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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他还能炼制个一二。别的丹药不是对药材要求太高，就是炼制起来太难，杨得柱已经都放弃了。
这福寿丹杨得柱一共炼制了两炉。药材放了不少，不过一共才出了八颗丹药，不过倒也够用了。因为这种丹药虽然有强身健体功效，但是每人也就能吃两颗，超过两颗就没有什么效果了。
所以杨得柱炼制出来之后也就给了姜老和杨妈妈每人两颗而已。不过，在杨妈妈第二颗还没有服用的时候，却被神出鬼没的金子抢先给偷吃了。这事搞得姜老也是火大。因为杨得柱告诉他一共才出了四颗丹药，正好他和杨妈妈每人两颗。如今少了一颗，倒像是他占了便宜一般，所以姜老最近还在想办法搞药材呢。
对此杨得柱自然不会说破，这福寿丹，隔这时候再吃另一颗其实效果更好。杨得柱所以也不着急给杨妈妈补上一颗。反正手里还有，不会亏了自己老妈就是了。
但是上次金子偷吃了丹药以后，杨得柱意外地发现这丹药对金子的作用但是很好的。所以他今天又不拿出一颗丹药来诱惑金子，也是想试试金子能不能帮得上忙而已。毕竟鼠类的嗅觉可是比狗要灵敏的。
杨得柱在等待马壮的时候，一直在拿丹药逗着金子玩儿。因为他有随身空间的存在，丹药不时地在他手中时隐时现，把金子急得吱吱直叫，就是吃不到。
大概二十几分钟时间，马壮到了，杨得柱也没让他进屋，直接带着金子上了他的车，向着蓝海市博物馆驶去。
在路上，杨得柱把自己从肖局长那里得来的消息透露给马壮。然后又说出如今就是要带着马壮去现场看看。马壮对于杨得柱的能量就更加的佩服不以了。
其实自从案发之后，马壮早就想去现场看看了。他们混社会的跟各个区的公安局都是熟人。
不过也不知道这次是怎么回事儿。马壮托了两个局长带他去现场看看，却都被告知带不进去，连他们都不能随便进。
没想到杨得柱却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就做到了。其实社会上有些事情很玄妙。一件对于有些来说很难的事情，到了另一些人眼中就变得很容易。轻轻松松就可以做到了。就比如马壮，如果这次他跟杨得柱去看了现场，被与他相熟的局长知道了，谁还不高看马壮一眼，毕竟这可意味着马壮的关系很多，后台很硬。怎么说对于马壮都是有利的。更何况这也确实是他比较关心的案子呢。
第408章 追踪
负责现场管理的人员显然肖长荣已经打过招呼了。所以杨得柱已报名说是肖局长同意了的。这里的人员就知道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儿，就真的放杨得柱与马壮进去了。
现场是蓝海市博物馆的回归文物展出厅，整个大厅的面积也就百十个平方米。不过此时却一件文物都没有了。显然是案发之后都给收起来了。
不过文物虽然没有了，但是标签依旧有，所以可以轻易地看出这里都展出过什么。
这里显然已经被警察取证多次了。所以过道上防盗玻璃罩被砸碎产生的玻璃碎屑已经被简单清扫过了。不过因为没有结案，也没有彻底清理，只是收拾出来走人的通道。
也不用仔细分辨，因为玻璃罩碎掉的就是失窃的，玻璃罩完好的就是被收起来的。
杨得柱仔细地看了看标签纸，发现失窃的都是价值比较高，而且体积比较小的。这些东西加在一起，估计两个大提包就能放下。不过其价值恐怕要好几千万都不止。
两个大提包，倒是真的推断不出来作案人数。因为两个提包的话一个人也能拿走。十个人也能拿走。不过杨得柱知道这是里应外合作案，估计大概是两到三人所为。
仔细观察地上碎玻璃的分布，就算杨得柱这个不是专业人士的人，也能发现这些玻璃是从哪个方向向哪个被砸碎的。
