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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那些剑招倒是精妙得很,居然星士就能将星战力外放成力,……别惊慌,老子没兴趣知道也没兴趣问,老子淡薄名利,淡薄武学!”老者一幅高人模样,看到秦月楼瞳孔不由地缩了缩,笑道:“把你阔剑给老子瞧瞧!”
秦月楼没有犹豫,便是丢了过去。
“不错不错,一把好剑,二星星甲剑,上品!”老者一边赞叹一边抚摸着,接着仰起头,对秦月楼道:“老子帮你改造一下,不介意吧?”
秦月楼一凛,还没反应过来,老者已是面容凝重地伸出右手,星战力起伏,便是掩着剑柄,右掌慢慢地拖向剑锋上头。
令人惊骇的事情出现了,只见那剑锋在老者的逐渐抚上中,剑身竟然开始慢慢地缩小,阔剑本就有一尺多点的宽度,可现在被老者一阵磨合后,竟变得只有原来的一半不到!
秦月楼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这还是自己的阔剑吗,简直就是比长剑略宽的剑了!
“好了,大功告成!”老者额上意外的出现了一滴汗水,只不过瞬间蒸发,秦月楼并没有注意到,将“阔剑”重新丢给了秦月楼,老者淡淡道:“阔剑不适合你,还有这把剑在拍卖所时被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也不方便行走,老者帮你改造了,取个名字吧!”
秦月楼听了老者的话,才明白他的用意,握着新的阔剑,只觉得重量竟没有丝毫的改变,除了外形变化和剑尖锋利了外,和以前没有半点不同,甚至他挥舞的时候,更加的适应!
秦月楼本就追求的是阔剑的大开大阖,而此刻这重量没变,握在手中依然有那股重岳泰山的气势!
心中涌起一阵感激之情,这种神通他虽不知道要做出如何的代价,但想来应该不会低!
“多谢前辈!”秦月楼无言报答,握着“阔剑”反复看了看,只见上面的血迹并未干涸,甚至剑身的一些地方还残留着以往的血色。
“沥血剑,我叫它沥血剑!”秦月楼灵光一闪,坚定地道!
“好名字,沥血剑,好名字!”老者眼睛也是一亮,击掌高声赞道。
此刻,一片残阳滑过海面,投射在断崖上的两人身上,熠熠生彩。
晚点还有一章,谁有刀,捅死我,造孽的红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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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夏晚秋的大哥哥
从断崖上下来,两人走出乱石群,朝着沙滩的方向走去。
秦月楼背着被老者老者改造后的沥血剑,由于长剑的宽度改变了,所以背部露出了很大的空隙,秦月楼微微有些不习惯。而放眼看去,他此刻才注意到,那边的小土坡上不知什么时候竟多出了一个小木屋。
由于他这五日来都没有分神,所以这个时候才发现,脸上露出一抹惊异。
“那是我建造的木屋,如何,够不够气派!”老者恬不知耻,一脸得意之色。
秦月楼讪讪地笑了笑,他还真没看出来有气派的地方。不过还是奇道:“前辈,那木屋晚辈之前分明没有看到过,前辈是如何这么快就建造出来的?”
“哈哈,等到你达到星皇等阶,你就知道了!”老者笑而不语,高深莫测。不过那语气还是得意非凡,没有一点强者的风范。
秦月楼哑然,也不再计较,道:“前辈,那两个女子是在木屋里?”
“这是自然。”老者点了点头,又不满地道:“什么叫那两个女子,当初你救下她们,你以为老子没看到吗?不然老子才懒得将她们一并带来。”
秦月楼大惊,全然没有想到,老者竟在那个时候就注意到了自己。不过,他又为什么会在拍卖结束后将自己截去?难道就是为了等待七弦季?
