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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恶虎,那这两个傢伙不过算是两只跟在恶虎背后讨食的狐狸罢了,若没法狐假虎威,凭这两人掌事,只怕迟早被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虽说被排出水家,但水洁芸绝非薄情之人,只要想到这偌大家业迟早败在两人手上,要水洁芸不难过也难,这也就怪不得水洁芸虽是武林侠女,一旦纵放开来,竟会比青楼名妓还要狂浪!
不过仔细想想,李云龙原打算安慰水洁芸的话儿,却是怎么都出不了口,若非邵华中积忿的一掌,使得蓝元清至今都还康复不了,下不得床,这人虽不是善类,眼光却是有的,有他在背后支持着水洁芸,至少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积郁难解,还得靠**之欢来解放心中的压力。
第三百六十五章 统一秦州武林(二十二)
这几天来他们不只内力进步、体质强健、体力充沛,远超入崖之前,每个白天都在暗无天日的石室中毫不松懈的练武,两人的武功也已大有进境,尤其是李云龙,黑暗之中的修练不只令他耳目更加聪明,连一点风声也不放过,不知何时开始,他已无须利用耳目、期待风声来辨认水洁芸的出手了。
可能听来很玄,但现在的李云龙的确能够纯靠感觉去辨认水洁芸的杀招所在,即便水洁芸闭住气息,无声无息地接近他身畔数尺之处,黑暗中的他也彷若目睹般感觉得到,现在就算水洁芸虚实互用、阴阳相生的出招,令杀手隐藏在惑人耳目的虚招当中,李云龙也已不会受骗上当。
还不只是感觉更加灵动,李云龙连功力的运用也更加准确了,招式互击之间,内力流转迅速,就算水洁芸连出数招,攻向不同的位置,也能一一挡下,力道更是拿捏的准确异常,才接触便知如何使力,和水洁芸的出力完全相当,既不致守势崩溃,也不会误伤佳人,令水洁芸不由得惊佩,表面上真的全看不出来,李云龙的天资还真是不弱!加上体内的阳决相助,短短几天进步不小。
一个人练武开始的时间,还有开始时是否有明师指教保护,看似只是个没什么问题的小事,其实对於此人是否能成高手,和将来的造诣,都有直接的影响。人的发育从十岁到十五岁这段时间,发展的最快,体内经脉要定型,也是在这个时候,若在未满十岁前便上手练武,体内经脉幼稚脆弱,极容易造成隐伤,一辈子难以复原;若是到十五岁后才开始练武,此时骨架已经固定,经脉所能承受的功力也已有了侷限,除非另有奇遇,得以异宝伐筋洗髓,重建经脉,否则要成高手,当真是难上加难,不是光靠尔后的努力,就能弥补的。
当然,这也只是一般常态,李云龙体内有一种能量,是他穿越时空之时就带在身上的,她乃练武之人梦寐以求的异宝,所以现在李云龙和寻常人的经脉自不可同日而语;加上李云龙又身受各种各样的药物相助,武功进步的很快。
“不要担心,”看水洁芸的心思又被困到了这上头去,李云龙微微一笑,拥紧了她。日子虽已近初冬,正是冷的时候,不过两人功力深厚,原先入山时也是这个时候,虽说那时退路被断的快,只有水洁芸随身的包袱带进来,但总还能撑得过去。“说不定今天我们就出去了。”
“嗯…”听得出来李云龙只是在安慰她,水洁芸微微唔了一声,偎倒在他怀里。曾主掌水家的她最清楚,与其说天盟和水家互相排挤敌视,倒不如说水家老是在担心天盟随时侵犯,天盟一方虽在暗地里扩张势力,用的却是软手段,以吸纳派门、设立据点为主,虽是小战不断,却极少有大的战斗,从当年湘园山庄一役后,就很少听到他们破门灭派的传闻。
