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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身子斜靠床前,调皮地伸出两个手指,轻轻捏住李云龙的鼻子,嘻嘻笑道:“真的睡着了么?”声音却在轻轻发颤。
李云龙的全身仿佛都被一股芬芳的**之香包围渗透着,熏然欲醉。两人肌肤相触,他能明显感到少女的吹气如兰,对方手指的滑腻让他心悸不已。“你想闷死我啊?”李云龙伸掌捉住了鼻子上的小手,两手相握,两人都是轻轻一颤。
“我想靠着你睡,行吗?”黑暗中,淑芸清澈如水的眼波有些迷离。李云龙手心冒汗,喉头有些发干,说出来的话语变得有些沙哑:“白天,你不是好几次骑着我吗?”淑芸爬进蚊帐,柔软的身子轻轻贴上他的胸膛,低喃的声音娇腻粘稠:“白天,和现在不同的。”感觉着对方身体的光滑柔软,感觉着她动人心魄的轻轻颤栗,那是从灵魂深处飘浮起来的渴望么?李云龙将掌中的小手牵到嘴边,轻轻一吻。
“嗯。”回应他的,是一声颤抖的呻吟。少女的眼波更加迷离,朦胧得就像窗外的月色。淑芸全身只挂着一件淡红兜肚,黑暗中依稀可辨曼妙玲珑的动人曲线,纤细柔软的腰身,丰满挺翘的臀部,修长匀称的大腿,还有高耸起伏的胸部,一切都是上苍的精心杰作。
“你不老实。”少女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划着圆圈。这句话的本质含义是不是你太老实了?“我哪里不老实?认识我的人都说我是一个老实头。”“那你为什么不经我同意,偷亲我一下?娘亲说过,男女之间可是授受不亲的啊。”
李云龙哭笑不得,他们之间不要说授受不亲,“赤诚相对”都好几次了。他苦笑着求饶道:“都是我不好,谁叫我不是东西是大妖怪呢。被大妖怪亲一下,不打紧吧?”“我不依,除非……”淑芸的大眼睛又在滴溜溜乱转。
“除非什么?”“除非,你也让我亲一下。这样,我们才互相扯平。”这不明摆着送羊入虎口么?李云龙心中窃喜,面上却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只许亲一下啊。”淑芸看着他闭上眼睛,黑暗中李云龙面露微笑,稚气未脱的脸上神色古怪。她伸出舌头,在他的左眼皮上轻舔了一下,见他眼皮不自律地微微跳动,嘻的笑出声来。
李云龙张开眼来:“好了么?”“不许偷看,我还没开始呢。”淑芸用两只手掌蒙住他的眼睛。李云龙只觉得眼前一黑,还想开口说话,突然嘴唇一热,触到了两片温软湿润的东西,胸前更是被两团软肉紧紧抵住,他心头狂跳,只觉全身仿佛浸在一锅沸水之中,浑然不知所处为何。淑芸的舌头俏皮地钻进他的嘴里,左挑右逗,不停盘旋转圈,还不停逗弄着他的舌头。
李云龙双臂一揉,把怀中的玉人抱了个结实。手指到处,只觉淑芸的背肌柔嫩有如绸缎,光滑犹胜无骨,更有缕缕青丝拂过他的脖颈,四唇相接,脸颊相贴,处子香气直沁心脾。火热的舌头被他含在口中,只稍加**,少女便觉全身的力气仿佛已随口中的津液,全被他吸干吸空。鼻中登时娇哼连连,双臂环抱,搂紧了他的脖子,软绵绵的身躯更是完全贴在了他的身上。
李云龙恍如置身梦中,只觉软玉在抱,温香扑鼻,凭着本能,用力**着伸入口内的丁香小舌,两只手掌则在她光洁如玉的背脊上轻轻抚摩。丹田处的热气又在体内燃烧了起来,整个人顿时热血汹涌,燥热无比,下腹处一股热力迅猛上窜,身体的某个部位开始蠢蠢欲动。
“哎哟,你下面的暗器又戳到我了。”淑芸惊叫一声,从他的口中抽回了舌头。“我说过了,那不是暗器,是我的宝贝。”李云龙喘出一口粗气,一脸的无辜。“你的宝贝,真的?让我看看,行不?”
