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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目中却含了晶莹的泪水,盈盈欲堕。
李云龙乘机跨上一步,一手握住了她的柔荑,诚恳的道:“淑娴,你是明白人,江湖上人,分为黑白两道,正与邪,你应该分得清,我祖和令师姐有杀友之仇,本来这是一人一家的私事,但令师好像老羞成怒,邀约了昔年魔头,大有和正派人士来一次算总帐的意思,目前或许势均力敌,胜负未分,但自古以来,邪不胜正,你一定要相信,你是个好女子,应该洁身自好,不可淌入这场浑水之中……”
贾淑娴两行泪水突然挂了下来,她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点点头道:“大哥,我知道,只是你一番好意,我却无法接受,仙人庙逃走了一个司马琼,还不算重要,若是叛走了我贾淑娴,那还得了?我是师父一手扶养长大的,师恩如山,虽然我……我一颗心已经非君莫属,但我这一个人是师父的,我无法两全。大哥,你带着琼回去吧,我……我们是无法……”
她忽然泣不成声,轻轻挣脱李云龙的手,咽声道:“大哥,你们保重,我要走了,你……我到了无法两全的时候,我会有自处之道的……”话声一落,一个转身,急奔而去。李云龙目送着她身形远去,渐渐消失,一个人呆怔立当场。
司马琼一手扯去了蒙面黑布,低低的叫道:李云龙听到她的叫声,才如梦初醒,口中「啊」了一声,急忙回过身去,歉然道:“小琼,对不起,真真太令人感动了,你也受了很多委屈……”
司马琼两眼一红,一个身子一下扑入李云龙怀里,流泪道:“我受些委屈,就是再多,我也不怕,我怕……”她没说下去。李云龙问道:“你怕什么呢?”
“我怕对不起你……”司马琼一颗头埋在他怀里,幽幽的道:“因为……因为……我有了身……我怕会被磨折得掉下来,那我就对不起你了。”这是说她果然有了身孕。
李云龙心中听了十分的高兴,他有2多女子,现在终于要有自己的孩子了,他紧紧的抱住她,目中也有了泪光,激动的道:“小琼,琼妹,是我对不起你,你被文慧芸擒去,我营救无力,反劳贾淑娴把你救出来,我真是惭愧之至。”
司马琼偎在他怀里,幽幽的道:“李郎,我一点也不怪你,你祖命未成,这是大事,我会累了你,李郎,我已经脱出虎口,我会照顾我自己的,你不用以我为念……”
“琼妹,快别这样说了。”李云龙依然抱着她娇躯,说道:“我们已经重逢,再也不会分离了,我会尽我之力保护你的,只等大会,我就带你回家,到时候你就不用这样受委屈了,我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司马琼娇躯颤抖,喜极而泣,说道:“李郎……大哥,我……我好幸运……”李云龙取出手绢,替她擦着泪水,柔声道:“好了,琼妹,我们可以回去了。”“回去?”司马琼站直身子,望着他问道:“我们回那里去呢?”
李云龙道:“你总记得,你从仙人庙出来,不是到过沈大娘的家么,现在大家都在那里,人自然到那里去了。”司马琼幽幽的问道:“大家,是些什么人呢?”李云龙道:“第一位,是武林中号称福星的贾太公姜老人家。”
司马琼问道:“是不是那位白胡子老伯伯?他说我叫他老夫子就好。”李云龙奇道:“你怎么知道的呢?”司马琼道:“我就是白胡子老伯伯把我救出来的,他把我送到贾师叔那里,不,她不许我叫她师叔,要我叫她姐姐,她护送我出来的。”
李云龙道:“会是贾老人家?他吃晚饭的时候,果然出去了。”李云龙心想:还有欧前辈,不知到那里去了?司马琼又问道:“还有呢?是些什么人呢?”李云龙道:“还有—位欧前辈,也就是沈若华沈姑娘的父亲,还有四位姑娘,你都见过,一个是沈若华,一个是白秋云,一个是舒秋霜,还有一个是秦畹凤。”
司马琼微微摇头道:“白秋云、秦畹凤?这两人我没见过。”李云龙笑道:“白秋云就是你叫她二哥的白云秋,秦畹凤就是秦畹风你应该见过,你现在总想起来了吧?”司马琼点点头,笑道:“白二哥我早就看出她是女的了。”秦畹凤她早就知道她是女的,只是不知道她改了名。
李云龙笑道:“现在你不是都知道了?”司马琼脸上一红,低低的道:“但……但我再过一两个月,肚子大起来了多不好意思。”李云龙也不禁俊脸一热,他想到不久自己可以做父亲了,心头一喜,说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们也总有一天会做母亲的。”
“不。”司马琼低垂粉头,羞涩的道:“但我们……我们还没有名份呀。”“这也不要紧。”李云龙道:“我们以后回家以后就没关系了,我的父母如果知道的话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你呢,等我的事了了以后我们就成亲,到时候我们不是就有名份了么?”