水家之所以担心天门的侵犯,有大半是因为天盟交游广阔、遍及天下。天盟位于秦州,花江航路可说是天盟赚钱的主要来源,就以控制花江航运的几个地方势力来说,和主控洞庭一带的潭州排帮、主掌花江下游的建康陆家,关系都好得很,在秦州的分堂也相当有实力,熊阳三凤虽也是一方势力,在熊阳湖一带声势浩大,向来不大买天盟的帐,却难免有被夹击之感,光这几个强邻都难应付,连想硬撼天盟都硬不起来;对於同样位在秦州的水家而言,自然也有相同的忧虑。
从知道天盟在秦州设下分堂开始,水家就一直小心翼翼,连水元清出外闯荡的时候,门里都还留着水洁芸主掌大局,丝毫不敢大意,就是为了怕被调虎离山,根本一空之下,重演当年湘园山庄灭门的惨剧。只是也不知怎么搞的,就好像在嘲笑水家的过度紧张似的,天盟虽年年数百战,将地方的势力全部吸的差不多了,但在花江一带,却是一点战斗都不肯引起来,处处保持和平,有次排帮和桐柏门起了冲突,还特意居中调停,完全是一幅和事佬的样儿。
也因此,水家虽颇为忌讳天盟,若有能击破天盟,重创其势力的机会,绝对不会放过,况且水家真正的后台是秦州的秦王府,如果没有秦王的同意的话,他们也不敢对天盟发动攻击。
挺起了身子,慢慢站了起来,水洁芸脸上微微一红,从身前的火堆之中捡起了一根柴火。“怎么了?”“没办法了…”纤手轻轻牵着李云龙的肩头,水洁芸垂下了脸儿,颊上浮起了两团诱人的晕红,神色却是无比坚决,“我们…我们进去看看吧!或许…或许里头除了…除了那些採补的…的图像外,还有…还有可以助你大有长进,弥补缺陷不足的东西…总之先…先看看再说了…”
听水洁芸的话,李云龙不敢相信地吞了吞口水,那景象只看得水洁芸羞意更增,差点儿要落荒而逃。说实在的,李云龙怎么也不敢相信,会从水洁芸的口中听到,要在石室里头点灯观察。石室当中不只是处处**,每一幅说的都是关於採补之事,加上雕的栩栩如生,若点亮了火,感觉上就好像有许多人在里头看着自己似的,也难怪水洁芸从头一次举火进入之后,无论如何都不敢再在里头点火把看物了。就算在近几日前,水洁芸头一回在床笫欢爱间浪情呻吟、娇态百出,享受到其中欢乐,之后交合时开放得多,再没什么矜持,可也是再不敢看到石壁上头的图画了。
其实对李云龙来说,他经验虽丰,比起水洁芸要开放得多,但若在石室里头光亮的情形下,他也起不了床笫之兴,要在这么多双眼睛环视之下欢爱,就算年轻纵欲如他,可也受不了呢!也因此,李云龙除了偶尔点火把入室,注意一下石壁上的图形,用在水洁芸身上,以增床笫欢乐外,也很少注意看着石壁上头的东西,更别说是仔细观察石室当中的环境了,照这样看来,如果当年绘壁之人真留了什么异宝在里头,可以助长武功,或许他们还可以顺手捡到宝呢!
“还是…还是我进去就好了…”想要伸手取过火把,李云龙一边说着,他虽也颇想再看看水洁芸见识石壁图画时的娇媚羞态,但总不想令她着窘,她终究是令他最爱最怜的女子啊!“没…没关系的,我们一起进去…”羞得脸儿通红,但水洁芸仍握紧了火把。知道李云龙对自己的怜爱之情,她虽也芳心暗甜,但李云龙在武功一道上所知的基本知识远不如她,若当真只有他进去看,恐怕还可能会看漏了要点,入宝山而空手回,这事儿非得水洁芸自己进去不可。
点了两根火把走进了石室,两人分边检查,只是查了半天,也没能看出什么端倪来,石壁上的图形和文字叙述,虽都有寓内功修练於床笫欢愉之处,但也仅止於此了,李云龙以往几乎已将其中精髓发挥的淋漓尽致,对如何强固他的经脉,使日后修为更深,壁上所述真是毫无用处。
叹了一口气,缓缓后退了几步,李云龙本想出言唤水洁芸出去的,但声音才到了口边,却当场噎在喉中,一口气喘不过来的李云龙咳了几声,登时把正仔细观察石壁的水洁芸给引了过来。
“怎么了?”“踢…踢到了东西…”拉着水洁芸蹲了下来,靠着手中的火把,李云龙仔细看了看脚边,眼睛愈张愈大。他踢到的是一个长方形的包裹,外覆锦绣,包的严严实实,显是珍重已极,光看外观便知其中必是异宝。只是这包裹的锦绣上头,不知怎地有点泛黄的斑点,斑痕之中似还有血迹,若非锦绣式样明白是流行之物,他还真以为这就是绘壁之人所留下的异宝呢!
