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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叹道:“是本官连累了你们。”
流年听了鼻子一酸,急忙道:“大人做什么说这话?我们跟着大人,大人待我们如父如兄,大人发达了我们也沾光。要是只想沾光怕连累,哪有这样的好事。”
绿风也道:“这不怪大人,都是反贼害的。”
梁心铭道:“那你们……可愿意嫁给他们?”
两女红了脸,低下头去,平日大大咧咧的她们,此时也矛盾地扭起了手指,不知如何是好。
梁心铭道:“不知道,就先冷静一段时间,好好想清楚再做决定。不论如何,本官都会替你们做主的。”
两女迅速抬头,都道:“谢大人。”
绿风道:“大人放心,我们没事。”
流年赶忙点头道:“嗯,没事。”
梁心铭更不知如何说了。
她们比她想象的要坚强。
这时,一安奉命来请梁心铭。
王亨嘱咐白骁小心谨守洞口,又嘱咐皇甫仁留心黄知府和吕修,然后让人将赵子仪等人都搬进洞去,自己也带着梁心铭下洞去了,东方倾墨、姚和一安等人跟随。
洞底,两名龙禁卫守在石门前,都戴着口罩。王亨不知毒气散干净没有,为稳妥起见,命他们戴的。
王亨走到石门前,抬手在石门中间的圆形图案外围飞禽走兽上飞快疾点,不知点了十几二十下,快得看不清次序。等他收手,就见被这些飞禽走兽拱卫在正中间的那个不知是什么动物就弹跳出来,像个带鼻环的门扣。
王亨抓住那鼻环,先向左旋转至第一个飞禽,然后向右边旋转至第二个走兽,然后再向左旋……反复数次,石门打开,一股更阴凉的气息扑面而来。
梁心铭看得心抽抽,感觉他有些变态,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弄的,耻于承认自己根本就没看明白。
她自我安慰道:“再变态,也是我夫君。”
王亨似乎看出她心思,没有立即进去,微笑着抓住那鼻环,用眼神示意她靠近细看。
梁心铭心想自己也不是那么笨的,这具身体也蛮聪明的,王亨能打开这门,她难道连看都看不明白?于是她就凑近了仔细看。这一看果然看出门道来。
那外围的一圈飞禽走兽其实还是按九宫数理排列的,这方面她虽不如王亨,这个门也能破解。等解开,中间那个鼻环就会凸出来。至于旋转的顺序,则看飞禽爪子和走兽的足部,那里都有相应的卡槽,按照五行方位转动鼻环,相应的卡槽对准后,便会逐步启动石门机关。
当然,说起来容易,那是馨儿以前跟王亨经常捣弄这个,所以容易识别,别人看了还是一头雾水。等这门关上后,一般人休想从外面打开。
见梁心铭明白了,王亨才带着她率先走进去。
众人也陆续下来,先闭住气,迅速进洞去了。
里面的空间很大,确实跟迷宫似得,一路走过去,每隔一段路,石壁上就凿了小洞插着火把,旁边则是石门,王亨随手在石壁上按了下,一扇石门便打开了。
梁心铭进去一看:里面满满都是用麻袋装的稻谷,因气温很低,毫无霉味;地面用青石砌成,和洞壁间严丝合缝,没有老鼠的踪迹,却也丝毫不觉气闷。
下一间洞室内装的是玉米。
一连数间洞室内都是粮食。
这些洞室的石门机关都很简单,都是在外面的石壁上设置了按钮,用力按下去石门就打开了。很显然,这些只是普通的门,为了隔绝外界、防止虫鼠进去侵蚀。
还有些洞室里面藏的是军服、帐篷等;又有几间藏的是武器火药,每一间洞室的排列都不规则,是依照原本的溶洞改造的,只添加了石门、修补了石壁。
反贼这是万事俱备了!
