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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禁好奇起来,这人的名字莫非另有玄机不成?
一个家伙站起身,说:“我饱了,先走了。”
他这一起身离开,马上其余人都站了起来,纷纷离场。
我不由得更加惊奇,这人的名字竟然有那么大的杀伤力?
他的脸更是红了红,“大家好像都很讨厌我。”
张志伟拍拍他的肩,说:“没人讨厌你的,要活出自信。来,大声说出你的名字。”
“这……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自我介绍一下嘛。”
“好吧,罗泽,张良,你们好,我姓史……”
我把嘴里的包子吐了出来。
姓史……还是姓屎?
能不能别在吃饭的时候说这么恶心的姓氏?!
这他妈的让我还怎么吃?
别说是我,就连旁边那一桌的几个家伙听到了这个“史”字,马上都吐出了嘴里的食物,一脸嫌弃。
张志伟继续给他打气:“往下说。”
“我姓史,叫史易陀。”
我扔掉了包子。
这还让我怎么吃得下去!
屎一坨……
我敢保证,他的外号绝对是一坨屎!
一坨屎赶紧说:“你误会了,史是历史的史,不是那个……屎,易是容易的易,陀是华陀的陀。”
这解释听起来更加恶心啊!
蒙蒙一直都在埋头啃着他的包子。
我靠,这也太强大了吧?
“你他妈的这都能吃得下!”我不禁骂了他一句。
他像个聋子一样不理我。
所以我就在他耳边大声说:“你就是一头猪!”
他转头看着我,大声问:“你说什么?”
“你他妈是聋子吗?”
哦好像恍然的哦了一声,然后伸手往耳朵里面掏东西,竟然掏出了一个纸团,扔掉,然后说:“现在你可以说了,忘了提醒你了,有的时候记得要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吃肉包子。”
我靠!
有没有天理?
难道这家伙一开始就知道那个一坨屎的名字会有那么大的杀伤力,就把耳朵都堵上了?
他妈的怎么不提醒我一下?!
他把另一个耳朵的纸团也掏了出来,看了一坨屎一眼,问:“说完了?”
一坨屎脸上红了红,“我……我叫……”
“我知道你叫什么。”然后这可恶的家伙又把耳朵堵上。
好吧,这招还真的挺管用的。
但是想想,又有个毛用啊!哪怕你就是不听,但是你也知道他叫什么,心里面也会默念他的名字啊!
你他妈的还真的能吃得下去?
果然,蒙蒙把剩下的五个包子放下,叹了一口气,“看来我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是有限啊,算了,不吃了,一坨屎兄。”
他这是堵上耳朵说话,所以声音特别大。
说完之后他就把耳朵里面的纸团取出弹了出去。
他的弹指神通看起来练得不错,竟然……
竟然弹到了一个正张口吃包子的女生的嘴里面!
“靠!吃饭的时候能不能不这么恶心?!”那女生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哪个傻逼干的?!”
她吐出了嘴里的纸团。她绝对是一个女汉子。不过是一个长得还算蛮漂亮的女汉子。身材只有一米五五左右,而且也不算苗条,发火时脸上的表情竟然带着一点稚气。
绝对是故意的!
因为蒙蒙这疯子竟然还嘿嘿地笑了一声。
还得意什么劲!
“我一直很喜欢她。”他毫无羞耻地说。
我靠,喜欢那女汉子?所以故意弹个纸团给她?
然后那女汉子就把目光转到了他的身上。
“死僵尸!”她骂了一声。
“请叫我周泰。我弹的,怎么样吧。一不小心嘛。”蒙蒙一脸无所谓。
谁知道那女汉子猛地扔了一个包子过来,“靠!”
更夸张的是蒙蒙,竟然一张嘴就把那包子咬在了嘴里,然后咬了一口,抓在了手中。
一人说:“肉包子打……”
他还没有说出那个“狗”字很多人就笑了起来。
这倒让那女汉子愣了一下,“你流氓!”
蒙蒙白了他一眼,说:“喂,老婆,再来一发 。”
“去死吧!”
女汉子又扔了一个包子过来。
蒙蒙这家伙竟然真的又用嘴接住,然后拿在手里嘿嘿直笑,“老婆真乖。”
旁边的那些家伙也是看热闹不用花钱的狠角色,竟然在那里起哄。
我却有点目瞪口呆。
这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
我们只是来吃早餐,然后就要去拿药啊!
看来等下还得问一下医生看有没有脑残药,得给这家伙来几粒。
是不是因为腿好得太快,“生命力”流失过多,把他整脑残了?