司马琼一下扑入李云龙怀里,喜得呜咽的道:“大哥,你真好。”李云龙道:“好了,我们走吧。”司马琼点点头,两人就一同离开大樟树,朝朴树湾奔行而去。
两人走后,从大樟树顶上,像飞鸟般落一个人影,他正是南海风雷门的掌门人欧一峰,望着两人后影,微微出神,叹息一声道:“看来若华是落空了。”一道人影相继飞起,划空而去。
李云龙、司马琼回转朴树湾,跨进门,就见灯火荧荧,大家都在堂屋中坐着等候。白秋云一眼看到司马琼,就欣然道:“三妹,你回来了。”司马琼叫道:“二哥,我早就看出你是女的了。”
白秋云咐着她耳朵,低低的道:“我也早就看出你有身孕了。”司马琼听得大羞,口中“嗯”了一声。李云龙问道:“贾老人家呢?”沈若华道:“姜老夫子和爹都已经睡了。”秦畹凤喜孜孜的道:“我们又多了一个司马姐姐,本来的大姐、二姐、三姐、四妹,又要重排过了呢。”
白秋云笑道:“不用重排,三妹不和我们排在一起的。”秦畹凤问道:“那为什么呢?”白秋云低笑道:“因为她是我们……”司马琼又羞又急,涨红着脸道:“二哥,你是我二哥咯,怎好取笑妹子的呢?”
白秋云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取笑你了呢?”沈若华道:“快别尽说笑了,司马姑娘刚来,快让她坐来歇息才是。”
舒秋霜道:“司马姐姐,到我们房里去吧。”四个姑娘簇拥着司马琼朝左首房中行去,李云龙也就回到右首房中去休息了。反正茅屋前面贴了—张贾太公在此,百无禁忌的红纸条,仙人庙纵然高手如云,也绝不敢妄越雷池一步的,因此大家连木门都不用关,真正做到夜不闭户了。
初更刚过,舒秋霜却悄悄摸进了李云龙的屋里,李云龙自然喜出望外。两人宽了衣,相拥着上了床。舒秋霜盯着李云龙**的宝贝,只见它青筋暴怒,高高硬硬地挺举着,舒秋霜越看越爱,心里上上下下乱跳。
李云龙开始进攻,双手在她的***上抚摸,那雪白的娇体随着他的爱抚,不停地扭动,而嗲声连连。左手由粉颊轻轻摸抚,往下到脖子而到那高挺粉嫩的***,先用力的猛按、猛搓,然后轻扣那微徼抖动的***。右手由小腿往上游动,沿着大腿内侧的细皮嫩肉,到达两腿间的神秘境,在那里徘徊不停,先张开手掌,如磨墨一般的磨着,偶而用食指轻轻敲一下那令人神魂颠倒的神秘地带。
舒秋霜毕竟以前只与李云龙欢好过两次,此刻她已经全身**,腰身猛扭,吟浪出口:“哎唷……哎唷……唔……我受不了……求你……快……不要折磨人家……快……”水一股股地沿着**沟往下激流。李云龙也忍不住,迅速地拨开她的**……
第二天早晨,李云龙和五位姑娘起来之时,又不见了贾太公和欧一峰的踪影。大家猜测两人一定又有什么事去了,也就不以为意。吃过早餐,沈若华等四位姑娘,又要到大门前一片草坪上练功去了,屋中只剩下李云龙和司马琼两人。
“小琼,感觉怎么样?”李云龙搂着司马琼柔声问道。司马琼娇羞地道:“就是有些慵懒,干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劲。”“委屈你了,都是我不好……”李云龙满含歉意地道。
司马琼摇摇头道:“这怎么能怪李郎呢?”红着脸嗫嚅着问道:“李郎李云龙奇怪地道:“小香,你想说什么?”
