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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彻底的否定。
王不负还没说到拍卖画作的事情。首先说基金的事情:“也许。世界上还有许多像他一样可敬的人们,明明行着义举,却要流血流泪。所以,我决定成立一个基金。专门帮助罗先勇这样的英雄们。”
这个基金。不是现实中的非盈利组织。它建立在游戏盒中。靠玩家向其中投放游戏币累积资金。
玩家付出游戏币,收获的不仅仅是帮助他人的快乐,还可以得到一些游戏中的好处。比如说。根据捐款的数量,玩家会得到相关的勋章。
根据勋章等级,玩家在游戏里,可以得到特殊的外观、Id后面加以注明等等。
流入基金的游戏币,将等价换算成人民币,专款专用。捐给因为见义勇为而受伤的人。
王不负记得去年,他给了罗彩球好几次六百块钱。六百块,对于她家来说,就能解燃眉之急了。
每个月几百块钱,就能确实地减轻一个家庭的负担。同时,也能让社会更加接受电脑游戏和青瓷科技。
如何让社会接受电脑游戏?王不负坚信,嘴上说是没有用的,只能以行动一点点地撬动大众的认识。
发生在罗先勇身上的遭遇,不会是个案,但绝对会让所有人都感觉痛心。可是,对于一个丧失了劳动能力的人来讲,其他人的接济只能是一时的。只能依靠社会的力量。
王不负的办法更加稳定,让玩家为了得到游戏中的功能,而去供养那些英雄们。一旦游戏关停,就会使那些英雄们再度衣食无着。就算再反对游戏的人,应该也会多思量一下了吧。
这样做,王不负不指望会出现“家长买电脑主动给小孩玩游戏”的情况。他只是希望,那些长征时期的老红军、六七十年代的劳模、现在的人。大代表们……能多给游戏这个新兴产业一份包容。不要动不动就写信给中央、在两。会上提出提案之类的。
整个大厅的人们,或坐或站,都听得入神。
王不负既然说要专款专用,那就没有不信的。不管是老兵之家,还是青瓷助学计划,王不负都做到了专款专用。其中青瓷助学计划的账目还公开了,明细在网上就能查到。
基本上被青瓷科技邀请前来的那六百人,都决定回家就投点游戏币进去。青瓷科技的那位艺术设计师,给他们带来了天翻地覆的转变,而他们没有办法回报什么,只能尽可能地把那份善意传递下去。
接下来,王不负就要正式拍卖画作了。
罗先勇面无表情。他不愿意站在台上,下去坐下,眼睛看着地面,心乱如麻。根本没有听清王不负说了什么。
王不负也没有在台上多呆,介绍了罗先勇的事迹之后,就把主持拍卖的工作交给了从拍卖行请来的人。
确实和罗先勇想的一样,王不负早已安排好了。三幅画除了云润的老董事长要买一幅,剩下的两张都是王不负出钱,各自五十万。总共一百五十万,在如今算是一笔巨款了。
和安排的一样,老董事长的一个手下站起来,花五十万人民币拍了第一幅画。
拍卖师也知道这是走过场。随便敲了三下锤,这就决定了。
罗妈妈眼巴巴地看着锤子,确定以五十万的价格成交,顿时兴高采烈,连连拍了两下手。本来以为三幅画加起来才值五十万,现在一幅就出来了!看来女儿在王不负心中,分量还是很重的啊!
她只觉得苦尽甘来,遭了五年的罪,终于拨云见雾了!她笑眯眯地看着那边王不负,那男的一左一右坐着两个小女孩,怀里还抱着个五六岁的。可就这样一男的,罗妈妈却越看越满意。
罗先勇低着头,隐约看见发青的面色。这三幅画,可以说是他最后的心理支柱了。“卖个能去海边买别墅的大价钱”只是表面结果,他真正想要的,还是付出的心血能够得到认同。
现在这样是能拿到钱。可他之前付出的心血,却仿佛笑话一样。那些练习、苦思、研究,到头来什么都不是,只能卖女儿……
王不负瞄过去一眼,明显能看出来,罗先勇又开始偏激了。他对罗彩球说:“你爸爸好像不太开心。你回家以后好好劝劝他。我是一番好意。”
“嗯。”罗彩球心里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是王不负换着方法给她家钱呢。要是以前,她肯定没法接受,现在却又羞又喜地装傻。
台上的拍卖师又开始拍卖第二幅画了。王不负回头向人群中看了一眼,微微点了下头。
立刻就有人举手喊:“五十万!”