“不行。”李云龙还待阻止,淑芸已从他的胸前滑了下去,接着只觉裤带一松,***立时感觉一阵清凉。淑芸扒下他的裤子,黑暗中也看不清什么模样,伸手一摸……
李云龙哪经过如此火爆的阵仗,***被她柔软的小手轻轻一握,顿时浑身一个哆嗦,全身血脉贲张欲裂,心中陡生一个狂热念头,直想狂喊出来发泄。淑芸只觉手中的东西突然之间又胀大了许多,心中奇怪,登时涌上一股一探究竟的**。在她手指全方位多角度的灵活按摩之下,李云龙只觉全身包裹在一团温柔无边的云朵里,如登极乐仙境,全身飘飘然的。从下身传来的一股股**蚀骨的快感,让他其余的意识逐渐变得疏远、模糊.潜伏在灵魂深处强烈的本能**,早将他最后的理性克制燃成灰烬,在这样的情形下,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露出他们最原始的本性——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李云龙的双眼已被炽烈的欲火烤成通红,雄性本能的驱使让他猛地坐了起来。
淑芸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双手下意识地松开了,惊奇又有点害怕的注视着眼前这个突然间变得有些陌生的男子。李云龙两眼血红,口喘粗气,手臂一伸,一把揉紧淑芸娇怯怯的身子,凑嘴上去,胡乱在她的小脸上亲吻起来。
第三百二十二章 敌现
淑芸惊叫一声,还待挣扎,但全身被他有力的双臂牢牢锁住,竟是半分不得动弹。在他唇舌的亲吻之下,淑芸只觉一阵阵浓烈的男子气息不住向自己扑鼻袭来,熏熏欲醉,一颗芳心怦怦乱跳,一时也意乱情迷起来。
两人唇舌相交,忘情的亲吻了良久,李云龙这才抱起淑芸软绵绵的身子,将她平放到枕席之上。淑芸高耸的胸部在丝质肚兜下剧烈起伏,在昏暗的夜色中,另有一番激荡心魄的诱人韵味。
“芸儿。”他的舌头轻轻滑过她细嫩颈项,双唇含住一只玲珑如玉的耳垂。“嗯。”淑芸双唇微启,吐出一声柔媚入骨的低哼,两只柔软的臂膀缠上他的脖子,令人心动的***紧紧贴上他的胸膛。
“我想看看你的胸。”清晰地感受着身下***的柔软丰腴,李云龙的双掌从婀娜的纤腰一直滑下去,轻柔地抚摸淑芸浑圆的滑溜丰臀。指尖上传来绵软滑腻的触感不停撞击着他心中火热的**。
“白天不是给你看过了吗?”淑芸的脸蛋红得如火烧一般,睁开雾蒙蒙的眼睛,羞涩地望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男子。“那不一样,而且,白天我没有看清楚。”李云龙抬起头,男子浓重的鼻息喷在淑芸胸前的两座高峰之上,薄薄的丝绸肚兜被他的鼻息喷得向内凹陷,现出乳峰优美的轮廓。
“嗯。”又是一声娇腻入骨的呻吟,美女偏转头颈,不敢正面迎视他的灼热目光,却连耳朵根子都羞得粉红一片。李云龙凑近肚兜下挺翘的山峰,深深吸了口气,一股甜腻的**钻进他的鼻腔,陶然欲醉。颤抖的手指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摸到了背带的结子,轻轻一拉,丝绸制成的粉色肚兜立时松垮下来。抬起淑芸秀发蓬松的榛首,把颈带从她细嫩的脖子上脱下。两座饱满的玉女峰在拉下肚兜的一瞬间,清晰地暴露在了他的目光之下。
淑芸的呼吸一时间竟急促起来,高耸的乳峰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羞涩又似活泼地波动着,在昏暗的夜色中似乎散发着某种奇异的眩目光辉。仿佛骄傲地挺立在百合花的中间,含苞待放。李云龙的心脏狂跳,粗重的喘息直接喷在白嫩细滑的肌肤上面。
淑芸双颊滚烫,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娇腻之极的呜咽,像是再也受不住这种刺激,紧并在一起的两条雪白的大腿,开始缓慢搓动。李云龙周身火热,血液在血管内的流速是平时的三倍。
正多李云龙正待进一步举动,屋外的房门突然发出“咚”的一声大响,像是有什么硬物撞到了上面。正深陷情海欲浪难以自拔的两人,俱是大吃一惊,一时手忙脚乱,黑暗之中,匆忙穿衣找裤,好生狼狈。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李云龙只觉一阵凉风扑面而来,一个柔软的物事倒入自己的怀中,触手却是一片冰冷。他吃了一惊,借着月光仔细打量,却是一个姿容秀丽的年轻**,看上去约莫二十八、九年纪,一副标准的瓜子脸蛋,挺直小巧的琼玉秀鼻,花瓣形的美丽樱唇,倒是和荷儿有四、五分的相似。只是她全身的肌肉皮肤都似寒冰雕成,摸上去冰冷刺骨,浑没有荷儿的温嫩柔滑。
俊秀**全身轻颤,双目紧闭,脸白如纸,整个身子软软的倚在李云龙的怀中。月光之下,她的面孔和眉发之上竟隐隐凝着一层薄薄的白霜,嘴唇青紫,嘴里呼出的热气都是彻骨寒冷,每一口气呼出,都会在口边凝结成一团青色冷雾。李云龙心中犯疑,眼前之人不似传说中的冰山美人,倒像受了什么很严重的伤一般?