“是这个啊!”水洁芸笑了笑,毫不在意地伸出了手,将锦绣包裹拿了起来。这段时间以来,她除了日里锻炼李云龙的武功、夜里渴求李云龙的甘露外,别的什么都不管了,连「青龙刀这般异宝,都随便丢在这儿,若非今天给李云龙发觉,只怕到两人平安脱困之时,都会不小心将青龙刀遗漏在这儿呢!
将裹着青龙刀的小包套回了肩上,水洁芸轻轻地推了推李云龙,“看来…这儿是没什么有帮助的东西了…好夫君,我们出去吧!给…给这些图像盯着,怪…怪吓人的…”
但也不知怎么搞的,李云龙呆在那儿,活像被抽掉了魂魄一般,连水洁芸推了他半天也不理。一来担心他,二来水洁芸实在受不了,这样光亮亮地看着石壁,上头的种种淫状,都像是在嘲笑她不够放浪,不能使李云龙尽欢似的,真想马上就逃出去,或是灭了火把,再不想看了呢!
“怎么了…夫君?”“唔…”像是从思绪中惊醒了过来,李云龙伸出了手,轻轻地按在水洁芸肩后的锦绣包裹上头,像是要感觉其中的东西似的,好久都不肯抽手,也不肯迈步向外。
“到底怎么了,夫君…我们快出去吧…”“洁芸…”伸手按住了水洁芸的香肩,不让她向外走去,李云龙的声音乾乾的,好像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在解决前再不肯随便迈步,“青龙刀…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怎么了吗?”
“一点…一点异感都没有…”李云龙吞了吞口水,“刚才我摸到时,一点冰都感觉不到了…刚刚不小心踢到的时候也一样,就好像只是踢到平常的东西似的,一点异感都没有了…怎么会…”
第三百六十六章 统一秦州武林(二十三)
“咦?”原还没把心放在这上面,但给李云龙一提,水洁芸也不由得发觉其中有异。这也难怪她忽略了,水洁芸虽早知青龙刀有认主之能,但她本身就是宝器所认定的主人,当她接触青龙刀时,并不会有非其主触及时的异样感觉,也因此对她而言,虽是宝器,在她接触或使用上,其实和普通兵刃一般无二,直到现在李云龙说了出口,她才发觉不对,以青龙刀的神异,即便隔着锦绣层层包裹,也是异气四射,怎可能让李云龙像现在这样按着呢?
这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它已经对李云龙认主了,所以才会这样。于是水洁芸就把这种情况和李云龙说了,李云龙一想,这绝对有可能,只是他已经有一把神兵了,为什么这个青龙刀还让他为主呢?突然,李云龙想到了什么,拉着水洁芸,拿着青龙刀向最里面走去……
偎入了李云龙怀中,水洁芸很享受似地闭上了眼,娇柔的哼声不住暖着他,“洁芸已是你的妻子,这下子给你人财两得,看来青龙刀也认你为主,否则就不会让你那么不小心地踢到它…现在青龙刀可也是属于夫君你的好东西了。”
“我只想好好看顾我的好洁芸小姐…无论白天晚上,内内外外都要…”听他这样调弄,又感觉到他的手好生不规矩,水洁芸面上羞意更增,只觉整个人都软了,他的手正熟悉地抚爱着自己身上的每一寸敏感肌肤,活像是要马上抱她***,大逞所欲似的。其实水洁芸倒不讨厌这样,只是一来火把未熄,感觉好像自己正被一堆石壁上的人看着似的;二来自那夜纵情之后,两人更是毫无顾忌的夜夜**交融,不肯漏了任何一次,虽靠着阴阳双修之法,不至於纵欲伤身,但疲惫却是难免,白天得好好休息,若没日没夜的纵欲,身子不累垮才怪呢!