看来有点像。
因为马上这疯子做出了更加疯狂的事情。
他竟然忽然像吃了**一样,嗷嗷叫了一声,就往那女汉子冲过去。
他这如狼似虎如饥似渴的样子别提多生猛了。更别提他那僵尸的形象还很吓人。
那女汉子吓了一跳,赶紧往旁边躲去。她的身手看起来竟然也不错,虽然受到了一点惊吓,但竟然没有慌乱。
正这时,哗啦一声响,从上面掉下一灯管,摔在刚才那女汉子刚才的桌子上,碎了一地。
蒙蒙的脚步自然停住,他嘿嘿了一声,甩甩头发,得意地说:“救你一命,以身相许吧?”
哈?他竟然发现那灯会掉下来?然后就故意这样去吓她?
我不得不佩服他这英雄救美的手段太高了。
只不过那女汉子显然不领情,呸了一声,然后跺一跺一脚,转身头也不回地跑了。
这让场面安静了下来。
一坨屎呆呆地说:“他好厉害。”
我不禁白了他一眼。
事实上你小子才厉害呢,光是一个自我介绍就让那么多人吃不下饭!
蒙蒙有点无趣,给我一个眼色,我只好跟他一起走出食堂,往校医院走去。
“你不会真的喜欢那个女汉子吧?”
“当然,就像你喜欢李紫一样,我就不能喜欢女孩子?”
“……”
我喜欢李紫?
暂时可没有这样的苗头啊!以后再看吧。
我很想问问他有关我跟李紫的事情。这家伙是重生的,肯定记得一些事情吧?
不过我也知道他好像不想多说。很多事情他都不说出口的。是不想告诉我呢,还是不能说呢?
管他呢。
现在生活已经够乱了。
想不到我竟然跟他疯了这么多天竟然还活着!
“喂,你确定你不是在害死我?”
“怎么说话呢?这一枪只是个意外。意外,知道吧?我本来是想去杀司徒的……好吧,我低估了司徒,我明明记得他应该在里面的……想不到只是他影响我的脑部神经,而真正的他竟然在外面……他妈的,我知道了,上次是他妈的他在牵着我的鼻子走!难道他……”他忽然自言自语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
他却忽然住口不再往下说,眼珠子转了几下,然后拍拍头。
真是莫名其妙啊。
好吧,不说就不说。
以我的智商,怎么也能猜出一点来吧?
我们可以这样推理:蒙蒙是重生的,他带着前一世的记忆;在前一世,他当然经历过很多事情,也许我们现在经历的他也经历得七七八八;前一世他也许一开始并没有想去杀司徒,只不过他知道司徒会出现在那个银行里面——其实那只是司徒的幻境而已;司徒肯定在后来做了一些什么事让他有非杀不可的理由,所以就抓住昨天晚上那个机会去银行杀司徒……
应该就是这样。
解释起来虽然有点不合理很难理解,但是我实在想不出其他。
“小心那个家伙。”他忽然转头看了一眼渐行渐远的一坨屎。
“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特别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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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你有病?
“你有病。”
任谁听到这句话本来都会非常不爽的。
当然,说这句话的是一个老医生。他戴着个老花镜,本来正在看都市晨报,不过因为我们挂了号走进去,他的耳朵还是非常灵的,我们一进去,他就抬头看了我们一眼,然后说出了这一句。说完之后又低头看了一眼报纸,然后笑了一声,这才放下报纸。看来这老小子刚才应该在在看报纸上的小笑话吧?
当然有病,要不然怎么会来校医院呢?
从这么一句话我就知道这老医生绝对是一个无聊的家伙。
不过他是医生,我是病人,我当然不可能跟他顶嘴,我倒不是怕他不给我治,我是怕他给我乱开药。
“我……”我摸着腰向他走去,正要坐下。
不过他举起了手,说:“我刚才说的是他呢,看他的样子,脸色那么白,失血过多,那个……经期失调生理紊乱了?”
还好不是在说我,要不然的话,我肯定一脚踹过去,顺便再骂一句:你他妈的才失调呢!
蒙蒙也怔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想不到他倒还有点涵养,竟然没有当场暴走,而是淡淡地说:“我是男的。”
“年纪大了,不好意思。那就是贫血嘛,行了,看你的样子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姓名,还有哪个学院的,哪个专业,我给你开点药。”
“开药?”我不禁问他。
就这么滴开药了?
这也太猛了一点吧?
先不说这次我才是正主。
哪怕就是蒙蒙是正主病人,光是这样看一眼就直接开药?望闻问切,后面三个字被你这老家伙吃了?
那老家伙拿出处方纸作势要写,问:“是朴血口服液呢,还是静心口服液?其实哪个都行,你说你喜欢哪种口味?”
我草他妈的啊,还哪种口味!这两种药都跟蒙蒙这带把的人都搭不上边吧?
难道还来个草莓味啊!
这让蒙蒙都郁闷了,不得不解释:“他看病。”
“哦。”老家伙这才看了我一眼再看向蒙蒙,然后说:“你有点贫血,还是开盒给你……要不然多开几盒,反正跟他一起开个处方就行了,就静心口服液吧,五盒,反正便宜,放心。”再看向我,“你有什么病?”
