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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卢大太太道:“这皇上也不知道抽什么风了,我都致仕两年了,又诏我回去。”
卢大太太道:“皇上诏你,你就去吧,别是文莺出了什么事了。”
卢俊清一听这个,忙起身跟着传旨的太监走了。
等进到宫中见了皇上,还没等磕头,封敬亭就把他给扶了起来,“卢爱卿快快请起,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事都好说。”
卢俊清心说,什么自家人?皇上这么说话,多半是有什么找他了。
他忙道:“皇上啊,老朽年迈了,身子骨不好,怕不能为皇上效力了。”
封敬亭睃了他一眼,这卢家人一个个都奇怪的很,从卢俊清开始,到卢明月、卢一钰,这几人就没一个对权势热衷的。一个个都都是闷着头做事,想给他们官做都推脱的不行了。
这会儿想让卢俊清做官都不好说了,不过他还有杀手锏,他笑道:“卢爱卿这还不知道吧,皇后娘娘近来身子不好,一直在别院休养呢,朕想去陪陪她,奈何琐事太多,根本脱不开身,不如卢爱卿帮朕一个忙,解决了眼前的困事,等回头朕带你一起去看看皇后如何?”
卢俊清也有好几年没见过郭文莺,一入侯门深似海,更何况是宫门了。他想进宫都要走各种手续,请旨,请见,不知要过多少道关。
他一直在京郊,不知京里发生的事,还真以为郭文莺是生病了。听说能见她一面,倒也什么都不顾了,忙道:“不知皇上有什么事交托给微臣?”
封敬亭微微一笑,“正是当下的科考之事,朕要重开科场,由你来做这一届的主考官如何?”
卢俊清就算在双耳不闻窗外事,也知道这沸沸扬扬闹腾的科场舞弊案。他从一进了城,就听见许多人在讨论这件事,多少听两耳朵,也明白事情的始末了。
这一次科考,连主考、副主考,还有许多监考的官员都被砍头的砍头,发配的发配,皇上大开刑狱,菜市口的断头台上杀的血都积了老厚了。
惩治了一批官员,皇上重开科考是必须的,只是为什么用他这个闲人做主考,未免有些猜不透了。
他想了想,似乎也没什么想不通的,首先他是个闲散之人,与朝中各方势力牵扯都不多,第二他本就是个文臣,在朝中也颇有才名,当年也曾主持过科考,再加上他又是皇后的舅舅,无论身份、才学、还是背后的关系都足以服众的。匆忙之间,似乎皇上也没有更好的人选了。
第九百六十七章 南出
一届科考而已,主持就主持吧,就当是为了他的外甥女罢了。他却不知,封敬亭根本就忽悠他,这会儿郭文莺早就离了北京地界,到了几百里之外了。
本来郭文莺走得没那么快的,不过出城之后,张明长也不知从哪儿寻了几匹快马,他们一路替换着马跑,又易容装扮躲过了几次追兵,没过两天已经到了河北地界。
两人在保定府住了一日,吃了一顿驴肉火烧,随后就往南去了。
路上郭文莺问张明长,“张兄,你说咱们上哪儿去好呢?”
张明长想了想道:“西北不能去,那地方一是光秃秃什么都没有,二也怕皇上猜到娘娘去西北。第二不能去的是东南,娘娘在东南有自己的船场,又在福州、泉州等地置了不少产业,本来最好的去处就是这里,只是最去不得的也是这里,娘娘出宫已经两月,想必皇上早就让人去东南了。那些人肯定也没走,就在那里等着呢。”
郭文莺道:“那你说去哪里?上南下北,左西右东,咱们现在是往南走,只能去西南。西南多穷山恶水,虽是风景秀丽,经济并不发达,再加上又常有叛乱,怕也不是什么好去处吧。”
张明长笑笑,“郭大人从前可是最不怕麻烦的。”
郭文莺也笑起来,还是他最了解她,就知道她想去云南凑个热闹。现在路唯新怕是已经出了京了,如果他们在路上等个一般日,没准就能撞上呢。
她道:“行,那就去云南好了,听说那里美食很多,倒是可以去尝尝。”
张明长笑,“美食多,虫子也多。”
玉碗公主在一旁听到有虫子,忙拍手叫道:“虫子好,虫子好,我喜欢虫子。”
张明长笑着摸摸她的头,“好,小公子喜欢虫子,我们抓许多虫子给你炸着吃好不好?”