几次想要张口询问,但对于这个喜怒无常的高人,他还是忍住了,有时候言多必失,不必要的问话反而会引起老者的反感,毕竟老者虽说是帮了自己,但却也不知敌友。
一路无话,很快便是走到了小木屋前。
“小丫头,老子过来了!”老者一走到小木屋,便是扯着嗓子吼道。此刻夕阳西下,余辉洒满了整个金色的沙滩,小木屋靠着树林和海岸,有一种别样的味道。
夏晚秋从屋里跑了出来,不高兴地道:“叫什么叫啊!”刚一走出来,大眼睛便是瞪大了,直勾勾地看着秦月楼,惊呼道:“大哥哥,你怎么在这里!”模样可爱之极。
秦月楼转头看向老者,后者则是对自己挤眉弄眼,显然是没有告诉夏晚秋自己也在这里,想来她也应该不知道那晚的黑袍人就是自己。
微微一笑,秦月楼道:“你不是叫我坏人吗?怎么现在叫我大哥哥了?”
“因为你是好人啊!”夏晚秋甜甜一笑,接着便是扑上前来,拉着秦月楼的手,娇声道:“那块玉衡呢?还在不在?”
“不在了。”秦月楼弹了弹夏晚秋粉嫩的脸颊,动作自然无比。这才想起什么,转头问道:“前辈,我的包裹呢?”
老者先是怒着看向夏晚秋道:“臭丫头,给我的待遇怎么这么差劲!”说着,才冲着屋子努了努嘴,道:“在屋子里给你放着,有人给你看管着,谁敢动啊!”表情又是猥琐起来。
秦月楼对此人没辙,便是低下头,看着夏晚秋沐浴残阳的粉脸上嘟起了小嘴,心头也涌起一阵温情,说:“没丢,在包裹里呢!”
夏晚秋这才重新露出了笑脸,接着拐着秦月楼的小臂,小心翼翼地看了那个老者一眼,道:“大哥哥,那个老头是谁啊?怎么不仅把我和舞姐姐抓来,还把你也抓来了?而且一天也古里古怪的,他是不是坏人啊?”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秦月楼看了老者一眼,见到后者没有发怒的迹象,才又看向夏晚秋,心想:要是你知道是因为我才连累了你和你那个舞姐姐,不知道你会不会原形毕露。在米罗城时,他可领教了夏晚秋这丫头的厉害。
“风……楼?”这个时候,从小木屋门口传出一个惊喜又怯怯的声音,秦月楼转过头,一袭红裳的聂舞俏生生的立在门口。聂舞轻覆眼睑,剪水双瞳,清如秋水,暮色残照,云鬓如同被涂上了一层金边光晕,宛若瑶仙。
刹那间,秦月楼有些微微失神。
“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秦月楼虽然惊叹聂舞的美貌,但却并有任何太过炽烈的反应,淡淡地一笑,便是回答道。
“你是风楼!”聂舞的脸上霎时间有些苍白,咬着樱唇,看着秦月楼平淡的表情和那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强忍着内心的痛楚,倔强道。
“抱歉,我叫秦月楼!”秦月楼依然淡然回答。在星战大赛上,聂舞虽和他有过交集,但却并不深,除了凌天策和罗茹,以及那个淡然白尘的林梦色,他尚未认识任何朋友。
“原来你叫秦月楼……”聂舞喃喃自语,神态落寞。
秦月楼根本不知道聂舞的心思,倒是夏晚秋对着两人来回看了看,道:“舞姐姐,原来你们认识的啊?”
聂舞勉强一笑,眼里幽怨之极,看着秦月楼轻轻道:“我认识他,他却不认识我……”顿了顿,又觉得这话过于暧昧,转口道:“晚秋,怎么,你认识风……秦月楼?”
夏晚秋嘻嘻一笑,看着秦月楼道:“我当然认识啦,我第一次见他,是个大坏蛋,第二次是个不理我的大坏人,现在是我的大哥哥了!”