他这个问题让我很蛋疼。
不过我总不能说我蛋疼——反正我也不知道这种蛋疼算不算病。
好吧,他是医生,我不能得罪。
“我腰疼。”
“哦~~”他这一声拖得很长,而且还带点起伏的颤音。他摘下了眼镜,放在桌子上,笔也放下,双眼注视着我,认真地说:“年轻人,大好的青春,但是青春不是用来荒废的。”
嗯?
这是什么神转折?
老子是来看病的,不是来上政治课的!
这算是脑筋急转弯吗?
“年轻就是好啊……”老家伙感叹了一声,“我也年轻过,雄性激素分泌旺盛。但是现在你们是学生,应该以学业为重,千万别学外面的小流氓,去外面混日子。要懂得把握分寸,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只有学成了,学好了,以后才有幸福的好生活啊。”
这哪跟哪啊?
反正我是完全听不懂。
转头看看蒙蒙,他好像也没有明白过来。
老家伙又问:“这几天夜里很疯狂?”问这句的时候他的双眼还闪着光。
疯狂?
肯定疯狂啊!
所以我点点头,“特别疯狂。”
老家伙吐了吐舌头,“看你都腰疼了。不过不要过了火。年轻就是好啊……啊,不对,你们应该把精力放在学业上,别去学外面的小流氓。年轻人嘛,女人可以碰,但是毫无节制的话……”
女人?!
我靠!
我算是明白了。
“我碰的不是女人!”
老家伙吃了一惊,看看我,又看看蒙蒙,然后像是恍然大悟似地点点头,“我不是那种死不开窍的,这都是你们自己的选择嘛。明白明白。”
我晕了。
好像越解释就越黑了。
如果我现在就能把速度提升到让时间慢下来,我一定给他一脚。
算了,不跟他计较。
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老家伙又戴起了眼镜,“那就这样吧,我给你开点药。学生卡拿出来,我登记一下。”
好吧。
我扔给了他学生卡。
“张良……嗯,好的,学号是……嗯,那就是先前开的五盒静心,再加上你腰疼,那就要开什么呢……肾宝你看怎么样?”
“什么肾宝?”我有点莫名其妙。
“补肾的嘛,腰疼,都是肾亏之类的嘛。”
你他妈才肾亏呢!
“我是……”我刚想说是发炎,只要开点消炎药就行了。
只不过他马上就说:“那么六味地黄丸吧。”
好吧,治肾亏,不含糖……
这不是广告,绝对不是广告。
你给多开吧,开多点,反正校医院的药也便宜,只收我们十分之一的药钱,大不了我可以拿出去倒卖啊。
所以想到这一节之后,我马上就改口:“那你给我多开点吧。”
“行,给你开一个疗程。好了。”
“等等,再给我开点消炎药。猛一点的。”
“竟然还要消炎?阿莫西林就行了。”
“猛一点的。”
“那就穿王吧。给你开两盒。你肾不好,不要混着吃。唉呀,年轻就是好啊……”
这老家伙估计是闲得蛋疼的那种,要么就是无聊的要死。
我这时才注意到现在竟然还没有年轻漂亮的护士过来。唯一见到的护士也就是刚才在门口见到的那个四五十岁水桶腰麻子脸的护士大妈。
如果这里的护士都像那大妈一样的话……我想我也能体会到这老家伙的蛋疼无聊的。
蒙蒙那家伙说:“多开点,顺便来点云南白药。”
“行,唉呀,真是活力无限啊,还要云南白药……”
我不想再听这老家伙说话。
拿着处方交了钱取了药,挂号费两块,一大堆药七块,总共九块。说起来倒是蛮值的。
我抱着这一大堆药出校医院时,还在看那个地黄丸的包装盒,差点就撞到了一个人。
“张良?”
竟然是李紫。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你有病?”莫名其妙的我拿出了刚才那老家伙的第一句话过来用。
这拿来主义真是害死人啊!刚问出我就后悔了。
她怔了一下,然后呵呵笑了一声,“是呀。”
这对话真让我有点发神经了,为了免得太尴尬,我只好说:“我也是,刚开的药。”
为了证明我真的也有病,我还特意把手中的药递给她看。
她看了一眼,“哦,六味地黄丸,治肾亏……啊?”
好吧,我脸红了。
赶紧缩回了手,“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没啥,晚上有时间吗?我想找你好好聊聊。”
“啊?”
这算是约我吗?
我有点吃惊她的主动。
“这段日子都没看到你。不知道你最近在做什么大事。所以想找你聊聊。嗯,没其他的意思。”
“那行。”蒙蒙忽然说,“时间地点。”
她看了蒙蒙一眼,再转头看着我,说:“晚上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