梁心铭震惊地朝王亨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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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章 再一次相守
王亨主动道:“你想的不错,这么大批的物资不可能从刚才的洞口运进来,一定还有其他的入口。他们将这些东西运进来后,就封住了最初那道门,留了这个出口。”
梁心铭很认同,他们进来的洞口太小,通道也太逼仄了,不方便搬运货物进来,一定是从另外的洞口进来的。
当下,王亨安排赵子仪等人留在洞室调养,这样既安全,也省了白骁分出人手来保护他们。
梁心铭吩咐绿风和流年:“你俩好生照顾你们师傅,也抽空歇息。养足了精神,明天还有任务呢。”她才知道赵子仪受伤,以为是被二爷所伤,当时混乱没察觉。赵子仪特地叮嘱老阎王和王亨,不让告诉她自己割腕的事。那二人也觉得这事挺尴尬,梁心铭确实不宜知道,就答应了他。
绿风刚要答应,老阎王忙阻止。
他道:“这里有老夫就成了,不劳她们两个她们待在这也不方便。”又对流年道:“你俩跟着大人去。”
流年黑眼珠咕噜一转,看向梁心铭,到底她们要听谁的?一般情况下,肯定得听大人吩咐,可是现在……
梁心铭心思一转,明白过来:赵子仪他们的情毒未解,两丫头留在这确实不妥,恐怕会刺激他们。
她忙道:“那好,你们就来吧。”
于是带着两丫头跟王亨去了。
一安等四个和姚都随着。
王亨低声对一安说了几句话。
一安就扯着双喜转身跑了。
王亨和梁心铭并肩走向洞深处,在火把的照耀下,随着角度变换,他们的身影时而印在石壁上,时而落在通道中;时而缩短成一团,时而拉得长长的……
走在这神秘幽静的地底,就像走过了沧海桑田,见证了历史的变迁,心境也跟着沉淀。经历患难的他们心意相通,身后跟随的人也不能妨碍他们无言交流。
他轻声道:“牛将军祖上是石匠,灭门之前,家里有许多石匠铺子和产业。他从一个指挥使做到了后来的将军,在徽州待了快十年了……”
这便说明为什么反贼将建立藏宝洞穴的事交给他,而他禁军将军的身份,为他暗中筹集转运粮食物资、私藏军火武器提供了便利,但要说做的天衣无缝,那绝不可能。
梁心铭脑子迅速转起来,思索自己所知的徽州近五六年来大案要案,试图跟眼前这些东西联系起来。
她又想起一个问题,道:“这么重要的地方,为何主谋者会不知道呢?还是跟着学生才找来这里的。”
王亨肯定道:“不可能不知道!”
梁心铭道:“恩师的意思是?”
王亨道:“这就是牛将军灭门的真相了。”
梁心铭道:“比如呢?”
王亨道:“比如,牛将军杀了知情人,激怒了主谋者,所以将其灭门。再比如,主谋者怀疑牛将军与赵世子联络勾结,所以将其灭门。赵世子说他从溟州回来时,去见过牛将军,他那时候就怀疑牛将军了。”
梁心铭道:“总之是牛将军和他主子反目,所有人证都被灭口,导致最后只剩下一张藏宝图。”
王亨道:“大概就是如此。”
说着话,他们来到一个大石厅内。
王亨指着左边特别厚重的石门,对梁心铭道:“我估计,那些财宝就藏在这里面。这石门很不凡。”
梁心铭忙仔细凝神观看。
石门上雕刻的花纹和他们进来的第一道石门上的花纹很相似,但是要大数倍,相应就复杂不知多少倍。
耳边传来王亨的声音:“这个机关很复杂,恐怕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开的。”
她转脸对他笑,“慢慢来。”
有她陪着呢,急什么。
他看着她,她的脸被老阎王伪装过,面色很平常,但眼睛的光芒却是遮不住的,长睫毛罩着黑眼珠,就像黑珍珠,在洞内火把照耀下流光溢彩。
他不由想起他们新婚之夜,她陪着他开启了紫檀盒,取出血玉鸳鸯,他把血玉鸳鸯送给了她,情定终身。
现在,他们又在圆房夜做类似的事。
这次,是为了国事!
站在石门前,两人盯着那圆形图案轻声低语。
王亨不肯自己独自思考,太枯燥无味了,他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梁心铭,和她一块探讨、分析。
纵然不在花前月下,纵然没有耳鬓厮磨,纵然说的不是甜言蜜语,但是他们一样心悦沉醉。
这样全神贯注地破解机关,是极为耗费心神的,周围人都不敢打搅他们,他们也忘了周围还有其他人。
不知不觉一个半时辰过去了。
梁心铭伸手掩口,打个哈欠。
这一天,她经历了太多的事,早已支持不住,因为跟王亨一起研究这机关,才有兴趣支撑,然随着时间流逝,却毫无进展,她便支撑不住了,脑子渐渐模糊起来。
王亨见状,忙转身叫“一安”。
一安急忙答应,走上前来。
王亨问:“东西呢?”
一安殷勤地笑道:“小的都拿来了,也都铺好了。大人和梁大人现在就洗漱歇息吗?神医那边熬了补血粥,小的也弄了些过来,大爷和梁大人吃点吧。”
王亨目光一扫,只见对面石壁下,已经铺了两床军用棉被,还有枕头、盖被,只有被单是他们自己带来的,虽简陋,看着应该很软和。又有个小炉子,上面坐着砂锅,流年和绿风守在旁边看着炉火,粥香溢出来。
王亨暗自点头,看一安顺眼了些。之前因为墨云溜下洞去,他差点就要打这小子五十板子,后来想今天是他和馨儿的好日子,不宜喊打喊杀的,就饶了他了。当然,反贼不一样,他正要靠杀反贼立功、为馨儿正名呢。
他对梁心铭道:“青云先歇息吧。”
梁心铭实在累了,也不客气,道:“恩师先请。恩师也早些歇息吧,明日再破不迟。”她有些心疼他。
王亨笑道:“好,为师也歇会。”
两人便去净手、吃宵夜。
众人齐齐松了口气,之前,他们可是大气都不敢喘的。
双喜端了铜盆来,服侍王亨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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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就是她!
王亨一看,梁心铭没有,他便皱眉看向流年和绿风,这两人居然如此粗心!