这些都是肖长荣给他提供的线索当中的。看来这个肖局长确实是个办案高手。
杨得柱与马壮在现场转悠了半个来小时，也没有再发现什么更加有用的线索。不过就在他们准备离开之际，倒是一直在杨得柱肩膀上蹲着的金子吱吱叫了两声，然后向着一个垃圾箱跑了过去，并且围着垃圾桶转圈。
杨得柱虽然没有找到什么线索，但是这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他来现场，一方面是为了给马壮提供方便，而另一方面就是想试试金子能不能帮上忙。而这时候金子有了异样的反应，杨得柱自然是高兴的了。
把垃圾桶里的垃圾都倒出来，金子伸出爪子抓挠起来。不一会儿对着一张纸巾叫了两声。
虽然不知道金子为什么对这个纸巾感兴趣，但是杨得柱却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他一边让马壮帮忙去找现场管理人员，一边拿起这张纸巾上下翻看。闻了闻，似乎有一些汗液的味道，其他没有任何发现。
趁着马壮没有回来，杨得柱取出一颗福寿丹，用手指掐了一小块，放在手心给金子吃了，然后把剩下的收起来，又晃了晃那个纸巾，意思就像是在说，小子，你要不好好干活儿，别想要剩下的丹药。
金子对福寿丹那是相当渴望的。它只好在那张纸巾上闻了闻，然后带着杨得柱开始在大厅里绕圈子。绕了两圈之后向门口走去。
这时候迎面恰好碰上了马壮和这里负责管理现场的负责人。杨得柱让金子先等等，然后跟现场负责人要了一个塑料袋把纸巾装进去，然后跟着金子一路出了博物馆。
这时候马壮也看出了杨得柱的意思，虽然觉得希望不大，但是金子在往前走，他自然也报着几分希望。
出了博物馆门口之后，金子在门口毫不犹豫地一转向着一处小街走去。杨得柱让马壮开车在后面慢慢跟着，而他自己也直接步行跟上金子。
过了这条僻静的小街，金子又是一拐，向北拐了下去。杨得柱对马壮摆了摆手，马壮停下车下来。杨得柱对他说：“这小街开车都费劲儿，若是两辆车对头都错不开车。所以小偷儿可能没开车。没开车就走不了多远。你让你的人重点查北面五公里之内的区域。要是我这只松鼠没有骗人，铁定是往这个方向来了。”
马壮当然也是这么想的，赶紧去打电话，而杨得柱也给肖长荣打电话，让他派人重点搜索这个范围并且进行区域封锁。
肖长荣其实对此很是不满，因为这样一来就打乱了他原来的部署。不过尽管不满，他确实没有办法不听，因为上头交代了，他是受到9杨得柱辖制的。所以肖长荣只能以突然发现可疑线索为理由，配合杨得柱行动。
杨得柱跟着金子依然在追踪这目标，而马壮打完电话也把车停在一个地方，下车跟在了杨得柱身后。
两人一松鼠，向北一直走了两站地，能有一公里多些，然后更是拐进了偏僻的小胡同。就在杨得柱以为金子是瞎走的时候。转了个玩儿里面出现了几家废品收购站。
金子走到一家门口停下来，窜回来跳上杨得柱的身上用爪子抓杨得柱的口袋。那里面放着那张纸巾。
杨得柱不明白金子什么意思。不过还是打开塑料袋给金子。金子闻了闻那个纸巾，然后又跳到地上相似处闻了闻，然后很确定地走进了这个废品收购站。
收购站里地方可不小，里面是一个几千平米的大院子，正对着大门的方向还有几件破旧厂房改成的库房。
而此时收购站里正有几个收废品的开着小三轮车过来卖废品，还颇为热闹。
只是金子一进来就扑向了一堆废铁。然后在那里抓挠着，还吱吱地叫了两声。
杨得柱和马壮看到了这个情景，哪还不知道那里面有异样的。而这个情景院子里的人也都看到了。
而杨得柱和马壮衣着虽然都不太华丽，不过气质上都透出了一丝上位者气息，自然不会是过来卖废品的。他们带着松鼠一进门就直接扑向那堆废铁，众人也都是无比的好奇的。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刚才还在笑呵呵收购废品的那个中年男子，突然什么都不顾向外跑去。