“好。”
张明长有耐心,又喜欢小孩子,他和玉碗公主相处了一段时间,把这位小祖宗哄的服服帖帖的,他说什么都听,比郭文莺这个娘说的话都管用。
郭文莺笑道:“既然咱们说好去云南,那身份还是得确定一下,以后咱们两人就以兄弟相称吧。我叫你大哥,你唤我二弟就是。”
玉碗公主叫道:“那我呢?我叫什么?”
郭文莺想想,“那你就叫我们叔叔吧,张大哥是大叔,我是二叔。”
玉碗公主撇撇小嘴,娘亲变成了二叔,还真是乱七八糟的。不过他们让叫就叫呗,以后她就是小少爷,也能过一把做男孩子的瘾。
他们在路边的茶寮里吃了点东西,然后继续赶路。
一路上走走停停,看看山水,赏赏风土人情,走的虽慢,却也是惬意的很。
一届科考而已,主持就主持吧,就当是为了他的外甥女罢了。他却不知,封敬亭根本就忽悠他,这会儿郭文莺早就离了北京地界,到了几百里之外了。
本来郭文莺走得没那么快的,不过出城之后,张明长也不知从哪儿寻了几匹快马,他们一路替换着马跑,又易容装扮躲过了几次追兵,没过两天已经到了河北地界。
两人在保定府住了一日,吃了一顿驴肉火烧,随后就往南去了。
路上郭文莺问张明长,“张兄,你说咱们上哪儿去好呢?”
张明长想了想道:“西北不能去,那地方一是光秃秃什么都没有,二也怕皇上猜到娘娘去西北。第二不能去的是东南,娘娘在东南有自己的船场,又在福州、泉州等地置了不少产业,本来最好的去处就是这里,只是最去不得的也是这里,娘娘出宫已经两月,想必皇上早就让人去东南了。那些人肯定也没走,就在那里等着呢。”
郭文莺道:“那你说去哪里?上南下北,左西右东,咱们现在是往南走,只能去西南。西南多穷山恶水,虽是风景秀丽,经济并不发达,再加上又常有叛乱,怕也不是什么好去处吧。”
张明长笑笑,“郭大人从前可是最不怕麻烦的。”
郭文莺也笑起来,还是他最了解她,就知道她想去云南凑个热闹。现在路唯新怕是已经出了京了,如果他们在路上等个一般日,没准就能撞上呢。
她道:“行,那就去云南好了,听说那里美食很多,倒是可以去尝尝。”
张明长笑,“美食多,虫子也多。”
玉碗公主在一旁听到有虫子,忙拍手叫道:“虫子好,虫子好,我喜欢虫子。”
张明长笑着摸摸她的头,“好,小公子喜欢虫子,我们抓许多虫子给你炸着吃好不好?”
“好。”
张明长有耐心,又喜欢小孩子,他和玉碗公主相处了一段时间,把这位小祖宗哄的服服帖帖的,他说什么都听,比郭文莺这个娘说的话都管用。
郭文莺笑道:“既然咱们说好去云南,那身份还是得确定一下,以后咱们两人就以兄弟相称吧。我叫你大哥,你唤我二弟就是。”
玉碗公主叫道:“那我呢?我叫什么?”