这人是租车公司的老板,最大的客户就是王不负的青瓷科技。前几天王不负找到他帮忙,他当然一口答应下来。
罗先勇的脸色更是扭曲了一分,罗妈妈则乐开花了。
王不负也看出不对劲了,对罗彩球说:“别等回家了,拍卖一结束,你就去劝劝你爸爸。”
“他生气了?”罗彩球这才发现罗先勇脸色不对,有些害怕。
“可能吧,我要有女儿,又像你和我这样子,我估计吐血的心都有了。”王不负自己说的时候也有些不好意思。
听他说到“女儿”,罗彩球就分神了。心里想,他会和谁生女儿呢?想着想着,就忍不住转过脑袋想问个究竟。可看到王不负,又不太好意思,重新转开来。就这样转来转去地欲言又止了半天。
“王不负,你来一下,云润的老董事长来了,想见你。”何轻烟这个时候走过来,一边瞄着罗彩球和夏瓷两个小女孩,一边轻声对王不负说。
“哦,我去见见他。”王不负把仙仙放下,站起来跟着出去。
夏瓷回过头,看到何轻烟,眼睛一亮说:“记账嬷嬷……”
话说一半,嘴巴就被王不负给捂上了,生怕夏瓷出言挑衅。在王不负面前,夏瓷可又是“阿姨”又是“嬷嬷”地说何轻烟的。怎么能给何轻烟听到。
夏瓷不能说话,一边挣扎,一边将手伸进口袋里,然后掏出一枚神力果,递给何轻烟。
何轻烟接过来,没细看,先朝两个小女孩微微笑了笑,心里有些黯然,被夏瓷一句话给戳到痛处了。
这小女孩果然坏心眼,一见面出言讽刺。何轻烟还不能还嘴,王不负早就说得清楚,她没有身份的。既然决定接受,再委屈也只能忍着了。她怕王不负难看,转身先走了。
何轻烟心里气苦,罗彩球也不舒服。从情。人节过后,她就时不时地从王不负身上闻到那女人的味道。只要闻到,罗彩球就会难过。
只有夏瓷没心没肺,被捂着嘴“呜呜”地叫,等王不负松开来,她就气鼓鼓地说:“记账嬷嬷为至高皇室出力甚多,我想表扬她的功劳!为什么不让我说话?”
“以后再表扬吧。你们别乱跑,我去去就来。”王不负叹一口气,去找何轻烟了。
台上此时已经完成了第二幅油画的拍卖,开始拍卖第三幅图。
第三幅图就是罗先勇画的最好的那张,右下角缺了个小角。王不负这次也安排了人,出价依旧是五十万。
“五十万!”王不负安排的那人举牌子。
谁想到,又有一个人举牌子喊:“六十万!”
这一下子,拍卖师和还有王不负安排的那人,都傻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三章 喊价和发展新市场
举牌子喊价六十万的人,是来自马来西亚的一位华商。他的生意陷入了瓶颈,来中国看看有没有新的商机。青瓷科技是他观察的重点。
今天青瓷科技搞活动,他就来了。为第三幅画出价,一个是觉得确实蛮漂亮的,可以拿去挂在他办的中文学校里。另一方面,也想给王不负留个印象,再借机说上话,商量能不能一同扩展东南亚的市场。
拍卖师有些愣,下意识就去看王不负,结果王不负已经走了。他当机立断,决定按着流程,继续拍卖。
给王不负当托的人,也不知道怎么办。他没问王不负的目地,不知道王不负是想送钱给那画家,还是真想要那幅油画。要是想送钱,现在有人愿意出更高的价,不是两全其美么。
可麻烦就在于,王不负万一真想要那油画呢?
他心中犹疑不定,仔细看着那最后一幅油画。觉得好看是好看,但没有收藏价值,底下还缺了一个空白的小角。还是个半成品,应该没有什么艺术性的吧?
正犹豫着呢,只听又一个像是广东来的人开口喊:“六十五万!”
罗先勇被这一幕弄得直发愣,怀疑这也是王不负安排的。但听声音,喊“六十五万”的声音,带有浓浓的港台口音。王不负应该不会安排这样一人来做戏的吧?
“七十万!”那来自马来西亚的商人,又喊了次价。
对于罗先勇来说。钱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有人能承认他的价值。他坚信,自己价值,就承载在这些油画中。而最后这一幅再也无法完成的油画,承载的价值更高。
从彩球还是小婴儿时,他就期望着有一天,能把自己的作品拿去拍卖,引起许多富商名流争相竞价。而此时两人争抢的景象,可不就是想象化成了现实么。
“哎,他们喊到七十万了!”罗妈妈悄悄拉着罗先勇的衣袖。开心不已。
罗先勇不去想这是不是王不负安排的戏了。哪怕是王不负安排的。那也足够用心。可以骗住罗先勇了。
最终,第三幅画是被那位港台口音的商人,花了八十万买走了。
罗先勇颓然一叹,彻底告别了那十五年的期盼。那“用作品让妻女过上好生活”的念想。就以这种形式得到了实现。
最后这一段波折。让罗先勇无法再气愤、怨恨什么了。就这样吧,他呆呆地想,以后的价值。就靠在青瓷科技中做“艺术设计师”实现吧。
罗妈妈已经笑的合不拢嘴了。去年以前,她常常要为了十几块钱,愁得睡不着觉。贫贱百事哀,她赚得不多,要养三个人,其中还有个病号,处处捉襟见肘。有时候实在没辙了,只能和人借。