“娘!”身后一声惊呼,却是淑芸跑了出来,身上衣衫穿戴整齐,只是轻纱里面的肚兜穿反了。“她是你娘亲?她的身上好冷。”只抱了片刻工夫,李云龙发觉嘴唇都冻得有些麻木,语声发颤,竟连说话都有些不由自主。
淑芸吃了一惊,挤出房门,把手背放到那**额头上,惊叫一声“好冷”,一触即离,像是被烙铁烫了一下。两人匆忙将**抬进卧室,放到榻上,淑芸从箱底翻出一床棉被,裹在娘亲身上。酷暑刚过,这几日天气仍比较炎热,夜里睡觉还须打蒲扇睡竹席,那**身上盖着一床厚厚的棉被,却冻得犹自瑟瑟发抖。
李云龙在桌上摸到火刀火石,双手却不自禁地轻轻颤抖,连打数次都没有把火引子点燃。他刚才和**肌肤相贴,接触较久,受她身上寒气的影响,竟冻得手指僵硬,连曲伸都变得不甚如意。
淑芸帮娘亲把被角掖紧,黑暗之中,听见背后一阵牙齿的格格声响,却是李云龙冷得牙关在不自主地互相打架。“很冷么?”淑芸听出不对,急忙跑到他的身前,作势用手背去探他的额头。
李云龙微一仰头,避开她的手背,声音有些发颤。淑芸从他手中取过火刀火石,点燃桌上的烛台。一灯如豆,摇曳的烛光把屋子照得昏黄一片,李云龙全身轻颤,苍白的脸上竟没有一丝血色。
淑芸关切疼惜的目光落在男子痛苦的脸上,李云龙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用尽量正常的语声说道:“芸儿,我真的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赶快看看你娘亲怎么样了。”
淑芸一手拿着烛台,一手拉了李云龙,两人走到床边,只见棉被瑟瑟,那**的身子犹在不住发抖。露在被外的一张脸苍白得可怕,眉头微蹙,双眼紧闭,依然昏迷不醒。
李云龙暗中运气吐纳,过不多时,丹田中一股淳厚绵密的热气涌了上来,在周身经脉迅速地流转一遍,全身登时暖烘烘起来。那些侵入的寒气被他体内真气一冲,就像雪花遇了暖日头一般,纷纷化作无形蒸气,从全身的毛孔散了出去。
李云龙心中一喜,睁开眼来,却见淑芸身子微颤,泪水涟涟,正一脸担心地看着床上的娘亲。他把掌中玉手握得紧了些,低声问道:“怎么回事?”淑芸摇了摇头,晶莹的泪珠从眼眶里滚落下来,滑过她白嫩光洁的面颊,挂在柔和尖细的下巴上,看起来更是楚楚动人。李云龙伸指替她抹去脸上的泪水,柔声道:“不要担心,先去烧些热水,好给你娘亲敷面。”
看着淑芸走出卧房,李云龙心中惴惴,不知自己刚才所想的法子能不能成。揭开棉被一角,露出右臂,他依着晦觉禅师所授的吐纳方法,把丹田热气在体内运行一周,护住自身的心脉,然后握住了**的手掌。
刺骨的冷气立时从她手上传来,掌中所握不似一只人手,倒像是一块万年玄冰。李云龙猛地一个哆嗦,当下凝心静息,暗运内力,将体内真气经掌心渡了过去。他第一次给人疗伤,毫无经验,只知道将真气拼命地输入那**的体内,完全不懂细水长流,让对方慢慢接受融合他的真气,更不懂如何查究她体内的受伤情况。
只半盏茶的工夫,李云龙已累得满头大汗,**体内冻僵的经脉倒也给他打通不少,棉被里不时钻出丝丝白雾,都是被他逼出来的寒气。他突觉额头一热,抬头一看,却是淑芸已打来热水,正拿着一块毛巾给他擦汗,脸上虽然依旧愁云惨雾,但眉梢眼角掩不住有一丝喜色。