梁心铭一见他这样,忙解释道:“学生出来没带这些东西。恩师先洗吧,学生将就洗一把就行了。”
王亨听说,便让她先洗。
梁心铭不肯僭越,两人身份地位有差,她怎么能抢在他前面洗呢,这也不合规矩和礼法。
一安素来知道自家大爷对梁心铭另眼相待,所以并不敢怠慢她,一应东西都是备两份的。只是这次出京,王亨吩咐轻装上路,他们也只带了个小铜盆,是给王亨专用的,旁人哪有这份优待。这时急忙道:“大人先洗,回头小的把水泼了,再换一盆干净的水来,伺候梁大人洗。”
王亨这才罢了。
当下各自净手、然后用粥,规规矩矩地吃了宵夜。
“规规矩矩”是一安的想法。
一安觉得奇怪:今儿自家大爷和梁大人很规矩,梁大人满口“恩师”“学生”,对自家大爷很是尊敬;自家大爷一口一个“青云”,态度亲切有分寸,两人都很正经。
想到这,一安在心里“呸”了自己一声:难道大爷以前不正经了?顿时脊背冒寒气,仿佛王亨发现了他的念头,正瞪着他呵斥:“混账东西!爷怎么不正经了?”
他不由后退一步,偷偷瞅王亨。
还好,王亨正垂眸喝粥。
他这才松了口气,然后继续反省自己为何有这念头。
也不是他觉得大爷以前就不正经,但以前大爷和梁大人在一起时,大爷总喜欢打趣说笑;梁大人虽是门生,面对大爷却恭敬中不失诙谐,常话中有话,两人的小眼神更是丰富多彩,不像眼下这般一本正经。
一安吃亏在读书少,不然他一定明白:这就叫欲盖弥彰!
吃完漱口,王亨又命烧了热水来,陪梁心铭洗脸。
洗罢,梁心铭告了声罪,先躺下了。
她实在太累了,加上王亨在旁,她也心安,因此头一挨枕头,便陷入黑沉沉的梦中。
王亨只说也睡,待她睡下了,却起来了。
他对绿风和流年吩咐道:“你两个守在你家大人身边,轮流睡吧。一安,另取些被褥来。”
两丫头忙答应。
不守在梁心铭身边她们也不放心啊,之前大人和王大人在洞里破解机关时,那些狗叛军们就污蔑大人和王大人在做不可告人的事,可把她们给气坏了。
老实说,她们不大相信王亨的人品,私心觉得他对自家大人好的有些过头了,有不良企图;现在,他肯让她们守在这里,她们对他的印象好了些,暗想也许错怪他了。
不论如何,她们都要替自家奶奶守住大人清白。
两人便商议:上半夜绿风值夜,下半夜流年值夜。
商议已定,流年便展开一安取来的被子,铺在梁心铭的外面,躺下了,算是替梁心铭隔了一道屏障。
绿风就坐在她地铺旁守着,又添一道屏障。
流年躺下后,原想好好理理今天的悲惨遭遇,哀伤自己的不幸,再诅咒痛骂卿陌,结果一闭眼就会周公去了。
绿风没那些弯弯肠子,只想着等这事过了,要找机会狠狠教训丁丁,不然不能出了这口气。
王亨见梁心铭睡颜平稳,放了心,转身走到石门下,盘腿坐下,对着那圆形图案继续沉思、破解机关。
梁心铭一觉醒来,感觉身子软软的,酸的很,耳畔寂静无声。勉力睁开眼睛,光芒刺目。于是紧闭了下,再睁开,发现还在那个石洞大厅内,侧首,见王亨坐在石门下,背影宛如石雕,一动不动,正陷入深度思考。
她一下子便清醒过来。
这个石门的机关果然不同凡响,王亨整整破解了一晚上,却半点头绪也无。上午和梁心铭又研究了一上午,依然没有进展。中午,他们出关了。
卿陌和丁丁等人回来了,还带回了一个村姑和猎户。
据卿陌说,他们是一直向山外追的。今早上,他们追到一猎户门前,看见一个村姑蹲在河边洗衣,便留意了。
越往山里去,越少人家,像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根本没有人家。那个猎户住在离此五十里以外的山谷中。上次卿陌他们找藏宝时,就发现了。第二次带东西去溶洞布置陷阱时,卿陌悄悄溜过去察看了下:这户人家就夫妻两个,还有个十来岁的儿子,并没有女儿。所以,他一见这个姑娘便疑惑,又想起临行前梁心铭嘱托他“留意女子”,和丁丁商议后,就装作上门讨水喝。
村姑腼腆地领着他们回家了,她家里还有个男人,村姑说是她的哥哥,他们以打猎为生。
这下,卿陌更断定他们有鬼了。
若没猜错的话,这两个人肯定是反贼,其中一个就是射杀梁心铭的那个迷彩服,因为卿陌看见了那把大弓。
想是对方也认出了他们,便故意装成猎户,设了这个局,要诱他们上当,将他们一举拿下。
等坐下,卿陌和丁丁便开始盘问他们,可见过身穿迷彩服的官兵从此经过,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