司马琼红着脸道:“李郎,你和舒姐姐……”李云龙也是脸一红道:“你知道了?”司马琼红着脸点点头道:“我因为太高兴了,睡不着,所以……”她接着又道:“李郎,我知道几位姐姐和妹妹都喜欢李郎,她们都是好人家女儿,不像我……”
李云龙怔道:“小琼,你这是什么话?难道你就不是好人家女儿吗?你难道会担心我看不起你?”司马琼摇摇头道:“李郎,你误会了,我要说的意思是要李郎别辜负她们,不要因为我而拒绝她们,李郎,你能答应吗?”
第五百零二章
第五百零二章“小琼,你真是太好了。”李云龙感动的紧紧搂住她,亲吻不已。“小心别让她们看见……哦……”司马琼的樱唇,被李云龙堵住了,她也瘫软在李云龙的怀中,这是她第一次享受这种滋味,自然感受特别强烈。
一双小情侣,在屋中卿卿我我,没有任何人来打扰他们。直到日上三竿,才见欧一峰一个人手中捧着大包小包的一大堆东西走入,放到八仙桌上,才吁了口气道:“好了,好了,李老弟,你去叫大家进来,听候老夫差遣。”
李云龙道:“前辈一早去了那里?”欧一峰含笑道:“老弟,不用多问,且去把大丫头和她们叫进来,老夫自有吩咐。”李云龙不好多问,只得站起身,走出门口,就大声叫道:“沈姑娘,欧前辈回来了,要你们进来听候差遣。”
沈若华等四人听说欧一峰回来了,叫她们听候差遣,还道有什么行动了,就一阵香风,纷纷赶入茅屋。沈若华问道:“爹,我们是不是要去仙人庙呢?”欧一峰呵呵一笑道:“叫你们听候差遣,就是要派你们工作,并不一定要去仙人庙呀。”
秦畹凤道:“欧伯伯,那你要派我们什么工作呢?”欧一峰把桌上几个大小纸包,分出了一半,然后嘴皮微动,敢情在和两女传音入密说话。沈若华、秦畹凤脸上有了笑容,两人各自捧起大小纸包,举步往里行去。
欧一峰又道:“白秋云、舒秋霜,你们两个过来。”白秋云、舒秋霜依言走上两步,到了他面前站定。欧一峰又把桌上另一堆大小纸包,朝两人一推,同样嘴皮微动,以传音入密说了一阵,两女脸上同样流露出笑容,各自捧起大小纸包,朝右首房中行去。
李云龙看得心中暗暗嘀咕,说道:“前辈不派晚辈工作吗?”欧一峰含笑道:“老弟自然也有工作,不过你先坐下来,等一会再说。”一回功夫,后面厨房时传出一阵刀砧之声,好像正在忙着。
司马琼站起身道:“我到厨房去看看,好像沈大姐她们正在忙着呢。”欧一峰喝着茶,笑道:“司马姑娘,你还是坐一回吧,不用去帮她们了。”
司马琼已经走了进去,果见沈若华、秦畹凤两人,一个洗涤,一个割切,厨房桌上,放着鸡鸭鱼肉,忙得不可开交,这就说道:“沈大姐,要不要我来帮忙呢?”
秦畹凤急忙用布擦了把手,拦着笑道:“司马姐姐,这里没事,不用你帮忙,你快出去吧。”司马琼看她得好生神秘,正要开口。
秦畹凤咭咭格格的笑了起来,还用手推着司马琼,说道:“司马姐姐,你待一回就知道了。”司马琼被她推着走出,经过右厢,听到房中白秋云和舒秋霜正好低声说话,伸手一推,房门里面下了闩。这就轻轻叩了两声,叫道:“二姐,你们怎么把房门关了呢?”