“先…先等出去再说吧…”水洁芸喘息着,整个人似已化成了一团火,理智给烘得愈来愈薄弱,“好夫君…别这么急…洁芸给你…给你人财两得…加上夜夜情爱不辍,洁芸的身心都是你的了…咱们先…先出去…你想怎么搞…要弄得洁芸怎么样都随你…好不好?嗯…好夫君…”
手上微微一颤,放过了脸红心跳的水洁芸,李云龙一手扶在她腰间,搀住她摇摇欲坠的娇躯,一手浑若无事地一挥,青龙刀化成一线青光,直捣石壁上头那青苔形成的锁把所在。
虽说这一挥一射,看似毫不使力,但光看这一下青龙刀的飞射,犹似一线青虹般,虽无赫赫声势,却是优美莫名,水洁芸心中不由暗赞,李云龙的进步真的好多,光只看这一下,便知他眼力和手力都运用的恰到好处,显然他不只是功力日深,连用暗器的功夫也大有长进了。
但就在青龙刀无声无息地嵌入了石壁的当儿,异变陡生!石室中的两人只闻耳边一阵隆隆声传来,整个石室都剧烈地摇动着,犹如地震山摇般,即便两人功力精深,下盘坚稳,也差点儿就站不住脚,跌倒在地。不过更麻烦的还不只此,在火把的微光之中,两人一惊抬头,只见顶上沙尘纷纷落下,加上石室的剧烈摇晃,石壁也是隆隆连响,当真是一幅就要倒塌的样儿。
就在石室将塌未塌的当儿,两人只觉眼前一亮,被青龙刀穿过的石壁,彷彿被推倒的骨牌一般,连晃都没晃便向外倒去,外头的光亮全洒了进来。显然这是一个早已安排好的机关,当青龙刀成功化紫,穿过石壁,打出一条通路的当儿,这石室的寿命也已到了尽头。
缓地走着,好不容易等到李云龙抬起头来,不由得泛起喜色,指着远方的山头,对着水洁芸像小孩子般地喊着,“就是那儿!就是那儿!洁芸你看,我们终于到了这里了。”“可不是吗?”嘴上微微一笑,水洁芸的注意力却不在远方山上,全放在身边的他身上。
当真是好不容易啊!水洁芸想着。从那日离开崖底之后,李云龙就没真的开心过,连在水洁芸前面也只是强颜欢笑,毕竟水洁芸知道李云龙身为世子要在这个乱世真正他的大事,如果和她困在那里的话什么也做不了。而水洁芸呢?一路上她费尽心力,却也没办法将他心底的难受解去,让李云龙笑开来,只能一点一点、抽丝剥茧地,将他心头的忧郁和难受一点点拂去,还他自由。
这体贴娇妻一路上的努力,李云龙都看在心里,他知道有些事情可以看穿却无法跳脱。毕竟这个世界是一个真实的世界幸好当日水洁芸绕了一圈,虽没有发现任何路可以进去,却找着了众人原先留在洞外,未及带走的包袱。里头的衣裳受了几天的风吹雨打,虽已破落的不成样子,有些还生了霉,但里头的随身银两可还好端端的,省吃俭用之下,还够给付水洁芸和李云龙下山打理身上衣裳,以及他们的路费,一路上至少不必餐风露宿,加上李云龙对她加意怜惜,这一路上至少不太难过。
不过到了今日,她总算看到李云龙的笑容,其中没有丝毫狡伪,全是游子即将归家的喜悦,看的水洁芸心中涨满了甜意,一路上为鼓舞李云龙所花的心力,彷彿都在这一笑中得到了代价。
“好高兴喔,洁芸?“看水洁芸满面欢容,李云龙不由得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他虽因着将要实行他的计划而乐在心头,同时水洁芸也代表着使家帮他完成计划,只是她用的着这样开心吗?
“当然…”娇笑地偎入了李云龙的怀中,全然不理现在是在大白天底下的道路上头,随时可能有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