这明显是做贼心虚的行为，而且在杨得柱和马壮面前他岂能跑得了。他跑的虽然很突然但是杨得柱反应也快，后发先至就挡住了门口。而马壮反应也不慢，几乎是一瞬间已经扑到了那个男子面前。
而那个男子三角眼中凶光一闪，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把弹簧刀，对着扑过来的马壮就挥舞了几下，似乎是打算逼退马壮，然后在回身对付杨得柱，然后搏出一条生路。
第409章 破案线索
杨得柱本来还怕马壮受伤呢，正想要过去救援，不想马壮面对持刀男子丝毫不紧张，出手如电，抓住那男子挥舞刀刃停顿的瞬间，几乎是一招之内就夺下了弹簧刀，并制服了那个男子。
幻境当中杨得柱可从来没见马壮出手过。这时一见才大致判断出来，原来马壮自身实力也是很强的，就凭这空手夺白刃的两下，他也足有宗师级别的实力了。不禁对马壮有些另眼相看起来。
那男子虽然被马壮制住，不过依然挣扎反抗，不过马壮可不是什么善人。他顿时出手教训了那个男子几拳，然后那个男子就痛苦地倒地哀嚎了。
看到这男子跑不了了，杨得柱也就不再守着门口了，他走到那堆废铁旁边，在金子抓挠的地方一番翻找，终于从那堆废铁当中找到了将军铜像。
这时候那个男子见到铜像被找了出来，他也冒出了冷汗并且面如死灰之色。
马壮在他小腿上狠狠地踢了一脚，可以清晰地听到骨骼断裂的声音。院子里顿时响起了这个男子的哀嚎声和其他人的惊呼声。
这时候有人想走，马壮眼神一厉喊道：“谁敢走出这个大门立刻跟他一样。”
那些卖废品的都是生活在底层的普通老百姓，哪敢违抗马壮这样的狠人的命令。一时间都吓得战战兢兢。
杨得柱心生不忍，朗声说道：“你们都不用害怕，一会儿做个登记就可以走了。很这件事没关系的自然也受不到牵连。”
过了不到十分钟，龙九带着十多个人赶了过来。进入院子看了看形势，先到马壮面前报了个到，然后又向杨得柱打了个照顾，这才吩咐他的人给那些闲杂人做登记。
而这时有人控制场面了，杨得柱马壮就有机会审问那个躺在地上冷汗直流的中年男人了。
马壮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脸问道：“说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那个中年男人刚被马壮踢断了一条腿骨，对马壮满脸畏惧之色，不过他似乎也是个滚刀肉类型，虽然害怕但是还是说道：“警察也不能刑讯逼供啊，老子告你。”
马壮笑了，又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和蔼地说道：“很不幸地告诉你，老子不是警察。”
然后他站起身，似乎在琢磨从哪里下手，然后就在那个中年人脸上狐疑不定的时候，马壮突然又是一脚。那个中间男人的另一条腿也应声而断。
这是这个中年男人在哀嚎过后，再也不敢跟马壮叫板了。赶紧忍住痛都说了出来。
原来他叫冯才，老家是湖广市的，三年前因为犯了强奸罪心里害怕就跑了出来。没想到受害者似乎是有什么顾虑，并没有报案，所以冯才并没有受到追捕。
不过冯才也是不敢回家，就一直在外面混着。过了半年，他冒险携带了两次毒品，赚了几万块钱。然后就盘下了一个废品收购站。
这两年废品收购站虽然帮他赚了不少钱，但是冯才好赌，赚到的钱基本上都输光了。
前一段时间，他在打麻将的时候认识了一个朋友，叫胡明。两人经常一起打麻将，很谈得来。而且胡明似乎也不差钱，经常请他吃饭，偶尔还请他去夜总会潇洒一下。冯才就对他这个朋友胡明言听计从。
有一次他问胡明是做什么生意的，这么有钱，能不能也让他也发大财。
胡明说，我这个行业风险性太高，不过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你敢跟我干吗？