郭文莺想想,“那你就叫我们叔叔吧,张大哥是大叔,我是二叔。”
玉碗公主撇撇小嘴,娘亲变成了二叔,还真是乱七八糟的。不过他们让叫就叫呗,以后她就是小少爷,也能过一把做男孩子的瘾。
他们在路边的茶寮里吃了点东西,然后继续赶路。
一路上走走停停,看看山水,赏赏风土人情,走的虽慢,却也是惬意的很。
张明长有耐心,又喜欢小孩子,他和玉碗公主相处了一段时间,把这位小祖宗哄的服服帖帖的,他说什么都听,比郭文莺这个娘说的话都管用。
郭文莺笑道:“既然咱们说好去云南,那身份还是得确定一下,以后咱们两人就以兄弟相称吧。我叫你大哥,你唤我二弟就是。”
玉碗公主叫道:“那我呢?我叫什么?”
郭文莺想想,“那你就叫我们叔叔吧,张大哥是大叔,我是二叔。”
玉碗公主撇撇小嘴,娘亲变成了二叔,还真是乱七八糟的。不过他们让叫就叫呗,以后她就是小少爷,也能过一把做男孩子的瘾。
他们在路边的茶寮里吃了点东西,然后继续赶路。
一路上走走停停,看看山水,赏赏风土人情,走的虽慢,却也是惬意的很。
第九百六十九章 路障
牡丹微笑,“我们也是无聊,来看看热闹。”
杜宾道:“那一起到前面去吧。”
有他们三人在前面开路,他们很容易挤进人群,到最前面一干官员所站的位置。
牡丹故意挑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刚刚站定,却见杜宾摇着把扇子也站在她身边。
他似乎故意挨的她特别近,能感觉到他唇齿间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脖颈。牡丹刚要恼怒,却听他低低地声音道:“小丫头,你安的什么心?我劝你还是趁早回去,这可不是你看热闹的地方。”
牡丹睨他,“杜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杜宾摇着扇子笑得格外畅快,手中扇子扇出阵阵凉风,也不怕风大闪了他的舌头。
牡丹却觉得他话里有话,好像绝不是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倒像是有意提点她的似得。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杜宾越发笑起来,笑容中还带着那么点子幸灾乐祸,“小丫头,你可知道金林峰那小子到均州了?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要是出点什么岔子,我可不好向金小子交代呢。”
牡丹哼一声,“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交代了?”
杜宾摇头,这伶牙利嘴的样子还真是像极了白倾城啊。
牡丹不愿搭理他,故意站得远了些,又等了一会儿,过了约是一炷香的功夫,钦差的车队终于到了。远远便看见旗帜飘展,庞大的队伍溅起的尘烟,腾腾升起,蔓延不觉,怕有数里之长。
渐渐离得近了,鲜衣怒马上千号人行进在平坦的宽阔的官道上,霎是惹眼。沿途路过的百姓瞧见这光景,纷纷避让,匍匐迎送。
前排开道的是皇上谕旨护送的护卫,一个银盔银甲的小将奔驰着在前面护旗,肩扛暗黄色的四方官旗,上书“御封皇命钦差”,迎着朔风猎猎作响。
的马蹄声震天,气势如山的排场碾压在土地上,直逼城门而来。
有人看见这气势,不禁咂舌,“这位钦差大人真是好大的排场。”
有人附和,“就是,上回金大将军和李公公做钦差,好像也没这排场大呢。”
“那有什么办法,谁让这位钦差大人是皇上新宠呢。”
“嗯,听说还是丞相女婿呢。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却得了这天大富贵,还真是好运气。”
“啧啧,谁说不是呢。”
……
众人自是议论纷纷,所说的都是这位杜钦差的闲言闲语,看来他人刚到均州,闲话倒是传出不少,也不知是不是有人故意为之?
马车在城门前停了下拉,也没人下车,前面护旗的小将高声道:“钦差大人说了,一路上路途劳累,今日就不见各位了,明日再请各位饮宴。”说完手一挥,车队直接从城门口进城去了。
那些跪地相迎的官员都面面相觑,他们早就准备了接风宴为钦差接风洗尘,没想到连钦差大人的面都没见到。这架子都大得离了谱了?