夏晚秋的话将两人都逗乐了,气氛融洽了一些。聂舞想起当初秦月楼在平民区发威斩杀了五个星师,想来和夏晚秋的关系应该不一般,于是也没有追问。
“你们烦不烦,老子还要吃饭呢!”老家伙终于开口,三个臭小子臭丫头居然把他抛到了一边,简直岂有此理。
夏晚秋吐了吐舌头,接着拉起秦月楼进了屋子里。
不得不说,夏晚秋的厨艺还是不错的,也不知道老家伙从哪里搞的野味,经过夏晚秋的烹烤,倒也香气四溢,令人舌下生津。
木屋中并没有桌子,几人只是在屋子背后用石头筑起了简易的灶头,袅袅青烟升起。
秦月楼五天时间没吃饭了,几人当中就他吃得最多,而夏晚秋则是停不下来,叽叽喳喳地问这问那,老家伙又恢复高人模样,仿佛随时羽化而去。
只有聂舞吃得最少,而且少语寡言,对此秦月楼也没有在意,以为这千金小姐不习惯这样的生活,挑剔而已。
“好了,我搞定了,今天晚上你们继续在这里睡一晚,明天我来带你们离开这里!”老者不顾身份的将满是油腻的手在自己青袍上擦了擦,开口说道。
“啊,太好了,太好了!”夏晚秋高兴不已,接着又一幅可怜兮兮地看着老者,道:“老爷爷,去找我哥哥好吗?还有,你实力这么高强,可不可以帮晚秋报仇啊!”
“小丫头,老子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地了,别肉麻了!”老家伙受不了,大喝道:“要找人报仇,你还是找你这个大哥哥,他会帮你的,老子和你非亲非故,可管不着!”
还不等夏晚秋发嗔,秦月楼问话,老者说完最后一句话,便是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刻,整个木屋前就剩下秦月楼三人,海风拂过,秦月楼准备问自己住哪里的话,也被生生吞回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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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难熬的一夜(上)
黄昏潮落南沙明,月光涵沙秋雪清。
海边的黄昏,寂寥空旷,总有拍岸的浪潮,反复翻卷,幽声远近。
秦月楼擦了擦嘴巴,拿起老家伙留下的水壶喝了一口,目光直直地看着海潮,夜幕垂下,星月齐齐,辉映着海面的褶皱,好像有无数光蛇在扭动。
聂舞一声不吭,芳心也不由自主地剧烈跳动了起来。
她想起了老者前两天说的话,脸上的红霞似和天边烧成一片,低着头,不敢抬眼。
夏晚秋却是不知道两人在干什么,平时聂舞虽说没她好动,但也不至于变得这样沉默不言,大眼睛一转,夏晚秋拉着秦月楼道:“大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你给我说说,你怎么被那个古怪的老头抓来的?”
秦月楼心思被打断,也重新坐在了石块上,笑道:“我也不知道,我本来还在米罗城的旅馆里的休息,结果被人打晕了过去,醒来就被刚才的前辈带到这里来了。”说完,秦月楼看了聂舞一眼,他清楚聂舞肯定知道自己在拍卖时的身份。
而注意到秦月楼投来的目光,聂舞别过了螓首。
“原来是这样啊!”夏晚秋气鼓鼓地说:“那老头真是的,让我们在这里一待就是五天,真不知道要干什么!如果不是知道我哥哥现在平安无事,我真就要把他的胡子扯下来!”
秦月楼哭笑不得,暗道也知道你这丫头能做出这样的本事了。
想起那日在米罗城,夏晚秋和另外一个男子被五个夏家星师劫持,以及第二次见到夏晚秋,在酒楼餐桌上问她身世时后者过激的反应和看向当时夏家二公子夏粤豪的眼神,秦月楼便心里猜到了几分。
都是姓夏,恐怕又是一出争夺的家主之权而发生的惨剧,而夏晚秋,显然则是失败者的子女,那个青年则是他的哥哥了。
“夏晚秋,真是苦了你!”秦月楼心里涌起温情,摸着小丫头的脑袋,她不过才十一二岁啊,却惨遭如此巨变!
他没有多过问,如果夏晚秋想告诉他,自然会告诉他,现在秦月楼也不想让这个古灵精怪的妹妹伤心。
“大哥哥,随便摸美女的头,可是很没有礼貌的哦!”夏晚秋甩了甩脑袋,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接着拉住聂舞地手臂,道:“舞姐姐,你怎么不说话啊?”
夜幕已经慢慢地沉了下来,聂舞正在思考着老者那些羞人的话,此刻被夏晚秋打断,回过神来:“啊,什么?”