白秋云道:“我们正在忙着呢。”司马琼道:“快开门呀,我来帮忙不好么?”舒秋霜轻笑道:“不用了,你不能进来。”
司马琼道:“那为什么呢?”舒秋霜道:“你待回自会知道。”司马琼心中暗暗奇怪,她们都说待回就会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她只好回身走出。李云龙问道:“她们在做什么呢?”
司马琼道:“沈大姐和秦小妹在厨房里忙,二姐、三姐却躲在房间里,连门都不肯开,不知她们在忙些什么。”正说之间,保见贾老夫子蓝袍黑褂,从门外踱着方步,走了进来,他手上也拿着一个大纸包,看到欧一峰,就呵呵一笑道:“欧老弟,你事儿都办好了么?”
欧一峰连忙站起,说道:“都办好了。”姜老夫子又道:“四个丫头都交代好了?”欧一峰道:“她们正在忙着。”
姜老夫子点点头道:“很好。”李云龙和司马琼都已站了起来。司马琼看到贾老夫子,认出正是昨晚救出自己,送到贾淑娴那里去的白胡子老伯伯,急忙走了过去,朝贾老夫子身前盈盈拜了下去,说道:“白胡子老伯伯,你昨晚救了我,我还没给你老人家叩谢呢。”
李云龙忙道:“小香,他老人家就是贾老夫子,你要叫他老夫子才是。”贾老夫子呵呵笑道:叫我老夫子就好,老夫平日最讨厌人家作磕头虫,但你该磕几头,老夫生受了,四个丫头都记在老夫门下,自然不能让你吃亏现在可以起来了。”大袖一挥,把司马琼一个人从地上托了起来。司马琼被一股无形大力托起,方自一怔。
李云龙已经听出贾老夫子的口气来了,不觉大喜,忙道:“小琼,贾老夫子答应收你做记名弟子了呢,快拜师呀。”司马琼道:“大哥,老夫子要收我做记名弟子么?啊,弟子给师父叩头。”果然又待拜了下去。
姜老夫子一拢手,不让她再拜下去,一面说道:“李老弟,你还要她拜师作甚?老夫方才不是已经让她叩过头了么?”一面朝司马琼道:“你叫我老夫子,可别叫师父,为师最讨厌人叫师父了。”
欧一峰笑道:“恭喜前辈,又收了一个女弟子。”“不收行么?”姜老夫子拂髯笑道:“老夫总不能让她吃了亏呀。”一面朝李云龙道:李老弟,现在你的差使来了。”李云龙道:“老人家有何吩咐?”
贾老夫子走到方桌旁,把手中纸包拆开了开来,里面是一卷大红洒金笺,和一方砚台,一锭松烟墨,和一支羊毫笔,一面说道:“老夫一早去扬州皮包水,顺便买回来的,你去舀些水来,替老夫磨墨,老夫要大笔一挥呢。”李云龙依言舀了水来,就替他磨起墨来,心中暗道:大概姜老夫子又要写贾太公在此,百无禁忌了。
一会工夫,墨已磨浓,姜老夫子走到上首,要李云龙帮他掷开洒金笺,那是已经裁好了的一付长联,一付小对联,和一幅中堂。姜老夫子提起笔来,饱满浓墨,就在长联上落笔如飞,写了:百辆盈门喜迎风辇八个字。
欧一峰站在一旁,赞道:“姜老人家这笔颜字,真是龙飞凤舞,墨酣势劲,好不雄浑。”
“哈哈。”姜老夫子大笑道:“不能写几笔,还能当老夫子么?”欧一峰帮着李云龙等他写完,把上联放到地上,又在桌上铺好下联。
姜老夫子又提笔写了下联三星在户,雅奏莺鸣。李云龙心中暗道:“这是新婚用的联句。”欧一峰又帮着把下联放到地上。
贾老夫子又一付小对联,写了:玉燕怀中先兆瑞、石麟天上早呈样,放下笔来,呵呵笑道:“都是老句子。”欧一峰道:“本来这是讨个口彩罢了。”
接着贾老夫子又摊开洒金笺中堂,濡满了笔,写了一个擘窠大的才回头朝李云龙道:“李老弟,你去厨房弄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