李云龙受了佳人无言的鼓励,心中热血沸腾,哪里还顾得上会不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燃起丹田余热,汹涌真气源源不绝地输入**体内,棉被之中登时雾气腾腾,如身处蒸笼一般。
这时,俊秀**突然“哇”的一声,喷出一口淤血,慢慢睁开眼睛,却是醒了过来。她骤然看到眼前一个面容狰狞的“血人”,面色一白,“啊”的一声惊叫,竟又晕厥过去。
李云龙呆了一阵,伸手抹了一把满头满脸的血污,苦笑一下,心想这便宜女婿还不是太便宜就能当的。淑芸“扑哧”一笑,递上手中毛巾,向他使个眼色,要他出去洗净脸面。李云龙心中会意,接过毛巾,朝床上望了一眼,**脸色依旧苍白,但呼吸悠悠,明显正常了许多。
一轮明月当空高挂,漆黑的天幕上繁星点点,晚风拂面而过,带起的清爽感觉让他心怀大畅。短短两日,遭遇乍喜乍悲的人生起落,如坠迷梦,竟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新凉。”李云龙眼望碧海般广袤无垠的宇宙苍穹,他快步走到碧水湖边,把毛巾在湖水中浸湿,正想擦去脸上血迹,突然瞥见湖中间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正朝自己游近,一道道细长的波浪将湖中的月光剪成千万碎片,荡漾飘忽,明灭不定。
那东西来得好快,转眼即至眼前,李云龙正待凑近细看,突然“呼”的一声,爆起一团水花,水珠飞溅中,那东西竟然从水中人立起来,头颅高昂,口吐红信,竟然是一条手臂粗的大蛇。
李云龙大吃一惊,口中大叫一声“妈呀”,身子翻倒在地。那大蛇血红色的眼珠在月色之下闪耀着诡异的光彩,蛇信吞吐间嘶嘶声响,突然张开血盆大口,朝李云龙跌倒之处扑了下来。李云龙只吓得心胆俱裂,忘了自己的武功匆忙间一个打滚,避过大蛇的扑击,又是一声大叫,连滚带爬地朝竹林中的小屋跑去。
“砰”,房门竟然上了闩,但在他舍命一撞之下,“喀嚓”一声,门闩登时断作两截。李云龙呆了一呆,很快惊醒过来,掀开卧室门帘,冲了进去。“啊!”一个惊恐之极的女子尖叫从卧室传出,穿檐破瓦,气冲霄汉。
第三百二十三章 敌来
李云龙一头冲进卧室,正想开口叫嚷,蓦地听见一声女子的尖叫,立刻收住脚步,定眼望去,当即心脏狂跳,血压升高,呆立当场。他也不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但浴盆中那个女子的身体还是让他脑中猛然一晕,目眩神弛之下竟定定站在了那里。
烛光昏暗,俊秀**那一身光洁玉润的肌肤成熟得像一颗新剥的南丹荔枝,水嫩诱人得仿佛轻轻一触之下,便会从里面流出香甜的果汁。肤光胜雪,尽管浴盆中热气腾腾,仍难掩她全身眩目的媚惑光彩,让人一见之下,再难移动半分目光。
女子端坐浴盆之中,一头乌亮长发披散在她浑圆纤巧的肩头,更平添了三分动人魅力。双臂牢牢护住胸部,她惊恐万状地盯着正呆看自己的李云龙,面上依旧苍白无比,只不知是因为旧伤未愈,还是遭受惊吓所致。
女子肩后突然探出一个脑袋,娇媚顽皮,正是淑芸。她冲李云龙做个“不害臊”的鬼脸,拿着毛巾的右手又在空中比了几下手势,示意他先出去一下。李云龙还想说话,但此刻场面尴尬,无奈之下只得退了出去。
客厅没有点灯,淡淡的月光从敞开的门洞里斜斜投射进来,在陈旧的地板上抹下一层让人捉摸不定的银辉。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