三岁时,没钱读初中,是许茹问镇子里的人借钱,一个头一个头磕出来的。

    那天下着小雨,许茹跪在表姑家的门前,大门紧闭着,怎么都求不来学费。

    她就磕头,一个又一个,当时许耀站在她身旁,看着姐姐裤管沾满雨水和污泥,梗着脖子说:“姐,我不读了,大不了种地。”

    太累了,真的太累了。

    他不想一直是姐姐的负担,不想继续读书,当时高考制度刚恢复不久,到处都流行着读书无用论。

    可怕的读书无用论,流传了整整半个世纪。

    许耀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课堂,他想和许光一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只不过许光是逃课出去瞎玩,而他想下田帮姐姐种地。

    但许茹狠狠打了弟弟一巴掌,厉声道:“不读书你有什么出路,你不读书怎么改变命运,不读书你一辈子都是泥腿子。”

    有点知识文化的人,见过不少草莽崛起,反而宣传起读书无用。

    没有文化的人,却始终牢记着读书改变命运,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

    “那个。。。。。阿荣的学费还欠多少?”

    温婉的声音从雨中传来,许岚撑着伞,站在不远处。

    “我这里只有一块五毛,五毛是我存的,一块钱是从阿光那里要来的。”许岚说:“再多,就真的没有了。”

    许耀读的是县里最好的初中,学杂费加起来,得八块钱。

    许耀可以想象,许光被姐姐抢走积蓄时那张委屈又幽怨的脸。

    许耀没去接钱,而是凝视着许岚,“小岚,你什么时候走。”

    许岚走近,右手撑伞,左手敲了许耀脑袋一下,嗔道:“要叫岚姐,小屁孩子。”

    “我明天就走了,我爸被调到沪市,那边有分配房子的,家里人一起去。”她说。

    少女初长成的许岚娇俏美丽,身段纤细窈窕,一双乌溜溜的眸子尤其出彩。

    许耀怅然道:“还没回来吗?”

    “不知道呀。”许岚眯眼笑:“沪市离许家镇太远啦,指不定要多少年后才能回来。”

    比许岚矮了一个脑袋的他,从那张清秀的脸蛋上挪开目光,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少年时代的许耀,一直喜欢着比自己大好多的许岚,喜欢在她面前装深沉,吟几首毛大大的诗词,一脸诗人般的忧郁和沧桑,其实眼角余光在偷看她的反应,渴望从她脸上看到崇拜、欣赏什么的。

    他假装自己是大人,学着姐姐叫她小岚,就是想忽略双方年龄的差距,想告诉自己,这不算什么。

    我渴望逢着一个丁香般的,结着愁怨的姑娘,她独立撑着油纸伞,彷徨在寂寥的雨巷。。。。。。。

    许耀脑海里浮现戴望舒的这首诗。

    许岚就是他渴望着的姑娘,丁香般的姑娘。

    可正如诗中的丁香姑娘,她渐行渐远,最后只剩下一个背影。

    许岚走的那天,许耀站在许家镇外,目送她们一家人坐三轮车去县城,突然很想抽烟。

    此后经年,没有相遇,没有联系,再相见时,当初的丁香姑娘,已经嫁为人妇。

    。。。。。。

    许耀蹲在姐姐的坟前,抽着一根又一根的烟,说着自己的往事,脸上没有表情,没有唏嘘,没有感慨,只有遗憾,深深的遗憾。

    秦泽心说,尼玛,原来你对我妈爱的这么深沉啊。

    我妈是丁香,那我和我姐是什么。

    我姐是玫瑰,我是狗尾巴草?

    舅舅听着有人觊觎他姐姐,还一脸淡定,显然是早就知道了。

    舅舅心真大,如果有人敢觊觎我姐姐,我一定让他知道洪荒之力四个字怎么写。

    “那后来呢?”秦泽问。

    “后来就是我姐她在表姑家门口跪了一宿,硬生生把剩下的钱给凑齐了。当也大病了一场,我呢,也如愿以偿的上了学。随着我的成绩越来越好,考上了高中,学费更贵了,我姐寻思着继续种地就供不起我读书了。她带着我离开许家镇,到县城打工,扫地、洗碗、洗衣服,做苦力,什么活儿她都干。直到我高三那年,她突然就怀孕了,有了你。”

    这莫名其妙的,我就出来了?

    秦泽追问道:“她接触过什么人,遇到过什么事?”

    许耀苦笑道:“我哪知道,我就知道死读书,她也只希望我死读书。这么多年,她没嫁人,甚至没处过对象。种地养我,打工养我,她一直在为我付出,一直渴望我成材。你说这样的人,怎么就突然怀孕了呢。”

    “说仔细点。”秦泽皱眉。

    他心里有很多疑问,一个女人从恋爱到生子,不可能毫无征兆,除非是受了强暴。

    那样的话,许阿姨没有隐瞒的必要,哪怕年代问题,羞于出口,但至少不会对唯一的弟弟隐瞒。

    此外,为什么我会被送人。

    好吧,结合当时的社会背景,私生子送人,也不是不能理解。

    老爷子的日记本里写过,妈妈为了生“我”,逃回许家镇躲避计生办的毒手。

    那个“我”哪里去了?

    不需要怀疑“我”的真实性,他必然是存在的,不然老爷子不会记在日记里。

    许耀对他的态度也很奇怪,所表现出来的自责、悔恨、愧疚,远远超过一个舅舅该有的情绪。

    他哪是我舅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我老子。

    这一点根本解释不清,就算许耀和许阿姨相依为命,感情深厚,他最多是憎恶那个男人,或许还会恨屋及屋的憎恶我。

    最后还有一个问题,妈妈为什么阻止他看我,仅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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