可是,她这个月的工资不够,要找人借,下个月的工资还是那么点,哪有多余的钱能用来还?还钱磕磕碰碰的,再借当然得不到好脸色。
如果是一时艰难,忍过去也就算了。可这样的日子,前头还看不到希望。她们住在职工宿舍的车棚里,单位管后勤的领导经常来找她做工作,让她搬走。可她哪能负担出去租房子的钱?就赖在那里,提心吊胆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让住了。
罗妈妈已经过够苦日子了,对她来说,没钱和不幸已经彻底画上等号,于是有了钱,就等于有了幸福。她觉得,既然王不负有钱,那么罗彩球肯定会非常幸福的。
去年四月,罗彩球拿回家六百块钱。这六百块钱对与罗妈妈来说,简直救了命。欠同事的钱能还上了,家里的收支也平衡了。
现在又得到了那么多钱,一百多万呢!不仅可以买房子了,还可以买个门面出租,这样她和罗先勇就有了养老的保障。
她看了看那边逗着仙仙玩的罗彩球,没什么不满意的。
……
王不负走出青瓷大厦,就看见何轻烟站在门口等着他。
“这是什么啊?”何轻烟摊开手,拿着“神力果”问王不负。
“白果。被瓷瓷当成护身符一样的东西了,只有她感觉亲近的人,才会给的。”王不负解释道,怕何轻烟生气。
何轻烟瘪瘪嘴,又看看那干巴巴的小果子,委委屈屈地放口袋里,可不能弄丢了。那小女孩心眼肯定很坏,现在给这个破玩意,估计为了以后找茬的。
王不负看着何轻烟,见她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摸样,心说真是奇怪了,她指挥几万员工的气魄哪里去了?面对夏瓷的气势,居然连罗彩球都不如。
罗彩球也不敢和夏瓷大吵大闹,却会悄悄使坏,骗夏瓷自投罗网。何轻烟更委曲求全,感觉受了气,就咽肚子里了,一点报复的想法都没有……
“看我干什么啊?”何轻烟看了眼王不负,转开头说。
王不负笑着说:“我之前老怕你会骂她,瓷瓷其实很胆小的,特别容易哭……”
“我哪里敢弄哭她啊。”何轻烟心说完了,以后更得小心翼翼了。要不然稍微一弄,把那小女孩弄哭了,王不负肯定会偏心的!
老董事长没有进来人挤人,就在外头。他看到王不负和何轻烟并排走出来,眼神有些复杂。
其实真见了面,也没什么好说的。老董事长旁敲侧击半天,确信了王不负不会涉足云润的核心产业,这才放下心。
他又说道:“轻烟虽然走了,但咱们两家仍然可以继续合作。要不然有空你来我家来坐坐?”
估计过去,就是去见到何轻烟的那个小叔子吧。王不负顾忌何轻烟,没有答应下来。
老董事长有些失望,叹了口气,再说了两句就走了。
王不负不太理解地道:“我要是他,就把他儿子送出国享福了,怎么也要把你留下来。何必非要用他自己家的人呢。”
何轻烟没说话,她心里知道,王不负所说的问题,根本不成立。她要不是靠着熟食彻底打开局面,根本驾驭不住云润这条大船。
云润在过去一年高速增长的关键点。全是那天去吃鸡爪子时,王不负出的主意。何轻烟其实只是执行者而已,这才能在他心中留下“能干”的印象,
老董事长早就清楚,何轻烟是去是留都不重要。相比之下,确定那个企业能传承下去,才是大事。
王不负转眼就不去想了:“算了,云润和咱们以后也没多大关系了。”
正要往回走,就看到一个中年人跑上来,用口音很奇怪的中文说道:“你好,我来自马来西亚。能不能占用你一点时间?”
“有事么?”王不负问。
那人就是打算出七十万买第三幅油画的人,其实他还能再拍下去的。只是一看王不负出来了,就赶紧跟出来。
他说道:“是这样,我在马来西亚有很多地产、工厂等等产业,但目前的实体行业不景气。所以我在打算寻找新的机会。请问你有没有向东南亚发展业务的打算?”
王不负想了想,东南亚不是游戏的主要市场,但青瓷搜索和青瓷广告的业务,却可以扩展出去。他说道:“有是有,但我现在没有精力分心国外市场,要寻找合作者,必须找那种能够独挡一面的人。”
“我应该能够胜任。”那人很有自信道:“东南亚是个五亿人的大市场,我想,凭着青瓷科技的技术,还有我的能力,应该可以挖掘出惊人的利益。”
“五亿人的大市场?”王不负有些呆,这岂不是从越南到印度尼西亚的人口全都算进去了?
王不负问:“那么多语言,那么多岛屿,那么多政府……你都有信心拿下来?”
“这点我可以保证。”那人非常有信心地说:“我听了你的演讲之后,有了计划。我打算在整个东南亚组建一个攻守同盟,拉来无数华商,一同做成这件事情。只要利润足够,我想他们是愿意的。”
按着那华商的说法,他和青瓷科技的合作模式,类似于传统的零售形式。青瓷科技是生产厂家,那人是一级经销商,负责统筹整个东南亚市场。底下还有零零总总的地级经销商,负责各个地区、语种的具体事务。
要加入这个同盟的华商,需要根据具体负责的市场规模,交纳一笔加盟费用。这一笔钱由那马来西亚商