秦月楼看着这个曾在星战大赛上和自己有过摩擦的美丽少女,叹了口气,接着道:“夏晚秋,你回屋里去,我和你舞姐姐谈一谈!”
“哦?”夏晚秋像是好奇宝宝一样,在两人身上来回看了一遍,撅着嘴:“你是不是当我是个小孩子啊?”
“怎么了?”秦月楼有些莫名其妙,倒是聂舞被夏晚秋的目光看得有些脸红。她暗自责怪自己,平时从来都是高傲颐指的自己,怎么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甚至在听到秦月楼说单独和自己说话时,她更是有些慌乱。
“没什么,嘻嘻!”促狭一笑,夏晚秋蹦蹦跳跳地回到了屋子里,“你们聊吧!”
夏晚秋一走,两人又沉默下来,只能听到远处海浪和海兽呼嚎的声音。
秦月楼有些奇怪,也是发现了聂舞的不同。在一年多以前的星战大赛上,这个千金小姐可没有这样婉约娴静,今天是着了什么魔?难道是被那个老前辈教训了?
过了一会儿,秦月楼率先打破了沉闷,开口道:“你大哥聂云怎么样了?”
聂舞眼睛一亮,接着看向秦月楼,俏脸上带着一丝欣喜,“你现在肯承认是你风楼了?”
“承不承认又如何,你已经猜到了,我又何必隐瞒。”秦月楼语气平淡。
聂舞低下头,不想看到秦月楼和当初一样冷淡的样子,道:“大哥现在很好,不过最近被聂宁二伯叫去打理家族中的生意,说是学习,所以修炼星战力落下了,虽然上阶星者很久了,但到现在还没有突破星士……”
想起聂云,秦月楼脸上露出一个笑容,仿佛是想起了当初的日子,少年锋芒总是不加掩饰,是段难忘的记忆。
“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聂舞见到秦月楼问完自己的大哥后,并没了声响,心中顿时有气,终于鼓起勇气,小声问道。
“问你,问你什么?”秦月楼奇道:“大小姐你还想拉拢我加入聂家么?”
聂舞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秦月楼知道她说的是上次决斗时,对方想至自己于死地的事情,淡然一笑:“我们都不是当初的懵懂年少,这些事情过了就过了,有什么好生气。再说了,后来我不是将你也打伤了么,算是抵过了。”
聂舞见到秦月楼还是这么孤傲,对自己爱理不睬,心中酸楚不已,颤声道:“那你想和我谈什么,不会就是问我大哥的事情吧。”
“当然不是。”秦月楼说道:“夏晚秋还小,我知道你能猜到上次救下你和那个少爷的人是我,但我不希望你告诉夏晚秋,有些事情,我不希望她知道。”
你对夏晚秋就这么好,对我就这样!
聂舞别过脸,道:“我在你心中就是这么多嘴的女人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提个醒而已。”秦月楼没有在意到聂舞语气的波动,自顾自地道:“聂大小姐,这一年你很刻苦吧,修为已达星士了,不愧是大家族的子弟。”
聂舞听到此话,更是有气,压抑许久的小姐脾气又上来了,道:“就允许你提升修为,不允许我提升修为啊?大家族弟子难道都是声色犬马,游手好闲的么?不过你风楼都能杀掉星师,吓退星皇了,本小姐可比不上你!”
秦月楼没有生气,反而微微一笑,这才是他印象中的聂舞。说实话,秦月楼对聂舞的印象虽然不深,可是好歹也算少年的熟识,没有必要将两人的关系弄得这么僵硬。
“呵呵。”秦月楼也没有打算解释什么,笑了笑继续道:“只是侥幸而已,我的实力还没有达到能吓退星皇的境界。”
其实聂舞对秦月楼那突然暴涨的实力也有着好奇,只不过不方便问出口而已,此刻听到秦月楼这样说,忙道:“那你是怎么回事?”
“这些事你没必要知道。”秦月楼看了聂舞一眼,有些冷淡。
聂舞芊指发白,强忍着,说道:“不说就不说,我也懒得知道!”说完,又有些后悔,自己在他面前这样耍小性子,岂不是又要惹他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