不过谁让人家是皇上的宠臣呢,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一干官员都从地上爬起来,相互年兄年弟的告慰一遍,然后三三两两的散去了。
不一刻,整个城门前便空荡荡的,原有的喧嚣半点不存了。
牡丹看着越来越寂静的城门,心里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她是推了铺子里的事过来,就想看一眼那个仇人变成了什么样,没想到连官袍都没见着。或者真如秦郁所说,她多余来这一趟吗?
杜宾见她一张脸阴阴沉沉的,不由笑起来,“早跟你说别凑这热闹,你非得要来,钦差大人根本不在轿子里,怎么可能会出来见人了。”
牡丹也猜到杜俨多半不在的,刚才那轿子轻飘飘的,一点不像坐了人的。
她问:“那钦差大人在哪儿?”
杜宾摇着头故作神秘状,“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牡丹只想把他脑袋打爆了,这什么玩意,故意糊弄着她玩吗?
她往前走了两步,心里琢磨着下一步该怎么办?她现在连杜俨在哪儿都不知道,这仇还怎么报的下去啊?
转身要走,后面杜宾凉凉的说了句,“金林峰在净香楼,你要不要去看看?”
牡丹怔了怔,他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应该不是平白无故说出来的,金林峰在净香楼?他什么时候去的净香楼尚且不说,难道还会有别的人在吗?
她打定主意去一趟净香楼,对杜宾拱手一礼,“多谢杜公子相告。”然后才拉着秦郁一起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杜宾眼微眯了眯,他现在真是越看这丫头越觉得琢磨不透了。一个乡下丫头懂得那么多也就罢了,现在所做的事也完全超出了她一个女人该做的范畴,而且她好像对杜俨很感兴趣呢。
杜俨?白牡丹?这两人之间会有什么关系吗?
有意思,实在太有意思了。他现在越来越好奇这丫头的身份了,想必在揭穿的那一刻,能让大多数人都瞪爆眼睛吧。怕是连金林峰都弄不清这丫头究竟是谁了。一个村里的乡下丫头,骗鬼鬼都不信啊。
牡丹和秦郁上了街边停着的驴车,最近他们出入的多,就定期租了一辆车,每日接送他们。天越来越冷,尤其是秦郁,每天上学,没有车实在不便。
这一路秦郁都是沉默的,待两人上了车,他才问道:“咱们要回去吗?”
牡丹摇摇头,“我要去一趟净香楼,你先回去,我让李全陪我去。”
秦郁道:“不行,我不能让你独自去见金林峰。”
牡丹知道刚才她和杜宾说话肯定被他听到了,他劝过她几次暂时不要招惹杜俨,只是她都听不进去。他对她无奈,便也只能顺着她了。
不过或者她也不算独自,这会儿金林峰身边肯定有别的人。
最好有别的人……吧。
净香楼不是均州最有名的酒楼,但却是最贵的酒楼,里面随便一道菜都要花上几十两银子,一桌酒菜吃下来少说也得上千两。
但你别看贵,生意却好得很,里面出入的达官贵人尤其多,经常需要提前一个月就要订座位。
否则你还吃不上这一口呢。
第九百七十章 黑神
杜总镖头嘿嘿一笑,“这是咱们镖队里的孙二愣,人家都叫他傻大个,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力气大,能吃,不过关键是个高。我也不知那黑天大神长啥样,就随便给打扮了一下。”
郭文莺本来也没报太大希望的,不过这会儿看这人还真有点意思。一般南方人个头都矮,云南人也是,基本男的也就一米六左右,像这样一米九以上的大高个,对于他们来说还真有点神的感觉了。
她点了点头,又详细说了黑天大神的装扮。那黑天大神左手托着一条鱼,胸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