冯才一听就笑了。因为他们关系已经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了，他也不隐瞒，就说道：“操，老子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当初老子还带过毒品呢。这年头儿干什么没有风险啊。”
胡明听到这话，觉得说得有道理点了点头说：“那好有买卖我来叫你。”
然后胡明消失了半个多月，突然有一天找上门来，说有个发财的买卖，搞成了分给冯才一件东西，足能够一下子卖个百八十万的。
冯才问什么买卖这么挣钱？胡明微微一笑说：“古董。”
冯才可是听说过古董挣钱的，前些年开收购站的人有不少就是靠古董发的家。他们以废品价格收购来的东西，一转手就卖出万倍的价格。
所以冯才真就动心了。心说我他妈什么坏事没干过，也不差挖人家祖坟这一样了。于是冯才就兴匆匆地同意了。
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胡明似乎并不是他想象当中的盗墓贼。这一天胡明带着他去了博物馆，冯才还以为这是要对他进行一下培训呢。
谁知道这一天博物馆处在停业状态。冯才暗想真是倒霉。谁知道胡明就带着他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若大个博物馆里居然空无一人。胡明带着冯才轻车熟路地到达了回收文物展厅，起初查看起来。
就在冯才刚好松了口气的时候，却见胡明突然掏出一把锤子，对着那些防盗玻璃罩就开始了一通乱砸。
冯才的冷汗肚皮顿时就又流了下来。他赶紧掏出一张纸巾擦了擦顺手丢在了垃圾桶里。
这时候胡明掏出两个大提包，递给冯才一个说：“你也别看着了，赶紧装好了走人。”
冯才说道：“你疯了吧？博物馆可是都有监控的。”
胡明说：“少废话，快点儿装东西啊。其他不用你管。你不干活儿别指望着分东西。”
冯才就想也对，胡明并不是傻瓜，既然都来了，动不动手都是共犯。那就好吧。
于是他们一共装了两个大提包的东西。然后胡明就带着他施施然地离开了。他们两个就如同两个走亲戚的乡下人一般，每人提着一个大提包穿街过巷一直回到了他的废品收购站。
冯才说：“大哥你真是太厉害了。多分我一件吧。两大提包呢。”
胡明说：“少他妈拍马屁。你以为博物馆是随便这样拿东西的啊？这次是帮人家办事，我也最多分两件。”
说着胡明把这将军铜像拿出来说：“这东西太沉，不好拿。不过是好东西啊。你把他埋到废铁堆里，过两个月风声平息一些在拿到黑市上出手。至少能卖个百十来万。记住，沉住气，等风声平息了再卖。”嘱咐完了，胡明就独自拎着两个大提包走了，他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应该是去找地方躲起来了。
第410章 黑白联合
当肖长荣带着一群警察赶到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他看到马壮就是一愣，原本他以为杨得柱要带的朋友是什么报案高手，或者追踪专家。却没想到是蓝海市地下势力的掌舵人。
警察与黑帮虽然是天敌，不过他们也是最熟悉的，就如马壮总是最快地知道公安部门地人事调动一般。肖长荣也最快知道地下势力的变动，对于马壮如今的身份，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其实有些事情，还是需要警察与帮派配合的。比如帮派会利用警察去打击敌对势力，而警察也会利用黑帮查案。
这倒也不能说他们就警匪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